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的餐盘与酒壶(H 体盛 苛责 失禁)

黑发的雄子趴在庭院里的软塌上享用着他乖顺的奴仆,品尝自己完美的作品。白色的斑纹在黑暗的翅翼上延展,它时不时地撩起一个角,把挣扎出来的关节拢进翅翼之下。满溢的汁水声噗噗作响,海因里希带着粉的浅色短发散在圆形的软塌上,在他摇着头哀求的时候沾到额头,被汗水浸成数缕。

“不可以叫出来哦,”眼里发着光的雄子点着他的嘴唇,荧绿的精神丝线堵住了他的嘴,拉着海因里希的唇舌往外扯。“会吵到大家。”他亲昵地贴着海因里希的脸亲了亲,拢紧了抱着他腰身的手臂,蹬着脚趾轻轻摇动腰胯,在雌虫的呻吟里宠爱他。可怜的雌虫四肢在身后被精神丝线捆扯到极限,双腿和双手被束缚着,只能依靠关节支撑。结实而修长的身体在雄子身下被玩弄到烂熟,染上了从深紫渐褪到浅粉的漂亮颜色,被汗水和汁水涂上了光泽,像一团颤动着的美味甜品,被雄子享用着。

伊恩在主管办公室里那张可以遥望露台的床上,骑在海因里希的身上榨干了他的汁水,这位雌虫第一次感受到了洛特梅耶雄子们的恐惧。缩绞的肠肉比雌虫的甬道还要有力,仰起颈子的殿下比前线的士兵还要饥渴,他无止境地强迫雌虫勃起,射出,直到他的雌茎开始发疼。甜蜜的信息素像致命的毒药,而被精神丝线织就的身体极力地奉献,渴望着被造就自己的殿下所拥抱。

吃下了开胃菜的伊恩给了这位雌虫少许的喘息时间,全身无力的海因里希跪在床上,被仰慕的雄子亲吻,“好好休息一下,宵夜我要吃甜点。”他勾着雌虫的下巴点了餐,“看起来很漂亮的那种。”

海因里希坐在床边发愁,之后开始在论坛上翻阅资料,经验丰富的主管很快找到灵感,让艾伦协助自己做了灌肠,清洗了翼囊、尿道和膀胱,带着给殿下的小惊喜跪到悬浮桌上,在两位手下同情并庆幸的眼神中被希尔德用台布盖在防护罩上一路推着从隐蔽的小道推了过去。他的殿下正在“用餐”,圆榻上躺满了被拉到他的世界里榨取到精疲力尽的亲卫,伯尼少将抱着怀里俊美的小可爱哺乳,而这位饥饿的殿下耐受了好几天的自我折磨,终于屈从于本能,最后留下的法拉赫正用力地推挤自己带着棱凸的雌茎,而维尔登则非常不幸地被摈弃在这次抚慰之外,只能把他的队员们一个个扶回房间。

伊恩一边咬着伯尼厚实的胸乳,一边享用着法拉赫的侍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伯尼的后背,脸色满是享受的神色,在吞咽奶水的同时张开腿,让另外一张饥渴的嘴满足。后穴被带着肉棱的雌茎刮得酥麻一片,她摇着腰胯打着圈,呻吟着吮吸这个特别的玩具。法拉赫数数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带上了哭腔,他已经射了两次,没有生殖腔持续地分泌,无法保持茎体喷洒更多的汁水。而身下的雄子却从没停止催促他,“……偷懒,法拉赫王子……你就不知道捅捅自己的屁股?”他嘟着嘴,用撒娇的语气责备,闪亮的双眼却让法拉赫不敢轻视,这位银发的王子只能带着鼻音着贴到伊恩背后,“我……我弄了……要不第二次……出不来……”

伊恩这才罢休,撅起屁股放他离开,转而去咬嘴里的乳头。两条修长的腿缠紧了伯尼的,手指推着他丰厚的胸乳,把脸埋进雌侍的胸前,咕噜咕噜地吞咽着香醇地奶水。而法拉赫则恭顺地一点点亲吻他的翼囊线,最后将翘起的臀肉中间那个沾满了自己汁水的小孔舔干净。看到伊恩专心地蜷缩在伯尼怀里,他安静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离开了庭院。

