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要迟到了(把尿)

七点,手机闹铃边震动边滴滴的响,炎邵非长臂一伸,闭着眼按掉,转身的瞬间冷不防一颤,屁股……

小眯一会的心情也没了,忍着后臀火辣辣的疼痛,鼻端克制的发出阵阵气音,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

旁边的人侧着脸睡得香甜,微卷的长发放置在脑后,静静的铺陈在凹陷的枕头上。

她总像现在这么乖巧就好了……

基本,就只能想想。

炎邵非任命的起身,不想刚才还睡得好好的人,这么一会就贴了过来,从后抱住他的腰,温暖的脸颊贴在他背上,声音带着困倦的沙哑,“去哪?”

“上班报到,第一天不能迟到。”

“噢……”

“那你还不松手?”

“你做你的,我抱我的……”

结果,炎邵非背上挂着一只大树懒,一路摇摇晃晃走进浴室,他自顾自的刷牙洗脸,不去理会。

可是,憋了一晚上的尿意叫嚣着要释放,当着她的面,他始终觉得羞耻,“我要解手,你出去。”

白苜啪哒一下从他背上下来,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手自然而然的滑到了他的裤头,“我帮你……”

“不用……”他呼吸一滞,急忙按住她的手,被她的念头挑逗得刚刚消下去的晨勃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让我帮你吧!”她的双手从后圈抱住他瘦实的腰身,撒娇似的轻轻磨蹭。

“别胡闹……”

“我就把着,不干别的……”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让人把尿,想想都羞耻得头皮发麻,“不,不要……”

可是白苜从来就不是听话的主,二话不说就去拽他棉质的睡裤。

“喂!你……”炎邵非气急败坏的再次捉住了她的手,羞恼的低喝,“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估摸着他多少还记恨昨天晚上的事,白苜斟酌了一下开口,“可我就想对你做这些事啊,怎么办?”

心脏似乎漏跳了半拍,他缓缓转过身,低着头看她,“有时候我是很高兴,可有时候你太过分了……”

白苜张了张嘴,又抿了起来,嘟囔道,“我发现你变矫情了,以后我都不碰你行了吧!”说着退开身子,赌气似的甩个背影给他。

僵持了一会,炎邵非轻轻叹气,掰回她的身子抱住,“你总是这样……”

“男女朋友之间做这些事不是很正常么?”

是正常,可是被调戏的人总是他,与普通男女朋友颠倒的角色关系,总会不自觉的挫伤他大男人的自尊……

“苜苜……”

“我爱你,傻瓜……”她轻轻的拱了拱脑袋,柔声安抚着他纠结的心绪。

一瞬间他的大脑好像当机了,嗡的一下停止运转,整个人仿佛沉浸在飘渺的虚幻中。

一直以来渴求的不就是这个么?虽然中间有那么一点细微的差别……

炎邵非低头深深嗅了一口她的秀发,蠕动嘴唇,“我也爱你……”

当热气腾腾的硕大性器被掏出来时,他还是禁不住羞红了脸,柔软的手指捏着他蛰伏状态下的肉棒,戏弄似的撑开上面明显的褶皱,拨开包皮,露出马眼,敏感的部位直接接触空气,刺激得他一阵哆嗦,他强自镇定的忍耐男人本能的生理反应,克制着心尖的颤抖。

手里那一团软肉暖暖热热的,男人羞涩的挪开视线,小腹紧绷,贴身的背心隐约呈现出性感的腹肌轮廓。

“不喜欢我摸你吗?”她握着他的大屌,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手指还有意无意的逗留在红嫩的龟头上打转。

“嗯……”炎邵非气息不稳的喘着粗气,浴室里充斥着蓬勃的男性荷尔蒙,将气氛烘托得愈发旖旎暧昧。

他屏住呼吸,尽量撇开心底难言的羞耻,开始沉心酝酿情绪。

白苜轻轻拨扯着他的包皮,这个动作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现在握着他家伙的不是自己的手。

她把玩着他的性器,把马眼对准了马桶,“尿吧。”

