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任性渣攻X重生贱受(美强)

秦逸听到轻轻的笑声,耳边安雨泽呼出的热气几乎要把他烫伤,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安雨泽胸腔的振动。

这还是今生,秦逸离安雨泽最近的一次。

“……找什么医生?我也没有生病,我只是难受,我想要你帮帮我,秦逸……秦逸……”

滚烫的唇瓣,擦过冰凉的耳尖,使秦逸反射性的瑟缩了身体。安雨泽的手掌贴着秦逸的腰部,若有似无的摩挲着,仿若暧昧的挑逗。

秦逸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他蹙起了一双略显得锋利的浓眉,神情既抗拒又不解。他看着这个娇纵任性的小少爷,头一回流露出了,除了格式化的恭敬以外的神情,既疑惑又防备。

安雨泽整个人热得不行,身上随便哪一处肌肤在秦逸身上蹭了一下,都会撩起一连串的小火苗。

他趴在秦逸身上,身体难耐的乱蹭,哼哼唧唧像只乖巧的小狗,然而顶着秦逸胯部的硬物,虎视眈眈蓄势待发,显示着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

他喊他的名字:“秦逸,秦逸……”像情人的深情呢喃,又像海妖要把人拐进这种意乱情迷里。

秦逸却在他一声声动情的呼唤中,平息了自己先前慌乱恐惧的心情。他定定看着安雨泽,深茶色的眼眸透彻得疏离。

小少爷现在的模样真的非常迷惑人,如玉的脸庞被晕染了一片绯红,眼角眉梢都是动人的春情,胸前的扣子被他乱蹭的解开了几科,露出的肌肉既性感又富有攻击性,嘴里呢喃一般的感谢秦逸的名字,像在跟爱人撒娇。

如果是上辈子的秦逸,肯定抵挡不住这样的小少爷。

而上辈子他也确实没有抵住诱惑。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历史的不可抗性似乎顽固到可笑。小少爷那样温柔的喊他的名字,就好像他是他的爱人,所以才在那个时候迷失了,就算知道不该,抵抗推拒的动作无力得像半推半就。抱着一丝不肯放弃的奢望,真是可怜又下贱。

“秦逸……秦逸……你行行好……你不是对我最好了吗,怎么现在不帮帮我?秦逸……我好难受……”安雨泽现在处在一种玄妙的状态,他并没有喝醉,也没被那酒里的药给逼得模糊了神智,事实上,齐静把那杯加料了的酒端给他的时候,他并非毫无察觉,可还是默许可。计划者跟被算计的人,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竟是微妙的心照不宣。

小少爷一直那么讨厌秦逸,又怎么会不想让他离开,又怎么会对一个他单方面敌对了这么多年的人,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深沉欲望。

所以一切只能是酒精的错,是药物的错,似乎他一旦承认对秦逸动了那样的心思,在某种不存在的幼稚战争中就成了输家一般。

安雨泽浑身燥得不行,秦逸的沉默让他不满却又欣喜,他将这当做了一种默认,志得意满得意洋洋。

然而,在他迫切的低下头,想亲一亲秦逸的脸颊,嘴巴,止止心底难耐的躁热时,秦逸的手掌却坚定的抵在了他的胸口。

安雨泽愣了一下,目光跟秦逸相对,仿佛在大冬天里被人兜头一桶冰水。

秦逸的目光平静,没有半分情绪,就如同过往他面对着他的时候,没有一丝波动。

对他的刁难全盘接受,从来不喜不怒,看似恭恭敬敬,其实完全的无动于衷。

他从来没在秦逸的眼中,不管怎样坏脾气,苛刻刻薄,都仿佛不存在一般。

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少爷,还请你不要开玩笑了,请让我去为你找医生过来。”

秦逸的动作是缓慢的,力道却是坚定不容抗拒的。

安雨泽愣神的这会儿时间里,就让他给推开了,低着头看着脚底下地毯漂亮的花纹。

“麻烦少爷稍等一下,医生很快就来了。”

秦逸唇边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标准到死板,他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准备退出房间。

“少爷?”他疑惑的回浑身,看着紧紧扣在自己手腕的手,神色不解。

受药物影响的身体让安雨泽燥热,而秦逸的态度让他心里发冷,前所未有的怒意让他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抓住秦逸的手,像要把他的腕骨捏碎。

“别装傻了,你不会不明白我现在是怎么回事……如果我说,我不要医生,就要你陪我……脱光衣服,把大腿张开……”

“你听我的吗?”