伯尼捏着伊恩的手指把它们塞到嘴里轻轻啮咬,俊美的雄子抬起头,为被打断的正餐而不高兴。“我也饿了,”金发的雌侍低声说,悦耳的低音震得伊恩耳朵直痒痒,他把伊恩紧紧压在胸前,打算用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一招把整件事糊弄过去。“雄主赏我点……”暗色的眸子挑起一丝兴味,大手按住了伊恩的腰臀,这位俊美的殿下皱了皱眉,鼻尖全是雌侍的腥味,撑起身体用亮起来的眼睛看他。

蜷曲的粗大茎体试探地进入了这位雌侍的甬道,丰厚软熟的丝滑的触感让眼里开始发光的雄子忍不住往里伸到了头。“呵啊……”他咬住了金发雌侍的肩膀,抖起了大腿,按着伯尼的胳膊低下了头摇了几下身体,最后还是强忍着退了出来。

“腔口还松着,”伊恩在伯尼的肚皮上顶着胯,磨蹭着扭动的茎体,缠着他的脖子咬住了伯尼的嘴唇,“不行,今天不行,蛋太大了,撑得太开了,你还得再恢复一阵。”

远远躲进露台边缘雕塑暗影之中的叶米利安为他的行为感到不解。殿下拒绝了一位苏拉星系的雌虫,而在他的生活里,与那位苏拉星系的雌侍的争宠从来没有休止过。而对这位强壮的雌侍又过于体贴,他还记得自己的雄主在他产下小罗伊斯顿之后当晚就与疲惫的自己交配,所有的雌侍都妒忌着他承受的宠爱,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当时有多难受。

暗金色的眸子露出失望的神色,粗壮的大手揉了揉英俊的雄子结实称手的臀部,他还没有好好尝过这样的小可爱,不过对于伯尼来说,有的是耐心和时间。维尔登把海因里希推了进来,伯尼了然点地扬起眉毛,把怀里对着自己的雄子转了个

圈,握着他的生殖器搓揉起来。

“原来您是等着这个,”粗壮的胳膊困住了雄子,把漂亮的胸肌挤扁,只立着两个凸起的硬奶头。眼里发着光的雄子虽然已经是成年模样,可腰胯总是随着雌侍搓揉的手摆动,几乎变成了在他手里被玩弄的娃娃。他恨恨地转过头,剑眉压在银目之上,撅着嘴,一片恼羞成怒的神色。金发的雌侍赶紧把他搂在怀里用力亲了亲,“是我不好,别生气,小可爱,我喂您。”他伸手掀开了盖在悬浮桌上的布,屏障随之打开,伯尼和伊恩在看清以后一起愣住。

圆桌上的海因里希以一种非常艰难的姿势跪着,分开的双腿支撑着身体,整个后腰都凹陷下去,伸长的躯干和手悬空着,全靠紧绷肌肉维持平衡。伸长的双手端着一杯漂亮的饮料,他低着头,脸对着桌面,嘴里叼着一个雕花的冰桶。甜美的糖浆浇在背后的凹陷里,微微露出的翅翼根部拢起,变成一个盘子,盛放着摆的漂漂亮亮的果实、冷切肉和食用花荚,糖浆一直浇到后臀,而紧绷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装饰。高高举起的胯骨向上翻转,雌穴鼓囊囊地伸出一截酒瓶的长嘴,后穴不知道被什么撑开成一个小小的圆洞,颤巍巍的雌茎在身下摇摇摆摆,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出口,莹绿的硬糖做的小环套在勃起的阴蒂和乳头上,已经被体温融化得黏糊糊。粉色的肌肤在身下和乳首的颜色变深,被压迫的膝盖也显出了漂亮的紫色。

