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周1 再临菲斯特拉 (法拉赫5ph肉渣)

自称在床上没有对手的伊恩殿下,如今算是踢到了铁板——新纳的雌侍法拉赫。她在伯尼的舱室以困倦的理由躲了一整天,直到玛提亚斯敲开了舱室的门,告诉她快要降落的消息。在雌侍怀里叼着奶头的雄子殿下才苦着脸,撅着嘴巴,不情不愿被伯尼从柔软的被窝里抱出来。

“您这样躲着是不行的,我的小可爱,”伯尼亲了亲伊恩的脸,就算您今天浇灌了卡修斯,也不能冷落法拉赫。“

“可是……可是我一进去……就好想射……还没舒服一会呢!”娇嫩的雄子站在房间中央,让伯尼给她套上交叉裙裤和新的祭袍,换了白色的骨冠,简单地佩戴着几样必须的首饰。“弄得我好像有功能障碍,早泄了一样,法拉赫自己也没舒服到。”她沮丧地垂下肩膀,揉了揉鼻子,他的雌穴简直……也许只有哥哥们才能驾驭,然而法拉赫已经跟了自己,苏拉也认可了他,伊恩叹了口气,啊,她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难道要一边射一边捅,她在心里暗暗吐槽,这也太为难自己了!

伊恩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仪容,正了正骨冠走出了伯尼的舱室。她一出门就看见了法拉赫,他穿着亲卫的制服,带着苏莱曼给的那个黑色的绒布面罩,把眼睛鼻子嘴巴全藏进下面,只露出额头靠近发际线边缘银色带着点蓝的小小横眼。伊恩瞪了他一眼,示意玛提亚斯稍作等待,拉着法拉赫的手走回伯尼的舱室。

“取下来。”伊恩勾了勾手指,法拉赫便驯服地松开咬着舌扣的牙齿,露出五官深邃的脸。伊恩把面罩折成小块,塞到法拉赫亲卫制服的口袋里。“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保证我的安全,”她踮起脚,勾着这位安静的雌侍的脖子亲了一下。“我不介意你‘抛头露面’,更喜欢你在床上戴着它。但是如果平常总是遮住脸,会给别有用心的雌虫机会,嗯?”她又亲了一下法拉赫的嘴唇,安静的王子没有说话,他轻轻地回吻,表示自己明白。伊恩想了想,还是把心里惦记的事情和法拉赫说清楚,希望他不要误会。“昨天我在伯尼这里过夜,是因为我在你身上很难坚持……”她低下头惭愧地说,“我希望你能满足,而不是……仅仅是射进去而已……这是我的问题,你很棒,”她抬起头看着法拉赫笑了笑,希望他能理解,“也许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不是不喜欢你,你明白吗。”

法拉赫给了伊恩一个用力的拥抱,之后松开她,把她的衣饰整理好,跟在她身后离开了房间。他的身体仍然饥渴,于是偷偷地给自己塞了一个按摩棒,那个毫无温度的玩具只能暂时安抚一下自己,法拉赫知道伊恩需要他的存在保证自己不会被迷惑,他必须忍耐,克制,即使是在刚刚匹配的第二天。

伊恩在大气层边缘的专用空港乘坐菲斯特家族的飞行器,通过专用航道直接降落在哈摩尔巴廷堡中央的庭院,菲斯特的红发在身后飘荡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为能迎接他的殿下而激动着,即使他在早上就等候在这里,而伊恩在临近半夜才抵达。

他在伊恩去尼代时就知道殿下迎娶了新的雌侍,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这位新匹配的雌侍即使血统尊贵,但却和之前看起来并没有不同,他甚至没有按照礼仪遮盖面目。菲斯特看着法拉赫眯起眼,这明显是暗示他不要逾越,而且一切的一切,都要根据伊恩的意思来办。

玛提亚斯的扈从们沿着舷梯站了两排,菲斯特大步迎了上去,跪在推进器仍然轰鸣着的舷梯旁,做出恭顺的姿态。他身后跟着重要的官员和贵族,以及从不离开他一步的哈曼也都纷纷跪下。伊恩站在舷梯口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把朱尼尔缠到手臂上,提起祭袍从飞行器上走了下来。伯尼跟在她身后,之后是卡修斯、维尔登,法拉赫和拉塞尔。她走到菲斯特面前,对他伸出手,这位显赫的执政官立刻双手捧着伊恩的指尖亲吻,但只碰了一下就离开。他的殿下讨厌自己,菲斯特很清楚,但这一次殿下没有退缩,执政官猜测着,不知道是不是法拉赫的原因。他正要回过头去看法拉赫,就听见伊恩打了个响指,他连忙起身跟在伊恩身后带路。

