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被迫口j金主堕落求打种

秦一洺从混沌中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罩在头顶,男人青筋隆结的手夹着根冒着火星的烟蒂,应该是早早就在那里立着。体格强健的沈徒一丝不挂地光明正大的晾出块状虬扎的筋肉,胯下的熊玩意也是生龙活虎。

秦一洺给吓得一个激灵,脑子里清晰的重现昨晚上的场景,沈徒揪着他又干了一炮,结果特给面子的高潮爽晕过去了,被人扛回家跟刷锅水一样搓的皮都快掉了,才安安稳稳的倒在他的床上睡了个痛快。

“醒了?”沈徒丢了快烧到手的烟头,抬脚踹了下裹得跟蚕宝宝一样的某人。

“嗯~”秦一洺慵懒的回他,实在是有点不太想醒,浑身跟散了架一样,陷在柔软的床上恨不得永远不要起来。

“我衣服呢?”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秦一洺认命的在男人胁迫的目光中挪了挪身体,还是不情愿的坐了起来。

“没有。”沈徒说的是实话,去的时候他都不着寸缕,怕是早就被张钰撕烂成破布了。

秦一洺嘴巴惊讶的张开呈o型,立刻变成贞洁烈女把被子往胸口跩,还不忘用枕头无差别攻击。

“你他妈不会就这样让我光着出去了吧!”

沈徒精准的抓住了枕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就几个工作人员看见了,你要是介意,大不了处理掉。”

这是用怎样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根本就是把活生生的人当做随便捏死的蝼蚁了……秦一洺觉得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还有,”男人威猛的身躯压近了他,用他特有的低沉的嗓音恶狠狠的说,“我非常不喜欢你刚才的态度,你别太把自己当做东西了。”

攥紧了手里的被子,似曾相识的话语让秦一洺彻底郁闷了,是提醒还是警告?他的确不算个东西,心甘情愿的让男人骑,没脸没皮的供人消遣解乏,若不是不得志,他宁愿一辈子也不要沾上这群人,可他已经脏了啊……

男人没工夫搭理他的伤春悲秋,大手握住一早就勃发的紫黑色的巨型驴屌贴上他的唇峰。

“吃下去。嘴里不干净,就用鸡巴堵上。”沈途冷漠的教训这个不听话的性奴。

得罪不起这尊大佛,不想资源黄了的秦一洺顺从的张开干涸的唇,伸出湿软的嫩舌试探性的舔舐涨大的囊袋,舌苔拖举起沉甸甸的卵蛋滚着吮吸了一圈,不老实的齿贝咬住了耻毛往外就是一通撕扯,吃痛的沈徒怒不可遏的抽了他一耳光,秦一洺才老老实实的捧起男人黝黑狰狞的鸡巴上下来回舔,卖力的揉搓却又慢悠悠的蜻蜓点水般轻啄欺弄男人早就梆硬胀痛的阴茎。

沈徒怕是看穿了他的预谋,一个回马枪捏住男人的下颚逼得他张开嘴吃肉棒,秦一洺病态的泛白干裂的唇被整个撑开,含入沈徒大的怖人的龟头,骚舌顺带舔弄着马眼,才进去一半,本就发白的唇瓣就崩开到了极致甚至开始发紫,浓郁的膻腥味呛得秦一洺喘不过气,呜呜啊啊的求男人退出去一点。

沈徒像是肏骚逼一样扣住秦一洺的头直捣狂插,进进出出猛顶,颤动腰肌像马达一样震动,二十公分的大鸡巴来来往往被秦一洺口腔中分泌出来的涎水盘的油光水亮,褶皱全然撑开显肿胀的更大。

秦一洺给坏家伙的大肉棒口交的下面也瘙痒难耐,忍不住动用清癯干瘦的手指扣弄着湿漉漉的花穴,缓缓掰开紧密的唇缝,蜜穴里的淫水决堤般涌出,淌出股骚味儿来。

留意到秦一洺的小动作,沈徒猛地挺着公狗腰呼哧呼哧再次肏进湿滑水润的口腔,粗鲁的撞开喉咙眼,刺到了湿软的喉咙口秦一洺没承受住,憋的面红耳赤眼圈发红,阵阵干呕呜咽,挣扎着扭动着腰肢,殷红的茱萸发颤的抖。