伯尼立刻就猜到了这是德瓦恩的吩咐,他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这位兄弟的不容易,他的小可爱没有让他失望,伊恩跪起身,好几根手指蘸着海因里希翅翼上的蜜糖,顺着翘起的臀部一直涂抹到凹陷的脚心。

“我不喜欢这个。”伊恩皱着眉,“你也不喜欢,对吗?”她捏着海因里希干干净净的脚趾,扭过头问伯尼。金发的雌侍想了想回答说:“我的意见不重要。”他看见自己的雄主抬起了眉毛,赶紧补充,“这太折腾了,而且不太舒服。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很好看。”他亲了亲伊恩的肩膀,主动给这位尽心照料雄主的雌虫留下脸面。“您慢慢玩,我去祭坛看看崽子。”

伊恩回头搂着伯尼的肩膀和他深吻,交缠的唇舌在她的低笑里发出黏腻的水声。她的手指勾着雌侍强壮背脊上的翼囊线轻轻抚摸,“这还差不多,”她垂眼看着这张英武的脸,手指挑着他的下颌,拇指摩挲着棱角分明的下唇,“晚点回来。”她故意说,而伯尼咬住了她的手指挑衅,“啊,不回来了,有三个雄子在等我,啧,今晚可漫长得很。”

伯尼捡起圆塌上的衣服,故作潇洒地搭到肩上,雄子殿下眯起眼吃吃地笑起来,叶米利安在他和伯尼再次亲吻的时候闪身躲进绵延的花墙。伯尼从海因里希背后偷了好几块冷切肉塞到嘴里,在雄子殿下的抗议声里抱着衣服,虫化了身体,展开暗红的膜翅从露台飞向祭坛。维尔登安静地站到了一边,他的雄主在自己面前宠幸一个又一个雌虫,就是不理他,虽然他会觉得疼,可自己并不是完全不能承受……维尔登低下头,尽力不让自己注意圆塌那边的动静,避免让自己变得更伤心。

伊恩挪过悬浮的小桌,她的玩具如此的驯服可爱,甚至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的确很漂亮……海因里希,”浅发的雌虫听见了殿下的声音,他几乎要转过头,却被伊恩捏住了下巴,不许他说话。

“但是我不能喜欢,如果每个雌虫都学你的样子……”伊恩用空出的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在夜空闪亮的薄环下露出那张明艳的脸,让无声靠近的叶米利安看了个清楚。“大家都会失去自由。”

她取下海因里希手里的饮料,让他可以用两只手撑着身体,又把沾着糖浆的手指递到他嘴边,雌虫放下了嘴里的冰桶,伸长舌头卷着雄虫的手指,将它舔舐干净。“你是一个战士,也许我可以羞辱你……或者宠爱你,但不能把你当作一个器物。”伊恩的手指逗弄着海因里希的唇舌,咬着玫瑰金色的金属吸管。堆成山顶形状和花朵样子的冰激凌漂浮在莹蓝色的调制酒上,被充满闪光的空心糖碎托在液面,看起来非常可口。一颗赤红色祭坛样子的软糖陷在冰激凌里,撒满金色的碎屑。璀璨的翅翼用糖勾了外框,中间是非常薄的糖膜,卡在高脚杯的杯沿。

真的好用心,伊恩在心里想,很美。“大家都把心思都放在如何当一个器物上,谁还来替我战斗?我们又能如何战斗?”

叶米利安抬起下颌,从隐身的花墙转到石质的立柱后面,他忽然对这位殿下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媒体宣传和星空视频的做假司空见惯,殿下的获罪明显是争风吃醋,哪里有什么正义可言,战斗的视频部分也不符合奈萨子嗣的形容,他明明可以一击扫清,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

“我愿意!”海因里希仰起头,“阿斯坦卡所有雌虫都愿意为您战斗,这是我私自的决定,请您不要怪罪其他的雌虫。”

怎么可以开口,叶米利安微微皱眉,竟然没有经过允许就直接说这么多话,他几乎可以预见这个雌虫会被抓起来鞭打。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伊恩拿起海因里希背后盛放的花荚,塞到他嘴里。“让你多话!”雄子戏谑的声

音传来,当调子低下去的时候便带上一点点勾动心弦的沙哑。“晚上吃过东西了吗?”