大抵还是害臊吧,膀胱都涨得发疼了,他还是会不自觉的收紧括约肌,憋着尿不出来。

“嘘嘘……”没想到她居然学起给小孩把尿的拟声词,持续不断的催发他本已澎湃的尿意。

“唔!”薄弱的意志很快被击溃,炎邵非闭着眼任由淅淅沥沥的滚烫尿液喷洒而出。

滋滋作响的水声敲击着他已经低到尘埃的心防,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刻还是感受到了屈辱。

混合着腥臊味的热气弥散开来,男人英挺的剑眉倏然皱起,扶在她肩上的手不自然的收紧。

她控制着软垂的茎身,时而抬高端头,时而捋直下侧,刺激得身旁的人微微躬身,下腹紧缩,尿液流得小心翼翼,生怕溅到她身上这种更加丢脸的事发生。

当尿液终于艰难的流尽,男人长嘘了一口气,饱满的额上已渗出细汗。

白苜嘻嘻笑着抖动手腕,温度灼人的大屌上下甩动,从

顶端又溢出几滴金黄的尿液。

“嗯!”炎邵非闷哼一声,身体一阵紧绷,而后才渐渐放松下来,总算尿完了……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上面隐约挂了几滴晶莹的水珠,白苜心里一动,怜惜的吻了吻他的薄唇,“这么委屈?”

“没有……”他立即撇过头,没有直视她的眼睛,“现在可以了吧?快迟到了……”

“唉……”白苜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把他的宝贝放回去,神情恹恹的转身往外走。

“呼……”

炎邵非一把又将她拽了回来,低头准确的覆上她的樱唇,灵舌钻入,气势汹汹的扫荡,勾缠着她香甜软糯的舌头,贪婪的吮吸,发泄着内心压抑已久的郁结和一直没有机会表现的主动。

白苜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温柔的回应着他的吻,让他占据主导,霸道的侵占攫取自己嘴里的空气和津液,涎水从两人分分合合的唇角垂下,缠绵又色情……

直到两人吻得气喘吁吁,他才轻轻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涩,“我……喜欢你摸我……就是,心里别扭……”

“傻逼,有什么好别扭的……”

因为和原先设想的不一样啊,即便是这样,也总好过不能在一起,“别离开我,苜苜……”

“怎么会?”想起他们分离的十年,白苜蓦的有些伤感,“以后我都不离开你了,你也别丢下我……”

“我不会!”他有力的手臂抱紧了她,声音低哑暗沉,“等报了仇,我们就结婚。”

对啊,还有大仇未报,白苜一时也陷入了悲伤的情绪,尾椎上不自觉的有点蠢蠢欲动……

果然,白尾又冒出来了,“都是你!光点火不管灭火!”

面对倒打一耙的女朋友,“……”

时间显然来不及打一炮了,白苜摇着大狼尾巴,却执意要帮他穿制服。

炎邵非自然无法拒绝,像个听话的木偶一般,任由她为他穿衣提裤,除了那些毛手毛脚的调戏外,还真像一个妻子为出行的丈夫整理着装。

“傻逼,你穿起警服的样子……真他妈帅!”她情不自禁的呢喃,眷恋的一颗一颗摩挲他衬衫上的逞亮扭扣,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徘徊抚摸,赞赏的目光紧随着他呼吸的起伏。

微微鼓起的胸肌将衬衫撑得立挺,而修长笔挺的深色制服裤不同于那些考究熨贴的奢华老板风范,它显示的是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这一身禁欲的气息,和刚才浴室里淫靡的一幕简直形成强烈反差,让人更有侵犯他的欲望……

白苜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他的身上,大狼尾巴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大腿,把有型的裤缝都拍塌了……

“苜苜,现在不行,真的要迟到了……”炎邵非稍显无措的推开她,刚毅的俊脸涨得通红。

“讨厌!”白苜咕哝一声,抬起头看他,眼底已被情欲熏染得一片赤红。

“乖,等我回来……”他的唇角悄悄翘起,好心情的亲了亲她的面颊,大步流星的朝阳台走去,嗖一下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