也许是在夜里等得太久,菲斯特的手指冰凉,让伊恩开始怀念德瓦恩的温暖体温。但伊恩奇异地发现自己没有再畏惧他,她的确获得了内心的平静。伊恩垂下眼看着这个红发的雌虫,他极为克制地只碰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并没有热切地亲吻上去,但捏着自己的手指却舍不得放开。她在心里哼了一声,抽回了自己的手,并为他未经自己允许把那条黑色的披纱像战利品一样围在腰间感到不悦,提醒着她上次是怎么栽到这位红发执政官手里的。

伊恩迈步走过庭院,诺蒙星系的最高权柄在她身边引着路,低着头,做足了仆从的样子,而作为来客的她却用放松和挺拔的姿态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尽管名义上,菲斯特是她俗务的代理,而自己才是这里真正的所有者。这是她从未来过的一个城堡,也许是自己离开后新修建的,伊恩跟着菲斯特踏上台阶,走进敞开着大门的门厅,这里出乎意料地并没有特别高大宽敞,金纹的蓝色地毯也没有软得过分,金色的十芒星描绘在红色的墙壁上,配着四周少许的装饰显得庄重而不失温暖,回旋交错

的楼梯给这个建筑物添上了少许趣味,和她印象里修葺得极为华贵的那个宫殿完全不同。

“这里曾经是家族的狩猎行宫,”菲斯特低着头在伊恩身边解释,悦耳的中音有如乐器发出的鸣响。“我猜您可能会喜欢这儿,所以把它按原来的风格扩建了。”他把伊恩带进一个宽阔的大厅,它比门口高一些,但也没有过分的高大。四周做了繁复的摆设,墙上挂着许多异虫领主的颅骨,正中间放了一把椅子,两侧是两条长桌,应该是举办宴会的地方。但这里清清爽爽的并没有摆设什么食物,伊恩点点头,她特意叮嘱玛提亚斯要很晚才到,不必举行宴会或者仪式,菲斯特很好地执行了自己的想法,而且跟在后面的贵族们安静如鸡,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从某个方面说明了他们对执政官的言听计从。

伊恩整理衣袍,坐到了加高的椅子上,跟在菲斯特身后的哈曼迟疑了一下,殿下把神庙送去的祭仆都留在了洛特梅耶,而主星系来的雌侍们竟然没有一个自觉地去做殿下的脚踏。殿下必然不会让冕下在这个时候丢脸,虽然哈曼很清楚地知道他最敬爱的冕下会乐意到满心欢喜。而玛提亚斯因为军雌的身份不得不跟在贵族们身后,在这种场合,扈从队伍中的低级贵族是不适合作为殿下的脚踏的——这只能说明雄子的身份不够高贵,他点开光脑,打算让玛提亚斯赶紧过来,却看见伊恩身后一个银发的亲卫跪到雄子脚下,并且从口袋里拿出了黑色的面罩盖在了脸上,只露出发际线边缘的装饰纹路。

哈曼松了口气,毕竟苏拉星系的雌虫几乎个个都能从上溯三代里翻出一位显赫的总督亲戚——否则不会产下如此多的后代,但是哈曼也注意到冕下的下巴往前推了一点儿,这代表着他的不高兴。伊恩撇了一眼法拉赫,伸手理了理他的鬓发,借机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就把手放在扶手上。银发的王子微微偏过头贴住了伊恩的手腕回应,这对新婚的伉俪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昵地交流,让菲斯特不悦地眯起了眼。他看了一眼站在伊恩身后的伯尼、卡修斯、维尔登和拉塞尔,眼光在拉塞尔身上停留了一瞬便冷笑着收回来,腹诽伊森殿下手伸得太长,不敢来拜祭自己的雄父,却又管着自己的弟弟。然而这些都只是一瞬,菲斯特走到伊恩面前再次带着贵族们弯腰致意,“您的仆从阿尔托·菲斯特恭迎殿下,殿下亲临让我不胜感激,菲斯特家族永远效忠您的意志,受您驱使。”他让开身,让另一位看起来面目相似的冷金色短发的雌虫上前,“首相赫克托·狄尼洛·菲斯特敬仰您的神迹,”这位雌虫单膝跪在伊恩面前,话有些讨巧,“愿受您驱使,行使您的意志。”