叶米利安从雕像的缝隙中看过去,正对着伊恩殿下的背影。黑鸦鸦的长发披满身后,露出莹白的,肌肉结实的肩头,他坐在悬浮的小桌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侧过肩膀取过雌奴背后盛放的食物,故意在翅翼根部蘸取糖浆,撩拨这个雌虫摇起屁股。

殿下在饲喂这个雌奴。

一个极为漂亮的雌虫一直站在他们身边,脸上的失落毫不掩饰。叶米利安看着这个明显没了规矩的家庭,看起来最重要的那个把雄主留给一个雌奴,最漂亮的这个丝毫没有分寸,生怕雄主不知道他的妒忌,最可能受宠的只用了他的雌茎,之后便让他独自去房间受情欲折磨,这个正主守着一个即不漂亮也不妖娆的,只配做一个侍从的雌虫,从下午宠爱到晚上,亲亲热热地亲手喂他吃东西。

这和他的认知完全不同。叶米利安想起自己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雄虫不会喜欢雌虫的逾越,在他们面前应该乖顺,服从,掩藏自己,作出雄虫喜欢的样子,不能妒忌,不能争吵,勇敢地接受雄虫降下的惩罚,要让雄虫轻松快乐地生活。他讽刺地勾勾嘴角,是的,他雄主在自己面前最快乐,所以他可以生下雄子,坐上雌君的位置。

然而这位尊贵的雄主也从未想过要了解过自己。

伊恩让海因里希跪到了圆塌上,他小心地控制身体,不让背后的东西掉下来。酒瓶随着动作在雌穴里搓揉,撑得自己有些难受,装酒杯的金属桶卡在后穴,和瓶子的凸起部分压到一起,挤着肠肉下的腺体,他觉得想要,想要一个热的,活的东西替代硬邦邦的酒瓶,也想再一次进入下午曾经让自己崩溃的后穴。海因里希顺从着欲望,撅着屁股放低了自己的身体,让插着搅拌棒的雌茎磨蹭着床面,在他的殿下面前放纵地自己寻找安慰。

而面前的雄子也满意于他的知趣,手指掂着他的下巴,看着这张被情欲冲得嫣红的脸勾起了嘴角,手指舀起杯子里的冰激凌塞到他嘴里,还不把手指拿出来。

“唔……请您不要生气……”海因里希含含糊糊地说。“嗯~”伊恩笑着摇头,“好吃吗?”

“唔……”海因里希安下了心,他眯起眼仔细品尝,垂下了眼睑,雄子殿下看着他摇动的腰胯,糖浆在他背后闪着光,食物顺着漂亮的脊线左右摇摆,“您还没有吃……”浅色头发的雌虫执意要让他的殿下陪着他,舌尖勾着指缝,尖利的牙齿咬住了殿下的手指。他的殿下为自己的大胆高兴,开始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他背后的东西,在喂他的时候把手拿得远远的,让身下的雌虫伸长脖子,还要故意拿圆圆的果肉蘸满糖浆,涂抹到他的鼻尖、嘴角,最后顺着他的嘴唇绕上一圈,再塞到雌虫嘟起的嘴里。而海因里希则偏过头,连沾着糖汁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咬破浆果,让丰沛的果汁从嘴里迸出,顺着嘴角滑落到下颌。

修长的手指勾着即将滴落的汁液,伸进了另一张嘴。伊恩品尝着海因里希微苦的香味,即使身上涂满了蜜汁,他还是他,还是那个容易在雄虫面前感到卑微的舰长,还是那个想尽办法让自己快乐的玩具。洛特梅耶成了囚禁他的牢笼,而他心甘情愿地在这个牢笼里鸣唱精巧的歌曲,在这个小小的舞台上编织让自己沉沦美梦。

