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小变态(全H)

“唔——!咕、嗯……”

罂颜含着泪、使劲浑身解数地讨好这根肉棒,他收缩着口腔,努力往更深处吞咽。

但深喉对于新手来说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还会很可能伤到自己,顾宵影便制止了他的动作,在他乞怜的眼神中抽出了阴茎。

抽出的同时带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垂落在身上地上,淫靡极了。

“咳、咳咳——呼、唔……主人……”

罂颜咳得厉害,泪水混着汗水流下,很是狼狈,他喘匀了气,又哑着嗓子小声唤着对方,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小顾少爷也玩得够了,虽说这人身体素质好,但调教毕竟也是要循序渐进的好。

他将那毛皮手铐解了开,轻轻触碰了一下白皙手腕上挣扎出的红痕,刚一接触上去就看到对方身体明显抖了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嘶。

这美人被锁住太久,身体都有些僵住了,刚一被解开就软绵绵地瘫了下来。

即使这样,他还是极力往男人身上挨蹭,抬起无力的手颤抖着讨要拥抱,像是被抛弃的宠物般可怜可爱。

顾宵影回应了他的诉求,伸手一把将这柔若无骨的美人抱了起来,没想到对方立马狂热地、渴求般的抱了上来,整个人都狎昵地缠在了他身上,宛如恋人般。

惊讶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这小变态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后来他才想起拍卖商品时看到的一句介绍——“患有重度皮肤饥渴”。

想来是这一番遭遇激发了这人的应激反应,再加上些微的斯德哥尔摩,便把自己当做了依赖对象吧。

小顾少爷心情倒是很好,被这样全心依赖的感觉确实很让人感到满足,他抱着人回到了屋里,将这温香软玉放到了床上。

罂颜用尽浑身力气搂紧男人,但他现在着实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被放了下来,依旧伸着手想要抱抱。

顾宵影态度也软化了些,变成了惯常的完美情人,温声哄了哄他:“听话,一会儿再抱你。”

碧眼的美人现在神志已经不怎么清醒了,乖巧地顺从他的命令,自己抱着大腿将双腿打开,把那隐秘之地完全展示了出来。

“真可怜呢……”

指尖摸了摸不断流水的菊穴,那穴口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不停地溢出透明淫液,但伸手略微往里一探,就能感受到里面激烈的淫乱程度。

那小穴又软又滑,加上里面高热的触感,摸着仿佛上好脂膏一般,随着穴里低频震动的跳蛋而抽搐着。

他恶意地勾了勾手指,换来一声哀呼,那小穴又条件反射地抽紧了,吮吸着手指。

“主人……呜、别玩了……拿出来、难受……”

罂颜哽着嗓子求饶,可怜兮兮地看向男人,却只看到了饶有兴味的笑意。

刚以为对方要将那折磨了他一天的东西拿出去,手指又抽了出去,反而转向了前面竖直的、涨红的阴茎。

被憋得太久,这阴茎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从一开始的难耐、痒痛,到现在都快没感觉了,即使罂颜是个很能忍耐的体质,被玩弄到现在这样也是有些过头了。

本来似乎已经无甚感觉的下身,被男人一碰,那剧烈的触感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身上。

这小变态浑身直抖,泪滴顺着泛红的眼角流个不停,抓着大腿的指尖都因为用力陷进了肉里,他呜呜咽咽地求着:“唔、呃——拿出去、呜、拿出去好不好……”

顾宵影捏住了那顶端开着的桃花儿,在对方期盼的眼神中轻轻抽出了一些,可接着,他微微一笑,又将那长长的簪子按了回去。

罂颜小腹痉挛着,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呜咽,浑身抖得像是筛糠一样。

男人按了按他的小腹,薄唇微启,带着隐隐约约的笑:“自己排出来,我就放过你。”

“呼、……怎么、怎么可能……呜——又、又要——”

他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可男人的眼中明显是不可辩驳的命令。

打着颤熬过又一轮的电流,他小心翼翼地缠上男人的手臂,从对方的温度中汲取力量。

咬紧牙关,小腹用力地往出排,可被断断续续折磨了一天的身体着实无力,那震动着的跳蛋在内壁上蹭动着,将整个穴都带着抖了起来。

他又看了看对方那丝毫不打算出手的表情,便干脆闭了眼,艰难地将这异物排出。

顾宵影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粉嫩菊穴,紧闭的穴口渐渐地张开,吐出一个圆圆的跳蛋来。

罂颜憋着一口气,生怕那滑溜溜的东西又被吸回去,括约肌用力收缩着,那东西便一点点被挤了出来,啪叽一下掉在了床上,就像是刚产出的卵一般。

他刚要放下心,没想到顾宵影趁势而上,一把揪住那深入马眼的簪子,猛地抽了出来。

“——!!!”

那高高竖起的阴茎抖了抖,接着在男人恶意地撸动下,一下子喷发了出来。

可能因为被堵住太久的缘故,那白浊都是随

着对方的动作一点点流出,每被撸动一下才哆嗦着喷出一些。

过于强烈的快感近乎于痛楚,罂颜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浑身汗如出浆,他仰起脖颈,疯狂地摇着头,连哭喊都发不出来,嗓子里只能挤出类似哀泣的颤音。

软软地瘫了下去,过于刺激的感受令他暂时失去了意识,可他的“主人”可没打算今天就这么放过他。

手指深入穴口,确定已经扩张好了后,顾宵影便掐着人的腰,把对方往身下拖了拖。

蓄势待发的硕大肉棒抵上了不停收缩张合的小穴,潜在的危险感让罂颜找回了意识,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挣扎推拒,就被一下子干到了最深处。

肉刃摧枯拉朽般推开了路上的障碍,成功突破媚肉的层层阻碍,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处。

“——!呜、别——!疼、不要、……太大了、呼——主、主人,求——”

罂颜满脸是泪,用力抓紧了对方的手腕,指节都因为过于使劲而变得青白。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断断续续哭求着。

这人体质本就敏感,但又十分耐肏,顾宵影也就不压抑隐藏的s属性,肆意地在对方身上发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