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榨汁【剧情】

“哈啊……维……维尔登……别……停啊哈……呜求你……”雄子带着啜泣的哀求从门缝里传出来,似乎被情欲磨哑了嗓子。卡修斯一边琢磨室楼上那个不认识又像认识的黑发雌虫是谁,一边走进卧室。希拉坐在门里候着,看到卡修斯回来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

“多久了?”希拉一副洗了澡的干净样子,估计是维尔登给排的值班。卡修斯皱着眉头脱下外套,扯开领带准备往浴室走。

“中间歇了几次,还差7分钟就三小时了。”希拉抹了把脸,坐下继续刷光脑。“队长也顶不住了,殿下不放他走,我偷偷给他扔了两个按摩棒,要不第一个小时他就得下来,换下来的还在充电,您怎么才回来?”

“我有事没办法抽身。”卡修斯给自己灌了大半瓶水,之后走到浴室,打算给自己洗一个战斗的澡。“怎么会用按摩棒?”他记得殿下最爱身体力行,上次团购按摩棒事件还被集体批斗了一次,鞭子刷在自己屁股上的那阵疼他还记忆犹新。

希拉站在浴室门口,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和卡修斯简单讲了。“我们进不去,只有队长和上将进去了。殿下刚回来的时候根本动都动不了,在池子里泡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那是德摩坎利斯上将?”卡修斯站在烘干器面前,迅速地被吹干,下午在帝国那边的情报组织整理了一份报告,情况看起来非常严峻,德瓦恩上将和自己大概讲了他要离开,说他明天就回来,既然已经发现了祭坛,又修复了这么多高等级军雌,希望事情会好转。“怎么安排他住在这里?”卡修斯觉得不太安全,这位军雌在失去雄主之后变得疯狂,他不知道会不会让殿下陷入危险。

“殿下说上将不能离自己太远。”希拉简单描述了当时的情形,卡修斯决定相信自己的雄主。他走到床边,伊恩抱着已经快虚脱的维尔登一边小声夸他一边黏糊糊地亲吻,卡修斯看到这位漂亮的雌侍手臂在伊恩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发抖,却硬撑着自己,不愿扫雄主的兴。他捏了捏胸口,让乳头沾上了点汁水,爬到床上去满足这位侍奉了母巢的雄子。

带着酒味的奶香吸引着伊恩,她抱着怀里的维尔登回过头,一个是让她屁股舒服的雌茎,一个是让她嘴里满足的胸脯,她犹豫着,不知道应该选哪个。

“维尔登累了,殿下。”卡修斯舔着她的手心,看表情伊恩似乎又被本能控制,可能是因为虚弱,所以眼里没有发光。卡修斯觉得他的眉眼和早上相比似乎又有了少许的变化,他小心地靠近伊恩,把她抱到怀里,顶替了维尔登的位置。“让他休息一下吧,您到我这里来……”他让伊恩趴到自己胸前,她回过头去看维尔登,这位漂亮的雌侍歪在靠垫里,已经昏昏沉沉地半闭上眼睛。伊恩爬过去给他拉上毯子,才从新回到卡修斯怀里,舌尖逗着乳头开始吸吮。

“你怎么才回来……”伊恩鬓角半长的头发搔得卡修斯胸前很痒,更多的奶水涨了进来,“我好饿,好冷……”她委屈地流出眼泪,正想说出母巢的名字,一种让她感到不适的视线扫了过来。伊恩的脑海里闪过在祭坛上看到的那个异虫主母的蛋,她清醒过来,咬住熟透的奶头用力地吮吸。

卡修斯把伊恩连毯子一起抱到怀里,“对不起……”他吻着雄子的发顶,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在主星时四位雌侍轮流在雄主身边,倒不显得她寂寞,有什么事情也总能找到一个能顶住的,阿斯坦卡却只有亲卫队可以长期陪伴在殿下身边,自己担负着军部的特殊任务,无法时时刻刻跟着她。卡修斯一边想着对策,一边伸手在伊恩身下抚摸,仔细检查。身后的穴口似乎翻出一些嫩肉,手指碰到的时候,伊恩哼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生殖器半软着,身下的囊袋摸着似乎有了一点东西,没有希拉说的那么可怕了,倒是身上黏糊糊的需要清理。

“我不是真的怨你……”伊恩咬着嘴边的乳肉,“只是觉得难过……”她伸直了腿,夹住了卡修斯的手腕,从雌侍身上寻找安全感。卡修斯心下一软,抱着伊恩走进浴池,一边帮她清理一边在哗哗的水声里凑到她耳边。

“最近两年我们占领了对面7个星系,虽然联盟很善于进行快速战斗,但是那边在有策略地在做长期的反抗。我们从反抗军那边得到了一份名单,阿斯坦门尼有几千名间谍,但我们完全没有觉察到,据说还有被策反的暗探和眼线……”

“跟我讲这些干什么……这些都是你们雌虫的事情……”怀里的殿下闭着眼,沙哑的声线比平时更让卡修斯心乱,让他有一种迫切地想让雄子张嘴吟哦的冲动。伊恩凑到了雌侍耳边,第二次感到了一股微弱的视线扫过背后,带着让她恶心的注视感,她想了想说“这儿有雄虫俱乐部吗?”