伊恩吃掉了最后一片花荚,海因里希转过身,手指勾着撑开的后穴,从金属筒里取出一个细长的,没有底部圆盘的高脚杯。伊恩笑起来,把这个杯子放到他雌茎下,插进了圆榻垫子之间的间隙,之后去拧酒瓶的盖子。甜美的信息素忽然爆发在空气中,维尔登屏住呼吸,悄悄靠到花墙上,远远的叶米利安晃动着手指,闭上了眼,让自己浸入这让他陶醉的梦境里。海因里希睁大眼,软倒了身体,又挣扎着爬起来,哆嗦的大腿和绷得高高的雌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茎头的小口涨着堵在一起,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开阖。伊恩转动着酒瓶的盖子,它似乎真的拧得太紧,只能在海因里希开始分泌汁液的腔道里打滑。

“啊……殿下……别转那么快唔……夹……夹不住…噢…”海因里希扭过头,啪地一声被打了屁股,颤抖的臀肉摇出一片肉浪,发着光的双眼却盯着一旁不自在的维尔登,而这名银发的雌侍明白这是对自己的不满,他几乎很少在雄主面前这么直白地说这些让自己脸红的话。

“啊,小屁股漏水了。”她吃吃地笑着,拧动酒瓶来回碾压海因里希狭长深入的敏感点,雌茎跳跃着,封堵的搅拌棒一下下点着杯沿,发出叮叮当当的羞耻响声。而海因里希扬起了眉尖,在他的殿下面前展示自己这张脸如何被他的恶劣玩弄而变得更加饥渴。

“唔~啧啧啧,别这样看我……海因里希…”雄子殿下一边看着收缩的臀肉是如何把锥形的金属桶挤出后穴,一边在舌尖勾转这个雌虫的名字,笑着看他又抬高了腰胯,完全丢弃尊严地伸直了手臂,把结实的腰压成直角,直压得胸前两点贴到了圆塌上。

“我会忍不住吃了你……”雄子收敛笑容,抽出纤长的酒瓶,用力地扭转它,把它一次又一次塞到里面去。瓶身紧密地堵着雌穴,唇瓣

搂着酒瓶,不舍得它的离开,又在咕叽咕叽的声音里容纳它的侵犯。沾满汁水的酒瓶像一个活塞,不停地让雌茎变硬,推挤出里面的汁水。搅拌棒被汁水的压力挤压着,茎口滑溜溜地夹不住任何东西,金属小筒耐不住后穴的吮绞,噗地一声掉在垫子上,弹了两下滚到一旁,“要射……”海因里希直白地摇起屁股,而他的殿下开始惩罚他。“嗯?酒还没热呢……”眼里亮着光的雄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把滑出一半的搅拌棒塞了回去。

“呜呜……”海因里希的头抵住了垫子,蜷缩着脚趾,绷紧了大腿,雌茎难过地摆动,在透明的晶石酒杯上敲出动听而杂乱的音符。他的腰胯跟着酒瓶转动的方向左右摇动着,雌茎跟着甩来甩去,飞溅的汁水落在酒杯外面。

“你就是这么调酒的,都洒到外面,我怎么喝?”浅发的雌虫被严苛的雄子咬住了臀肉,呜地一声呻吟出来,恶劣的雄子猛地抽出了滑溜溜的酒瓶,“不喝了。”他勾着嘴角,故意为难着海因里希。

“呃啊啊呜呜呜……”海因里希的屁股颤抖着上下摇摆,雌穴里像有一支箭从敏感点上从头到尾地掠过,他的身体忍不住向前挪了好几步。然而两个洞都空虚着起来,不,他不能让殿下不满意。海因里希咽了咽口水,捏着铃口,把冲出大半的搅拌棒塞了回去,往后退回到原来的位置。“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他伸手摸索着,摸到了被丢到一旁的细长的酒瓶,可他不能拿到它,因为酒瓶的另一端被伊恩握在手里。

“我为什么要再给你一次机会?”雄子笑着说,看向自己的雌侍,语气里的诘问让维尔登和海因里希不寒而栗。“因为……”海因里希咽了口唾沫,“因为我属于您,我的一切,我会按您的想法去做……”

