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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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整件事梳理一遍,三年前,我们抓捕了x并关押在主星最严密的军部监狱,他一直被严刑拷打并严格看管,但我们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几个月后雄主被关进了同一个监狱,通风系统、走廊和囚室都是独立的,因此推断雄主并没有受到影响。”

亚尔曼的投影在大厅里行走,他身后的光脑里显示着一个黑发的男性帝国alpha被拆掉了关节。卡修斯的侧脸出现在画面里,他正把一根布条慢慢从alpha嘴里往外拽,囚犯的喉管蠕动着挽救即将被扯出体外的胃。

“殿下抵达洛特梅耶三个月后海因里希发现了克隆生命体‘波林’,殿下将所有未成年雄虫都集中起来管理,我们筛查出一些克隆体。和帝国的唯一关联是三角和眼睛的符号,它指向了帝国的科学院。”德瓦恩把穿着长靴的脚翘在长桌上,他身边坐着普林斯顿、奥尔文和年长德摩坎利斯。“我们调查了这个‘雄虫级别鉴别委员会’,它的注册者是一个叫滑村的矿星上的飞行器修理厂的老板。他为了增加可信度而打上科学会的徽章。级别鉴别委员会已解散,大部分名单上的人都回到帝国内部星域,我们抓到的俘虏多数是外围服务者,现在唯一有价值的追查的是医疗舱的来源。”

“我向帝国采购医用硅胶的时候发现这个。”在双刃号寝殿层的克里斯琴点从加密终端发来测试数据,“这是宋提供的一家供应商的资质和样品,经过秦的比对,和帝国医疗舱的成分相同。它含有一种特殊的成分,可以影响部分细胞的分裂和基因排列,从而使克隆体表面保持正常。材料的质地廉价,售价非常便宜,怀疑有引导性购买的可能。”他说完便转身看向另一个终端,开始准备席律演唱会的建筑器材和扩音设备。

“我回到主星军部的第二天,x从看管严密的牢房消失了。”卡修斯像一把藏在剑鞘的剑一样站得笔直,塞巴斯蒂安和马修正站在他身后。他的投影在德瓦恩会议室的另一边,紧挨着魁梧的伯尼。“我检查了所有的监控和传感器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宪兵部提升了主星的防卫等级,但在此之前仍有几艘星舰因为属于各位雄虫冕下而不得不放行。”

“30天后就是联邦的成立日庆典,殿下的授勋仪式将在那时进行。”卡修斯严肃的表情里透出一丝疲劳。“我们对各星系往来的星舰和商船进行严密的生物波检查,但星舰数量已经逐渐出现井喷的趋势,军团约束起来非常吃力。保护席律殿下的特别纵队在歌迷邮寄的包裹里发现了一颗死去的虫核……它不存在于主脑的记录中。考虑到当下紧张的局势,哈维斯上将向伊森殿下报告了这件意外并把虫核送检……它在伊森殿下面前崩裂成粉末,我认为这是对伊森殿下的挑衅。”

“嗯……让我说说我的发现。”伯尼在指挥舱的宽大的指挥台上输入了几个命令后站起身,“维尔登在诺蒙发现了暗网的入口,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小可爱让我们弄了点流行的东西放上去。”他向服务器发送了几张安排塞巴斯蒂安做的三维图画,内容涉及囚禁、强奸雄虫和肢解,让所有参与会议的军官都感到不适,克里斯琴甚至趴到一边干呕。“有趣的是一个留言表示希望我们可以做一个类似的游戏,我们费了点功夫拿到了他的账号,猜猜是谁?这个没有名字的账号来自于黑户圣地查格斯,而三维画的数字标记的最后一个停留点在菲斯特拉的卫星,比利亚·杜克的星堡领域萨科罗达。”

“让我们回到整个事情的起点,莉埃薇拉消失了,他本来应该去萨科罗达。之后x消失了,他在哪?莉埃薇拉可以被席律殿下的歌声感召,被雄主看到,是不是x也可以被殿下们看到?那个示威的包裹绕过了席律殿下直接送到了伊森殿下面前,为什么他会知道哈瑞斯上将会这么做?如果这个alpha要复制克隆体,至少在现在,他可以通过按摩棒而不是医疗舱保持克隆体的生命。”

