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礼施施花

9禽兽二叔淫辱压制、捅嘴射脸、诉说变态扭曲的想法

戈溯平日里,总是一副冷漠暴躁,高高在上的样子。

但好在在宋轻的心目中,他这个二叔当的还算负责认真。

但是现在......

眼下戈溯对他做的这些事情,哪里还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戈溯没有和同性做过这事儿,但手指头插进宋轻的屁眼里摸索了几下,很快便找到了那一小块柔软的凸起。

粗长的手指按住便开始了残忍的揉捏压按,感觉到来自肠道颤粟痉挛的排斥,以及宋轻的身子很快便瘫软在他怀中的反应,戈溯便就这么无师自通的找到了控制他的窍门。

等宋轻哆嗦着双腿射出来了一次后,戈溯便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掐着他的腰,又往他下唇上恨恨的咬了一口,接着这才重新拿起来喷头,认真的帮他冲洗起身子来。

宋轻被他如同照顾小孩似的粗暴手段弄的晕头转向,一直等身上被裹了浴巾抱出浴室,扔到大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总算慢慢回笼。

“唔.....”

宋轻吃力的抬起脑袋,看着戈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一边双眸深不可测的望着自己,他不由得立刻打了个寒颤。

一骨碌翻了个身,把压在身下的被子卷起来,紧紧包裹住自己后,宋轻涨红着脸庞,身子的不舒服就先说不了,主要是心里。

现在他心里又膈应又憋闷。

他无法明白,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一切都变了。

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以他那只对游戏感兴趣的脑子来说,想要处理应对好,实在太难了。

两人面对面静默了许久,而戈溯也抽完了两根烟。

把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戈溯站起身朝着裤兜,面无表情道:“穿衣服,跟我回去。”

“......我不。”宋轻垂着眼皮,冷声道。

戈溯便抬腿朝他走了过来:“不回家那你去哪儿?”

刚刚洗完澡,宋轻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他抬起头,露出少年专有的稚嫩脸庞,如同小牛犊般咩咩叫着,恨不得所有对他带有恶意的人类都赶紧消失在眼前。

“那还是我的家吗?!我没有家了!”

说到后半句,宋轻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也开始憋不住的流了出来。

吼完他掀开被子,将布满指痕和淤青的身子亮了出来。

“我没有家了!”

又大声嘶吼了一遍,宋轻泪流满面的咬着牙下了床。

他飞快的穿上衣服一把推开戈溯,然后便打开门跑了出去。

戈溯没有追。

他转身坐在床沿上,大手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房间里灯光昏黄,将他一身的冰寒照出了几分无所适从的落寞之感。

而宋轻去哪儿了呢?

他哭着穿过走廊,然后低头钻进电梯里,出了酒店后便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

“小兄弟,你去哪儿啊?”司机师傅问道。

宋轻红着眼睛望着车窗外,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去哪儿。

“你先往前开吧。”他声音有些沙哑的回道。

这里是整座城市最繁华的地方,车子再往前开,就是江坡区。

宋轻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

“师傅,把车停z大体育场门口吧。”

“好咧。”

偶尔周末的时候,戈溯没事的话会带他来这里打篮球。

因为两家离得比较近,所以严纵和许礼有时也会过来。

今天恰好是周末,但可能是快过年了,再加上天气寒冷,所以体育场里只有寥寥几人,很是冷清。

宋轻把穿在里面的卫衣帽子戴在头上,把脸遮挡的严严实实,然后这才揣着兜往里走去。

刚走了几步,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哎?宋轻?宋轻!”

是许礼。

宋轻还没反应过来,许礼就已经抱着篮球朝他跑了来。

“你怎么也一个人来了,二叔呢?”

“......你一个人?”宋轻反问道。

许礼点了点头,颠着球道:“嗯,我家这几天老是来亲戚拜年,严冬严磊他们也都还没从国外回来呢,所以我就一个人出来了。”

看着许礼唇红齿白,那副纯真无邪的模样,宋轻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冲动。

他猛地抓住许礼的胳膊:“跟我来!”

许礼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老实的跟了上去。

“去哪儿啊?”

