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这是一个巨乳挤奶口爆吞精的甜肉

21 这是一个巨乳挤奶口爆吞精的甜肉(上)

异族。

除了虫族之外的所有种族,在虫族眼里都是异族——低贱,孱弱,不堪一击。

哪怕是对虫族的了解尚且不够深入的阿德利安,也在艾伯纳教导他的第一堂常识课上,明白了这一点:这个宇宙,是虫族的宇宙。

异族已经完全成为了过去式,在虫族强大而毫不留情的侵略中泯灭。虫族具有极高的排外性,它们占领的星球,绝不会留下一个异族,宛如蝗虫过境,一切资源和生命都会被吞噬殆尽。

而当虫族在宇宙内建立起帝国之后,这个世界就再没有异族的容身之地。

艾伯纳很明确地告诉他:“这个宇宙内,所有有灵智的生命,都是虫族。”

一个异族的生命……

阿谢尔浅浅地笑了一下。

“我不是虫族。”他重复道,“我是‘人’,曾经是。”

——‘人’。

这个字眼,阿德利安,已经太久没听过了——他活在无数虫族之中,本以为这个词只会存在于他隐蔽的迷梦里,永远尘封在无人……无虫可以触及的心底,装入最厚重的箱匣,贴上最紧密的封条,扣上最繁复的陈锁。

他只能一辈子藏着自己生活。

没有虫会相信他,没有虫能体谅他,他午夜梦回时的哽咽必须压在最深、最深的咽喉里,随着喉结的滚动和胸腔的起伏,紧闭在闷响的心房里。

那个世界从一开始就向阿德利安展现了超出寻常的严苛和锋利,他从出生起便被世界刺得鲜血淋漓。他苟延残喘,用尽一切勇气和毅力,才能说服自己活下去。

但是。

但是,尽管是那样的世界……也依然,给了他不可多得的温暖。

他在人类社会里感受正午的艳阳被树影悉心裁剪下的光影,也在人类社会中享受那个男人温柔细致的呵护。

它给了他刻骨铭心的痛苦,也给了他缠绵悱恻的眷恋。

正因为生而为人,他才会成为现在的自己。

阿德利安始终怀念它。

那是他的根,是他真正的家。

可这个宇宙中,甚至没有过‘人’的踪迹。征服宇宙的虫族记下了手下败将的种族和星球,而万千数据中,没有一个星球叫地球,也没有一个种族叫人类。

“这不是臆想症,也不是幻想症……我曾经,确确实实是‘人’。一个宇宙中不存在的种族的一员。”阿谢尔垂下眼睫,摊开掌心,凝视自己杂乱的掌纹,“我没有虫翼,没有虫纹,没有生殖腔,也没有信息素……不过,具体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就连我不是虫族这件事……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是一个久远而漫长的故事。有一个童话般的开头,过程却绝不浪漫,结局也并不美满。

被虫族一分为二的宇宙中,突兀地,多出了一个人。

未知的力量扭曲了时空,让不属于此世的外来者闯进了全然陌生的世界。

痛失所爱的男人,尚且怀抱着珍宝的尸身——保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怀里却空无一物。

他一无所知地出现在东帝国主星的研究所内。

“东帝国捡到了我,然后,改造了我。”阿谢尔缓缓握拳,“他们用我的基因和虫族的基因结合,培养出克隆体……再将克隆体的器官,移植到我身上。”

他含糊地将这个难以想象的过程一句话带过,只说道:“……他们将我变成了雌虫。”

“但我大脑还是人类的大脑,我无法操纵我的信息素,也无法对雄虫的信息素做出回应……离雄虫,尤其是高等级的雄虫太近的话,很容易被发现我信息素的异常。”

不能对雄虫做出回应的雌虫是不存在的,除非他没有腺体。但没有腺体的话,他的精神力就是一潭死水,那样的雌虫是无法驾驶机甲的。

所以最开始,阿谢尔是想跟阿德利安保持距离的——没多久就宣告失败了。

……不止如此吧。

不仅仅是、想要保持距离而已吧。

更重要的是,阿谢尔已经习惯了——习惯了用那样的态度,去对待任何一个雄虫。

阿德利安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们让你做什么?”

阿谢尔轻柔地搂过他的肩,自动驾驶的悬浮车平稳得没有丝毫颠簸,但阿德利安就像是猛地被颠了一下似的,突然扑向了他。

高大的军雌将雄虫少年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熟练,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仅仅是顺应了本能,让干燥温热的手掌细细抚过阿德利安蓬松的发顶。

“我为他们征战。”阿谢尔说,“后来,我叛逃了。成为了西帝国的一员。过程……有些复杂。再后来……”

他一步步往上爬,借着西帝国的力量,让东帝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阿德利安埋在他肩颈里,抱他抱得很紧。阿谢尔一节节数过他瘦弱的背

脊,不知为何有些心焦——太瘦了。娇小得像是随时都会缩水消失。

“有什么想问的?”阿谢尔把下巴搁在他脑袋上,轻声道,“问什么都可以。”

阿德利安好半天都没说话。

阿谢尔想把人挖出来看看,但阿德利安一动不动,过了片刻,腿也蜷过来了,他只好继续揣着。

“……阿德利安?”