舷窗外出现了行星灰白色掺杂着淡蓝的影子,伯尼坐回舰长的指挥椅,为这次简短的讨论做下结论。“我建议塞巴斯蒂安和马修留在主星协助卡修斯并保护帕克,德摩坎利斯上将的饮食需要特别注意,我们已经抵达戈雷,正在准备接驳空港,希望这次一切顺利。”

“我喜欢这个裙摆和这双鞋!”席律垫着脚在地上蹦了蹦,灵活的脚步完全看不出他是第一次穿无跟的高跟鞋。层叠的蓬蓬裙上带着丝丝缕缕极为纤细的须线,从勾勒身形的线条上延伸下来,随着席律灵巧的行动在空中悬浮摇摆。他跳到身后试衣的高脚椅上,向后仰着身体对着伊恩交叉扭着夹了夹腿,把手里的高脚酒杯按在胸前。修长的小腿被透明的硅胶长靴包裹在鞋跟里,脚掌底部只有一点小小的透明防水台里面包裹着像软嫩的猫掌一样的点缀。蓬松柔软的短裙向两旁散开,露出陷进臀沟的几乎只有手指粗细的裆部布料,半遮半掩地兜着席律看起来也略有分量的两团精囊和生殖器。它们被肤色的底裤鼓囊囊地裹成一团,虽然并没有露出什么,却已经让一旁忙碌着的亚雌们头也不敢抬。

“辣眼睛!”松松垮垮地套着黑色束身衣的伊恩作势倒进堆满演出服的大床,把脚搁

到拉塞尔怀里,让他给自己也穿上黑色半透明的同款的硅胶过膝长靴。和席律粉色的猫爪不同的是伊恩靴子的防水台略大一点,是黑色的爪印。“你怎么想起来穿这种款,这到底是什么?”她挑起一片缝成长条形又带着一段凸出形状的软纱,琢磨着它到底是裤子是腰带还是袜子。如果是裤子为什么它的腿那么短又开着档,如果是袜子为什么它没有脚跟,两端留着开口,如果是腰带它又显得太长。席律举着腿坐在高脚椅上转了个圈,做作地抬高了腿扭到伊恩面前抢过她手里的布料挥舞。

“我亲爱的巴布洛~

你的巴布洛~

他是我的甜心。

他深知我的三围,”席律举着高脚酒杯对着伊恩翘起屁股摇了摇,蓬松裙摆上的须线在头顶忽然点亮的紫外灯里散发出夺目的颜色。

“还懂雌虫的小性癖~”轻盈的布料被席律套到身上,这回伊恩才看出来是一件上衣,或者说是一对袖子。对,只有袖子和领子,把席律性感的低胸小短裙外裸露的胸部皮肤强调得几乎能立刻印到雌虫脑子里。

“你确定和你亲爱的哈维斯打过招呼了?”伊恩的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天呐我的亚尔曼在哪?”她咬着指甲假装点开光脑,“我觉得我可以……嗯,可能托雷斯先生还没准备好场地,我还是给你家上将拨个通讯请示一下……”

“噢不~我好不容易能单独出来玩!”席律转身扑向伊恩阻止她,一不留神踩到了扔在地上的一双高跟鞋崴了脚。让开了位置的拉塞尔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裙摆,却没注意裙摆只是被别针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只听见“呲啦”一声,两个雄虫抱到了一起。

“我不善游戏 也不爱躲藏

不知如何报数 不会耍花样~

你炙热地盯着我看,眼神如蜜糖

嘴里说着,我是个麻烦哦大麻烦

随你怎么说,我说,告诉我

今晚你有空吗?

你有空吗?

