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婬规施施花

家族淫规:勾引禁欲猛男计划(关于节制纵欲

宗瑜鸿常年练武,这一脚绝对是不容小觑的。

不过好在他脚上穿的是一双布鞋,不然这一脚踹在金舒的骚逼上,那骚逼估计直接就烙下一个深深的鞋印了。

双腿间骚逼穴肉底下的骨头好像被踹碎掉了一样,金舒面无血色的躺在那里,有那么几分钟,他真觉得自己这条小命都被那一脚踹没了。

宗瑜鸿看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转身朝润池大门走去,可是走了几步,他却又再次折返回来。

他走到金舒身边,抬脚把蜷缩在地上的人掰成仰躺的姿势,见人果然昏迷了过去,便脸色发冷的沉默两秒,弯腰捡起金舒扔到一旁的破袍子,将人随便裹进去,然后就像扛麻袋似得,直接扛出了润池。

金舒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以一种很尴尬且淫荡的姿势躺在病床上的。

他的两个大腿很大幅度的敞开着,下身没有穿任何衣裳,也没有遮掩,就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不过这病房里面开着空调,温度很高,并不会感觉到寒冷。

双腿间的骚逼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上面似乎糊着什么药膏,稍微一动就有一种很厚重的,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金舒闷哼一声,他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肚子里饿的都要反酸了,嘴巴也干渴的厉害。

病房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他扭头看了一圈,看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玻璃水壶,可是要拿就必须坐起来,他现在可不敢乱动。

骚逼痛到炸裂的痛苦,他不想体验第二次。

过了一会儿,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年轻的小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见他醒了,便微笑道:“你可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金舒看着小护士脸上那满是职业化虚假的笑脸,就打心眼里的感到厌恶。

于是他直接忽视了小护士的问候,出声道:“我要喝水。”

小护士放下托盘,给他倒了杯温水,又在杯子里插了根吸管,这才拿着杯子放在了他嘴边。

金舒就着她咕咚咕咚喝了整整一杯子水,又问:“这是哪儿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宗家的疗养院啊,你还是老爷亲自送过来的呢。”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

他受的伤还是宗瑜鸿亲脚踹出来的呢......

金舒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小护士:“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

“你现在不能进食,医生说必须要再观察一天,等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定你下身没什么严重的伤害才行。”

说着,小护士拿出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里,让他好好夹着,然后用棉签沾了些水,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擦了擦,让他不至于那么难受。

等体温计结果出来,小护士拿着托盘就又走了。

金舒看着再次只剩自己一个人病房,突然抓起一旁的小枕头朝着病房的门砸去。

他以为自己会死的。

可是又没死成。

伤害了他,为什么还要救他呢?

他现在更恨宗瑜鸿了,如果有机会,他要想办法让宗瑜鸿尝点教训!

北陆的冬季,气候要比南陆恶劣许多。

从出生就一直生活在南陆的金舒,当看到出去走一会儿回来脸庞就冻得通红,头发眉毛都能被冻的结上冰霜,便着实是被外面的冰天雪地给吓到了。

前两天还因为住在疗养院里不能吃喝而感到难受无比,现在他却又庆幸起来。

不然出了院回到宗家,宗瑜鸿肯定要惩罚他放的那把火,让他去干更重更累的活儿,就他这小身板,只怕在外面呆一会儿,就直接被冻成冰棍了。

还是住在疗养院里舒服,吃喝有人端到面前,暖和和的,又不用干活,无聊了甚至还有电视可以看。

他剥开一个橘子,把橘子瓣上的白色丝絮扒干净后,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一边吃一边追一部动漫看。

以前他对这些让人觉得眼花缭乱的东西没什么兴趣,现在看着看着却觉出滋味来,越看越有趣,都上瘾了。

突然电视机屏幕画面一遍,一集动漫又结束了,再看的话就只有等明天了。

播了几条广告之后,电视里的当日新闻开始了。

金舒拿起遥控器正想换台,可是忽的,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几秒才又活了过来一样,眼睛眨了眨认真的看着电视机的屏幕,脸色越来越复杂。

“......严氏家族于今日上午突然发出噩耗,严家主母甘氏于上午十点零五十四分因病离开人世,甘氏在去世之前已经怀有五月身孕......”