少年侧过半边脸,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

他湿漉漉地看着他:“你一直……一直都是……”

有些话嘶哑成沙,呼吸的风一吹就散了。

有些字眼蜿蜒过咽喉,跋涉过舌尖,在唇齿边徘徊许久,有颗巨石堵住了水渠,汩汩流动的溪水有些逆流,有些满溢,还有些溅上了石壁。

他终于问出来了:“……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阿谢尔说:“是。”

男人轻轻摆过他的脸,将额头抵上了他的:“我告诉你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你扼住我的命脉……你却只想问我这个吗?”

“你、一个人,”阿德利安边说边吸着气,难以呼吸一般,发出近乎哽咽的声音,“一个人……一个人、在这里……”

一个人。

成为虫族的征途,漫长得阿谢尔都快遗忘了这个词。

他曾觉得很多事是不能做的——但他最终去做了。

他也曾觉得很多原则是不能打破的——但他最终打破了。

但他不知道自己丢失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抛弃了什么,没有人告诉他,没有人提醒他,他是一座独自漂泊的孤岛,四周都是汪洋,没有前进的方向,沉默地在看不到终点的航线上,日复一日地寻找。

他在成为虫族的过程中渐渐丢失了人性,丢失了阿德利安曾最喜欢的东西。

——他变成了心爱之人所厌恶的样子了。

但那不是他的错。

他只是……太孤单了。

阿德利安明白寂寞能将人逼疯到什么地步。

他也同样明白,有一个人爱自己,对自我是多么重要。

人是社会动物,离开了社会,人就活不下去。

阿德利安仰着脑袋看他:“作为人的记忆,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阿谢尔摇摇头:“储存那一部分记忆的海马体被切掉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低下头,温柔地抚摸阿德利安的后颈。

“不过……真是奇怪啊,”阿谢尔呢喃着说,脸上浮现出混杂着迷茫的怀念的神情,“总觉得,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

记忆会被窃取,感情却不会。

尽管他的海马体被切除了一部分,他的感情中枢却仍然记得自己最爱的人。

“……会认识更久的。”阿德利安说。

他扣紧阿谢尔的手,柔声道:“……我们慢慢来吧。”

悬浮车停下来了。

阿德利安往窗外看去,到家了。

“我会替你保密。”他对阿谢尔说,“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

后者在亮起的车顶灯下笑了起来,他的肩膀,侧腰,臀线,腿,都笼在和煦的暖光之中,一点颤动的光斑,浮在金眸里,亮得璀璨。

“不要说谢谢。”阿德利安又说,“你要说就说点别的。”

少年用一种赌气似的目光看着他,阿谢尔知道他在跟他自己赌气——一定是生气自己的无能为力。那种少年人特有的年轻和朝气里,带着同样独属于青春的温柔和包容。

阿德利安还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他总是愿意用最好的心思去看待自己喜欢的人。

这一点也很可爱。

令人怀念的温情星星点点地浮上来,像深海中的鱼,偶尔吐出的泡泡,慢悠悠地向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升腾。

一种冲动驱使了男人的身体,脑子里压根没有恋爱这条筋的军雌忽然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无师自通,福至心灵。

他身体前倾,一手撑在阿德利安的靠背上,低头去吻他。

他想吻额头,阿德利安却抬起手臂,压低了他的脖子。

他们的唇便轻巧地贴在了一起。

“胆小鬼。”阿德利安含着他的唇说,“要亲就亲个大的。”

这是他的珍宝——阿谢尔清晰地明白了这一点。

是他领养的小雄子。

这种关系,似乎也很熟悉。

他的小雄子,有着年轻人的自尊心和冲劲,当然,还饱含热情。

阿谢尔觉得自己老了,不像阿德利安那样,对什么事情都怀抱十足十的好奇和强烈的探索欲。他其实更想揣着自己的小雄子,安安心心地陪着他看会儿杂志或者电影。

但阿谢尔又觉得自己也还算年轻,要不然,怎么会被这点微不足道的亲密撩拨得情难自禁呢。

他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被阿德利安身上磅礴的雀跃烧得滚烫。心脏在胸腔里,不争气地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软趴

趴的,就等着他的小雄子跳下去。

他只是看着就想要抱在怀里摸的小家伙,正气势汹汹地啃咬他的唇。他一张嘴,一条软乎乎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勾着他的舌尖吸吮。阿德利安的吻技居然相当不错,舌头灵巧得快把他打成了结。

“唔……唔……”

阿谢尔低低地喘了几声,阿德利安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了,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没动,于是小少年叼着他的嘴,不满地看着他,含含糊糊地说:“我推你你就要倒下去,懂不懂?”