船长~”

时间好像被谁按下了暂停键,寝殿雕花的大门被推开了,俏皮又的歌声从扩音器里飘出来,回荡在寝殿里。然而不论是站在门口的莫隆尼还是跟在他身后的勒里什伯爵,又或者是比年轻的伯爵高出一个头的雌君劳尔·卢比奥和挤开了呆若木鸡的巴布洛子爵的托雷斯,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停止了交谈。

金发的席律殿下撅着屁股,踮在靴子里的脚趾红艳艳的,踩在粉色的足尖垫里,像极了幼虫柔软的爪子,光溜溜两团雪白的屁股压在伊恩殿下身上扭动着挣扎。绷在黑色透明胶靴里的脚背高高拱起,一条腿挂在席律的肩膀上摇来摇去,另一条腿和席律的缠到一起,胶皮的长靴相互摩擦着发出吱吱的暧昧响声。伊恩憋红的脸扭到了一边,嫣红的嘴唇在蜷曲的黑色的发浪里透出了十二分的妩媚。 两位雄子的腿纠缠着,席律扭来扭去的白屁股亮晃晃得让门口的雄虫和雌虫们眼晕,伊恩胡乱蹬着的两条腿让大家很难不去想入非非。雌虫们不约而同地捂住了热乎乎的,发痒鼻子,要么低下头,要么转过身。

“你给我起开!”伊恩低声抱怨,扭着眉毛去推着席律的肩膀,防着他真的压到自己肚子里的尤安。席律踩着裙摆,那些反射着紫外光颜色的触须太滑了,让他怎么也用不上力,蹬了好几下还在出溜着往前耸,“啊~”伊恩的声音从席律身下传了出来,卧室里的亚雌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啊~”席律又滑了一下,他努力地让自己酸胀无力地脚踝工作,却和伊恩发一起发出别扭的呻吟,“啊~”伊恩觉得自己的大腿被拉伸到极限,酸胀得声音都软了下来,“不行…好酸…哎啊……你起来一点……”

拉塞尔恍惚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把席律从大床上捞出来。可一切都太晚了,伊恩在席律身下无助蹬着两条腿的样子深深地刻入了所有在场虫族的脑海,卡塔利亚·勒里什恍若雷击,张着嘴站在寝殿门口呆呆地站着。他忽然想起来传说中艾文王朝真正交好的殿下们是如何沟通感情——互换雌虫只是不入流的巴结,雄虫们出壳以后都会和亲近的兄弟睡在一起的……睡在一起的……在一起的……一起的……

褐发的雄虫低下头,盯着自己不久之前和伊恩殿下握了半天的手心发了会呆才转身去找自己的雌君。鼻子里似乎回味起他和伊恩第一次见面时,她在奈萨的神庙里一屁股坐到自己脸上留下的,让他有点尴尬的甜味。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这位年轻的雌虫终于开始惶恐,他想起殿下对执政官,不,对一位成年庙伎的宠爱,想起倒霉的艾佛利冕下,想起史诗长卷里记载的,萨利纳和法尔奈斯之间的爱恨情仇。

“劳尔,劳尔,怎么办?”勒里什抓住了自己雌君的袖子,黑乎乎的眼睛里带着三分脆弱,他感觉自己遇到了虫生以来最大的难题。“我不想坐到殿下身上*……”

劳尔·卢比奥被雄主脸上挂着的两条鼻血熏得软了腰,小小的胚胎在孕囊里乱撞,让他的雌穴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地湿润起来。他赶忙抽出柔软的手帕捂住了勒里什的脸,靠着墙挣扎着站起来。“

殿下没有主动提这件事…雄主…不是还有一位……唔…军…军需官?”

劳尔·卢比奥·德勒里什就这样重新获得了雄主对自己的宠爱。走下飞行器的时候他的腿还在发抖——就在几个小时前,他的雄主把自己压在豪华客舱的大床上,像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努力浇灌了自己。现在他又重新戴上了长长的茎针,另一边的乳头上也钉上新的乳钉,在礼服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凸起,昭示着这位雌君稳固的地位。他们搬进了托雷斯安排的豪华酒店,从房间里就可以看到宏伟的,正在建筑的音乐场。