安雨泽死死地盯着秦逸,目光诡谲,深处仿佛酝酿汹涌的风暴。

秦逸平静的回视,微勾起的唇角竟显得讽刺与嘲弄,他垂下眼睛,恭敬而冷淡:“少爷说笑了,你已经跟齐小姐订婚了,做这种事情并不合适,你只是受了药物的影响,还是让我尽快的……”把医生找来。

“我说了不要医生!让那个狗屁的医生滚吧!”他暴躁的用手抓了抓头发,语气不耐烦的打断了秦逸。

“也不要管什么该死的订婚……那可以不算……那完全不算!”他舔舔唇,目光灼热又期待:“只要你跟我睡了,那个

该死的订婚就不算数了。反正你本来就是要给我睡的,爷爷把你带回来不就是想让你做安家的媳妇,要你给我下崽吗……现在你该听话了,爷爷年纪大了,我们要满足他的愿望,嗯?”

安雨泽一番无耻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下流的目光在秦逸身上逡巡,胯下高高隆起的一块,毫无羞耻的展露在秦逸面前,深色眼眸里的情绪是恶劣的,带着浓重的欲望与暴戾。

而秦逸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为安雨泽的反常模样有半分的吃惊。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小少爷的又一次恶作剧,又或者对他畸形的身体突然产生了兴致,想尝一尝他这样诡异的身体,玩起来跟普通的男人女人有什么差别。

秦逸还记得,上一世他是怎样面对小少爷,从上一秒的温柔蜜语,变成了刻薄的指责与羞辱。

“哈?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个怪物吗?如果不是被下了药,我怎么可能上你?你明明知道我不对劲,还像个贱婊子一样自己贴上来给我肏,我都怀疑那药就是你下的吧?搅黄了我的婚事是不是很开心?”

他还记得他是怎样怀抱着甜蜜的妄想,在睡梦中被小少爷一脚踹到了地下,赤身裸体的面对那群突然闯入的人,毫无尊严,可怜又可鄙。又是怎样被薅住头发,撕扯得头皮疼痛。

“我告诉你秦逸,哪怕不是齐静,哪怕是任何一个女人,我就算娶一个下贱的妓女,我都不可能娶你的,你这种不男不女的变态,你让我恶心……”

所以,眼前的情况不过是小少爷的又一次恶作剧罢了。

毕竟,谁让他在小少爷心里是那样恶心的存在啊……

只是,他这回,完全不想配合小少爷的恶作剧了。

“请少爷放心,我对您没有一丝不恭敬的想法,我觉得您跟齐小姐很般配,将来一定会幸福的。”

“而且,那只是爷爷以前的玩笑话,不用当真。请您放心,等您跟齐小姐结婚了,我就会离开这里,以后可能都不会出现在少爷面前了……少爷不用担心。”

秦逸这一番话说得真诚,甚至在说到离开的时候,眼底的神采都轻松欢快了几分。

而安雨泽却莫名的,感觉心脏一阵阵的抽痛,像一把钝刀子在里面慢慢的割。

他喉头发紧,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气一样,让秦逸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