这小脾气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

阿谢尔温驯地半躺下去,车内空间不够大,他只能半靠在车壁上。军雌的身体占据了大半个空间,但阿德利安足够纤瘦,能趴在他胸膛上,继续凶巴巴地为自己圈占领土。

他的舌尖舔过阿谢尔的唇齿,扫过他的上颚,把他的舌头撵得无处可逃。

阿谢尔跟不上他的节奏。男人小心翼翼地迎合珍宝的索取。少年的唇舌都柔软得跟他截然不同,军旅生活让他的舌头都变得粗糙生硬,不像阿德利安那样能言善辩,舌灿莲花。

阿德利安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来,调整接吻的角度,总算顺畅地舔吮到了阿谢尔的舌根。他满意地哼了哼,把比自己高大得多的军雌吻得可怜巴巴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翻搅出断断续续的水声和呻吟声:

“……咕、唔……啾……”

阿德利安好一会儿才放开他。

“呼、唔……”阿谢尔微垂着眼睫,舌头慢慢缩回去,不自觉舔了下嘴角。

他看了眼阿德利安的位置,默不作声地伸手圈在他腰间。

被他护在怀里的小家伙摸着他的脸廓,问:“反应这么呆,一点经验都没有?”

阿谢尔有点回味,又有点羞窘:“没有……”

“我也没有,”阿德利安的嘴角翘起来,指腹摩挲着他的嘴角,有点得意的样子,“不过我用樱桃梗练习过。”

阿谢尔笑了笑,顺着他的心意夸他:“真厉害。”

“不够真挚。”阿德利安嫌弃,嫌弃完了又低头去亲他,边亲边说,“叫我阿德,安安也行。全名这么长,叫起来很累的。”

“安安……唔……安安的吻技、嗯……很出色……”

阿德利安就是要刁难他:“你都没亲过别人,怎么知道我很出色?”

“我……”阿谢尔想了想,找不到原因了,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安安哪里都好。”

“不真诚!”阿德利安评价。

话是这么讲,他却明显开心了不少,捧着阿谢尔的脸奖励了他一个深吻。

阿谢尔被他的热情融得浑身发烫。

想藏起来。

想把他的阿德利安藏在身体里。

这份不计后果,不求回报,轰轰烈烈的快乐……哪怕只是舔一舔,阿谢尔也很高兴。

要是能完全属于安安就更好了。安安很会疼人的,一直都是太阳一样温暖的角色。

被那样炽热的喜爱填满,一定是……非常棒的滋味。

阿德利安顺着阿谢尔的侧脸缓缓刮挠,指尖从下颚滑到喉结,屈指蹭了蹭。

“那……我先回去了?”他慢慢地说着,手指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在喉结和锁骨间游移,“你还有没有什么话……?”

阿谢尔想了想,然后凝重地问:“刚刚的,算奖励吗?”

阿德利安:“……哈?”

阿谢尔摸了摸自己的唇,期待而严肃地看着他:“算三个?”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嘴一撇:“不算!”

没有为什么,要问就是太笨,太笨就是不算!

阿德利安打开门作势下车,一条腿都踏出车外了,回过头来,又确认了一遍:“你真的没什么话想说了?”

“晚安,”阿谢尔有些失落,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快舒展开来,“我会尽快攒够一百个的。”

攒够一百个就可以进家门了!

阿德利安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还在车里,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

“你怎么这么笨呢。”他头疼地说,“平常看着挺聪明的啊。”

阿谢尔小心地试探道:“那……再亲一下?”

阿德利安看了他半天,目光嫌弃,不得不明示道:“我不让你进家门,你不会带我去别的地方吗?”

阿谢尔愣了一下。

他打心眼里觉得阿德利安是个纯洁得不染尘埃的好孩子。他心底里对阿德利安的印象还停留在一片空白的过去。他压根没把阿德利安往成年人的方向去想。在他眼里,这个少年还是个需要呵护的小孩子,他谨慎地隐藏起自己污秽的渴求。

然后他忽然想到——这个孩子刚刚无比热情地拥吻了他,把他吻得乱七八糟,吻技比他好多了。

军雌不自觉舔了一下嘴,舌尖润过还残留着另一个人温度的唇瓣,心里有一小缕火花,刺啦蹦了一下。

他看了看阿德利安的唇,少年温暖得像太阳,能吸引无数行星追慕他的光芒。

“……很晚了,”阿谢尔顿了顿,“你该回家好好休息。明天还有课业要做。”

阿德利安啪的一下把车门摔上了,锁死。

“安安……”

阿德利安的眼神没有直视他,而是错开一些,落在他的耳朵边。

阿谢尔是很好欺负的。

他坚不可摧的伟岸身躯对外人有着生理和心理的全方位的压迫感,但在阿德利安面前,这个瘦削的少年随便拨弄一下,就能把手伸进他柔嫩绵软的身体里去,肆意搓揉了。

“其实车里也可以。”阿德利安冷不丁说。

阿谢尔的眼睛睁大了一些。

阿德利安最喜欢逗阿谢尔了。欺负他实在是很有趣。

尽管现在的话题,他自己也有点害羞……但能看到阿谢尔格外生动的表情,阿德利安就觉得自己充满了动力。

他有点得意地挠了挠阿谢尔的大腿,后者轻轻攥住他的手,有些讨饶似地,低声叫他:“安安……”

阿德利安蹭过来亲他。嘴伸到他面前却不动。阿谢尔小小地咽了口唾沫,头一低贴上去,主动含住少年的唇瓣。

火热的舌尖悄然纠缠。暧昧在体内燃烧。

“咕、嗯……我们、嗯……”阿谢尔由着阿德利安舔吻他的唇齿,断断续续地说,“我们……我们去办公室,好不好?”