宋轻把他带到体育场网栏外的长椅边坐下,见他还捧着那颗篮球拍了拍去,就啧了一声,嫌弃的将篮球一脚踹飞了。

“啊!你怎么这样啊?”

许礼惊讶的扭头看向他。

“你别动!听我说,我现在知道你和严纵的事情了,你不用瞒着我,因为......反正我打算离开这里了,你跟我走吧,我会保护你的,

咱们都这么大了,随便找个什么工作都能活下去!”

“啊?”

许礼满脸茫然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宋轻磨了磨牙:“你才多大,严纵就把你给上了,难道你还相信他是你以前那个好三叔吗?”

谁知许礼听了,脸上却没有一点和他同样的愤怒,反而是露出了一些羞耻。

“你不能说那种脏话,上什么上,我三叔也是你三叔呀......”

“......你这个猪!”

正在这时,说曹操曹操到,严纵来了。

“宋轻也来了,你们玩的怎么样,谁赢了?”

宋轻和许礼两人同时脑袋齐刷刷的看着他,脸上都满是奇异复杂的神情。

严纵看见了只是挑眉笑了笑,却没有追问。

“该吃午饭了,走,都跟我回去吧。”

许礼回头看了看宋轻,很没骨气的站起了起来。

宋轻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许礼一眼,又冷哼一声,揣着兜一句话没说扭头走了。

“宋轻?许礼,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身后传来许礼弱弱的声音:“没有啊,他一来就这样了......”

宋轻剩下的钱不多了。

本来这次和同学出去旅游,他是用的以前的压岁钱。

但那些压岁钱他并没有全部拿出来,还有一些都留在老宅里面。

现在手机里的钱,顶多能让他在外面生存个半个月。

如果真要离家出走,必须要有身份证,一些衣服,还得把剩下的压岁钱也拿出来。

想清楚了这些之后,宋轻便又坐车回老宅了。

他不想看到戈溯,但如果戈溯在家的话,他觉得对方应该也不会再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不过一深想下去,宋轻就又难过起来。

他还是无法相信,在戈溯的心里,自己竟然是个玩物般的存在。

早上在酒店经受的那些事,如同噩梦......

疲惫的回到老宅,客厅里没人,他松了口气。

上楼进到自己卧室,反锁上门后,宋轻开始快速的收拾起东西来。

正忙和着,突然房门被敲响了。

“宋轻,我们聊聊。”

宋轻愣了一下,没出声,继续收拾。

“把门打开!要不我自己开门了啊!”戈溯的声音不耐烦起来。

宋轻抿了抿嘴角,转身把门打开了,然后防备的离他远远的站着。

“你想说什么?”

戈溯看着他带刺小兽般的瞪自己,脸色沉了一下,但又迅速恢复了难得温和的样子。

“今天早上的事情,我......”

宋轻打断了他的话:“你要跟我道歉?不用了,你觉得道歉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二叔,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叔,不管怎样,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以后我有那个能力的话,会尽量报答你。”

“我是想说,我们要重新定义一下,我们的关系。”

说着,戈溯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神锐利如鹰隼般。

“......?!”

“你没想想许礼为什么不跟你走?”戈溯轻声问道。

宋轻沉默了几秒:“他什么都不懂,叔侄的关系可不是他们那样。”

戈溯冷笑了一下:“许礼再不懂,他也不是傻子,宋轻,你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宋轻抬头看向他:“难道你养着我,也是为了像严纵对许礼那样?”

“......不是。”

戈溯顿了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突然了,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那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能尝试着改变?你不笨,我觉得你应该能想通。”

“你觉得?”宋轻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如果所有亲人,都能这样轻易改变关系,那还是一家人吗?是不是我不答应,你就不要我了?”

戈溯站在背光处眯起双眸:“你这不是已经打算走了?我可没说不要你。”

“你......”

宋轻被他这陡然甩来的指责给气的差点又要哭了。

本来他不是喜欢掉眼泪的人,因为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是特别懦弱娘气的表现。

但是这两天,他流的眼泪特别多。

“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我理解,所以我们可以慢慢来,好吗?”