卡修斯摇摇头,他不明白殿下忽然提这个干什么。

“成天在这里呆着,也没个玩的地方……”伊恩忽然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您想玩什么?等上将回来,都可以让他安排。”卡修斯说,他意识到殿下可能有别的安排,这是事先和他打招呼。

【没关系,卡修斯,你说的都是小事……没有被

发现很正常,他们被迷惑了。】伊恩睁开眼,让自己面对那双深邃的蓝眼睛,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波澜。她吻上了卡修斯的嘴唇,占据他全部的心思,不让他多想。【你知道我为什么提俱乐部,因为你是整个阿斯坦海姆最有名的,离我最近的雌虫。】

卡修斯惊得脸色一变,他能被艾佛利迷惑,也能被别的有精神力的虫迷惑。伊恩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脸安抚着自己的这位雌侍。卡修斯回想着自己来的时候并不高调,但伊恩经常在他办公室里呆着,军部里的雌虫们多少都知道伊恩殿下对自己的宠爱。中午在餐厅经常遇到看见自己便窃窃私语的军雌们。

“殿下……”卡修斯似乎明白了殿下将要疏远自己,他抱紧了怀里的雄子,正准备说些什么,便被伊恩的手指按住了嘴唇。

“你成天忙这些乱七八糟的杂事…也不早点回来…”她描绘着这位雌侍的双唇,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反复摩挲,之后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了卡修斯,让自己的雌侍看到脑海里的画面——一个布满斑纹和疣状突起的棕色的蛋,卡修斯觉得一阵眩晕,一种强烈恶心感在心里蔓延,揪住了他的胃。

“嘘……”伊恩捂住了卡修斯的嘴巴,【它还很虚弱,当它注视我的时候,只能听见说出来的词语。】她看见了雌侍眼中的震惊,用一个微笑肯定了他内心的猜测。【你要快,它不应该听到这么远,你要找到是什么在帮它,我太累了,现在没办法让你们进入我的世界。】

温暖的池水缓解着精神上的不适,卡修斯不去回想刚才看到的东西,怀里雄子的手臂软绵绵地缠到里自己脖子上,“我好累,抱我回去……你吃晚饭了吗?”

“嗯……喝了营养液。”卡修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伊恩的话,抱着他心爱的殿下从池子里往外走,在旋转的热风里把身体吹干。

“明天还去吗?”伊恩的腿缠到了卡修斯腰上,他带着心事,冷静的身体并没有过多地回应伊恩的索爱。

“还有半天的休假……”他回答着,把伊恩抱到床上。

“它走了。”伊恩忽然说,转头回去看浴池,它正对着庭院,尽头是露台和外面的树林。她松了一口气,瘫在卡修斯怀里。

法拉赫在凌晨的时候被希拉叫醒,他走进卧室的时候,拉塞尔也在,看起来也是一脸疲惫。殿下披着一件绒面的睡袍,手里捧着热茶,靠在卧室的椅子上。他瞥了一眼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卡修斯少将和维尔登队长,知道也许现下就是决定自己命运的这一天,他单膝跪在伊恩面前,说出了背诵过无数次的誓言。

“来自苏拉母巢的法拉赫,愿意追随殿下。”

没有意料之中降下的约束,他楞了一下,抬头看到了伊恩脸上复杂的表情。

“主母苏拉洞察所有的邪恶,保护她的孩子不受迷惑和伤害,她将这个天赋留给了所有直系的血脉。”蒸腾的热气遮挡了伊恩的脸,“苏莱曼之子法拉赫,为什么你会坚持在我这里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亲卫?”

“向生命的主宰穆拉坦诚,因为我是总督三百多个雌子中的无名之辈,雌父的兄弟向我指引了道路。”法拉赫保持着拘谨的姿势,用恭敬的语气回答。

“可你看起来还没有找到可以托付未来的‘兄弟’?”伊恩抿了一口茶,手指摩挲着茶杯上的棱纹。“我已经有许多雌侍,也没有约束过你……也许你追随我之后永远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

银发下深邃的面孔微微抬起了一点,视线落到伊恩套着软鞋的脚上。又低下头。“我已经找到了。”法拉赫说,“我已在苏拉面前起誓,将未来托付给他。”

伊恩半天都没有说话,哥哥们的后宫是不是竞争压力太大,送来的雌虫都给教得死心塌地,她还没问珀尔,不过不用想,一定和拉塞尔一样。

“我听说……如果只用前面……你们不会开始发情期……是吗?”伊恩想了一下,决定找一个折中的方案。她没有更多足够信任的雌虫,必须利用每一个可以利用的资源。

“……是的,殿下。”法拉赫从没有想过会有轮到自己的一天,而且这一天是从满足后面开始的。他幼时听说过侍奉母巢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需要雄虫通宵达旦地满足主母。但他的雄父也未曾侍奉过,这已经变成了后宫里的传说。

“很好……”她捏着茶杯叹了口气,“下一次你排到最后一个……拉塞尔,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