男人的手悄然环住了少年的腰。

细细的,瘦瘦的……这样孱弱的身体娇小得他舍不得施加半点力气,只敢小心翼翼地收拢臂弯,将他的珍宝圈在怀里。

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阿德利安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他。

第三军团军团长的办公室,整体呈现出不近人情的冰冷气息,只有桌面上一束紫色花束还有点人气。

沙发变形成了一张平坦的大床,是阿德利安熟悉的、柔软如云的款式。地上堆着的军装左一件右一件,配件零散地散落在其间。

浑身光裸的男人,皮肤呈现可口的蜜色。军雌的身材好得不得了,胸大腰细,肌肉群蕴含着肉眼可见的爆发力。密密麻麻,或浅或深的伤疤分布在倒三角形的强悍肉体上。这具属于虫族最强战士的身躯,如一只凶悍冰冷的巨兽。

但此时,他温驯地仰躺在床上,尽可能摊开自己的身体,收起所有威慑,坚硬的肌肉也放松下来,以最柔软的姿态完全献出自己。

阿德利安正衣衫整洁地骑在阿谢尔的小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男人的腹肌。

后者曲起腿,让自家小雄子能舒舒服服地靠着他的大腿。阿谢尔的手自然垂落在身旁,脸似是有些羞窘地偏向一边,余光却时刻注意着阿德利安的动静。

安安想要他。

安安正在渴求他——就像他渴求着他一样。

“……安安……嗯……”

阿谢尔悄悄抬起手,试探着扶住了阿德利安的腰。雄虫少年一无所觉地默许了他的抚摸——或者说,阿德利安早已习惯了阿谢尔的爱抚。

男人便安心地放任自己的手,在少年的大腿和腰腹上轻轻游离。

“嘘。”阿德利安头也不抬,一手拍了拍阿谢尔的手,“再忍忍哦……”

阿谢尔温柔地看着他,手乖乖扶在他腰间不动了,生怕他摔下来。

他的小雄子……他的珍宝。

他还很小巧,很青涩……要小心呵护着才行。

骑在他身上的兴奋样子很可爱。安安喜欢的话,他可以一直给他骑。

阿德利安正在浏览亚伦发给他的教程,《巨乳奶牛的挤奶日志~》、《忍精不射的秘诀~当你的精孔被玩弄时》、《最受雌虫欢迎的玩弄方式大全》。

正如阿谢尔自己所说,他没有任何实践经验。

在人类社会里他是懂的,但那部分记忆早已从他脑海里被挖走了。虫族向来不吝啬于对雌虫进行性爱教育,可阿谢尔偏偏是极其罕见的、非军校出身的军雌。他没有上过雌虫的学校,对如何侍奉雄虫更是一窍不通。

而他离雄虫一向是敬而远之。

连接吻都很难跟上步伐的男人,被压在身下上下其手的时候,也感到一些羞耻的为难——阿德利安瞬间有了责任感。作为有经验的一方,他要努力引导阿谢尔才行!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阿谢尔轻叹,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阿德利安:“那你会吗?”

男人笑了笑:“不太会。”

“我也不太会,”阿德利安说,“让我先学一学!没关系,我可以!我现在就能学会!”

他自信满满。

啊……这样也很可爱。

阿谢尔纵容地想。那就学吧,想用他的身体学什么都行。

阿德利安:谢谢亚伦!

亚伦:不客气,玩得开心些。[已读]

亚伦:回来也陪陪我吧?[未读]

亚伦:我想挤奶给安安喝。笑.jpg[未读]

“嗯嗯……要这样子做吗……”

阿德利安按照《挤奶日志》上的教程,开始认真地揉捏阿谢尔饱满的胸肌。

“别怕,我可以念给你听。”阿德利安鼓励道,“先双手托住巨……咳、托住雌虫的奶……原来还有‘奶子’这种说法吗?嗯,托住雌虫的奶子,手指和掌心托住下缘,掂量其尺寸和重量……”

“唔……唔、唔嗯……”

两块健壮的胸肌像馒头似的鼓鼓囊囊,均匀地卧在宽阔的胸膛上,轮廓边缘呈现更深的肉色,阿德利安轻轻掂量,柔韧的胸肌上徐徐荡过一波细小的波纹,从下缘,扩散到角落。

阿德利安好奇道:“它用力会变硬吗?”

