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计划入江流

告白潮喷

“唔啊……”黑暗的房间里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月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间照进来,铺散在男人不停耸动起伏的肩背上,精壮的肌肉随着动作现出漂亮的线条。

身下的人双腿缠在男子腰间,口中不断发出舒爽的声音。两人结合的地方,粗大性器沾满了濡湿的黏液,在水淋淋的肉洞里前后抽插。每一次出入,那穴口褶皱就被性器抻平,穴口可怜兮兮地张嘴吞咽外物,看上去几乎要撑破了。

“舒服吗?我干得你舒不舒服?”任越粗喘着俯下身,慢慢地把阴茎推进肉穴深处,贴着周新的嘴唇问道。

“啊哈……好舒服……要被你操死了……”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惊人胀大,周新的身体越发湿软,口中喃喃回应道,“唔啊……大鸡巴肏得骚穴好舒服……啊……”

自重逢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周新这么直白乖顺的样子,任越被刺激得身下长枪越发雄伟,硕大的阴茎在肉洞里胀大了一圈,把人撑得哀哀直叫:“唔,别大了……要撑坏了……”

“哪里就能撑坏了,我看它是越大越爱,都快把鸡巴夹射了。”任越修长的手指摸上他的脸,沉沉低笑道,“用大鸡巴把你的小洞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嗯……好……射给我……”周新乖乖闭着眼睛摇了摇屁股,温驯得不像话。

任越轻抚他汗湿一片的额发,心里知道这时候只需要让他享受就好,便一把托住他的屁股,公狗一般摆动腰臀,用肉棒大力肏干小穴,凸起的龟头快速摩擦过肠道敏感点,深且用力地碾压着肉壁,把周新干得浑身发抖,抑制不住口中的尖叫。

“啊哈!轻、轻一点……啊、啊哈、啊啊啊啊……”周新受不住这疯狂的肏干,惊叫着挺直了腰背,两手去掰扯任越的手,那双粗糙的大掌钳铁一般牢牢箍住他的腰,让他无机可逃,只能被粗大的阴茎钉在床上插得欲仙欲死。

“我真的不行了……哈……太快了!太快了唔……”

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周新突然一声尖叫,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他两条长腿死死地缠住了任越,脚背崩得笔直,十个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出、出去……”虚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周新哑着声音求他,“你出去啊……”

任越还没射,甬道里又热又紧,吸得他格外舒爽。但周新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他只能强忍着欲望抽出肉棒,那人嘴上让他出去后穴却缠磨得厉害,紧紧吸夹着肉棒不让走,直到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唔呃……”周新身体一抖,后穴顿时涌出大量清亮的液体来,淫水竟像是潮吹般一波一波地射了出来,染得下体狼藉不堪。

任越抬着他的腿着迷似的看着这一幕,他伸手去抹了抹那些黏腻湿滑的体液,还凑到周新鼻子旁边让他闻:“潮吹了,你看看,喷了好多……”

周新喘着气撑开眼皮看了一眼,忽然伸出艳红的舌头凑上去舔了一口:“唔……”

湿滑的舌头舔过指头,勾起另一处被舔的淫靡联想。任越被周新这一下撩得忍无可忍,扣住他的下巴闯进他的嘴里翻搅起来,还没得到释放的阴茎抵上糊满了黏液的褶皱,毫不费力地冲了进去。

“啊……好大……”周新张开嘴同任越接起吻来,滑溜溜的舌头跟对方缠在一起,被干得神志不清的他此刻脑子里只剩下交媾的快感,纯粹的肉欲让他无比沉迷与满足。

任越双手卡着周新的腰胯,快速猛烈地撞击着赤裸的臀瓣,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他撞碎一般,当任越顶着生殖腔口喷射而出时,周新早已经被插得泄了几次,他搂紧了任越的脖子,肉道紧紧夹吮对方的阴茎,舒舒服服地接受对方精液的冲刷。

自上次决裂一般的争吵之后,任越没有再找过周新。

他不得不承认,周新的那些话对他来说无异于一次打击,他从没想到周新这么看重和任策的婚姻关系,在感到震惊气愤的同时,他也感觉隐隐不安。

毕竟任策和林亚目前的关系有目共睹,而不管是任家或是林家,双方对两人的复合也是乐见其成。

任越知道周新对任策其实没有太深的感情,可他不明白周新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和任策在一起。

当接到任策的电话听到两人已经离婚时,他还有几分松了口气,而任策拜托他来看周新时,他也立刻答应了下来。

拿了钥匙进了门,整栋房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任越不抱希望地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了缩在阳台一角正在抽烟的周新。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周新抽烟的样子,那副憔悴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里不是滋味。

“别抽了。”他拿开周新手上的半只烟,皱着眉扫了一脚地上成堆的烟头,“去洗洗。”

周新望着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是任策让你来的吗?”