他看着秦逸的背影,每踏一步,那种彻底失去了什么的惊恐就更深了一份。

那双炫目多情的眼眸一点点的变暗沉,疯狂而执拗。

他的目光落在方才被扫落在地上的水晶花瓶上,柔软的地毯使它得以完好保存,依旧漂亮晶莹。

“哐——”剔透的水晶瓶一下子四分五裂,碎裂的残片上沾着艳丽鲜红的血迹。

秦逸后脑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一只胳膊横在了他的脖颈,像要把他绞死一般,粗暴的拖着他往后。

秦逸被人摔在了床上,床垫剧烈的震动让他受伤的脑袋一阵阵发昏。

“少爷……”他还来不及想自己又哪里惹得任性的小少爷不满,便让人狠狠甩了一耳光,打得脑袋偏向一边。

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扯开,布料撕裂的声音“嗤啦嗤啦”在耳边响。

“不,少爷……啊——”秦逸想要挣扎,安雨泽却像刚刚打的那下没有过瘾,又下狠劲去拧他身上露出来那片结实紧致的肉,掐得发青。

“妈的你这个贱货!”他又“啪啪”甩了秦逸两个耳光,打得他眼前发黑,后脑勺被花瓶砸出的伤口,血液污了床单。

“你是我爷爷带回来给我的,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日你就得乖乖给我脱裤子让我搞,好声好气给你脸你偏偏不要!非要我用强的,你是不是贱!”

安雨泽眼眶发红,俊秀的五官透着一股癫狂,他的双手放在秦逸脖子上,收紧的力道像要把他掐死。

“你还想去哪儿,啊?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你是我的东西,我没说不要之前,不管你成了什么破烂样,你都的给我呆着……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能走,敢踏出一步我把你腿打断了!”

秦逸脸涨的通红,快喘不过气来,他方才被人一通折腾,现在整个脑袋都突突的痛,眼前黑得看不清,使不出平时的五分力气。即使他再用力,安雨泽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撼动不了分毫。

恍恍惚惚中,秦逸甚至觉得自己这回又要死了,又要死在小少爷的手上了……

安雨泽却突然松了手,突然涌入的空气让秦逸咳嗽起来,求生的本能让他大口的呼吸,像只搁浅后又落回水里的鱼。

然而安雨泽却没让他舒坦多久,他整个人都被安雨泽剥光了,双手被小少爷用领带反绑在身后,后脑一片粘腻湿漉,应该是伤口在不停的渗血。

小少爷把他的两条腿提了起来,让他的屁股翘高,阴茎下方多余的小口赤裸裸的暴露在人前。

然而他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巨大的肉刃抵住艰涩的入口,像利刃破开一切阻碍。

“呃……啊——”秦逸喉间

发出嘶哑的惨叫声,他嘴唇发白,牙齿上下磕碰,疼得发抖。

他感觉他像是被撕裂了,而那个过分紧窄的入口也确实受了过分的伤害。

安雨泽的动作很粗鲁,每一下都大开大合,他毫不留情的破开了那层象征坚贞的防御,将性具整根没入,两人的交合处渗出了血迹。

耻骨拍打着柔软挺翘的屁股,撞出一片红痕。

粗暴,毫无快感,甚至是比泄欲更残暴的凌虐。

安雨泽的手不知轻重的在秦逸身上揉捏,又或者是故意的,留下一片青青紫紫,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训秦逸。

结实隆起的胸膛上,两颗扁平的乳豆被吸吮得像樱果一样肿大,又差点被人含在嘴里咬烂了,顶端渗着血丝,连安雨泽嘴里都是腥甜的味儿。

他掐住秦逸的嘴巴跟他接吻,下身的动作快速而粗暴,总能把秦逸逼得叫出来,吮住他的舌头,激烈得像要把这个人吃进去。

他看着那双深茶色的眼眸涣散,不复平日里虚假的麻木恭顺,那张脸哭的狼狈又可怜,被肏到嗓子都哭哑了。

两腿被强迫着打开完全合不拢,身体不管怎样发抖挣扎也逃不开,只能任由肉刃一次次打开深处,抽岀时带着血与性爱产生的淫液。

淫靡又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