阿谢尔默不作声,只是手臂上明显鼓起了肌肉的线条,胸肌随之积蓄起强大而内敛的爆发力。阿德利安手下的肌肉群瞬间变得坚硬如铁。

少年打量了一下,手指捻住乳头一揪,军雌闷哼一声,属于猎手的力量顷刻间散去,又变成了一只柔柔软软的食草动物,呜咽着滚到少年身下来,四脚朝天,献出娇娇嫩嫩的肚皮。

原本粉嫩的乳晕渐渐扩大,嫣红的色泽侵染了青涩的颜色,红嫩嫩的乳头挺立起来,在阿德利安的搓捻和拨弄中,像颗弹珠似的弹来弹去,乖顺地伏在少年的指间滚动。

“然后……然后进行乳头的放松……要使用恰当的技巧,充分开发奶……咳,雌虫的乳孔……哦,这个叫乳孔吗?”

小雄虫的指尖轻轻划过乳尖,阿谢尔的身体跟着颤了颤。他挺起胸,将乳头送入少年手中:“嗯……”

阿德利安认真观察也没能从乳头上看出针眼大小的乳孔。但乳孔慢慢张开后,奶头中间徐徐滚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清甜的奶香味一下子散发开来。

“哦哦!原来是这样……”阿德利安很高兴,“好,接下来……由外向内……抓住、呃,抓住雌虫的奶子……”

其实写的是‘抓住巨乳乳牛肥硕的大奶’。

阿德利安一本正经地,将挤奶当成一项需要不断练习的崇高技术,在领养自己的雌父身上认认真真地践行刚学到的知识。

阿谢尔抬起手臂,用手背掩耳盗铃地遮住自己的眼睛,藏起自己严重浓烈的性欲。

忍一忍。他对自己说。不要太急切,会吓到他。

阿德利安拉开他的手:“别挡呀,看着我。”

阿谢尔顿了顿,隐忍般缓缓看了过来,金眸半眯着,眼尾泛起一抹绯红。有着冷酷面容的军雌极尽柔软地看着他,目光中透露出予取予求,在再怎么过分地玩弄他也绝不会生气的溺爱。

阿德利安蹭蹭他的脸,阿谢尔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侧头吻了吻他的额角:“嗯……继续吧,安安。安安、安安摸得很舒服。”

让人把持不住。

阿德利安得到了鼓励,相当雀跃,五指张开覆盖住他的胸脯,按照教程里的样子握紧,打着圈搓揉起来。

阿谢尔闷闷地低哼着,忍耐着放声呻吟的冲动,在自家小雄子面前保留身为长辈的尊严——当然他也知道,这副模样能让阿德利安看得更高兴。

“在雌虫身体放松的时候……”

‘用力吮吸乳牛的乳头~’。

阿德利安俯下身,一口叼住一只。

“唔——!!”阿谢尔的腰腹猛地绷紧,小小地拱起一个弧度。阿德利安被他顶得颠了颠,嘴里还含着一只乳头吸吮着,另一只乳头重复着疏通乳孔的工作,边刮乳尖边揪弄乳头。

唇齿间涌入了香甜的奶水,不浓,透着股纯天然的、品质极好的香气。

阿德利安吸了几口,味道很好,忍不住又多喝了一点。阿谢尔浑身发抖,似乎被少年伏在胸前吸自己奶的样子刺激得不行,腹肌一片坚硬,奶子却依然柔软。乳腺温驯地为自己的雄虫生产甜美乳汁。另一边空荡荡的乳头寂寞地渗出了奶水,流到了阿德利安的手上。

少年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阿谢尔费力地低着脑袋看他,自己一边胸上流着无人品尝的奶水,一边胸上挺立着被吸得大的红艳乳头,奶汁殷勤地往外渗,像一眼刚被凿穿的温泉。

军雌眯起璀璨的金眸,脸上一片潮红。

阿德利安真诚地夸他:“不是很甜……但纯度很高呢。很好喝。”

阿谢尔露出一丝笑意:“嗯……谢谢夸奖。”

顿了顿,他又轻声道,“安安喜欢就好。”

“阿谢尔要不要尝尝?”

“我——唔——!”

阿德利安吸了一大口奶水,俯身贴上阿谢尔的唇瓣。

军雌略微别开头,阿德利安软软地蹭了蹭他的脸,他便难以抗拒地转了回来,任由小雄虫贴上他的唇,把他自己的乳汁渡给他。阿德利安绞着他的舌头不让他逃,强硬地要求他迎合自己。

阿谢尔适应着被他侵略的感觉——阿德利安的强势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少

年压上来的时候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翻身而起立刻骑上他的冲动。

咽下自己的乳汁时,舌头稍稍推了一下阿德利安的。然而那一点可怜兮兮的、推拒的力道,更像是某种小动物欲拒还迎的撒娇,意思意思地表示一下矜持,或者说,是配合主人的情趣,让主人玩弄得更有兴致。

至少阿德利安问他,“好喝吗?”的时候,阿谢尔完全没有不情愿,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边留着的奶渍。

“这里还有雌虫奶水的赏鉴标准和等级划分表。”阿德利安念道,“雌虫的乳汁……”

“安安,”阿谢尔轻声叫他的名字,掌心盖上他玩弄自己胸部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腕,“别念这个……”

“我想念,”阿德利安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想看阿谢尔害羞的样子。”

军雌浅小麦色的皮肤上晕开的红潮一路蔓延到了耳尖,为难地:“唔……”

“不念也可以,”阿德利安的眼睛在光屏上转了一圈,又说,“那……那我就惩罚你一下。”

他其实就在等这句话。

阿谢尔看了看他骑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的样子,对危机的敏锐感毫不犹豫地败在了对阿德利安的心软上。

他的小雄子要在他身上找乐子——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安安只是想玩而已。活泼又有朝气,多好啊。

阿德利安摸一下他,他胀了许久的肉棒就硬了起来,尺寸也是可观的一只,如果是雄虫肯定能折服不少雌虫。但他现在是雌虫,那这根巨物也只是阿德利安的玩具而已。

“嗯——!”

