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这是一个自慰勾引按摩棒和肉棒同时贯穿边打通讯边浪叫被肏到射尿的甜肉

65 这是一个自慰勾引按摩棒和肉棒同时贯穿边打通讯边浪叫被肏到射尿的甜肉

初夜之后,亚雌先生适应性极强地接受了自家雄主跟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并很快觉出了妙处。他不再克制自己的天性,不再筹划性爱的步骤,也不再记挂体力或精力的余额。被翻来覆去肏了个遍的怀尔德终于明白,他完全不必操心‘雄主够不够舒服’、‘这个姿势深不深入’之类的问题,他最该做的事,就是坦诚自己的需求,遵从本心地追逐情欲。阿德利安非常擅长从他身上索取快乐。他越爽,他的小雄主就能尝到更多。毕竟——阿德利安比他更善于此道。

他们两在公寓里胡乱闹腾了几天。阿德利安刷题背书,怀尔德处理工作。阿德利安认真的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走神时脸上也看不出来,但他的脚总是泄露他不专心的事实。怀尔德感到鞋面上一重,就知道是自家小雄主又悄悄脱掉毛绒软拖来踩他玩了。他们的腿互相交错,脚踝彼此相缠,分享同一杯柠檬水和同一杯咖啡。然后他们做爱,亲吻,相拥而眠。在地毯上、书桌边、浴池里,在公寓里的任何一个角落缠绵。

怀尔德在阿德利安的印象中很有生活情调,仪容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对发型穿搭都颇有见地,懂得如何利用角度和小动作自然而然地流露魅力,还收集了一堆领带、领夹、手表,分门别类地码在收藏柜里,金钱的光辉达到了一个数量后反而变得低调起来——据怀尔德所说那只是‘出入一定阶级的场所必备的配置’。

然而事实证明,家门外和家里的形象很可能是两个人。动态里做得一手好菜调得一手好酒摆盘还很讲究格调的大美人,实际上才不会一天三顿都下厨,能按时吃饭都是良心发现,忙得没时间就拿零食面包和咖啡应付。

“外卖是创世纪的发明,我是发明创造的拥护者!”怀尔德郑重地说。

阿德利安:“那拥护者先生什么时候展现自己的动手能力呢?”

怀尔德表示所有的动手能力都在动态里了。

“……原来不是‘这一顿做得特别好一定要让大家看看’吗。”

“当然是‘好不容易动了一次手一定要让全世界知道我有多贤惠’啊!”

阿德利安回想怀尔德私人账号里丰富多彩的动态,上至健身日常自拍穿搭,下至手作技巧过程展示,无所不包,涵盖了工作之外的各方面生活。

“那有什么是不能让全世界知道的吗?”他好奇地问。

怀尔德:“我是不会让别的虫知道我花多少工夫工作又花多少力气锻炼身材保持形体的——他们只需要知道我光鲜亮丽就好了。”

总之,光鲜亮丽的怀尔德先生,其实不会费心照顾自己。他更习惯把身体当做工具,定时打磨上油,保养升级。

冰箱里本就不多的储备被消耗干净。阿德利安订了鲜蔬专送,并按自己的习惯装点怀尔德空旷的冰箱。

阿德利安:“我打赌你一定想过要好好照顾我?”

怀尔德想说你不一样,但他瞧着阿德利安平静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转而委婉地说:“呃,我雄虫营养学和生活学学得还是很不错的。”

他的雄主温柔地说:“不照顾好自己就来照顾我……听起来很没说服力吧?”

怀尔德明白自己的形象一去不复返了。

成熟可靠的社畜先生,独自一人时不觉得自己辛苦,无人倾诉无人理解时只觉得孤独,有人疼了才惊觉原来他还可以更幸福。

青年低下头,小声说:“……我厨艺不差的。”

“嗯,胡萝卜交给你切。”阿德利安找出两条款式一样的围裙,其中一条上还贴着‘赠’的标签。他像套套圈一样,套上怀尔德的脖子,“土豆丁还是土豆片?”

