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室(下)- 强暴、摸穴、不穿内裤的神父果然都是欠操

一夜无话,第二天神父正在晨祷,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惨叫。

治安队长德尔一向认为,自己虽然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但在守信方面却堪称罪星楷模。为了实现昨天的“诺言”,让神父先生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后悔,他一大早就起来做了准备。慢条斯理地剜出身下人的左眼,顺便把那眼球在仅剩的右眼前展示一番,那人叫得更加凄惨了。德尔想,真该给自己颁个奖章,看看,微小的出血量,绝佳的视觉效果,不会弄脏地面,事后神父甚至不必烦心如何收拾教堂。

教堂前厅里,4个男人倒在地板上,被捆得如同待宰的羔羊。每个人都失去了一只眼球,此时正在翻滚哀嚎。神父下楼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

“嘿,神父,早安!”德尔轻快地打招呼道,“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一颗血淋淋的眼球破空而来,神父面不改色地抄在手中:“德尔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看看他们,眼熟吗神父?”

神父定睛看去,发现地上几人皆是那日肉铺前因争抢尸首而被自己打晕的男人:“别告诉我您是要替教堂惩治罪恶,德尔先生。”

“都是些恶贯满盈的人渣,你还要救下他们吗?”

神父摇头道:“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没有任何痛苦是应得的。请您让开,德尔先生,我要为他们进行治疗,现在装回眼球并使用再生药剂还来得及挽救视觉神经。”

德尔微笑道:“如果我不让呢?”

神父挑眉:“这是我的教堂。”

德尔也挑眉道:“可惜,脚它长在我的身上!”说罢脚下用力,喀啦一声脆响,一个男人就被踩断了脖子。

“住手!”这一幕发生得实在太快,神父根本来不及反应。德尔脚下不停,转瞬间又一人命丧黄泉。剩余两人吓破了胆,疯狂嚎叫哀求。

德尔道:“求我没用,求神父大人。”

神父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德尔道:“您不是很清楚吗?我想做一场告解。”

神父闻言一顿,突然转身就走。这下换成德尔愣住了,这种行为模式可不在预期之中:“喂,你去哪儿?”神父没有答话。

德尔眼睛一转,冷笑道:“好,既然神父不管,那你们也不用活着了。”闻言剩下两个男人吓得涕泗横流,拼命叫喊神父。

德尔扬声道:“神父,这镇上吃人的罪人可不少。今天是4个男人在这里,明天可能就是4个孩子了!”

神父头也不回道:“请便!”

眼看神父渐行走渐远,德尔哈哈大笑:“有点意思!竟是我看错了你,好狠的心肠!”说着抬脚去踹,眼看又一人就要命丧黄泉。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一刹那,神父如同背后生了眼睛,回身甩手,一支麻醉针直奔德尔而来。更奇的是,德尔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幕发生,脚下虚晃踩实,扯起夹克轻松挡下。神父一击不中也不气馁,紧跟着蹂身而上,与德尔战在一起。

神父在文职神官中已算身手矫捷,但与实战经验丰富的德尔相比还是要差上许多。不过片刻便已左支右绌,完全落在了下风。好在神父也并不指望能在罪星靠武力致胜,他边打边退,逐渐把德尔引离被捆二人,只待再远一些就可以使用暗藏的电击武器。

谁知德尔也正有意引神父往这个方向而去,两人半推半就,很快来到告解室边,神父方待出手,冷不防被德尔一推一带,踉跄着跌进室内,紧接着眼前一黑,木门关闭,还被德尔自外面落了锁。神父将身去撞,但告解室内过于狭小,一身的力气倒有大半使不出来,木门纹丝不动。

神父正着急间,隔板小窗一动,露出德尔的脸来。原来德尔也进了告解室,此时正在隔板对面:“神父,别白费力气了,你是出不去的。”

神父见他进来,倒是放下几分心来,起码这男人没有趁机去杀害剩下两人。既来之,则安之,此时最重要的事情是稳住德尔。神父努力平静呼吸道:“您不是想要告解吗?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德尔玩味道:“怎么,你不管外面那两头猪了吗?”

神父道:“想管您就会放我出去吗?”

德尔哈哈大笑:“当然不会!”

神父没有笑,只拿清凌凌的眸子看着他。德尔顿觉热气上头,简直爱死了这副冷淡模样,正待再调笑两句,突见神父勾唇道:“您想怎样告解?像昨天一样?”