“我用信息素堵住了里面,”阿德利安笑眯眯地拨弄着他硬邦邦的阳具,从这一边拨到另一边,“应该是射不出来了的……好了,要忍住!忍到我说可以为止!”

想了想,他补充道:“也不可以自己偷偷摸自己!”

“唔、唔嗯……”阿谢尔低低的,似是笑了一声。

阿德利安笑眯眯地托腮,手肘撑在阿谢尔胸前,呲溜一下压出两道小小的奶花,“我想听阿谢尔的声音呀……让我听听……”

军雌笑了一下,别开脸去,只肯露个红透的耳朵给他。

阿德利安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呐,忍住。”

信息素——大量的信息素涌了进来。

阿谢尔的身体立刻绷直了。

阿德利安把自己贴在阿谢尔的胸膛上。他感到军雌的呼吸渐渐急促,感到身下的肉体慢慢升温,还有两颗硬起来的东西咯着他。他趴在雌虫身上,像压着一屉蒸笼,热气浸着水汽升腾,把阿谢尔的脸醺得红彤彤的。

阿谢尔身上依然很冷。也许是他的肢体都不属于他的缘故,他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死气和寒意。

阿德利安努力温暖他。

后颈那的腺体慢慢升温,他一点点接管了阿谢尔的肉体,感到自己进到了更深层次的地方,那种曾掌握了亚伦身体的感觉,回到了他身上。

阿谢尔明显反应更大,信息素从他身体里挤出了黏腻的蜜汁,屁股下黏黏糊糊的一片,他皱紧眉想要忍耐,但他隐忍的神色看得阿德利安更有兴致。少年坏心眼地逗他,一边把玩他的阳具一边搓揉他的乳头,嘴里还啧啧有声地吸吮着一只。

“阿谢尔……”

来自心爱之人的呼唤让雌虫浑身发抖。

他太能忍了,要不是信息素忠实地反馈出他的身体状况,阿德利安很难从外表上判断他的喜恶。他趴在阿谢尔耳边,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从雌虫颤抖的眼睫和渐渐湿润的金眸中感受到了阿谢尔的情难自禁。

从未被使用过的肉体展现了惊人的敏感。仅仅是这样被玩弄了一会儿,连雌虫最湿润的穴道都没有碰到,阿谢尔便在阿德利安手里高潮了一回。乳汁和淫液潺潺流出,空气中属于阿德利安的信息素骤然浓烈起来。

阿谢尔的信息素,和阿德利安的信息素一模一样,都是奶香味。阿德利安忽然想到,也许他注射信息素制剂不是为了抑制发情期,而是为了拥有气味。

所以才选择了最稳定的信息素供应源。

现在他躺在他身下,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他的气息,被他的信息素牢牢笼罩在内。

潮吹的时候,阿谢尔低低地叫出了阿德利安的名字。

“……安安,”阿谢尔的嗓音有些沙哑,“嗯……安安……”

被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少年玩弄得溃不成军,阿谢尔几乎想夸夸他了。

“感觉怎么样?”

“……”阿谢尔抿唇。

阿德利安蹭他的脸,邀功似的,亮晶晶地看着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军雌在雄虫的信息素中发抖。

阿谢尔的目光罕见地迷离了起来,有些湿漉漉地仰望着他领养的小雄子。

“安安,”他小声叫他,看样子是想说些什么,但他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低声叫:“安安……”

阿德利安的手往后一伸,摸开了他的生殖道:“嗯

?”

宛如春芽初绽,两片肥厚的肉瓣绽放开来,一个极为狭窄的入口瑟瑟发抖着吐出一口晶莹的蜜汁。阿德利安抹开它,才刚摸了两下,阿谢尔便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团。

“呃、呃啊……呜……”

很舒服。

阿谢尔不自觉摇了摇腰,追逐着阿德利安的手指,嘴里极低地溢出享受的喘息。

“舒服。”他低声说,“安安,安安弄得很舒服。再往里面去一点……好不好?”

“不好 。”阿德利安恶劣地说。

“真敏感啊……”他嘀咕着,却不再碰它了。

“嗯……嗯?”军雌有些失落地看过来,不想玩他的屁股了吗?