甘黎?

那个总是喜欢懒洋洋的瘫在罗汉床上,对谁都笑眯眯的的甘黎?

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

因病去世,呵呵,他才不信,估计是后院哪个妾室想上位害的,又或者是严家家族内斗,哪位宗亲出的手,毕竟甘黎向来不喜和宗亲们来往,宗亲送礼他也不收,白坐着严家主

母的位置却发挥不出太多作用,害死了替换上个能帮忙的主母,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金舒还记得,在他被抓进地牢之前,有一次他脱光衣服让甘黎给自己画像,甘黎却又反悔说不画了,他当时非常气愤,觉得甘黎肯定是担心画好了,他会把画挂到严晋的书房里,可姐姐金瑶却安慰他说,甘黎只是认为他太胡闹罢了。

后来想想,姐姐说的也有些道理,严家家主严晋喜怒无常,往往人们做一些取悦他的事,他反而会大发脾气,把取悦他的人严厉的惩戒一番。

所以甘黎不给他画,也算是间接的保护了他一次。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后来也是因为甘黎,他失手杀了姐姐,进了地牢......

金舒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橘子又酸又甜,可是他却忽然觉得很难吃。

他抓起一张纸巾,把嘴里的橘子籽儿吐出来包住,然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便关闭电视打开门走出了病房。

再一个人待着,他就要被憋疯了。

他沿着楼梯从楼里走了出来,疗养院的花园里景色很好,不过昨天下了场大雪,把一切景色都遮盖住了,而且冷的要死,实在没什么可转悠的。

金舒一瘸一拐的,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居然就慢慢的走到了对面的一座类似别墅的小楼里面,一进去暖意袭来,如春风扑面,立刻就让他精神一震。

一楼放着两张沙发,布置的非常简单,看起来完全就是填充空间用的,而且一个人也没有,弄的这座别墅十分诡异,金舒胆子虽然大,可是却怕鬼。

他试探性的抬头看了看通往二楼的楼梯,转身就要出去,可是想了想,他一咬牙,还是踩上了台阶。

他想偷钱。

没有钱的话,能偷个值钱的玩意儿也好,等养好了身体,他就溜出疗养院换点钱,然后在外面隐藏起来,避过风头就能好好活下去,毕竟他不愿意再回宗家,而一直住在这疗养院里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然而他爬到二楼,猛地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男人的声音让他立刻毛骨悚然,恨不得赶紧消失在这别墅里面。

“两个月?只剩两个月了吗?”宗瑜鸿声音很是平静的问道。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回答道:“是的,白夫人目前靠仪器维持着机能,可血液的持续流动,并不是完全无害的,两个月后她的身体就会连仪器也无法维持,她已经脑死亡,这是再好的医疗手段都挽救不了的,老爷......”

宗瑜鸿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就两个月吧,到时候再.....谁!?”

宗瑜鸿回过头来,脸上金舒从没见过的阴戾凶狠。

金舒吓得连忙举起手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这儿,我什么也没听见......我是不小心走进来的......”

这话说的,金舒自己听了都不会相信。

宗瑜鸿眯起眼睛,满脸的大胡子使他看起来杀意无限,浑身笼罩在一片寒意中,就连一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都被他的气势吓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真不是故意的......”金舒含着哭腔无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宗瑜鸿挥退了医生,抓住金舒胸前的病服领子,一把将人拽进了病房里面。

病房里面满是各种仪器,满地都是线路和各种各样的管子,而这所有的仪器都连接在一个人身上。

病床上躺着的女人看起来大概只有三十岁左右,苍白的脸庞瘦弱极了,不过金舒只看了一眼,就被那美丽到惊人的骨相给惊艳到了。

他还以为所谓的白夫人,是一个年龄很老的女人,比如宗瑜鸿的母亲,祖母什么的人物。

“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金舒挣扎着想跑出去,他不想因为知道太多被灭口啊!

宗瑜鸿还抓着他的衣裳不放,被他挣扎烦了,就将人狠狠扔在地上,然后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大腿。

“又想挨揍吗?”