“是。”任越单膝曲下,与他平视,“他说你们离婚了,怕你有事,让我来看看你。”

“我能有什么事。”周新靠着栏杆说,“我习惯了。”

他这话

让任越紧皱眉头,却听对方继续说道,“我只是很后悔,为什么总是去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我也总是想不通,为什么我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现在我知道了,我碰不上这么好的命。”

“以前我恨你,”周新看着任越,“但其实是我错了。你跟任策都是专情的人,只不过对象不是我罢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们有牵扯,真对不住。”

“别瞎说。”任越沉声道,“你有我,我回来了,会一直陪着你。”

周新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要是你两年前说这话,说不定我就该信了……”

“我没有骗你,我是认真的。”任越正色道,这是他回来以后第一次跟周新认真解释这件事,“再也不会有别人了,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两年前的离开不过是为了还债,这两年陪对方治疗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周新。他后悔自己没有说过爱,也后悔在那天伤害了周新,他更后悔的是他早该明白自己爱的是谁。

周新像是被他的话震惊到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道:“这是我跟任策的事情,我不会死缠烂打,你没必要为了安抚我……”

任越用一个吻打断了他的话,嘴唇相互碰触的那刻周新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他像条被甩到岸上的鱼,只会张着嘴巴任凭摆弄。

任越强势而温柔地攻占着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烟草苦涩的气味在两人口中交融,好一会儿任越才放开了他:“去洗个澡吧。”

周新这下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即便是两年前他们之间也极少接吻,说爱、接吻,这些如同臆想中的事情偏偏在这种时候发生,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滚烫的热水抚慰了疲惫的神经,却没能让周新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整理出个头绪。他甚至说不准离婚和任越突如其来的告白哪个对他冲击更大一些,一切都仿佛笼罩在阴云之下,让他充满了不信任。

“要帮忙吗?”连个招呼都没打,任越径直走了进来,他全身光裸,露出紧实的肉体和胯下的巨物,边说边从后面抱上了周新。

周新被他一碰,顿时紧张起来,肩背僵直臀瓣收紧,在任越眼中反而是种诱惑。

任越松松搂着他,一掌拍上紧致的臀肉,浴室里发出好大一声响:“夹这么紧干嘛?让我看看你有多翘吗?”

“你……”周新被调戏得涨红了脸,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一把拉住。

任越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没有错,以前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说爱你的。这两年里,我一直在想你,可我又联系不上你。我没有让别人跟你联系,是觉得亲自回来跟你说,我爱你,要跟你在一起,会更好。我觉得,我还值得你再给一次机会,这次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周新怔愣着,脸上有什么东西却落了下来。

任越缠绵地吻上去,舌头舔过他的眼睑,顺着眼泪一路向下,伸进了他的口中。四唇相接,周新不由得颤抖起来,却被任越一把搂住想要退缩的身体,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侵占。

任越一边吻一边用手抚摸周新的身体,感受到周新慌乱的挣扎,他把人放开,双眼炯炯地盯着对方:“想不想要我?”他的手握住周新的下身,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诱哄般说,“说一声要,我让你舒服。”

打开了热气的浴室里情欲仿佛也被加热了,周新在热气的包裹下终于放松了身体,闭紧了眼睛,声如蚊讷地说了个要。

任越轻笑一声,俯身含住他的胸乳,舌头在乳晕周围缓缓舔弄,接着用牙齿将那乳头轻轻叼住磨蹭,磨得周新又疼又痒,泪眼朦胧地扶住他的肩头,想推又不敢。

秉持着公平的原则,任越用手指夹住另一侧乳头不断拨弄,很快两粒红豆就涨成了原来的三四倍,水艳艳的嵌在胸膛上。

在周新被舔得忍不住呻吟后,任越放开了他,他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冲周新道:“来。”