“我可是在惩罚你哎。才不会让你享受。”

里面很想要安安了。

阿谢尔轻轻喘气,强压下扭腰摆臀、向小雄子献媚的冲动。

安安要惩罚他。他要忍耐。

阿德利安献宝似的,张开手指给他看指间拉开的蜜液:“我还只是摸了摸外面呢。”

……唔!!

“阿谢尔真喜欢我。”阿德利安笑眯眯的,欣赏着男人难得一见的羞赧神情,里面还有点渴求的意思。

阿谢尔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得意的小表情。

真是可爱……

军雌半撑起身,通红的脸慢慢凑近了些,看了一眼阿德利安,又垂眸去看他的手,最终张开嘴,探出舌尖,舔上了阿德利安的手背。

“唔……唔、嗯……”男人笨拙地移动头部的角度去舔吮养子的手,沾满他蜜汁的手指被他一根根刷过,逐渐学会了些窍门,红嫩的舌头绕着修长的手指打转,细腻地舔过每一个指缝。

噫!

阿德利安紧盯着阿谢尔的动作,感觉自己心脏跳得有点快。

他两指并拢,顺着阿谢尔的舌头滑入他的口腔。后者愣了一下,默不作声,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极为温驯,甚至阿德利安故意抬高手腕的时候,阿谢尔也只是无奈地扫了他一眼,配合地扬起脖颈,追逐他的手指。

“咕、唔……”舌头舔吮的水声和阿谢尔低沉的呼吸混在一起。男人闭上眼,放任自己的渴望流露出来,硬朗成熟的面容上浮现享受和惬意的神情,任由小雄虫勾出自己的舌头,夹在指间亵玩。

呜哇……

阿谢尔勾走他指尖和自己舌尖拉开的银丝,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过来。

“喜欢吗?”他温柔地问,“嗯?”

“喜欢!”

“我也喜欢。”阿谢尔轻声说,“我也喜欢阿德利安。”

当事人愣了愣,被一记直球敲得有点害羞。

阿谢尔笑了笑:“还想玩这里吗?”他指指自己的嘴。

阿德利安眼睛很亮。

阿谢尔便知道了答案,“坐上来一点。”他柔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一边,手上捧起自己胀满奶水的饱满胸肌,“我口活很差……用这个好不好?”

两团柔韧的胸肉被刻意推挤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乳腺被唤醒之后,本就发达的胸部肌肉群被奶水灌满,鼓得圆圆的。

阿德利安跨坐在他胸下一点的位置,眼睁睁看着男人搓揉着自己的奶子,把他勃起的阳具夹在乳沟里——像是被两团水球簇拥住了。

动作的确生疏,但阿谢尔做得很认真。尺寸可怖的性器蹭过他的胸膛,还露出一截柱身和一个圆润的冠顶。阿谢尔端详了它一会儿,那目光让阿德利安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安安的颜色……也很青涩啊。”阿谢尔说,“也不怎么有经验的样子。”

阿德利安:“……”

装老司机却被当场拆穿!?

阿谢尔噙着笑意看了他一眼,戏谑地:“真可爱。”

阿德利安:“噫!”他不服气,“我很厉害的!”

“嗯嗯……这么大的话,确实呢……”阿谢尔屈指刮了刮那颗圆滚滚的蘑菇状的顶部,光滑的,还有点嫩,“确实很厉害。看起来很可口。”

阿德利安嘟噜:“你真的在夸我吗……”

这当然是最真诚的夸奖了。虽然少年的任何一个部位在阿谢尔眼里都很可爱就是了。

“我也是第一次,”男人笑着低头,叼住了它,试着慢慢吞入,“我们一起学就好了。”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看阿谢尔有点费劲,阿德利安便纠结着问:“要不要坐起来?”

阿谢尔笑了笑:“你可以再坐前一点。”

这样,阿谢尔就能将突出来的肉棒尽数吞入了。

湿滑温热的口腔,轻柔地裹缠住余下的部分。军雌适应了一会儿,开始抽送。他自己前后活动头部,并摸索着收拢自己的腮帮。

他天赋惊人,很快掌握了口交和乳交的诀窍,被他自己把玩着的奶子里呲出一股股乳汁,乳头被尽可能向内挤压,蹭着滚烫的柱身。奶水流淌在蜜色的胸膛上,随着搓揉的动作翻搅出些微

白沫。

“嗯……安安、安安不习惯的话……”

明明没有成形的音节,但阿德利安的确听懂了那张塞满了自己肉棒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可以、把我,唔……嗯、唔……当成,当成玩具来玩……”

阿德利安立刻反驳:“你才不是玩具。”

“嗯……只是,打个比方。”阿谢尔保持着吞入的姿势,含含糊糊地说。

面容冷酷的帝国元帅,温驯地躺在少年身下,挤着一对饱满紧实的胸肌为他乳交,两团乳肉,刚开始还夹不住少年的性器,但做着做着,分泌的乳汁越来越多,奶白色的液体从沟壑里涌出来,被奶水撑大的胸部鼓鼓囊囊,又热又软,渐渐淹没了他的肉棒。乳肉从指缝里鼓出来。浅麦色的皮肤蒙上一层白花花的奶光,随着抽送侍奉的动作,荡起些微乳浪。