看到秦一洺的丑态沈徒不但没有扫兴,反而是对他欺凌他的欲望更甚。

“嗯嗯~~~~~~~~唔~~~~~”秦一洺色情的用上面的洞套弄着男人的大肉肠,舌尖顺着暴突的青筋的形状描摹游走,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剐蹭挑逗一下男人的底线。沈徒眼眸呼吸短促了

“喂不饱的贱货母狗!”沈徒粗屌猛烈的抖动了一下,高压水枪似的喷射出大量的滚热的浓精,秦一洺干裂的唇上像糊了层厚厚的唇膏,

秦一洺勉强吞咽下男人臭烘烘的浓稠精液,失了魂一样的哭喊:“沈徒~~~~~下面也好难受~~~~~~也要吃大鸡吧~~~~”

“骚母狗要吃谁的鸡巴?”沈徒明知故问,强有劲的指骨顶弄住滑溜水嫩的阴唇,不让里面的蜜液出来,堵得秦一洺更加欲火烧身。

“啊啊啊~~~要主人的大鸡吧~~~~嗯~~~~~~~~呜呜呜~~~~~快插进来~~~~臭混蛋!”秦一洺崩溃的哀求,管他怎么叫,他憔悴的双眸情欲波波点点,稀碎若残烛,燃烧殆尽他吧,如果能够用极端的方法脱离欲海,就是让男人把他干到黄泉。

听到平日里正经的不行的男人放荡到胡言乱语成这样,沈徒粗暴的把他从床上拖下来,架到单人沙发上,秦一洺自觉地打开大白腿露出骚逼来引诱他,昨天被欺负的太狠了,加上今天的量,疲

惫不已,呼吸紊乱毫无章法下面的阴唇也像是活体一般自动一张一合,娇艳欲滴的花核在男人出神入化的手法下玩的暴涨了一倍,

“别闹了~~~”

面对死活不搭茬的男人,秦一洺娇声娇气的撒泼,腿还在空中划拉,摆出蹬人的架势,骚样还挺唬人。

“这回你又要提什么条件?”沈徒就这么顺嘴一提,可是惹到不该惹的。

秦一洺的心瞬间就凉了,跟间歇性抽风一样,收拢起腿勃然大怒吼道:“去你妈的!滚!”边说边跳起来挥舞着拳头爆锤沈徒的肉,奈何他一身腱子肉,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反倒锤的自己手麻了。

这些男人都他妈一个傻逼德行,秦一洺算是看明白了,智商和几把大小呈反比,一天到晚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

其实也不全然怪沈徒,之前就有了先例,可人家咋知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是什么,更何况沈徒就一不费事儿根本懒得哄人的主儿。

兴趣全无的秦一洺甩开了最后束缚他的拖鞋就要走,刚才一言不发任由他打骂的沈徒抓他手一个过肩摔,秦一洺后怕的捂住了双眼。

没过多久,秦一洺才发现风平浪静,没有疼痛的感觉,难道说已经挂了?再一睁开眼,他的脸隔地板还远着呢。

男人根本没打算上演全武行,只不过非常帅气的把人扛到了肩上,夹紧在肱二头肌下。

倒挂着的秦一洺很快供血不足有点晕,有气无力的嚷嚷:“把我放下来。”

沈徒可没那么好说话,宽大的手掌啪的一下抽打在秦一洺圆润的大屁股上。

“啊~~~”秦一洺羞耻的捂住嘴,隐忍再隐忍。

“你要出去裸奔给谁看?就那么几两肉,出了门野狗都不要你!”说罢,沈徒狂抽他的两瓣儿屁股,风骚的臀肉相撞摇啊摇,荡着肉波颤个没完,白花花的肉上染成红通通一片,淫荡极了。

秦一洺泫然欲泣,捂紧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耳根充了血一样红,好丢人……这么大还被人打……

