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敲过勿买~

一,

东皇抱着陆厄放在了软塌上,替他接上了下巴,解开了束缚着双手的绳索。

端过来盛着糕点的精致的器皿示意他吃下去。

陆厄不说话,双臂抱紧缩成团在他怀里,乳肉方才被他掐的生疼,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地缝埋了自己。

“不吃?”东皇俯身在他耳边重重吐气,威胁他道:“那就继续把你下面的遮羞布也扒了。”

陆厄迫不得已捡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咀嚼,他饿了太久,吃相仍旧是斯斯文文的,不像是战争出身的将士。

东皇促狭一笑,粗粝的手抚摸在陆厄腹部匀称的肌理上,陆厄膈应的不轻,一下就给噎住了,糕点还没吃饱就直打嗝。陆厄脸臊的不行,净在狗皇帝面前出丑了。

东皇手推他后背运气,不消片刻就止住了他没完没了的嗝声。陆厄不管不顾的拿起桌上的一壶酒对嘴灌下,管他是赤身裸体丧失脸面,还是落魄的阶下囚,吃饱喝足才能应对这恶鬼。

三,

当东皇及冠过后,他还不是当朝的太子爷,虽然他是大皇子,却非嫡系亲生子,庶出的永远比不得嫡出的,郁郁不得志时,他潜身出宫散散心,一散就是个月。

在这三个月里,没有仆从护卫跟着,他倒是吃了不少苦头,要不是因为一身的本领,他迟早要被数不清的恶人吃了。

为了躲避追踪,他不得不走水路,同平民共乘坐一条船。船内一直有个妇女咳嗽个不停,别人都嫌恶的躲开,东皇觉得没有大碍便稳坐着,谁知道妇女越咳越凶,带着血的痰咻的好巧不巧吐到了他的衣服上。

妇女慌忙道歉,东皇的脸冷冷的,不爽是肯定有的,但也不好发作,人家并非是故意。

偏偏妇女旁边那个清秀的少年不忿的打抱不平。

“嗨!人家已经道歉了,你倒是出个声啊,装什么哑巴啊?不行我帮他赔钱。”

“赔?你赔得起吗?”东皇神色越来越冰冷,手已经按到了鞭子柄,“不如我们出去练练?”

“正有此意!”粉扑扑的青年应了声儿,练就练,他就见不惯这些瞧不起穷人的富贵公子哥,有钱烧的来乘这简陋的船只。

还没等青年起势,东皇一鞭子就把人抽下了水。

青年哪会水性啊,扑腾着灌水,东皇飞身下去把他捞了起来,青年连吐了几口水说:“你这人倒是奇怪,杀了我,还要救我。”

“我没想杀你。”东皇冷酷的说,转身进了船舱。

船靠了岸,一路无话的两人,聊了起来。

“哎,看你功夫不错,师承的哪一派?”青年自来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搭话。

东皇烦的干脆把沾了污秽的外衫一脱丢在人身上。

“给我洗了。”

“我们很熟吗?”

“那就别来找我说话。”

“我偏不~”青年这就蹲在河边给他洗了起来。

东皇无语,想转头就走,又怕那人栽了跟头又掉进河里淹死,只好坐在一旁等。

青年是个直肠子,噼里啪啦跟放炮仗的似的跟他说话,说他叫陆厄,来寻他的亲生母亲,他从小就被遗弃在山村的人家,养母临死前告诉他他还有一个亲生的娘亲尚在人世,所以她照着他说的地方来这碰碰运气。

“你呢?”

“我母……亲,不太在意我。”东皇险些说漏了嘴,及时改了过来。

怪不得养成这样古怪的性格,青年腹诽道。

“你也是离家出走了吧,”青年咧着嘴笑的极为灿烂。“不如你我共行,待我找回了娘亲我送你回家。”

“不必了,我同你不熟。你武功太差,你送我?我护送你还差不多。”东皇压住了心里那份莫名其妙的情愫,不屑的说道。

“那也行啊!”陆厄正有此意,交个朋友结伴总算不会太差。

“你……”东皇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一时哽的说不出话来。

五,

陆厄差点没认出来这位蓬头垢面的公子。

要不是他身上那股霸道气质,哪怕身处险境,眼神依旧是锋利的。

“怎么回事?”

东皇喘着粗气说:“有人追杀我。”

陆厄才想到他是皇家的人,这样的事情倒也正常,他立刻冷静下来询问东皇:“你打算怎么做?我可以帮你。”

“替我挡一阵。有人会来查船。”东皇抓住他的衣袖说,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陆厄正披着一件玄色的披风,他迅速的把人裹在怀里,可没有想到的是东皇居然楼过他的腰同他亲吻了起来,未经人事的陆厄被这柔软的触感惊得说不出话来。

查船的一两个凶狠大汉以为这是俩没羞没臊的夫妻,没脑子的奸笑不已的换下一搜船搜查。

……

“还生我气呢?”东皇裹着披风促狭的笑。

陆厄闷声划着船桨,不得已,他们偷了一搜小破船,漫无目的飘荡着。

东皇却知道自己形势不大好,本来父皇赏了他此处作为封地,娘亲给他新纳的皇妃给自己下了春药不说,还想要加害于他,侥幸他逃出来,不料还有同党一路追杀,他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他不是被抓捕致死,就是被得不到暴涨的欲望而死。

左右是死,他苦笑着叫陆厄随处停在一处靠岸。

陆厄还是一言不发,别扭的靠岸就要走。

东皇再也忍受不住的脱下了衣服就要跳河,陆厄慌忙把他拽住。

“喂!我也没叫你寻死啊!”

“我……只是想冷静一下。”东皇呼哧呼哧粗喘着气道,他下面硬的快要炸了!

陆厄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你被人下了合欢散?”

“差不多吧。你快些走,我亲你一下你都要生气,你肯定是不肯的……”东皇口干舌燥的撸动着粗硕巨大的紫黑色的阳具,还是得不到慰藉。

他必须……寻个人泄欲才是。

陆厄咬着牙解开了裤子的绳扣道:“我要怎么做。”

东皇意外的看向他,一时间内心的燥热变得无比平静。

“快点,死掉了怎么办?”陆厄红着脸把他按在船板上胡乱蹭,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东皇瞬间像失了控的野兽般张开他的腿一举刺入。

河水散发出的冰冷和下腹的刺痛让陆厄后悔不已。

失去理智的东皇红着眼操干着陆厄,被头次贯穿的陆厄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是这般苦痛和说不出的满足感,戳弄到了敏感点的陆厄险些精关失守,忙抱紧了东皇迎合他的一次次冲击。

终于一滴也泄不出来的东皇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陆厄腿上沾满了粘稠淫糜的浊液,这是他的……陆厄从没有想过会把第一次交给一个男人,他也不知道会怎么面对东皇,清醒的东皇会不会嫌弃他残破的身体?一向为自己身体自卑的陆厄捡起来衣裤,慌不择路的逃跑了。

东皇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旁边再无他人,失落的东皇表示天南海北,他都要逮到这个爽完就跑的男人!

七,

“为什么……我生的孩子也是个……”话还没说完,刚生产完虚弱无力的陆厄昏厥过去了。

躲长了个女穴的男娃娃哇哇大哭,不知是不是在预示着自己将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