阿德利安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巨乳奶牛’这种说法了——阿谢尔的胸涨奶的时候,的确就像有着浑圆奶子的奶牛一样。

深色的阳具埋在军雌的胸脯里,还露出一截,被男人悉心地含入嘴中。浅色薄唇被摩挲得发红,混着奶水和唾液往里吞,冠顶像是被咽喉藏起来了,吞吞吐吐间,阿德利安只能看到一截柱身,在唇瓣和胸肌间时隐时现。

“唔……咕、嗯啊……安安、安安确实……确实很大,嗯……有点、吞不下……”阿谢尔细碎地慨叹着,嘴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他学会了如何收缩口腔内的软肉去讨好嘴里的巨物,无比驯服地敞开自己,引导着入侵者深深地侵犯自己的咽喉。

阿德利安甚至不需要动弹。他只需要骑坐在男人身上享受就可以了,身后还有屈起的大腿可以靠。

“嗯……”他忍不住去抚摸阿谢尔凹陷的面颊,“嗯、好会含啊……”

“刚学的。”阿谢尔说着,“唔、这样……嗯……这个深度、怎么样?”

他吸了口气,阿德利安便忽然进得更深了,整个肉棒像是随着那口气流一并被喉咙吸了进去似的,一下子进入了舒畅柔顺的地方。

阿谢尔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肉棒能更顺利地深入。他低头的动作让脖颈弯曲着,阿德利安已经顶到了那个弯曲的位置,每次擦过,都能感到裹着自己的软肉用力收缩。

他舒服地哼哼。不自觉挺了挺胯。

“嗯?嗯……还想进来?……唔、嗯……可以的……”

阿谢尔温柔地含入他,从上往下看,阿德利安只能看到他有些变形的脸颊,和低垂着的眼睫。黑发凌乱地扫下来。

“安安……安安很好吃……咕、嗯,这样、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一点?……哈,又变大了。”

贪吃的小家伙。阿谢尔笑着想。又大又硬,还一个劲往他嘴里钻。

“嗯嗯,阿谢尔……”

安安的声音真好听啊。

“阿谢尔,”阿德利安推他,“我想——”

“唔——嗯!安安……安安可以射进来。我会尽量吃掉的……”

阿谢尔把他含到底。圆圆的鬼头在他喉咙里颤了一下,浓烈的精浆便系数灌进了他的胃囊。

被口爆的那一瞬间,品尝到精液的肉体疯狂地给予了回应。一些滚烫黝黑的纹路蔓延上军雌强壮的身躯,在肋下和小腹上,勾勒出瑰丽的花纹。

射精的时候,咽喉仍爱抚着阿德利安的肉棒。那感觉舒服得不行,阿德利安眯起眼,闷闷地哼了一声。

阿谢尔好一会儿才把肉棒吐出来。他的唇瓣悉心地刮过柱身,把每一丝残留的白浆全部舔走。从他嘴里出来的阳具,每一寸都是湿淋淋的唾液。

他最后赞美般亲了亲那个顶部,轻声说:“味道很好。安安很健康。”

说话的时候,嘴里明显还有异物,声音有些混沌。阿谢尔闭上眼,抿着唇重复了好几遍吞咽的动作,阿德利安脸红红地看着他咽下自己的精液,似乎还用舌头在嘴里舔了舔,脸颊上鼓起舌头划过的痕迹。

“嗯……”阿谢尔再睁开眼看过来的时候,面色平静得若无其事,言语中都透着属于帝国统治阶级的从容,“有点甜。”他评价道,给了阿德利安一个浅笑。

看着少年有些直愣愣的样子,男人笑了笑,张开嘴给他看里面明显红艳得不正常的舌头,“都吞下去了,一滴也没有浪费。”他有些揶揄地说,“安安还想看什么?”

噫!!

怎、怎么回事啊!不、不是说好没有经验的,大家都是新手吗!!他怎么比亚伦还要熟练啊!

明明亚伦给他口的时候都会溢出来,偶尔还会呛到……

阿谢尔看着他笑,手里仍搓揉着自己涨乳的奶子,夹着他的肉棒按摩。

“安安,A+级雌虫和B+级雌虫是有很大差距的。”他轻声细语地跟他解释,“一次觉醒的雌虫,和二次觉醒的雌虫,也有很大不同。二次觉醒之后,我长出了虫翼,有了虫纹。更重要的是,我能更精细地控制身体内部的每一个部位了。比如说,我记住了你的尺寸和形状……”

“你在里面的时候,差不多是这个样子。”阿谢尔再次张开嘴,阿德利安看着里面艳红的软肉,居然在空无一物的情况下含住了空气,就好像有个巨大的肉棒插进去了似的,呈现出被使用的状态。

噫——!

啊,脸红了。脸红的安安也好可爱啊……阿谢尔控制着自己的目光让它不要太过炽热。他拎起自己的乳头——整只饱满的奶子也被拎了起来,亲热地蹭在滚烫的阳具上。

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摁到自己胸上,柔声诱哄,“要不要再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