德尔还从没见神父笑过,此时一见真如冰川雪融,满室生辉。心中暗道极品,点头道:“非此不可。”

神父看他一眼,挽起衣袖道:“那就把隔板打开。”

细白的手指灵巧地挽动布料,露出两截劲瘦的手腕,布料与手腕交相映衬,黑的愈黑,白的愈白,德尔只觉这不经意的动作仿佛在下腹添了一把烈火。抽开中层的小隔板,德尔笑道:“别急啊神父。”

神父又是一笑:“急的不是您吗?”说着右手穿窗而过,闪电般直袭德尔胸膛。

此时神父指间正藏着那日对付众人曾使用过的电击盘,若是这一下拍实,德尔当场就要晕倒过去。

但整日在罪犯堆里打滚的德尔又岂是易与之辈,早在神父反常地表态时,就已在心里藏了三分警惕。眼见神父出手,当即捉住神父手腕,拇指在脉关处一扣,那手便松了劲,电击盘滴溜溜滚落在地。神父想要抽手,却被德尔拽着,一截麻绳缠上手腕。

不知这告解室里那里来的麻绳,神父大惊,随即手腕被德尔一带,整个人摔靠在隔板上。德尔趁机捉住神父左手,将双手捆做一处,固定起来。不知他打的是什么绳结,神父越是去挣,绳子束得越紧。至此德尔才彻底放松下来,得意道:“何苦来呢?知道你不愿意,今天咱们换个玩法。我来听听你的忏悔。”

男人的手指顺着手腕爬动,一直滑进衣袖深处,神父只觉一阵恶寒爬上脊柱。德尔继续道:“你们这些道德君子,看起来越是正经,骨子里就越是淫荡。平常看起来一脸清高,其实都是喜欢被当狗一样羞辱的贱货。要说忏悔,我看你们才是最需要的。”

神父被他摸得汗毛倒竖,咬牙道:“放开我,这是亵渎!”

德尔笑了:“你可真是可爱,这就叫亵渎了?从现在开始的,才能叫亵,才能叫渎!”

说着神父感到教衣一紧,已被德尔抓住前摆。德尔揽过神父劲腰,迫使他紧贴隔板,同时大手覆上神父腿间。他轻缓地揉弄着神父,如同用毛巾小心地按揉熟透的浆果,神父惊得倒退,却又被男人紧紧固定。

萎靡的欲望缩成小小一团,德尔一手就可以掌握。团起掌心容纳着那里,低笑道:“神父,你没有穿内裤呢。”

神父为了克制下体过度敏感的冲动,已经有好几天无法正常着衣了,此时骤然被男人揭破,顿时臊得耳根通红。

神父又羞又怒,瞪着德尔恨声道:“放手!”

德尔微笑着紧了紧手臂,吹气般耳语道:“你怎么这么骚呢?”

神父自幼长在神学院中,往来皆是文雅之辈,哪里听过这等淫词浪语。简直不敢相信世间还有人能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来。只恨双手被制,无法把他揪过来教训一番。

德尔自诩技巧过人,但揉弄半晌,却发现神父几乎是毫无起色。透过木窗看去,只见神父虽则面色发红,却殊无半点情动的神色,反倒是因在神前受辱而饱含怒意。

亚比之前便向德尔介绍过,这一任主堂神父具有高度的心因性性冷感特征,不会轻易动情,德尔之前还不相信,只当是这老滑头为多卖点钱造的噱头,此时却不由得多信了三分。

男人的手指在身下爬行,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也仍如蛞蝓般令人作呕。神父咬牙忍耐,德尔却越发放肆。指尖沿着会阴前探,顷刻间来到密穴。才稍稍用一点力,神父立刻倒抽一口凉气,腿根啪地合拢,将作乱的手掌夹在腿间。

神父的肌肉紧实有力,德尔被夹得死紧,不过他也不急,凝视着神父紧张的神情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这么热情。”

神父倔强地与他对视:“说这些你我都知道并非事实的话很有趣吗?德尔先生?”

德尔顶起拇指,指节抵上柔软的肉穴:“是不是事实,不试过怎么知道呢?亲爱的神父。”

男人的拇指关节粗大,尤其是指根处,恰好抵住花核,此时隔着布料上下顶弄,立刻带起一波快感的狂澜。神父从未清醒体会过这种感觉,不由得两腿剧颤。

男人舒展拇指,整根手指深深嵌入肉缝,尽管神父并不希望,但那里也早已湿润起来,德尔暧昧道:“把腿张开,神父。”

额头抵住隔板,神父只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手指带动布料,每次擦过穴口都会带来一串电流。德尔低声笑道:“你湿了,神父。”

神父无法反驳,随着男人的挑逗,那里确实已经泛滥起来,淫液泌出肉缝,洇得布料都能拧下水来。

“太淫荡了,你不感到羞愧吗,神父?”

