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礼施施花

避孕套/第一次/欠操/(2)

乖一点?

要有多乖呢?

许礼始终不能明白严纵对自己的要求。

在外人看来,严纵十分宠他,他会毫不避讳的在外人面前伺候他,会手把手的教他写作业,会监督他的日常起居......

但在真正的生活里,许礼自然要比外人看的清楚。

严纵其实是个很有底线的人,一旦许礼触碰到那个底线,严纵就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他。

轻则不许他玩游戏,重则要求他写个五千字的检查再断一个月的零花钱。

最严重的一次,是因为一件什么事情许礼已经记不清了,那次严纵气的直接砸了东西,虽然没骂他一句话,但后面连续好几天都没搭理他一下,也不抱他搂他了,晚上躺在一起简直把他当成空气来看待。

那段时间许礼如热锅蚂蚁,他从来不知道被冷落原来这么难受。

现在呢?

他好像又惹严纵生气了。

很严重的那种。

许礼打了个冷颤,忽然后悔到酒店里来找严纵了,他也完全忘了方才自己为什么要怒气冲冲的闯进来。

他放下抱枕慢慢站起来,怂怂的看了看房间的门:“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说着,他抬脚越过严纵就朝门口走去,可严纵却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严纵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是好奇吗?怎么不认真看看?”严纵低头看着他,轻声问道。

这个姿势真是太怪异了,他个子本来在同龄人里就不算高,现在和严纵面对面站着,就显得更矮了,他只到严纵胸口的位置,再把手搭在男人身上,就有种逾越冒犯的感觉。

明明坐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窝在男人怀里,或者整个人缠在严纵身上并不会这样奇怪的呀......

许礼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不知为什么竟不敢和严纵对视。

“我不看!”他说着就要把手放下来。

可严纵却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开,语气中带着些微的训斥意味,但听着有些像是诱哄:“让你老实的时候你不老实,现在让你动了你又不动?”

许礼抬眸瞪了他一眼,跟自己斗气似得,只得掀开他浴袍的领子往下拉了拉,然后他就看到严纵脖子上,连着半个胸膛的位置,竟然被抓了三四道深红的抓痕。

这些抓痕和周围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极为情色的刺目。

许礼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你不要脸,色狼!我说你是色狼你还总是不承认!”

“我怎么就色狼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又没强迫她。”

许礼没有发现,这会儿严纵已经不用三叔自称了,而是直接用‘我’来和他对话。

后来经过了很多年,许礼才总算反应过来,每当严纵在他面前不再自称三叔的时候,都是差不多失去控制,即将要露出真面目,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了。

许礼涨红了脸颊,他年纪小,皮肤鲜嫩的白里透着红,一生气就鼓着嘴巴,犹如膨胀起来的小海豚,整个人都冒着烟的在往外流露出一股待人采摘的可口味道。

“你还问我!?”许礼觉得他的问题很莫名其妙,为什么和别人都上了床了,他还能做到这么冷静呢?

严纵松开了他的手腕,改捏了下他脸蛋上的肉:“那你说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和我上床呢?”

严纵平时从不和他说这档子事,现在居然主动聊起来了。

许礼更是头顶冒烟,既羞耻又忍不住满满的好奇:“......为什么?”

“你把那个避孕套拿上,回家我教你。”

说完,严纵转身朝卧室走去。

许礼蒙了一下,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但想了想还是把那条避孕套捏了起来。

换好衣服,严纵揽着他的肩膀离开了酒店。

回到老宅后上楼,进了卧室里关上门,许礼把避孕套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他不耐烦的问道。

严纵一挑眉毛,又故作神秘的:“你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许礼憋不住坏笑:“知道......我其实和同学一起看过那个......那个Av,这个是套在男人尿尿的那里的,然后可以防止女孩子怀孕。”

这个严纵是知道的,因为许礼知道点什么都憋不住会告诉他,所以许礼第一次在外面看完黄片,回到家就立马跟他说了。

“那知道了你还问?”

