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婬规施施花

家族淫规:搬家淫戏写真合集

车子在盘旋的山路行驶着,外面的景色逐渐出现了更多的现代气息。

有路标牌,有电线杆,甚至还出现了一两个环城公交的公交车站牌。

这时候再往回看,就有种游园惊梦,渗黑的梦境陡然被打破,苏醒过来,后背冒出了激冷的薄汗,是一种心有余悸的后怕。

“夫人,您醒了?”

金瑶凑近了些,帮他掖了掖毯子:“马上就要到家了。”

甘黎懵懵的点点头,坐正了些,扭头看向外面,只见车窗外已经变成了辽阔的,如同草原般的一个个高低起伏的小山丘,碧绿的草地都被维护的很好,这种人迹罕至,如同桃源般的地方,存在于市区内实在太过稀奇了。

车队使劲一扇高大的栅栏铁门内,渐渐停靠了下来。

丫鬟们小跑过来打开车门,甘黎和金瑶都被扶下了车。

“夫人,看呐,前面的庄园就是咱们家了,之前老爷子和老太太曾在这儿住了五六年,后来庄园要维护修整,他们才搬走的。”

甘黎惊诧的看着眼前那一栋栋欧式米白色的,像古堡一样的房子,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这也太夸张了吧......”

他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说完突然想起在山上时,住在那占地上千平的古旧宅院,以及里面众多的丫鬟下人们,立刻就闭上了嘴巴。

和他相比,其他的所有人对于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并不感到奇怪,大家井然有序的,一下车便各进各的的屋子,很快停成长长一溜的车队就重新启动,掉头驶出了庄园大门。

步行了大约十多分钟,他们终于走进了庄园正中心的一栋四层高的楼房里。

这房子里和外面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格,里面的格局和装修都十分现代化,不过走的还是欧式风格。

一楼是中型待客厅,二楼是严晋的书房以及小餐厅,三楼则是卧室,儿童房以及大丫鬟和训诫嬷嬷的卧室,四楼是天台,上面建了个游泳池和小型草坪,是用来放松的地方。

甘黎听的眼前直冒金星,他在原来的世界里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单身汉,去过最豪华的地方,就是国外的凡赛尔宫,卢浮宫之类的景点,所以现在让他住在这儿,他就产生了一种破坏历史文物景点的心虚感。

草草的上下转了一圈,甘黎就表示要先回卧室休息休息再说。

今天搬家,按照严家的传统,今天是可以破例不行规矩的,所以甘黎便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多,然后才起来泡了个澡,换上衣服出来,边吃午饭,边听管家报事。

管家汇报完一上午的各项事宜后,突然拿出一只巴掌大小,镶着金边的红色锦盒。

“夫人,昨日下午在山上收拾库房,小的看到了这个盒子,这盒子里的东西年月太久了,小的按每年惯例要收掉一部分藏品捐出去,可是这东西捐出去比别的都太过贵重,小的不敢定夺,就拿来请夫人示下。”

大丫鬟把锦盒接过去打开,放在了甘黎的面前。

盒子里原来只是一个金子做的项链,不过上面的确实一颗蓝色钻石。

蓝色钻石和金黄的项链搭配在一起,看起来极为不协调,甘黎只怪自己没什么鉴赏和审美的能力,想了想便道:“首饰啊?那就......拿去送给金瑶好了,妾室里就她一个女人,其他人应该不会多嘴说什么。”

管家应了声,捧着锦盒走了。

这楼房里不需要再生炉子,有地暖供热,不过现在还不到冬天,屋子里还是阴冷阴冷的。

今天不用行规矩,身上也没有佩戴那些繁琐的东西,甘黎便穿着长衫,往外面套了一件不伦不类的黑色羽绒服。

他靠坐在飘窗边,看了会儿庄园里牵着猎狗走来走去的保镖,觉得无聊,就打算从书架上翻本书看。

这时大丫鬟却上前抽出一本画册样的夹子,微笑道:“夫人,您还没看过这个吧,这是摄影师整理出来的画册,每年都会把照片整理印刷出来,用作赠送给与咱们严家交好的新年礼,这是去年下半年,您刚刚新婚拍摄过的照片,都有印刷在上面哦。”