非嫡系的后代常同时使用两个或者更多的名字来标志身份,名字越长离主家的血缘越远。伊恩观察着他和菲斯特相似的气质,猜测他也许是执政官父系中某位雌虫的后代。她看着这张带着些艳丽的脸,不动声色地掩盖了内心的波澜,她一定在哪里见过他,冷金色的短发……伊恩递过手背让他亲吻,在他吻下去的时候微微抬起手指触碰,不……他的嘴唇不够柔软,不是他。

狄尼洛有些诧异,之后多了点别样的心思。面前的雄子娇嫩可爱,似乎还是没有成年的样子,就已经收下了六位雌侍,然而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惊讶、好奇和探究,他很熟悉这种高傲的,带着些好奇的眼神。狄尼洛把它归纳成“勾引”,低等雄子们就是这样勾引着自己,赤裸裸的,不带掩饰。他的余光扫过伯尼魁梧的身材,难道这位强壮的军雌不能满足殿下?

狄尼洛退到菲斯特身后,一位穿着暗红色贵族长袍,胸前挂着黑色符文,留着栗色长发的雌虫走上前来,他面容英俊,但眼神中毫不掩饰让伊恩不安的侵略性和威严。但伊恩认识他,这位正当盛年雌虫曾经在上一届的星系掌权者——阿尔托·菲斯特的雄父科尔特斯·菲斯特舔食蛋液时阻止了他的过分贪婪。她对这个曾经施以善意的雌虫露出一个浅薄而客套的微笑,栗色头发的雌虫也单膝跪下,“萨瓦托斯公爵安德烈·杜克·德菲斯特是奈萨虔诚的信徒,同样敬畏您的威容,欢迎您的到来。”伊恩对他伸出手,这位雌虫嫁给了菲斯特家族的某位雄虫,因此缀上了菲斯特的姓,而萨瓦托斯是奈萨神庙的所在地。这位寡居的雌虫应该是菲斯特的重要盟友,因此得以在首相之后觐见自己。

“穆拉的伊恩记得您的善举,愿您武运昌隆。”安德烈听见伊恩用穆拉而不是奈萨来称呼自己的姓氏,他顿了一下,之后假装没有在意,轻轻吻了她手上的戒指。退到狄尼洛下首。之后是几位星系行省长官、星系行省财政官、星系外交官等等,最后还有一位年长而眼光机敏的菲斯特拉军械库主管,竟然是一位上将。难怪玛提亚斯自打进了这儿就不见了,作为禁卫统领,他的官职重要但不够高贵,只能远远排在后面。

伊恩敏锐地意识到这间屋子里聚集了阿尔托·菲斯特的权利核心集团,没有一位雄虫。站在他身边的多少都带着菲斯特姓氏的后缀,从财政官之后才开始逐渐混进其他的姓氏。她看了一眼低着头垂下眼睫的菲斯特,他把底牌都摆在自己面前,冒险赌博,他看起来毫无保留,期待着自己的嘉许。

“谢

谢各位的耐心等待。”她一语双关,用雄子们通用的冷淡高傲的笑容与他们道别,在心里赞叹苏拉的泉水一级棒,否则自己可能要在这一屋子菲斯特们面前跳起来,尽管喝了蛋液的只有执政官阿尔托·菲斯特。红发的执政官连忙接话,“夜已经深了,我送您去的房间。”伊恩点点头,对伯尼伸出手臂,这位魁梧的少将弯下腰,抱起娇嫩可爱的雄子,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诺蒙的重力略高于阿斯坦海姆和主星系,加上迁跃带来的负担,伊恩感到了明显的疲劳。她揽着伯尼的脖子他转身时掩住嘴悄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眨了眨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可爱的手指垂在身侧,不自觉地抠着伯尼袖子上的花纹,修长柔软的手指弯出好看的形状,粘住了身边菲斯特的目光。银发的扈从们走在身边开道,娇嫩的雄子靠在自己依赖的雌虫怀里,软软的腰似乎支撑不住头顶白色的骨冠。安德烈看着这位柔嫩的雄子离去,和身边的狄尼洛交换眼神。他看见了狄尼洛眼里的轻嘲和发现机会的光芒,而冷金色短发的首相则发现了公爵脸上的沉思。