“啊?”

严纵忽然走过来,再次握住了他的手,深吸了口气然后说:“你是双性,我是男人,你知道一个双性对一个男人说这些,代表什么吗?”

许礼歪着脑袋一脸茫然,他的眸子清澈见底,看起来是那样纯净:“代表什么?”

严纵揉了揉他的头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许礼被笑的更蒙了,然后下一秒,他

就完全没防备的被一把按在了床上。

他也从来没见过严纵的气息这样粗重过,男人压在他身上大石头似得,让他一动也不能动,但许礼也没想反抗,他早就习惯类似这样和严纵闹着玩了。

“三叔,你干嘛啊?”

脖子里痒痒的,许礼夹着脖子想躲开男人喷洒在脖子里的气息,可是刚一抬手就被抓住手腕控制住了。

严纵低头嗅了嗅他的气息,然后张口嘴猛地往他脖子里咬了一口。

“你不是好奇吗?我现在告诉你呢,就是这样......我操她的时候,就这样抓着她,然后把鸡巴插到她身体里......就像你看的Av那样,你是双性,被操的时候也和女人是一样的。”

许礼一下子就吓傻了,他简直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听到严纵嘴里说出‘鸡巴’这种极其不要脸的流氓话语。

反正他从小到大,还从没见人特意说过,即便是和要好的同学朋友面前,也只是聊天时说起男女那档子事,才会羞耻的偷偷提一下,但那也足够羞耻了。

所以现在严纵在他面前说起这个词语,那和外面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许礼惊讶的看着他:“......三叔你刚刚说什么?”

严纵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丛骨子里泄露出来的施虐欲和性欲如同爆炸了一样,完全压制不住,明明下午才在酒店里发泄了一次。

“许礼。”严纵声音低沉的问道:“你喜欢三叔吗?”

许礼点了点头,可过了两秒又摇了摇头:“以前喜欢的,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

“因为你和很多女人上床。”许礼不情愿的把闷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一边漫不经心的抬腿勾住严纵粗壮的腰身,他觉得这样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自己会很有安全感,很舒服。

他最喜欢和严纵这样抱在一起了,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男人找女人上床不是很正常?”严纵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了。

“才不正常!”许礼立刻予以否定,他一瞪眼,“老师说这是乱交纵欲,做爱是要在有感情的情况下才可以的!”

“那我们两个做呢?你想和三叔做吗?”

“......啊?”

两人贴的实在太近了,说话的时候几乎彼此的嘴唇都能磨蹭到对方,许礼静静看着严纵,第一次清楚的察觉到,严纵是个男人。

严纵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

许礼很不喜欢这样的认知,他忽然眼圈就红了:“不想,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要不......要不以后你随便和别人上床好了,我再也不说你什么了......”

严纵沉默了一会没说话,锐利的双眸紧盯着他,犹如一把剜人的刀。

“那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总是这样闹了。”

冷冷的说完,严纵翻身坐了起来。然后下床就要出去。

许礼突然就慌了,泪水噗嗤噗嗤的往下流,巨大的惶恐从心口冒出来,他大脑一片空白的连忙跟着坐起来,然后一下子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严纵的脖子。

“呜呜呜你干嘛呀,你不能走!三叔呜呜......”后面的话,许礼几乎是喊出来的。

严纵阴沉着脸去掰他的手:“放开!”

许礼被他这样决绝冷漠的态度给彻底吓住了,心里宛如八月下大雪似得,冷的都要结冰了。

茫茫然的把手松开,许礼用胳膊抹了下眼睛,气恼的抓起两个枕头全部摔到了地上。

“行,那以后你也不要管我,我没你这个三叔,今天我就走!”

说完,他抽噎着光着脚下床便跑了出去。

他一口气跑出卧室,刚冲到楼梯口,就看到下面客厅站着好几个佣人,还有程姨,全都一脸焦急的仰头看着这边,他顿时就有些怯懦了。

见他出来了,程姨首先应了上来,她上了两个台阶,然后抬手想牵住许礼的手。

许礼好不容易忍下去的哭意又控制不住要决堤了,他呜呜哭着:“程姨.......”

