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定下承诺疯狂中出人夫

苗奚不过也才走了两三个月,回到家丈夫就如同丢了魂一般。

他这才想想起来。

“你的那个帅哥呢?”

李褚然双目无神,纹丝不动。

苗奚气不打一处来,摔下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理所当然的说。

“反正咱俩也过不下去了,希望你识趣点。”

于是,好欺负的李褚然净身出户,连蜗居都没有了。

李褚然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浑身插满管子的母亲,悲伤的想为什么躺在上面的不是我,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李褚然虽然还在尽孝道,心有余却力不足,再这样拖下去,他恐怕要去借高利贷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李褚然发现自己的卡上莫名多了六十万。

不管是谁,李褚然都决定就算他要自己命都可以。

医生说即使做手术概存活率也很低,希望他慎重考虑。

李褚然毫不犹豫的签了字,当母亲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见医生摘下口罩说出来剧里常见的那句话。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李褚然痛恨自己的无能,到底自己的人生是哪一部走错了呢?就因为他是怪胎吗?

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浑浑噩噩又回到了会所。

妈妈桑安慰他别想太多,说给他安排个大客户保证没有怪癖。

这回的客人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气派又有风度,不过李褚然依旧没有心思欣赏,

还没脱完衣服,李褚然就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对方显然是愣住了,叫来妈妈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实在是对不起宋总,”妈妈桑一个劲道歉,“这小子母亲刚刚过世。要不我找个会来事的陪陪您?”

宋煦体谅的说:“先别让人出台了,现在服务业还是人性化一点比较好。”

说着,宋煦照付了钱拍拍李褚然的肩膀就走了。

妈妈桑气急败坏,就这么个玩意儿,哭哭啼啼的,要吊丧回家吊去,大老板给他整的没做就走了,言下之意还是她逼着李褚然出台的,简直是毁她名声啊!

“你先回家歇几天吧大少爷,我可不想被人说没人性。”

妈妈桑客客气气给他结了工资,意思是让他别再来了。

就这么着,李褚然再一次无处可归。

卡里做完手术剩下的钱刚够给母亲买个像样的墓地,李褚然不敢回老家安葬母亲,他害怕那个表哥没完没了的欺凌。

他买了好多好多酒坐在母亲墓碑前一口接一口的喝,月明星稀,他看不到未来的希望,甚至是相当的绝望。

喝着喝着他就出现了童话故事般的幻觉。

夜幕下,申垄长长的倒影罩住了他。

“想我了没有?”

喝的头晕脑胀的李褚然先是一愣然后扑向他抱着大腿哭个没完。

“唔啊啊啊,你怎么才来啊!”

哭的有够难听的,申垄觉得又好笑又心疼,把神志不清的人抱回了自己的住所。

李褚然蜷缩在松软的大床上还在啜泣个没完,说了好多好多话,申垄都认真的听进去了,李褚然说自己好没用,说自己真的好恶毒,得知母亲手术失败的那一刻他居然觉得松了一口气。还有就是所有人都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没关系的,你以后有我。”

申垄郑重其事的把人圈在怀里承诺。

李褚然吓得打了一个嗝,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某人,申垄怎么会看上他呢,果然还在做梦啊。

“之前的不告而别是因为我打算洗白帮会,但是有些人还是虎视眈眈的不打算放过我,就是你救我那次我险些没命了,是那伙人干得。你不是缺钱吗?我本想等时机成熟再说,看你这么可怜,还是主动回去大干一场,好不容易给你筹到钱你又给我跑了。”

申垄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搞得李褚然分不清真假,反复摸了摸他英俊的脸庞确认。

“这是童话吗?你一定是假的。”

“我假不假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申垄邪恶的说。

“啊?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李褚然光溜的屁股蛋就露了出来。

“这里,总该不是假的了。”引导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硬邦邦的性器,申大流氓吻上了他哭得脱水的双唇。

李褚然情不自禁张开了嘴接纳了他的深吻,像是条搁浅的鱼,急不可耐的从对方的唾液当中汲取水分,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打转,饶了一圈又一圈。

两个人的呼吸愈来愈重,情欲也弥漫上头。

像是无声的约定,李褚然紧闭上双眼,翻过身打开双腿任由男人拔掉他的裤子,色情的抚摸他两块夹紧的臀肉,男人的手始终没有触碰禁地,而是在周围按压蹂躏,惹得饥渴的鲍鱼穴不断吐露出淫液。

李褚然难耐的呻吟,实在是忍受不了男人的玩弄,干脆抓住他的大手去戳弄自

己的花心。

“嗯……舒服了……”

“这么想要啊?”申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上的嫩肉。

“想……想要……”

窗外的月光打在李褚然满目通红的脸上,纯洁之中带着无边的欲望。

被扣弄的花穴沾了不少骚水,肉蒂充血一般红,阴唇更是微微肿了起来,仿佛不再满足于此,想要更多。

李褚然双腿被掰的大开,光滑的龟头抵在柔软的阴阜上,磨了磨花核,潮湿饥渴的下体用花唇含了进去。

巨大的孽根逐步探入蜜穴,狠狠扎进进去,一干到底。

穴口被捅的完全打开,粗大火热的肉棒用力滑过湿软的穴道往穴心敏感的地方上撞。

李褚然终于发出爽利的呻吟。

“啊……好粗……好爽……”

“我是真的吗?嗯?”申垄还记着这茬,恶意顶动一下,骚穴立刻抽插的溅出乱七八糟的水。

“呜啊!是……真的,老公的鸡巴干得小逼好舒服~~~”李褚然一喝醉酒完全是放浪形骸,骚得不轻,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热情到极致的李褚然激发了申垄旺盛的兽欲,于是一个猛顶深入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坚硬的腹肌狠狠撞击软绵的双臀,猛烈的攻击下,滚烫的肉壁夹得无比欢实,抚弄肉柱的每一寸暴突的青筋,快要把男人爽上天。

男人揉搓着他胸前的肉粒,在乳晕上打了一圈,等到乳头完全硬了,才开始往各个方向拉扯起来,粗暴的力道使得李褚然毫无章法的浪叫,浑身狂颠,身下随着男人玩命的抽送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花穴像是泄洪般噗噗喷汁,将床单都浸透成一滩。

灼热的性器搅动着丰腴的肉穴,来回不停的抽插,申垄还嫌不过瘾,换了个姿势拔出来肉棒,翻过他的纤瘦的身子,将他腿关节曲起,递送进去。

空虚的肉洞再次被凶狠的贯穿。申垄看着他绷紧的双腿,抬起一条开始舔他的小腿,吮吸着光滑白嫩的肌肤,大鸡巴噗嗤噗嗤贯穿到最深处,窄小的宫腔差点没把他龟头夹断,不断吮吸着阳具,等李褚然又一次尖叫着射出,男人动情地吻向他的脚踝。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快要接近尾声,李褚然挺着逼让申垄射满他的子宫,粗壮的性器的根部和硕大肉囊堵着他的小穴,粘稠的精液一喷再喷,李褚然被射的一阵痉挛,崩溃的无声哭泣。

男人吻掉他的咸湿的泪水,抱着他去浴室洗澡,洗到最后又没忍住来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