神父渐渐控制不住快感,大腿几度差点放松力气,只能喘息道:“饿则食,渴则饮,正常的生理反应,为什么要感到羞愧?”

德尔闻言冷笑道:“呵呵,嘴可真硬。”说着拇指挺直,顶着黑麻布衣噗嗤一下插入花穴。这是新生的阴道第一次被人粗暴进入,布料粗糙的纹理擦过敏感的穴肉,充满毛细血管与神经末端的穴壁瞬间如被玉米芯子擦过一般,炸开无数快感烟花。

神父闷哼一声,腰肢打软,穴里一股股淫水不要钱似地往外冒,浸得德尔指缝都湿透了。德尔得了自由,立刻二指捏住花核掐捏,神父发出短促的惊喘,两腿软得如同被蒸酥了骨头。

“放开,呃,放开……”刺激实在太过强烈,神父说话都不由得带上了鼻音,乍听起来竟像在撒娇一般。德尔依言放手,待他刚喘过口气来,突然掀开教衣,大手直接撵到赤裸的穴肉上来。

原本深入穴道的衣物被猛地抽出,湿得发硬的布料上挂满淫汁,那淫液落在德尔手上,又热又黏,正是最好的润滑。德尔就势插入手指,那

穴未经人事,仍然紧窄至极,只入了两指,就撑得又痛又涨。

神父喉咙里滚过一串呻吟,被束缚住的手指挣扎到痉挛。由于二人相贴极近,这指尖就像抓挠在德尔胸膛一般。德尔手臂一紧,二指内钩,扣着穴肉将神父拉得更近:“看看你,还记得圣秩圣事里发下的誓言吗?不是说要持守贞洁,把一切献给主吗?在主的面前被男人玩屁股怎么爽成这样?”

神父咬住唇角,如今控制不发出大声的呻吟已经要耗尽全部意志。他的身体仿佛化作了各自为政的两个部分,上半部分挣扎着努力远离隔板,下半部分却被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狭小的空间里水声搅动,男人的每一下抠挖都能带出一坨淫液。“你的罪可真多,神父,看来要根除它必须要采取激烈一点的措施了。”

德尔抽出手指,在神父腿上揩掉淫液,淅淅索索地解开裤带。神父突然勾住他的衣襟道:“错的不是我,侮辱永远都是施暴者的罪行。”

这一瞬间,神父的眼睛亮若星辰,德尔甚至觉得有几分耀眼。就是这份镜子般的明亮最是吸引恶臭腐烂的灵魂,它是那样干净,令阴影中徘徊的行尸走肉们无限向往,同时也无限憎恨。毁掉它,污染它的那个瞬间,会令人无限兴奋!

德尔残忍地笑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顶上神父:“向你的主祈祷吧,贱人!”

炽热的肉块挤入穴道,神父几乎忘记呼吸。虽然已经做过扩张,但在头部进入后,德尔仍然遇到了阻碍。神父的全力推拒,令他卡在半途进退两难。

“啧,松开,都流了满屁股水了还装什么贞洁。”德尔掰着神父大腿硬是又挺进一截。神父难过地低头,额头抵住隔板,颈项弯曲得犹如受难的天鹅。德尔从小窗格里正好能够看到半个侧脸和一截长颈,神父痛得冒汗,昏黄的灯光下,细汗使肌肤看起来像淌着蜜糖。

随着男人挺进,神父如猫般拱起背部,肩颈起伏着,压下一声声呜咽。德尔扶着肉棒,只觉这妙穴渐渐失了力气,越往深处探去越仿佛有一股吸力。全根没入后德尔满足地叹气:“上帝有我鸡巴大吗,神父?”

神父浑身巨震,比自己被辱骂时还要愤怒:“你不要太过分!”

德尔哈哈一笑,甩腰抽插起来:“那老头子有什么好,非要跟着他,他要了你的人,他能满足你吗?我就当着他的面操你,他能做什么啊?”

神父被他顶得摇晃,浓密的眼睫挂满汗珠,男人的肉棍犹如一根铁棒,把那些软肉拍打得又酸又涨,时深时浅,一直捅到想都未曾想过的地方,那么深,仿佛是灵魂居住的地方。

男人一记狠撞,同时掐住花籽拨弄,神父身子僵住,立刻到了高潮。

“真骚,不穿内裤的神父果然都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