因为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这让我太难过,维尔登在心里悄悄地说,他不敢让殿下听见,却让伊恩转过了脸。拧开酒瓶,把醇香的“浅光”倒进酒杯里。

“我不是很爱为难雌虫,”伊恩的手指点了点海因里希的雌穴,他立刻将手伸到身后按住了雌穴和后穴,殷勤地摇动屁股,放开了自己,把沉迷于情欲的混乱样子展示给他的殿下看,却丝毫不敢碰自己的阴蒂和雌茎,只敢把被堵着茎口的小沟挂到了杯子边缘。更多的信息素弥漫在庭院,维尔登扯着自己的领口,按着小腹夹紧了腿蜷成一团。叶米利安敞开了自己用力呼吸,他迎接着预料之中的疼痛,任凭生殖腔痉挛着,挤压出一股股鲜血,为迎接另一个高等级的雄子的精液而重新生长。

“殿下……呜……我……这样出不来……”海因里希的大腿忍不住一阵阵地伸直,雌穴里只有自己几根聊胜于无的手指,空荡荡的让他生出几分迫切,他需要更大的,更长的东西去缓解身下的搔痒,,哪怕是酒瓶,都可以深深地插入。海因里希急切地抠弄着雌穴,却总是觉得差一点,还差一点,越是抠弄就越是痒得更厉害,身体和心里都更难过。洛克湖底的水生物在酒杯里悠闲地游动,一滴又一滴的汁液落进这个小小的世界,在酒液中现出一股股暗流,又变成晶莹的小珠落到杯底。

温热的嘴唇吻住了海因里希的手指,他闭上眼,喘了一口气,顺着嘴唇推着方向把手指推了进去。他的殿下在宠爱自己,嘴唇吻着手指,卷走汁水,滑过指尖的间隙,啧啧抚过唇瓣和后穴。海因里希留下了泪水,拇指把阴蒂四周的软肉紧紧地扒开,把这个小小的,让他与众不同的蒂豆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殿下没有理会他的殷勤,而是扶着他的大腿,顺着臀沟一点点卷舔,吃掉站在臀肉上蜜汁。

舌尖打着转,啧啧地响起,扫过敏感的皮肤。海因里希伸长了脖子,臀肉舒服地颤抖起来,明明感觉紧紧地绷着,却有一种不住地在摇动的感觉。伊恩顺着他的脊背向上,一点点地把蜜汁吸舔干净,黑色的长发慢慢爬上了雌虫的后背,一点点地吞噬了他的灵魂。吃吧,把他吃掉。海因里希笑着,留下满足的泪水,主动将翅翼根部最柔嫩的部分全部扯出翼囊线,献祭给给予了他新生的殿下。柔软的唇舌亲吻着他的翅翼,舌尖钻进了薄薄的翼囊线边缘,嘴唇吸吮着那里,在海因里希的尖叫声里把他的灵魂吸成一片片飘零的碎片。尖利的牙齿咬得翅翼发疼,反复折磨着,把皮肤刺出一片深紫色的伤痕,而这疼痛又让海因里希感到幸福和满足,他张着嘴嗬嗬地喘息,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用力捻着指尖的敏感点,在一阵阵酥麻的白光里来回地推着搅拌棒,捏紧了喷发的小口,残忍而疯狂地在一阵又一阵的高潮里责罚自己。

黑暗从粉色的皮肤上退却,线条紧实的后背一片艳丽的嫣红,顺着脊椎一直爬到后颈,驯服的奴隶失去了神志,仍然保护身下的酒杯,完成殿下的命令。伊恩衔住了清凉的糖圈,舌尖抵住了跳动的蒂豆飞扫,海因里希听不见自己的叫声,呻吟,或者哭泣,他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小点,一道闪电照亮了身下的蒂豆,之后变暗,又明亮地闪着光,顺着后腰击中了他。海因里希只能弓着腰承受,无尽的酥麻在四肢蔓延,像一阵阵电网,死死地把自己压在圆塌之上,他无法呼吸,数不尽的汁水从身下喷射,流淌,顺着被挤出来的搅拌棒流进