“……土豆丝。”

“好,那就土豆丝吧。”

洗碗是怀尔德的事。单身亚雌的厨房基本靠人工,怀尔德装修时就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和外卖基本绝缘。那双握惯了画笔的手套上手套,怀尔德一边洗刷刷,一边美滋滋地哼起了歌。

碗洗完了,阿德利安还在掐表做套题。怀尔德处理完工作,发现离安安做完题还有一段时间。他伸伸懒腰,先去洗了个澡,决定给勤勉好学的雄主一点奖励——也给辛苦工作的自己一点犒赏。

阿德利安收拾好桌面,走出书房。客厅昏暗,卧室门没关紧,留了一掌宽的光景,门缝里透出的暖黄灯光是无言的邀请函,邀请他走到门边,透过门扉往里看。

床正对着门,角度巧妙,刚好能看到怀尔德摆给他看的臀部和跪伏着的腿。青年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裤子褪到腿弯,腰带还挂在裤腰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半张不开的,膝盖把裤腰撑到了极限,饱满圆润的臀肉合拢着,像是含羞带怯,但腰肢的摇摆能让任何观看者明白那只是被逼无奈的将就。他扭动着,想把腿张得更大,却始终拘束在裤子里难耐地甩臀,隐约可见湿漉漉的腿根。

一只手从身下绕到后面来,食指和无名指掰开臀肉,中指安慰地搓揉

着什么——怀尔德狡猾地侧了侧腿,将那个应该还含着白浆的小穴藏在挺翘臀丘之后,只给看手指缓缓没入臀丘,接着抠挖得越来越快的样子。两条匀称的腿骤然闭拢了,手被紧紧夹在腿间,半个手掌几乎都被臀肉吞没,在其中时隐时现,水声随之响起,翻搅和捣弄的声音都变成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呃、啊……”

似乎咬住了被角。亚雌含混而动情地呜咽出声,想忍耐、想压抑,却又故意泄出几声喘息。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没进去,静静地站在门外欣赏。怀尔德勾引不来他,欲求不满地夹着手摩挲,光是手指肯定喂不饱那个养叼了胃口的肉洞。怀尔德屁股里两个洞都难伺候得很,感到自己被敷衍了,很不高兴地抽抽搭搭地哭,不满意细长的手指,但还是绞紧了不放,蜜汁一股股渗出来,顺着大腿流进裤子里。摇摆时,两腿内侧都是亮晶晶的水光。

“……呜、嗯嗯……唔……”

怀尔德哼得更婉转了。高高撅起的屁股塌下来、贴到床上,双腿闭拢如鱼尾,他就像一条发情的人鱼,用阴茎和臀肉去蹭床单,蹭得小腹底下都湿了,身体仍哀嚎着不够。

他叹了口气。手从腿间抽出来,带出一片淫液。很快它回来了,满是淫水的手上握着一支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同样湿漉漉的按摩棒,又粗又长,捅进后穴里,捅了好一会儿才捅到底。到底仍觉得不够,硬是往里又塞了塞,直到只露出一小截黑色手柄。长在屁股间,像一根小尾巴。

那根‘尾巴’忽然旋转起来了。一截柔韧白皙的腰高高弓起,臀肉猛地颤了一下,饱满肉浪从臀尖波开。

“唔啊——!啊、唔——”

瞬间拔高的呻吟又被枕头堵住了,闷闷的,却仍能听出享受。

“唔……呜……”

手柄很快被淫液沾满,滑得几乎抓不住。怀尔德抓空了一次,才握住他,用力抽插起来。

他终于委屈地叫出来了:“安、安安——唔、安安……”

一只手接替了他的工作,握住手柄捣弄他柔媚的穴肉。熟悉的力道和角度让后穴喜极而泣,怀尔德长长地喟叹一声,屁股高高撅起,主动送到阿德利安的手下,“哈啊……”

阿德利安拍拍他的屁股,“你平常就是这样抚慰自己的?”