“什么照片?”甘黎茫然的接过来放在膝盖上。

随手一翻,当画册里一幅幅高清特写的局部照片映入眼帘,他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

呼吸暂停了几秒钟,大丫鬟还在兴奋的指着其中的几幅照片,不停说着拍摄当时的经过,完全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甘黎脸色刷白,他觉得耳边好像竖起了一堵墙,大丫鬟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嗡的,过了好一会儿,那说话的声音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这张我记得是老爷心情很好,便让金舒和几个歌姬一起跳舞,金瑶在一旁伴唱,当时他们姐弟俩都还没被收进房里来呢,老爷和您亲热,弄的您淫穴一片水光,金舒看了就主动要为您舔干净,没想到老爷却拒绝了他。”

大丫鬟说的眉飞色舞,一边说一边拿着帕子捂着嘴角窃笑。

她最讨厌的就是金舒,所以每次金舒

出丑,她总是最高兴的。

照片上,镜头只聚焦到了甘黎的双腿间,淫穴看起来似乎是刚刚被生殖器捅干过,穴口被撑得无力回缩,佩戴着金环的两片阴唇软踏踏的贴在淫穴两边,连接着屁眼的逼缝淫肉上,还烙着被啃咬出来的深深牙印,而屁眼里,则浅浅的插着一朵白玫瑰。

白玫瑰花瓣上沾着的水珠儿,也不知是露水还是淫水,反正看到那朵白玫瑰,甘黎就想起来那段时间,管家为了培养宅院里的花园,就专门请了一个国外的园艺师。

那园艺师据说是个艺术生,对花儿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

当他见过一眼甘黎后,就很喜欢每日剪一支白玫瑰亲自送到甘黎面前,说他认为这白玫瑰看起来与主母甘氏最配。

严晋看到了,觉着那园艺师十分有趣,好几次和甘黎亲热时,就让下人把他叫到身旁来,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恶劣的将白玫瑰插进他被玩弄的虚脱无力的身体里。

有时候疯狂起来,便直接用那骇人的生殖器将花朵捣进去,把破碎的花瓣在他身体捣出汁水来,汁水流满一小瓶后,严晋还赏给那园艺师,说用这汁水浇花,白玫瑰肯定开的更旺。

那园艺师被当成了木头疙瘩一样捉弄也不在意,照旧每日送花,就那么一直送到花季结束,才消停了下来。

紧挨着这张照片的,是一幅他躺在罗汉床上,好像刚刚更换过训诫玉石后拍摄的,双手可握白嫩饱满的臀瓣中湿漉漉的,屁眼穴口还未来得及合上,隐约可以看到穴口内露出一点点乳白色的玉石,像刚刚被狠狠内射过,含着一泡粘稠的白浊浓精。

他那肌理分明的单薄后背上,还有严晋留上去的,一道道被掐出来的浅淡青紫淤痕没有消掉,有好几块甚至被掐破了皮,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和那洁白如玉的身子极不协调。

他从嗓子里挤出了一点几不可闻的声音:“这画册......被送给了很多人?”

大丫鬟听出他的声音的不对,犹疑了一下,连忙挺身往后撤了些空子,面色惶惶道:“是的,夫人......与严家交好的那些家族,每年也会送给咱们这种册子,都是自家主母以及妾室的照片,这只是弄个趣味儿罢了,您别多想。”

外面的阳光洒在甘黎的脸庞上,照的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十分清楚,他侧脸垂眸看了看外面,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修长葱白的手指合上画册,他面色沉凉如水,伸胳膊把画册递到她面前,声音轻轻的:“放回去吧。”

大丫鬟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