周新矮下身蹲在了任越面前,与那根雄壮狰狞的阴茎面面相觑。他闻着任越性器的味道,羞耻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也慢慢翘了起来,这个变化没躲过任越的眼睛,任越笑了一声:“喜欢?”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矜持呢。周新握住他的阴茎“嗯”了一声,他从不掩饰自己对任越的迷恋,跟任越的性爱中他永远乐于处在一个服从者的地位,被任越“使用”着的时候,也是他觉得最快活的时候。

周新用脸去蹭任越的阴茎,男人下体的麝香味让他有些沉迷,他抬眼望了望任越,在对方鼓励的眼神下张口吞下了那根肉棍。

身体上的快感加上周新主动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的快感,任越光是看一眼周新的脸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摸着周新的头问道:“你给任策舔鸡巴也是这样的吗?”

“唔咕……”周新没料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正想解释却被那根兴奋的肉棒插到了喉头,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

等到周新把那根巨物完完整整舔过两遍之后,任越把他拉了起来:“你的腿还没好,别

跪太久了。”说着就把人翻了过去,掰开臀瓣舔上了穴口。

“啊哈!任越!”穴口被舌头入侵的感觉格外明显,周新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轻轻摆动臀部试图甩开任越,柔软的舌头却顺势插得更深,舔上黏湿的肉壁。

灵敏的舌尖触碰着肉穴里的媚肉,与男人性器的插入格外不同,周新紧皱着眉头才能压抑住呻吟,两瓣臀肉越夹越紧,直到任越打了一掌才惊叫着松开。

“这么舒服?”任越靠上来搂住他的腰,“任策没有给你舔过?”

“没……”周新颤抖着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后面一根巨大的硬物捅了进来,“啊……”

任越扶着自己布满青筋的鸡巴,让它慢慢没入周新的肉洞里,火热的肉壁紧紧吸裹着鸡巴,他抱着周新缓缓抽送,肉棒与穴肉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两人都无比满足。

“来,睁开眼睛看看。”任越抱着周新走到镜子面前,抬高了他的右腿,让他看镜子里两人的交合处,粗大的肉棒插在肉洞里搏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白沫。

自己的肉洞又吃下任越的鸡巴了。周新迷乱地靠在任越的胸膛上,伸手去摸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又抚上任越肿大的囊袋,沉甸甸的卵丸在手心里跳了一跳,任越叼住他的耳朵,挺动起来把周新的屁股拍得啪啪响。

“啊!啊!好快!”周新呜呜叫着,“大鸡巴太快了……插得小逼好舒服……唔啊!任越干我!干我的骚逼射给我……啊啊!”

任越抬着他的右腿更加生猛地进行活塞运动,小腹和屁股相撞,把周新的屁股都拍红了,他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活色生香的周新,逼问道:“任策有没有这样干过你?嗯?我和任策谁干得你比较舒服?”

“唔,你!你!”肉棒的每一次戳刺都牢牢撞在生殖腔口上,敏感的腔口被恶意地撞击着,周新被身体里汹涌的欲潮逼得大声求饶,“呜……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大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嗯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大鸡巴插到生殖腔了呜……任越、任越!给我!啊啊啊啊!”

“要吃我的精液吗?”任越搂着他的肚子问,“那要叫什么?”

“啊……啊……老公、老公给我……”周新泪眼朦胧地浪叫着,“要老公的精液……”

“你是谁的?”任越问。

“你、你的!”周新被男人肏得淫态毕露,什么也顾不上了,“我是你的!”

任越闷哼一声,精壮的腰身飞快地挺动,在周新穴里插了数百下,滚烫的精液便抵着生殖腔口全部射了进去,周新无力看着穴口溢出来的浊白精液,被任越拦腰一抱放到了床上。

两人在这张大床上做足了分量,直到天色大亮才沉沉睡去。

两个月后。

“任策跟林亚结婚了。”任越从后面搂住周新,“你生不生气?”

周新有一瞬间的怔愣,他摇摇头:“都已经过去了,其实我很谢谢他,在我车祸的时候照顾了我这么久,可能只是没缘分吧。”

“还没过去呢。”任越包住他的手,“你跟我们家的缘分长久着呢,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回去看看?”

周新对他淡淡笑道:“……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