细长的酒杯。汁水和浅光混合到一起,搅拌棒落在酒杯中,发出一声脆响,绕着杯口旋转起来。发光的水生物从酒杯里消失,小小的漩涡里,一个剖开了胸膛的雌虫托着一颗小小的发光虫核,高高举在头顶,等待他的殿下一口将自己饮尽。

海因里希被翻过身,头无力地摆在一边,红色的眸子里只剩下两个小小的黑点,却仍知道绷直了脚尖,抱着脚踝打开自己。他被他的殿下品尝了身下的每一寸,点点齿痕像花蕊的斑点,装饰着这具盛开绽放的花朵。还差一点,暗粉色的雌茎被雄虫吃进嘴里,舌尖顺着茎身向上扫动,它禁不住这样的宠爱,只用了几下,便不知廉耻地失禁,张开了顶端的小孔,流出了带着清冽而微苦的安托瓦蜜酒。

“呜呜……嗯……”恶劣的雄子捏住了硬邦邦的“吸管”,把头枕到雌虫的小腹上,用脸揉着胀鼓鼓的膀胱。身下的雌虫开始呻吟,挺起小腹,让他的殿下玩得更尽兴。他的雄子殿下没有理会他傻乎乎的举动,撸了一下弯曲的茎体,拨开湿润的唇瓣,用力地插入了湿软的雌穴。茎尖勾开了颤抖的生殖腔,在窄小的腔体里尽力蜷缩,翻转,在海因里希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片明显的凸起。

“看看你自己,”伊恩拉着海因里希的手,按着他自己的小腹,捏紧了手里的雌茎操弄,一次次的深入都让充满了酒液的膀胱被挤压,折磨。过于明显的酸胀开始冲刷海因里希的大脑,不,他不能尿,不……可怜的雌虫忘了肚子里装的酒,一边按着被顶到凸起的小腹一边错乱地挣扎。莹莹的丝线约束了他的手脚,海因里希的四肢被拉扯到背后,只留下四个弯曲的关节。“求您,会弄脏,啊~啊~不能撞……啊~~啊!”他在伊恩身下扭动着肌肉紧实的躯干,所有的廉耻都被雄子掌握在手心,那是作为一个虫类最后的尊严,他的殿下推揉着自己的软皮,刺激着敏感的冠沟,小腹撞击着凸起的阴蒂,海因里希挺起了胸乳,上面的硬糖早已被汗水融化,在胸口留下两道莹绿的湿痕。

真漂亮,伊恩迷迷糊糊地想,她放纵本能支配身体,一边耸动腰挎一边自嘲。雌虫,雌虫就是要这样才知道乖从,才知道放弃自己的一切,才能做到对她的驯服,伊恩拧起眉,她为什么要怜惜他们,一个个……就应该碾落到土里,才知道自己是什么。而另一个清醒的声音又在训斥这个想法,是你过于懦弱,过于胆怯,才害怕真正地面对强者,才不敢让他们在自己面前展露真实,而是虚假地用情欲上的服从哄骗自己。

混乱的雄子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捏着雌茎的手指,身下的雌虫始出现崩溃的神色,莹绿的丝线固定了他的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雌茎如何咧开那个小口,如何在小腹撞击阴蒂的时候喷出清冽的酒水,又是如何在粗大的茎体将平坦的小腹撑到变形时淅淅沥沥一般变得无力。

黑暗的翅翼升起,遮蔽了漫天的星光,光辉的环从山顶后慢慢消失,海因里希被他献祭的殿下吞噬,他的呻吟和哀求被堵进了喉咙,只能用身下的两个洞承受殿下的宠爱,或者是怒气。泪水打湿了海因里希亲自设计的圆榻,细碎的花瓣被风吹起,盖住了已经疼得昏了过去的维尔登,只有插在垫子缝隙中的那个酒杯里,影子高举的虫核发出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