伊恩被带进一个漂亮而温馨的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方悬浮着几个晶体,撑开一层又一层梦幻的垂纱,在最外面盖上了点缀着银色碎晶的暗绿绸缎。房间被繁琐的物品堆簇,却带着生活的温度,似乎有一位可爱的雄子曾在这里舒适地生活。桌上放着翻开的书,旁边倒扣着一个漂亮的茶杯和一溜精致的珐琅小罐,自己曾经挂在拍卖行的小型雕塑摆了两件在桌上,衣柜里整齐地挂着各式各样的衣物,伊恩一眼扫去就能找到好几样限量款。她转过眼,柔软的床只能容纳两个虫,但整整齐齐地没有动过的痕迹,菲斯特在她面前弯下腰,“不知殿下的喜好,擅自做了决定……”

“行了,”伊恩不想听他说话,这里的确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风格,但独居的时候打理起来太繁琐,她不得不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伯尼弯腰把她放下,伊恩走到桌前,翻开扣在桌面上的书,一眼就看见上面写着的“我战栗,如猎物,无处可躲你的箭*。”她皱起眉头,合上书页,看到上面还保留着奥格登大学图书馆的徽记,她狐疑地看了菲斯特一眼,他镇定地站在那里,望着自己没有说话,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曲,保持着谦卑的态度。雌侍们走进房间,伊恩哼了一声,吩咐维尔登去准备洗浴,随后摘下骨冠,随手将它放在桌上,让法拉赫和拉塞尔帮自己取下首饰收好。

“早已经帮您准备好了。”菲斯特低下头,维尔登打开了浴室的门,里面有一半是透明的单面透光屏障,露出外面璀璨的星空和横跨天际的数道星河,这里并没有奢华的水池,一个舒适的六脚浴缸里放满了动着热水,溢出的热水从浴缸边缘形成小小的水瀑,打湿了地面,在散发着昏暗而温馨的光线的地面上闪闪发光。金色的锤纹大盘飘在水面上,里面盛着各式各样的精油。这个两虫位的浴缸盛满了水,等待着雄虫的进入,伊恩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菲斯特的鬼把戏,这里是他承载自己幻想的小小房间,只期待着他和自己,不期待任何其他的雌虫。伊恩在心里哼了一声,她解开发辫,让长发披到身上,在菲斯特的注视下松开腰带,让交叉裙裤落到了地上,露出赤裸的,佩戴着金乳环和莲花坠子的身体。她看着那双慢慢拉长的银色瞳孔,按着法拉赫的脖子,让他咬开了束缚软皮的环扣。

柔软的嫩尖从软皮里滑出来,安静地藏进双腿之间。散发着甜美味道的雄子光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展露着自己漂亮白皙的身体,慢慢走到菲斯特面前。他高傲而冷淡,却热情地几乎贴到了菲斯特的身上,仰起头露出纤弱的颈项,对着红发的执政官张开了嫣红的嘴唇,露出让他沉醉的,极具迷惑性的微笑。

“你可以退下了。”

菲斯特用宽松的袖子遮挡着被勃起的雌茎撑起的袍子,弯腰退出了房间。夜里的凉风像水一样吹过他的脸,这是穆拉幸运的上行风吗?他的心脏狂跳,为伊恩赐予的小小犒赏兴奋。殿下住进了那个他用于沉湎于幻想的房间,他曾把腿挂在那张椅子的扶手上抠弄自己的雌穴,曾经把殿下留给他的细小宝石铺满柔软的枕头,睡在上面彻夜回味记忆里的战栗。他绕过长长地走廊和楼梯,走进自己的房间,它和伊恩的房间正对着,两间卧室中间只隔了一堵没有隔音的墙,菲斯特甚至还能看见卧室里昏暗的灯光。他贴在冰凉的窗户上,好像拥抱着迷惑着自己的赤裸雄子,咬着自己的手指为求而不得的爱而苦恼。殿下已经来了,快了,菲斯特想着,他捏紧了手腕上挂着念珠的银色十芒星,亲吻着手指上的盒戒。安慰自己。

