许礼施施花

3、掌掴抽逼、生理需求、变态的控制欲

许礼没想到严纵会这么禽兽,他发着高烧,而且儿子就在房间里睡着,他居然就敢扑上来。

已经五年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的温存,现在的严纵对他来说和一个全然陌生的强壮雄性没有任何区别。

这样单方面的压制,让作为双性的许礼从骨子里就本能的,对严纵产生了强烈的抗拒以及恐惧。

他不敢大声叫,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的去挣扎着。

然而双性在体能的较量上从来都不是雄性的对手,这是上帝赋予雄性最大的资本。

他的挣扎在严纵的面前,和一只小体型的宠物犬没什么区别。

严纵把他压得死死的,看着他由于剧烈挣扎而涨红的脸庞以及修长的脖颈,严纵直接失去了理智。

连咬带啃,烙在那薄薄的娇嫩肌肤上的牙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冒出了些微血丝,严纵喘着粗气,越看越冒火,于是低下头将其蹂躏的愈发惨不忍睹。

大手在许礼的裤子里滑动着,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许礼弓着腰突然颤粟着,开始慌乱的从嘴巴里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身下的挣扎实在是太微弱了,对严纵来说形同于无。

他一手牢牢控制着许礼的两只手腕,一手开始扒他的衣裳,准备接着下一步动作,不管怎样,他今晚上一定要把憋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出来。

“呜呜三叔.......放开我.......我求你了啊啊唔.......”

许礼脸上流满泪水,他呜咽着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暴行。

严纵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脸色阴狠的,玩味的看着许礼崩溃的脸庞,过了一会把他的手腕放开了。

大手轻轻擦了擦他眼尾又流出来的温热泪珠,下一秒,严纵长臂一伸圈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从他裤子里抽出来托住了他的屁股,然后直接把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从客厅到卧室,那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就不提了。

许礼被扔到大床上,严纵把门反锁上,接着就边走边脱衣裳,走到大床上边时,整个人已经呈赤裸状态。

许礼虚弱的想要爬起来,可是他的力气在刚才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当他一扭头看到男人高大雄壮的身体,以及胸膛和腹部以下茂密的毛发,连男人胯下怒涨冲天的紫黑色生殖器都没看清楚,许礼就吓得几乎魂飞湮灭。

这样的恐惧,无异于当年他第一次被严纵扒光压在床上玩弄的时候。

那时候严纵在他心目中还是一位高高在上,温柔宠溺的长辈,严家唯一能让他产生安全感的三叔。

可是当他被压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才发现,严纵原来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一个有欲望,有阴暗的私心,位高权重到,不择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也没任何人能够阻止的强大雄性。

可是这五年的时间再次给了许礼一种美好天真的幻想,他经历着各种困苦时,难以承受时,总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他脑海里说,回去吧,严纵可以继续毫无保留的宠着你。

他以为自己在严纵面前可以永远胡作非为,可以恃宠而骄,就算严纵对他有着变态的控制欲,当初不也为了他做出了许多无奈的妥协吗?

但他恰恰忘了,严纵只是在他面前收起了锐利的獠牙。

现在他激怒了这头疯狂的野兽,他必须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

许礼实在太恐惧了,淫穴根本无法产生快感,生殖器抵在穴口用力往里顶了两三下都没能插进去,用屁眼的话更费事,还得扩张加润滑,这里肯定是没有润滑油的。

严纵抓着他的双腿,让他被迫朝天撅着的屁股落回大床上,然后就下床去卫生间转了一圈,哐哐哐一阵翻腾,最后找到一小瓶赠品乳液,这才拿着回到卧室里。

拧开瓶盖,严纵一股脑把所有冰凉的乳液都倒在了他的淫穴上,穴肉受了刺激立刻本能的收缩了几下,乳白色的液体瞬间被吞噬进去,宛如被直接在淫穴上射了一泡浓腥的精液。

那由粉嫩穴肉形成的一条细细窄窄的肉缝,就是用两根手指头强插进去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粗硕的龟头。

严纵的眼睛盯在上面直接就离不开了,许礼浑然不知道身后的情况究竟有多危险,只一个劲儿的尝试着想要爬起来逃出去,可是每次刚屈膝跪起来,就被严纵抓着大腿根狠狠的拽回去,一遍遍的努力,直到最后彻底放弃。

许礼绝望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的脑子被烧糊涂了,边咳嗽边哭泣着任由严纵对他粗暴的摆布。

“哭够了吗?哭够了自己把你的淫穴掰开。”

突然严纵抓住他的一只手,强硬的按在他屁股上,然后发出了冷厉的命令。

许礼摇了摇头,混混沉沉的做着最后的抵抗:“不.......呜呜呜我不........”

