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婬规施施花

家族淫规:拳交淫穴子宫滴蜡(皮搋子吸逼惩戒黎尔)

冬去春来,日子周而复始的过着,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很安稳。

但这里的一切也仍然令莫阳感到空虚无望。

花园里莉花开的时候,莫阳突然感觉又浑身难受起来,没胃口吃东西,脾气也变得愈发暴躁,而且失眠还很严重。

起初的两天裘让州只以为他是又耍性子,可眼看他是真的不太对劲,便赶忙让人叫了大夫过来。

“夫人这是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恭喜老爷夫人。”

大夫高兴的合不拢嘴,毕竟莫阳嫁进来这么久,肚子一直没有消息,他作为这老宅里的大夫,自然也是有很大压力的。

莫阳躺在床榻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就呆滞了。

裘让州倒是看起来一点影响都没有,他神色如常的看着大夫离开,接着端起茶杯轻抿了两口,然后这才说道:“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可以让底下人去准备。”

“这是给我的奖励吗?”

“是。”

裘让州垂眸磨砂着手里的古青玩件:“怎么我看你不太高兴?”

莫阳的脸庞隐没在床帐的暗影中,双手紧紧攥着被角:“没有啊,我想......要不你把桑好接来,让他在山上住一阵吧,我也就和他能聊得来。”

裘让州沉默了几秒钟:“可以,等你肚子的月份稳定了我就叫人接来。”

说完,裘让州站起来走过来,坐在床边伸出大手探进被子里,一把抓住莫阳的手,然后强迫他一起放在那还平坦的小腹上。

裘让州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我不敢相信,我们竟然真的能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他一定是我的福星。”

裘让州这个人骨子里独裁又守旧,甚至还挺迷信。

要不是长了一张英俊的脸庞,否则真的和古代在家中吹胡子瞪眼,说一不二的大老爷差不多。

莫阳暗暗叹了口气,然后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确定怀孕了之后,大夫便开了一些专门给双性孕夫安胎的药,莫阳吃了两副后终于感觉好受了些。

第二天,裘让州难得没有下山,而是留下来帮莫阳上药。

由于双性身体本来就属于极难受孕的,而一旦怀孕了,因为骨盆小,子宫也发育的不如女人完全,所以流产的风险也很大。

双性怀孕后,必须趁早使用特殊蜡液封住子宫口,否则整个孕期都要平躺在床榻上不能站立行走,可想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双性怀孕会有多么的危险。

至于使用蜡液的时候,一般都是由丈夫亲自动手,这也是一种庆祝双性妻子受孕成功的仪式,有些人甚至还会邀请一大帮亲朋好友在旁边围观庆祝。

但以莫阳的性子,只怕被围观做这种事情,会当场暴走,所以裘让州就没让管家邀请什么人过来。

把双手清洗干净戴上无菌手套,莫阳已经脱干净躺在床榻上,双腿分开抱在胸前,身边还围着两个丫鬟分别按着他的膝盖,以防止一会儿操作时莫阳承受不住会挣扎乱动。

裘让州拿起托盘里的一根细长的,接近透明的淡红色蜡烛,让大丫鬟点燃后滴落掉蜡烛顶头的一部分蜡液后,他便将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接着一点点捅进莫阳的穴缝里,待大拇指也能顺利进去时,莫阳的淫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只见那原本嫩粉的穴缝直接被撑成了薄膜般,脆弱的好像再稍微暴力一些就能将他弄坏掉。

“还受得住吗?”裘让州沉声问道。

莫阳摇了摇头,一边抬起手制止了给自己擦汗按摩的丫鬟。

其实平常的调教要比这残忍的多,所以身子多少早已适应了那种淫规,现在裘让州把拳头捅进来,淫穴也只是觉得太过酸胀,算不得多么痛苦。

他只是......

心里憋闷的厉害,一股说不出来的难过始终压抑着他,他快要被这种情绪折磨疯了。

拳头顺利的顶住了那娇嫩敏感的子宫,裘让州动作温柔的用食指摸索到宫口的位置,然后便轻轻的对准宫口用手指向里插去。

要想使用蜡液封住宫口,就得先把宫口扩张些,这样才能将宫口封的更严实。

然而用手指捅开宫口,对于莫阳来说却比被拳交还要难受。

因为他实在太敏感了,有时候挨操的时候,裘让州喜欢将生殖器的龟头顶住他的宫口射精,那几秒钟的时间对莫阳来说是最煎熬的,而且做完之后直到第二天,他还是会隔着小腹感觉到子宫涨涨的,好像被精液灼伤了一般感到不适。

而现在就比被顶住宫口射精的刺激还要大,可想而知莫阳此刻有多崩溃。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裘让州!”

莫阳突然挺起细腰,急促的喘息起来,虽然这叫声怎么听都有些像挨操承欢时的声调,但其中的痛苦还是很明显的。

裘让州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被莫阳这么一叫,他顿时也有些乱了。

“乖,马上就好了。”

嘴上是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倒是丝毫不曾减缓。

手指已经成功扩张好子宫口,大手退出来后将已经被撑开的穴缝再用力掰开到最大限度,另一只手捏着蜡烛倾倒在穴缝处,蜡液瞬间滴落,再溜着穴肉滑下去,屋子里静悄悄的,静到仿佛可以听到蜡液滴在子宫口时,莫阳在那一刻压抑的喘息以及剧烈的心跳声,甚至还能听到子宫口惊慌地妄想收缩抵挡。

可是被丈夫手指扩张开的宫口,哪是那么容易合拢的。

一根巴掌长的蜡烛只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就滴完了,当裘让州把手从莫阳的穴肉上拿开时,穴缝已经被蜡液撑的无法闭合,不过好在,过上个半天功夫,这些蜡液就会自动被身体吸收进去,化为滋养母体的补药。

摘了手套,裘让州拿着手帕亲自为莫阳擦了额角的汗水。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红润润的脸颊,已经被自己咬的满是牙印的红肿嘴唇,怎么看都像是刚刚被狠狠操了一顿。

裘让州忍不住往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沉声沙哑地说道:“再忍忍,以后习惯了就没事了。”

莫阳始终闭着眼睛没有看他,因为他整个人还无法从子宫被蜡液灼烫的刺激中恢复过来,身子都依然在小幅度的颤粟着。

这样的情形,以后要每隔半个月进行一次。

裘让州盯着他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宫口上了一道保护符,莫阳有了体力便能下床稍稍走几步路了。

可那蜡液实在烫的厉害,走路的时候双腿间和小腹里还是会有宛如热辣辣的痛感,这导致莫阳都开始有些抗拒走路了。

他现在只想一直躺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