怀尔德转过头来,阿德利安才发现他嘴里咬着的不是什么枕头,是另一根黝黑的按摩棒,深深捅进他喉咙里,还在震动。亚雌一边呻吟,一边握住按摩棒吞吐,脸颊鼓鼓的。他潋滟的眼波从眼尾勾过来,当着阿德利安的面给按摩棒做了个深喉,深得一直含到手柄,喉咙里发出咕唔咕唔的、吃得很高兴的声音。再缓缓吐出它,红艳舌尖意犹未尽似的,在打着转的冠顶上舔了一下。

“咕、嗯……是啊。”怀尔德舔舔嘴角说,“雌穴被封着,只有后穴可以玩……唔,本来觉得它们还可以的、嗯啊!嗯……但、但是,跟安安比的话,就完全不够看。”他眯起眼,有些得意的样子,“是安安更大哦。”

这个含着小尾巴的屁股被送到了阿德利安眼前。怀尔德双手掰开肉瓣,蜜汁混着之前被灌进去的浓精往外流,流得穴口一片泥泞。嫩穴中午被狠肏过,现在还是殷红的,噙着白浆,泛着水光,饥渴地张开小嘴。

“安安,安安插进来……”怀尔德声音娇软地说。

阿德利安打量着两个穴口,嗯……选哪个呢?

怀尔德摇着屁股催促他:“先进来,嗯、想要你……哪个都行、唔……”

阿德利安握着小尾巴似的手柄,隔着肠道,娴熟地戳上怀尔德的生殖腔。后者立刻高昂地叫了一声。

“明天早起吗?”阿德利安缓缓描摹他的腰线。怀尔德宽肩窄腰,身段很漂亮。一头橘色长发铺在背上,衬得他肤色莹白。

“啊、不、不用,嗯!中午才有事、嗯啊……”

阿德利安俯身亲了亲他光裸的背脊,轻笑道:“早有预谋啊。”

“哈啊——”

进来了。

怀尔德的腰颤了颤,软软地塌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

“嗯、愿者上钩。”他带着笑意说。

西兰花发通讯过来的时候,阿德利安正掐着怀尔德的腰喂他。

亚雌揪着床单摇摇晃晃,软声呻吟。两瓣白皙臀肉间伸出两只尾巴。按摩棒从合不拢的后穴里探出一截飞速旋转的细长手柄,嗡嗡嗡的震,尾部震出残影,连带着整个肠道、小半个屁股,也跟着震颤。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流淌,被翻搅成白沫,流过被操出精液的淫靡小穴,又混着白浆舔舐青年的大腿。

看着不过针孔大的雌穴被撑成一个肉洞,富有弹性的媚肉被开括到了极限,粗壮肉刃漫不经心地剖开储蓄着精液的体腔。按摩棒进得深,隔山打牛似的,连生殖腔也细微地嗡鸣着,甬道疯狂痉挛,恨不得嘬吸得肉棒寸步难移。

阿德利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腰背,冷酷地解剖了他,在他体内享受温泉按摩似的美妙。

“呜、呜啊——

”怀尔德急躁地扭着屁股想吞得更深,可阿德利安把控着他的步调,只捅进他饥渴的肉穴里戳戳捣捣。

青年隐忍地舔着唇,唇瓣被舔得湿漉漉的,眯着眼睛,很委屈地扭,“还、还要,嗯……安安、再深点……”

“嘘。”阿德利安轻声说,“我得接个通讯。”

“啊……”怀尔德的声音也湿透了,透着暧昧湿热的水汽,还有舌尖搅着口腔的声音,“要安安的大肉棒、呜嗯,啊……”他甜蜜地说,“安安可以边接边肏我、嗯啊!呀……用力……”

阿德利安拿起另一只按摩棒堵进他嘴里。怀尔德笑弯了眼,乖顺地含住,手握住下端,吃得津津有味,带着点揶揄和挑衅地瞧着他,被阿德利安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喂,西兰?”阿德利安一顿,清了清嗓子,把嗓音里的沙哑压下去,“晚上好。”

“晚上好,阿德。”西兰花欢快地说,“我想跟你商量商量特殊嘉宾的事。上次不是说特殊嘉宾都要给前三名提供奖品嘛,你想好给什么了不?我们几个雄虫通通气呗。严格来说这算是你第一次公开活动吧?”