“你不掰开,三叔怎么插进去?”

说着,严纵将他另一只手也抓过来,许礼混乱的快要连话都说不清了,手被抓着放在屁股上又无力的滑下去,紧接着就又再次被抓起来按上

去。

“不听话是吗?”

严纵问了一句,然后就掐着他的腰,往他肚子底下垫了两个枕头,使他敞开的双腿中间暴露的更加彻底,被蹂躏的布满指印的淫穴含着乳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成了最好的施虐部位。

昏暗的卧室中,男人扬起鼓着青筋的宽大手掌,稳准狠的照着淫穴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站在卧室外面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许礼挺起上身,仰着脖子张大嘴巴无声的哀叫着,然而下一个巴掌紧接着又甩了上来。

白腻娇嫩的穴肉在近距离的视奸下,伴随着掌掴产生过了肉眼可见的颤动,五个骨节分明得到指印重新覆盖住双腿间整片敏感部位,不过两三秒,那一根根指印就开始连带着愈发肿胀淤红,后面的屁眼也跟着痛苦的完全缩紧,不再留下一丝缝隙。

“唔嗯........疼......”

估计是含着哭腔的可怜声音太过弱小,所以严纵完全没听见。

严纵对于这样的凌虐似乎感觉很有趣,大手抽下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重,眼看着淫穴在手底下抽搐颤粟也全然不顾,一边打,一边伸出另一只手伸到许礼的肚子底下,隔着肚皮按住他子宫的位置,最后他加快了掌掴淫穴的速度,打的许礼屁股屁股乱颤,直到最后毫无反应,只有淫穴的穴缝犹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不断噗嗤噗嗤往外吐着淫水。

最后一掌是朝着许礼的尾椎落下的,许礼的身子绷紧了一下,紧接着严纵就捂在他肚皮上的大手就瞬间感受了一股温热的湿意。

许礼失禁了。

严纵笑了笑,趴下来压在他身上,附耳低声问道:“这样弄你也很爽是不是?看看你都饥渴成什么样儿了,嗯?”

许礼被他羞辱的耳根泛红,明明已经半昏迷了,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得从眼尾流出来。

见他对自己的声音有反应,严纵就恶劣的咬着他耳朵不放:“平时想要了怎么弄得,告诉三叔,是不是用手摸自己的淫穴了?”

许礼不堪忍受的扭头把脸朝向另一边,严纵看着他的侧脸,勃起的生殖器就趁着淫穴里足够湿润,直接全部捅进去,然后开始忽轻忽重得的用龟头顶撞他身体深处的娇气的子宫。

“装睡?说话!”

他压着许礼插了一会儿,又把人翻过来,把那双细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让许礼整个人对折起来,以一种屈辱到毫无尊严的姿势继续承受他的操干。

后半夜,许礼不知道被折腾着摆弄出来多少姿势,只是等第二天中午醒来时,他稍微一动,胀痛难忍的淫穴里就会挤出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真是难受的要命。

“醒了?”

严纵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许礼费劲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严纵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他的手机正乱翻着。

“别动我的东西!”许礼声音沙哑的叫道。

严纵却仿佛没听见一样:“想睡可以继续睡,不想睡就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回A城。”

“你........”

许礼撑着布满紫青的酸软身子艰难的坐起来了一些,倚着枕头有气无力的怒道:“你没权利限制我的自由!你滚,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你觉得那样做有用吗?”

“咳咳咳.......”许礼被气的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难受的起身想要去夺手机。

严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把手机递还给他:“和你老板同事打个招呼吧,以后想见面,你可以到A城再招待他们。”

“你是要软禁我吗?”

严纵站起身走到窗前,背着光耸了耸肩膀回答:“作为丈夫,想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子有什么错?”

许礼躺在床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当听他说完这句话时,他总觉得眼前的严纵,似乎再也不可能变回到过去的那个三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