“你得不到他的,”他在黑暗中被蒙住了眼,低沉的声音嘲笑着他的痴情,一只有力的手在他胯下摸到了湿漉漉的汁水,这只手捏了捏他硬邦邦的雌茎,解开了执政官的裤子把它握在手里撸动。“从小就劝你不要指望,我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记住了我,而你呢?做了这么多,到最后什么都没有。”

阿尔托·菲斯特哂然一笑,“因为你不是一个真正的菲斯特。”他闭上眼,等待身后雌虫的怒意。注射枪滑块的清脆撞击声响起,把信息素注射进身体。身后的雌虫把它随意地丢在地上

,粗壮的雌茎的进入了菲斯特的雌穴,它流着水,饥渴地张开嘴,雌虫骂了两句,用力地撞起来。

执政官火一样的红发在窗户后面飘摇,他解开了黑色的腰带,把它蒙在脸上,扯开了衣襟,搓揉自己饱满的胸肌,似乎已经看见它被雄虫咬在嘴里,漫不经心地玩弄到勃起的样子。雌虫把菲斯特的手拉到身后,狠狠揪着小小的乳头,让它疼痛地硬起来。

“啊……”

银色的眸子被忽然涌出的泪滴洗亮,“别扯……”菲斯特皱着眉拒绝,耳边却响起讥讽的话语。“你还想把粉嫩嫩的处子奶头留给他?”雌茎用力地顶了两下,碰到了他身体里的敏感点,让菲斯特酥软得站不直腿,他被压到了窗户上,奶头搓揉着冰凉的屏障,又麻又酸的东西从那儿向下坠到小腹,让他夹紧了双腿。“我怎么觉得他喜欢我这样被玩透了的奶子……”雌虫绛紫色的眼睛倒映在窗户上,看到对面窗户上被按着的雌虫,他的头藏在窗帘背后,圆鼓鼓的奶子喷着乳白的奶水,顺着屏障淅沥沥地往下流淌,墙壁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求。

“受不了了,殿下……啊……要捅穿了…”

“…求您……进来……啊~~~”

“不能打开,不能,会掉出来……“

“呜呜……出来了……啊~~~~”

“粗鲁。”菲斯特闭上眼,把脸扭到一边,可那呻吟娇媚入骨,不知道是殿下身后的哪位雌侍,叫得菲斯特心里烧起一把火,更加用力地夹着胯下的雌茎吸吮。啪啪的拍击声从墙那边传来,身后的雌虫把菲斯特按到床边,扯下他华丽的长袍丢在地上,跟着墙那边的声音挥手狠狠打在他屁股上,“嗯啊!”菲斯特一哆嗦,好像被雄子殿下那双漂亮的小手打中,撅起了屁股。身后的雌虫扯住了他光滑柔顺的火红长发,雌茎用力地伸长,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体内的敏感点,他用力挤压着菲斯特的胯骨,捏着他的腰胯顶撞,以雌虫独有的强大力量震碎执政官的神志,让他展开唇瓣,掰开碍事的臀肉,把雌穴彻彻底底地交给欲望。

“殿下……”银色的竖瞳企图窥视雄子的快乐,可菲斯特再也无法穿透伊恩层层竖立的心墙。他被身后的雌虫拽了起来,在一记狠狠地插入之后被捏住了雌茎撸动,“那边可不是你的殿下,他已经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红发的执政官愤怒地喷出汁水,银色竖瞳里燃烧着光芒。他转过身捏着雌虫的脖子,毫不费力地把他掀翻在床上,撕开了暗红色的贵族长袍。“管好你的嘴,安德烈。”强健的肌肉在手臂上纠缠贲起,几乎要捏碎雌虫的下颌。红发像火焰般在身后飘舞,他伸手撸掉雌茎上的汁水,扯掉公爵的裤子,狠狠插了进去。安德烈英俊的脸开始扭曲,庙伎精神上有如毒药般的迷幻和肉体上深入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发疯,更不要提这位冕下的雌茎比他曾经的雄主的生殖器都要粗长,使他绷紧了大腿上的肉夹着菲斯特的茎体开始自顾自地摇摆。墙那边传来了雄子的尖叫和啜泣,他叫着雌虫的名字,床架推着墙嘎吱作响,和曾经在黑暗的神庙里的啜泣重合。他沉醉在迷幻的世界里,用力地挺腰操弄身下熟透的肉穴,钻进颤抖的生殖腔,残忍地扯开它,让它哗啦啦地漏出许多汁水,却不进去填满汁水离开后的空虚。