阿德利安一边跟西兰花聊,一边小幅度地在怀尔德嫩穴里翻搅,大半心思都放在通讯上。后者咬着按摩棒,眼神迷离地喘息,视线越过肩,勾在阿德利安身上。

裤子依然圈着膝盖,怀尔德撅着臀迎向他,让肉刃贯穿得更深。阿德利安一个不注意,便被湿热滑嫩的肉穴悄然吞没,里面紧窄娇媚的淫肉一绞一绞地吸吮他的阳具。按摩棒隔着肉壁嗡鸣,过电般的震颤紧紧吸附着柱身,浸满穴肉的蜜汁也波动着呻吟。

阿德利安下意识顶进去,狠狠刮过肉壁,所有瘙痒的肉褶都被撑开了蹂躏,怀尔德浑身一颤,腰腹绷紧,大股淫液喷流,“嗯啊——!啊~唔、呼……”

青年的腰高高弓起,含着按摩棒的嘴嗫嚅着,忘记吞咽的唾液流到下颚上,染得下唇水艳艳的。

西兰花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意味深长地哼道:“哦……”

阿德利安咳嗽一声。

“怪我,挑错了时间。”西兰花笑嘻嘻地说,“我打扰你快活了嘛?哎呀,别害羞啊,阿德。我这边也在玩啊。来,霍夫,让大家听听你好听的声音。”

通讯那边,回应似的传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喘息,短促而急躁,一听就知道那位不苟言笑的军雌正隐忍着巨大的刺激,连呼吸都带着渴求的语调。

怀尔德也听见了,扭着腰夹紧他,发出一声绵长娇软的呻吟,像猫儿一样细声细气地叫唤。递过来的眼波也如猫一般迷人。

“哦哦!这个声音,你在玩亚雌啊。”西兰花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感慨道:“果然亚雌叫起来就是好听一点呢——好,来,给你听听我家亚雌的声音。”

接着对面传出一记狠肏,一口气插到底的水声。随之响起的是一声微哑的哭叫。

西兰花得意地笑:“不错吧?好听不?3p更棒!双倍的快乐!”

怀尔德悠悠吐出按摩棒,转而咬住被角,开始低低地唱床调。他有一口雌性的好嗓子,尾音有点烟嗓的韵味。特意放软了声线,温温柔柔的,哼哼唧唧地浪叫,夹杂一两声不受控制的、高昂的呻吟和啜泣,颤颤地哭。

“呜、嗯……”他眯着眼睛,细长的眼尾飞挑,狡黠得像狐狸,“哥哥好大……啊!太、太用力了、好深——嗯啊~”

阿德利安一愣:“!?”

怀尔德夹紧腿,眉眼含笑,“呜、哥哥~里、里面装不下了、啊!满、满了,肚子好涨……呜、呜嗯,骚穴要、被大肉棒肏坏了……”

阿德利安:“……”

他哭笑不得地配合怀尔德演出,肉棒捣弄得噗嗤噗嗤响,蜜汁滋滋地呲出来,娇小嫩软的肉穴颤抖着敞开自己。

怀尔德继续自己的表演,撅着个小尾巴扭屁股,主动吞吐粗壮雄伟的阴茎,“啊、呜啊!雄主、嗯!舒、舒服~雄主、玩得好爽~嗯……呜~要、要喷了、呜呜、咿!泄、泄出来了——!”