不知道是被凌辱出了快感还是怎么着,臊的不行的秦一洺娇俏白嫩的鸡巴翘得老高,摇摇晃晃甩在男人胸肌上。

男人邪佞的笑,粗大的手指不由分说直接捅进逼缝里搅和,噗叽噗叽的模拟肉棒在里面抽动。

秦一洺头晕目眩的享受这股情潮,骨节分明的手耷拉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吟。

沈徒怕把人玩死,赶忙给他放下来喘口气,秦一洺像是四肢被打断一样,仰躺在床上没个形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重重喘着气咳嗽。

“啵”的一声,撤出的手指黏带着白色的晶体,沈徒也不嫌脏放倒嘴里舔吸了个干净。

秦一洺破罐子破摔,摸索着找到枕头往脸上一放说:“要肏快肏,不肏我回家睡觉。”

整个一泼皮无赖的模样,沈徒哪见过这阵势,又提起来新鲜劲了,扬唇一笑说:“你这样,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咚的一下,秦一洺心脏慢了半拍,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疾如风般架起了他的腿,对准了穴口,炽热的粗大果断的探了进去,瞬间撑大了了肉缝,

“啊~好烫……鸡巴好大……哈啊~~~~~~沈总~~~~~~~~~填满了要~~~~~~”不管多少次,秦一洺还是会含泪惊叹男人的尺寸,老天真的很不公平啊,给了他多余的东西,却给别人得天独厚的资本。

沈徒狂风暴雨般狠抓秦一洺枯瘦的脚踝,一口气巨蟒直捣黄龙猛窜到底,猩红湿润的阴唇被干得外翻,装满了精液的囊袋抽的臀肉噼里啪啦作响,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恨不得凿穿了这条阴道干到子宫里。

“啊~~啊~~~不要了~~啊啊~~~~干到子宫了~~~呜~~~~沈徒~~~~~不要了~~~~~~~”

秦一洺高亢的尖叫,淫秽的摆动柔韧的腰肢,再也使不出力气保护枕头,男人抢夺了遮盖在他脸上的障碍,强烈的光线刺痛了秦一洺的神经,他不得不去注视着眼前大汗淋漓的男人疯狂往他肉逼里输送温暖,以一个人的温暖,用另一个人的温暖来温暖自己,这是什么情怀,可怜的秦一洺已经被肏出了幻觉,满脑子骚东西。

“爽不爽?啊?!”沈徒发狠肏干,浑身壮硕的肌肉鼓胀起来,胯下越来越生猛,同野兽交合一样暴戾无情,次次顶到敏感处。

“啊啊啊啊啊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吧干死了~~~~~~~呜~~~~~~~~~可以了~~~~~求您了~~~~~~”又疼又爽的秦一洺再也受不住动情的喷精,可怜的鸡巴喷出来浓浆射到男人闪闪发光的腹肌,嫩逼也急剧的收缩锁紧男人

秦一洺自己爽够了又开始犯毛病了,催着沈徒结束“嗯~~~~啊~~~~~沈总要给骚货打种~~~~~~~~~肏的好深~~~~~啊啊~~~快点射进来~~~~”

沈徒脑门子全是汗,肏人真他娘的是个辛苦活,狂颠抽插了数百下一声低吼,龟头顶开了宫颈,肉眼可见的两颗睾丸骤然缩小,精液如数内射进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没退散,秦一洺张大了嘴巴急促的呼吸不止,双目失神,被男人拍醒了才去浴室冲澡。

洗去了身上都污秽,性爱的痕迹却没有消除,秦一洺披着浴巾出去,沙发上整整齐齐的叠着备用的衣服,秦一洺暗忖,肯定有不少人来过这里吧,沈徒要星星要月亮都说不定有,更何况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

坐在一旁的沈徒点起了一根烟,指间明明灭灭,雕像般深思熟虑了良久,颔首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眼睛看都不看对方。

秦一洺利落的套起来白色卫衣说:“为什么,对双性人腻了?”

沈徒不置可否,秦一洺心里也明白,没有失落,也没有哭闹,男人都是追求新鲜感的动物,起腻也是在所难免。

穿戴好衣服,秦一洺还是那个端庄斯文的经纪人。

秦一洺走的时候,沈徒问了他一句话。

“你做了这么多,是为了谁?”

秦一洺害怕心底那个答案就快呼之欲出,抢先一步说:“为了张钰,为了,我手下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