“法拉赫~求你了……”伊恩被伯尼抱着,强迫地推动腰胯,生殖器在法拉赫那个让她极度舒适的雌穴挣扎。雌侍们“报复”着她赐予的高潮,把她按进让她害怕的漩涡里。娇嫩的雄子手指被维尔登拉过伯尼肩头,手腕被漂亮的雌侍轻轻吻着,后穴里插着伯尼粗壮的雌茎,抵着软鼓鼓的腺体碾磨。颤抖的小腿被两位银发的雌侍分别抓在手里,轻轻挠着脚心,亲吻脚趾。布满绒毛的雌穴温柔地包裹着茎体,细小而紧致的腔口含住了嫩尖,用十二分的悉心照顾它。宫腔里的绒毛轻轻刷着嫩尖,似乎还有几根无意中闯入了哆哆嗦嗦的精眼。深绿的眼睛藏进了眼眶,娇嫩艳红的嘴唇里漏出了嗬嗬的粗鲁呻吟。法拉赫喜欢雄主有些难看的失态,它比最动听的情话更能点燃他的身体。银发的王子屁股里插着卡修斯的雌茎,撑起两条腿像产卵的蛛母一般缓慢压下,再温柔地起身,帮助他的雄主适应自己的身体。他的“兄弟”们和自己一起挤在这张不算宽敞的床上,帮助他,抚慰着他。伯尼按着伊恩的手捏紧了法拉赫的胸乳,拉扯他黑色的乳头,让这位王子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漫溢出来。他抚摸着伊恩的大腿和腰腹,积蓄她身上的快乐,让她用最真实的歌喉歌唱自己的颤抖。

法拉赫缓慢地起伏,身后的卡修斯按着他的腰飞快地操弄着他,让法拉赫的雌茎空虚地流泪。就当这是对他的惩罚吧,没有再多的一只手去理会这个装饰品,但它仍像被雄主宠爱着一般撑开软皮,高高举起带着棱角的茎尖,露出黑色的沟壑,张开紧闭的,小小的尿孔。柔嫩的手指从法拉赫的胸前滑落,把他的心也带着一路向下,落到还残留着尼普顿的小腹,法拉赫垂下眼,黑发的娇嫩雄子痴痴地靠在金发雌虫怀里,哼着他的名字,在他的每次起伏里都发出数次爬遍全身的颤抖,最后终于耐受不住这太过于强烈的快感,绷直了脚尖,轻哼着

射了出来。背后的符文亮起光芒,卡修斯舔了上去,让法拉赫的雌茎在未被触碰之下喷射。他笑起来,他的等待是值得的,他的观望,他在房间门口站立守候的每个夜晚都是值得的,他得到了自己的珍宝,他会把他的殿下小心地藏进身体深处的那汪潭水,像食肉的巨蚌那样紧闭自己的唇瓣,让谁也无法伤他的心。

清晨的光亮照在安德烈脸上,耳边传来飘渺的铃声。他揉了揉眼睛,撑起身体,看见跪在床脚对着对面房间凸出的露台祈祷的菲斯特。公爵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娇嫩的雄子背后闪烁着主母明亮的六对小小翅翼,背对着恒星的光芒,跳着妩媚可爱的舞蹈。他的双眉轮流挑起,灵动的双眼做出期盼的神情,灵活的手指变化无穷的手势,诉说着绵绵情意。那是属于穆拉的舞蹈,他几乎是主母的化身,而备受赞誉的亚赫亚跳得不及这位雄子的万分之一。

安德烈收起对这位殿下的轻视,胸前挂着奈萨符文的项链飘了起来,而它本只会在奈萨的漂台经过时才会有所反应。黑暗的君主睁开了眼,不是因为他的孩子,而是因为他看见分别千万年的眷侣,再次回到了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