淫穴里喷出大股蜜汁,脖子扬得高高的,腰肢绷紧如弯弓,高昂的哭叫变了调。被骤然夹紧的阿德利安吸了口气,摁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抽送顶弄,沉浸在高潮里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随便碰碰都能乘上一起巨浪。内射时,生殖腔内壁被烫得缩成一团。

“雄主的、精液——啊啊、请、请全部射给我——呜啊啊!”

他颤抖了好一会儿,半晌,才哽咽着、低声说,“好烫……呜……”

怀尔德满面春情,往后一瞄,果然瞥见阿德利安震撼的神情,他勾唇笑了笑,又说:“哥哥……还在高潮、就又肏我……”

西兰花:“……”

西兰花仰天长啸:“啊啊啊!阿德!我不会输给你的!!”

这可是雄虫的尊严!

愿不愿意宠幸雌虫是一码事,性能力强不强是另一回事!

可以不肏,但不可以不行!

怀尔德哼笑,悄声说:“给你长脸。”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啪的一记拍他屁股上,拍得响亮。

怀尔德一个劲地笑,还把屁股送到他手里给他打。打着打着,那只轻轻拍着他屁股的手就揉进了臀肉里,揉得两瓣屁股充满弹性地变换着形状。

“嗯啊……”怀尔德呻吟。

“你别挂。”西兰花说。听起来像是要当即连麦一决高下。

阿德利安果断挂断,然后设置免打扰。

西兰花发来了一串尖叫表情包。

西兰花:你别跑!你有种你别跑啊!嚎叫.jpg

阿德利安:不然继续让我家雌侍给你伴奏吗?美得你,不给你听。

西兰花:啊啊啊啊![未读]

西兰花:赌上雄虫的尊严!我肯定——[未读]

西兰花:我迟早能赢过你![未读]

西兰花:你看看我啊!不要放置我啊![未读]

西兰花放下光屏,幽幽地看向了自己的雌侍们。不就是灌满生殖腔吗,他也可以!

阿德利安俯身压上怀尔德的背,咬他的耳朵。怀尔德笑吟吟的,悄声问:“我叫得好不好听?是不是很有面子?”

阿德利安也压低嗓音,轻声说:“哥哥真棒。”

这个称呼让怀尔德脸色一滞,“别,别这么叫我,上次你这么叫我的时候,我一天没下床。”

“不好吗?”他的小雄主看着他笑,“怀尔不是很舒服吗?”

亚雌讨好地用屁股蹭他,叫他哥哥,让他再来肏他,“给我点奖励嘛。”

怀尔德脱掉裤子,光裸修长的腿盘上了阿德利安的腰。

阿德利安一手搂着他,一手抚摸他挺立的阴茎。那根没用过的玩意儿颜色浅浅的,吐着水蹭他的掌心。

肉刃徐徐突进,把生殖腔塞得有点变形。顶到底的时候,怀尔德溢出了绵长的呻吟。冠顶把肉壁顶出一团凸起,整根肉壁都泡进蜜液和精液之中。高潮的余韵仍在体腔内翻滚,青年脸上浮现出着迷和陶醉的神情。阿德利安欣赏着他绯红艳丽的容颜,边亲他,边狠狠顶弄起来。

“嗯!啊、啊……”

阿德利安轻松地掌控了怀尔德的节奏。他知道他的雌侍哪里最敏感,何时会高潮,痉挛的穴肉会疯狂绞吸他,生殖腔最是贪婪,明明塞不下了也一定要把他缠住,让滚烫浓精直直地射到内壁上,填满腔室内每一寸空间。那个总是泡满淫液的地方就像个装水的气球,射得越多,胀得越大,直到实在吃不下,才会哭着吐出来,喷得又多又快。喷完了还觉得委屈,再喂一次才会心满意足。