戈溯问道。

宋轻摇了摇头,接着低下头抹了把脸。

深吸了一口气:“你再也不是我二叔了,这里也不是我家了,我......我得走了。”

说完,宋轻就想弯腰提上行李箱夺门而出。

但戈溯却突然猛地反锁上门,接着扯了下领子,抬腿就朝他走了过来。

早上被强迫的阴影还没散去,再加上戈溯在他心目中

常年的威压,眼看着他越走越近,宋轻吓得几乎要缩成一团了。

戈溯走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拽起来按在了床上。

然后随手抓了一件宋轻随手扔在床上的衬衣,三两下把他的双手捆住按在头顶。

“我是想和你好好商量的,宋轻,你听话点不好吗?”

宋轻气的发抖。

偏偏对着戈溯冷峻的脸庞,他又实在骂不出什么脏话,只得扭头张嘴去咬戈溯的胳膊。

但戈溯抬手一下子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狗啊你?”

说完戈溯忽然笑了,很兴奋似的,笑的宋轻忽然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自从去年我发现对你的感觉变了之后,再和别的女人上床,我都把她们当成你,但她们哪有你这么有意思,劲儿劲儿的,我有时候一看到你在我面前这么蹦跶,我就硬了。”

硬了......

现在戈溯就已经硬了。

宋轻石化般,像是看到了变态一样惊恐的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戈溯低头解开腰带把裤子脱了,然后握住布满青筋的勃起巨物掏。

“你看看,嗯?”

说着,戈溯还故意握着生殖器的根部,把粗长到骇人的茎身像鞭子一样往他脸颊两侧‘啪啪啪’抽了好几下。

抽的宋轻脑袋都变得迷糊起来。

“还用这种眼神看我?操!”

戈溯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巴张开,接着就把生殖器插了进去。

不过大概是因为太过兴奋了的原因,再加上宋轻不肯配合,下巴虽然不能动,但挡不住舌头在嘴巴里一直动来动去的想要把他的生殖器推拒出去,结果反而给龟头和茎身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所以戈溯脸红脖子粗的倒抽着冷气,不到五六分钟就忍不住想射了。

戈溯把生殖器拔出来,又快速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就把一大股精液通通射在了宋轻的脸上。

有一部分精液甚至糊在了宋轻的眼睛上,导致宋轻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这样过分的羞辱对宋轻来说,简直和要他去死没什么区别。

可偏偏他除了躺平任由戈溯玩弄淫辱,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眼泪流的更凶了。

眼泪顺着眼角哗哗的往外流,下巴因为太酸了,即便生殖器拔了出去也还是酸的合不拢了似得,口水一直顺着嘴角往外淌。

嘴唇也是肿的,火辣辣的疼着,下巴上也沾满了口水和精液。

反正整个白嫩的脸庞,现在看起来都精彩极了。

戈溯射完安静了一会儿,但大手还握着生殖器,将龟头抵在他脸颊上慢慢撸动着。

这是在延长射精后的快感。

过了会儿他才抽了纸巾,粗暴的把宋轻脸上的精液和口水眼泪都擦掉了。

射精后没有了那股子兴奋的冲动,戈溯终于冷静下来。

宋轻闭着眼睛止不住的抽泣着,戈溯就坐在他身上,面色微微有一丝尴尬,但更多的还是满满的毫不客气的,丝毫不愿再掩饰的占有欲与凶悍。

“哭够了吗?”戈溯声音低沉的问道。

宋轻不搭理他,戈溯就不说话了。

两人继续这样一上一下的僵持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轻哭的感觉眼皮都肿起来了,才冷冷道:“起来!我要上厕所!”

戈溯便起身把捆着他手腕的衬衣解开了。

可是宋轻刚要坐起来,又被他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抱下床后,大手还是没从他身上离开,而是又改而掐在了他腰上,手臂也紧紧圈着他的腰。

仿佛一刻也不肯松开似的。

见他满脸气愤消极的样子,戈溯就推着他往浴室走去。

“走啊,不是要上厕所吗?”

宋轻抬起头,顶着红肿湿润的眼眸恨恨的看着他:“你先放开我!”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