说着就要下楼,可冷不防身后伸出了一只长臂,拦腰猛地将他抱起来就往卧室里拖了回去。

“啊!放开我!”

许礼拼命的挣扎着,他现在真是对严纵失望到了极点,一点也不想再看到他。

可严纵把他扔到大床上之后就反锁上了门,直接杜绝了他逃跑的后路。

然后许礼就那么眼看着,严纵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然后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

当好严纵爬到床上时,身上已经赤裸着什么都不剩了,雄壮高大的身躯伏在许礼上方,和玩闹时彼此纠缠并不相同,此时的严纵毫不收敛他的雄性气息,男人与生俱来的爆发力足以让任何异性感到畏惧。

许礼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嘴巴什么时候被大舌头撬开钻进来的他都不知道。

昏暗的卧室里充斥着少年零碎急促的

低喘和哭声,男人的体温急剧飙升,像是火炉一样急于把他融化,口水体液和青白交加的指印遍布全身,男人的大手所到之处皆要留下深深的印记,怀里的少年疼的不停打着哆嗦,再也不似往常被困在他怀里时,也能露出单纯开心笑容的小孩儿了。

许礼太瘦了,严纵握着生殖器将龟头抵在他前穴上时,尝试着往里顶了一下,就感觉一不小心能把许礼的肚子顶破,于是只得转移阵地,把目标对准了他的屁眼。

可是卧室里润滑油,严纵下床去浴室胡乱翻了一瓶乳液出来,一股脑全部倒在许礼的屁眼上,他先是用两根手指插进去简单扩张了几下,然后便迫不及待的重新握住生殖器开始往里顶。

严纵觉得自己第一次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激动过。

大概是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会跑,可是现在他只想尽快的将许礼占有。

这样许礼就不会再跟他闹了,就不会总是哭着说一些幼稚的,他再怎么教育也教育不通的话。

反正许礼本来就应该是他的,是他把许礼从小养到大,这样一个娇贵的像珍宝一样的小东西,难道将来要让别的男人拥有了去?

想都别想!

他永远都不会允许许礼有这样的想法,也永远都不会允许外人对许礼的惦记。

龟头插进去就很难了,许礼哭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大约是前面挣扎的太厉害,这会儿力气都用光了,所以只能小声哼哼着,双手抓着严纵的胳膊做着最后一点毫无意义的抵抗。

“啊嗯三叔.......呜呜呜我要疼死了......”

严纵低头往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声音低哑的安抚:“快好了,再忍忍。”

“呜呜我不要......我真的疼啊啊三叔......”

严纵真想让他闭嘴,因为他越是叫三叔,自己就越是想把他操坏,他现在进去的这样慢,已经是用了最大的理智了。

龟头全部捅进去后,柱身再插进去就顺利多了,严纵不打算再继续忍耐。

他猛地一挺跨,终于把孩童手臂粗长的生殖器齐根埋进了许礼的身体里。

感受着少年肠肉生涩却紧致的要命的包裹,和那不自觉的小嘴儿一样的不断吮吸着他龟头的收缩肠道,严纵的头皮都在发麻。

‘砰砰砰’

没有任何缓冲的机会,少年的屁股就被狠重的撞击起来。

每一次抽出去再狠狠捅进去的时候,少年都要扭曲着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臂膀尖叫。

那平时被宠上天的脆弱身子,此时被操成了一滩烂泥,他被男人狠狠压着蹂躏摧残,可是渐渐的,双腿间软垂着的玉茎竟然抬了头。

严纵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笑了。

他突然把生殖器全部拔出去,然后咬着许礼的耳朵低声问道:“宝宝,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问完也不等许礼回答,他就把那可怖的玩意儿插了回去,一个只应该由他进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