他的雌侍在他身下颤抖,挺起腰臀迎接他的侵入,后腰近乎悬空地摇摆,淫液流过臀沟,流过腰窝,流过后腰,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胸膛上两粒石榴红的乳头硬硬的,白皙的胸膛和腰腹上被自己射出的精水喷得湿漉漉黏糊糊的。阿德利安与他接吻,享受亚雌练成本能的高超吻技,唇舌甜甜蜜蜜地交缠在一起。

阿德利安抚摸着他的腰,掰开他的臀瓣,捅得更深,不再给他休憩的余地,每一下都浅浅地抽出,再重重地顶入。

“哈、哈啊!嗯——呜、呜嗯——!啊、安安、嗯……安安……”怀尔德着迷地浪叫,口齿不清地呼唤雄主的名字。阿德利安啄吻他的唇,听见他说觉得胸部好痒。

阿德利安捏捏他水淋淋的屁股,示意自己腾不出手来。青年眼神迷乱,雪青色的眸子里雾蒙蒙一片,眯着眼睛瞧他,又是那副勾引人的神色,自己去揪两颗红艳艳的乳珠,捏着乳尖搓揉,嘴里呜呜咿咿地哼。

“嗯……痒、奶子痒……长得好慢,”怀尔德叹息道,毫不客气地搔弄着两颗奶头,拎着乳尖儿,把乳肉也一并揪起来,平坦的胸膛像两座低矮的小山丘,“呜、啊~多、多揉揉,长快点,长大了给安安喂、喂奶喝……哈啊!啊、嗯……安安再顶顶那儿,那里舒服、呜嗯嗯——!”

青年爽到失神,任由唾液从唇边溢出,吐出舌尖诱着阿德利安去含。那一点嫣红的舌尖,像蛇信子一般发颤,捕捉到了阿德利安的气息,便着迷地舔舐着空气。

阿德利安低头叼住他的舌。怀尔德高兴得发抖,连那根射不出来什么东西的肉棒也颤巍巍的,顶端翘了翘,也想被雄主摸,一个劲往阿德利安身上贴。被少年温热的手掌纳入掌心后,整根肉棒热乎乎地发烫。

怀尔德的哭叫被阿德利安搅碎成断断续续的泣音。他边享受浸满蜜汁的嫩穴的裹缠,边应和着抽送的频率,把玩怀尔德的阴茎。

“呜啊、啊——到了、嗯!要喷了、嗯——嗯唔?”怀尔德猛然一惊,忽然推推阿德利安的肩,“等等、啊!不、不对!”他想说什么,却被阿德利安逗弄地一顶,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转了个调,变成动听的呻吟:“咿啊~”

阿德利安压着他的冠顶揉捏:“嗯?”

“要、要尿了……”怀尔德咬着牙说,露出一丝羞愧的神色。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变本加厉地搓揉,“让你贪嘴,喝那么多汤。”

怀尔德委屈地哼哼:“好喝啊、啊!不、真的要尿了、安安……”

“尿吧。”阿德利安轻声说,“没事。”

怀尔德颤抖着尿了,脸上最后一丝清明也泯灭在灭顶的快感里。尿液淅淅沥沥的,全流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他屁股里喷出来的水可比尿壮观多了,两个穴一阵痉挛,同时潮喷,喷得又急又快,后穴里的按摩棒都喷出来一截,嗡嗡嗡的在屁股下面划圈,转出残影。

阿德利安在青年大腿上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他轻轻动一下,怀尔德便跟着颤一下,鼓起一道弧度的小腹格外敏感地缩起来。

咿咿呀呀的啜泣很快又响起来了。

怀尔德爽完了,他还没射呢。

青年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明天中午还有事要做……

一根手指摸摸他的唇瓣,他下意识张嘴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舔吮。

“好啦,就这一次,”他的雄主亲亲他的脸,“不会让你爬不起来的。”

他松了口气,安心地抱住自己的大腿,掰开流出白浆的殷红穴肉,摇着屁股被再度贯穿了,含着手指的口中溢出惬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