金舒抽泣着立刻没声了。

宗瑜鸿见他安静了下来,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烟斗,在金舒畏惧的目光中点着后,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吞云吐雾起来。

呛人的烟雾后面,金舒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总觉得宗瑜鸿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刚才如果自己继续闹下去,只怕宗瑜鸿真的有可能亲手杀了他。

金舒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然后用最小的动静靠着墙站起身。

“......这里面......应该不能抽烟的吧?”

宗瑜鸿瞥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金舒。”

宗瑜鸿又不说话了,抽了几口烟后,把烟斗往一旁的桌子上磕了磕,接着放了上去。

抽烟斗的男人在南陆很少见,不过金舒在宗家呆了这些天,见过不少汉子抽的都是这种放烟草的,抽起来很是呛

人的烟斗。

他跃跃欲试的躬着身子走上前,然后又轻声试探道:“老爷,小的侍候您吧?”

说着,他的手就小心翼翼的往烟斗伸去。

这时病房门被敲了两下进来一个人,金舒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那天在润池见到的美人秘书。

“老爷,一个小时之后视频会议要推后吗?”

宗瑜鸿站了起来:“不用,走吧。”

就好像是完全把金舒给忘掉了一样,宗瑜鸿没有任何交代,直接就和秘书离开了。

金舒对着病床上的白夫人看了几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不是宗瑜鸿在这里,他才不会和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共处一室。

沾了一身晦气!

回到自己住的病房后,金舒拍了拍胸口。

想不到宗瑜鸿那样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背地里却养着个病恹恹濒死的美人儿,这么多年不结婚,也没有个孩子,所以说不定宗瑜鸿的内心要比他的外表,看起来要恶毒扭曲多了。

金舒被这个想法吓得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去细想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忽然一道灵光闪过,金舒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他向来对自己的外表和身子是很有自信的,可是他勾引宗瑜鸿的时候,宗瑜鸿对他一点也不感兴趣。

就连那位秘书,看起来和宗瑜鸿也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对了,那天在润池里躲着的时候,他就曾偷听到秘书,说什么治疗白夫人的药物之类的事情。

所以宗瑜鸿或许就是个情种呢,很多年来一直钟情一人,那就是白夫人。

而白夫人得了不治之症,本来就要死了的,可宗瑜鸿硬要用仪器吊着她的命,明明白夫人根本就醒不过来了。

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而且宗家后院的贱人纣尘说过,宗瑜鸿有无数妾室,可大家根本就没伺候过他。

宗瑜鸿为了白夫人,还守身如玉似得,一直坚持不碰别的女人呢!

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体力精力都最为巅峰的时期,而宗瑜鸿为了白夫人一直憋着,其实私下里应该是很不好受的吧?

男人嘛,不管怎么样,都是挡不住美色的诱惑的。

他只要坚持死缠烂打下去,让宗瑜鸿在他身上尝到色欲那蚀骨的快感。

他相信,宗瑜鸿肯定就戒不掉了。

金舒兴奋的舔了舔嘴唇,然后一口狠狠咬住下唇,一个危险的计划在他心里慢慢的就形成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原本打算再去对面那座小别墅去蹲守宗瑜鸿的时候,医生却说他可以出院回宗家了。

金舒顿时如天打雷劈,愣在当场。

但是不管他再怎么不情愿,边上有医生护士盯着,他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于是只能乖乖坐车被送回了宗家。

“你自己去找后院的管家吧,让他给你安排活计,孙爷心慈,不计较你乱闯润池的罪过,下次胆敢再胡跑,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金舒不知道是谁,可是他一想就猜的出来。

宗瑜鸿骗后院的人,说他是武房的人,所以孙爷就是他的化名。

想到这里,金舒瞪着司机冷哼一声,下车了。

进了宗家大门之后,身边没人跟着,金舒能老老实实回到后院找管家就见鬼了。

他避开武房巡逻的队伍,然后凭着记忆,摸索了大半天,终于再次翻墙溜进了润池内。

他要在这里等着,宗瑜鸿肯定还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