庞大的音乐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地形成雏形。工程机甲、重型货运飞艇和建筑机器虫有条不紊地运作着,两个小时之内就率先完成了专用接驳港口、安检大楼和监理高塔——以方便在气流不太稳定的戈雷让调度监控机器虫暂时补充能源并提供信号中转。蓝发的托雷斯高兴地直搓手,他围着音乐场迅速建起来的两家豪华酒店现在全部客满,第三家稍远的经济型酒店正赶着音乐场搭建的进度。第六军团工兵部和托雷斯重工集团似乎展开了一场有关某种荣誉的比赛,两边都不甘示弱地在工地大门口立起了自己一方的标志——音乐场门口是光芒万丈的金色的天平,而三座酒店门口都摆着穆拉的繁花祭坛。

伊恩对祭坛的复原程度非常满意,也对酒店房间的设计——和席律的卧室相通,并被的衣帽间隔开以保证一定程度的隐私——同样表示满意。“我带的东西没有那么多,你不用担心衣帽间放不下。”伊恩坐在舒适的会客厅里隔着屏风对席律喊了一嗓子。她的房间连通着调教室和雌虫们的卧室,而席律的套房有一个大大的摄录间和练功房。高高的全透式窗户正对着洁白的岸边和一片被植被环绕的水域,为了照顾席律殿下并兼顾安全,雄虫们的套房楼层并不高得离谱,反而掩映在漂亮的庭院中。为了保持视野的开阔,窗外几千米都没有任何除了景观之外的建筑物,显出托雷斯为了拿下其他行星开发的项目的决心。

“我买下戈雷的时候,她还是一颗濒临枯竭的矿星,但现在已经成为主星虫族的度假胜地,它的位置和之前您看到的荒星一样优越。您眼前这种白色的泥土,正是当时开采发掘出来的副产品,它布满了大半个星球,在光线的作用下让原生生态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这种泥土对虫族无害,还可以改善水质,我们用集团在其他矿星开采的工业废水替代了原有星球的基础液体,经过近百年的努力,已经达到联邦优质水域的标准,您今天就可以体验到酒店冻龄矿泉对皮肤的滋养效果!”托雷斯偷偷搓了搓手指,在伊恩面前的小桌上放下一张美容中心的彩页,对她眨了眨眼。“可以按您喜欢的方式享受服务,酒店的技师随叫随到。”

伊恩把叼着的糖棍夹在手指中间,按着彩页精妙折叠的边角搓开了一条缝,内里印刷的芯片立刻在顶部照下的光线里下显示出对自己搔首弄姿亮出肌肉的托雷斯的影子。他正用力撸动自己的雌茎,让它啪地打在大腿根,好显得它足够硬。绿幽幽的眼睛在睫毛后闪了闪,红润润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糖渍,“嗯,您这儿的技师有点太少…”纤长的糖棍压在舌尖上,横着滑过来又滑过去,正当托雷斯的雌茎也跟着糖棍的滑动一起想入非非地硬起来的时候,它沿着湿漉漉的舌尖滑进了嘴唇,被雪白的牙齿咔嚓一声咬断,让托雷斯咽着唾沫夹紧了双腿。门口传来轻微的门铃音乐,断掉的糖棍夹在黑发雄子的指间动了动,好像一根笔直的生殖器。伊恩搓动着手指,让半截糖棍哒地一声掉在彩页折叠的缝隙里。托雷斯盯着伊恩泛着粉色的指尖,它把合上彩页轻轻地推了回去,就像抚摸着桌面上微微凸起的木质纹路,让托雷斯手背上的皮肤微微激起兴奋疙瘩来。“请进。”她微微向前凑了凑,“抱歉,慷慨的先生,我这儿排着队呢,您看……”

“亲爱的伊恩,帮我拿个主意~噢您好托雷斯先生,这是我住过的最漂亮的酒店!”席律穿着一身剪裁紧身的套装走进伊恩的房间,他身后跟着哈维斯的副官阿杰尔,几个不认识的雌虫被扈从们拦在门口。托雷斯站起身对席律行礼,又对伊恩弯下腰。“很高兴您喜欢,我随时恭候您和殿下的召唤。”

伊恩对托雷斯点点头,在他离开之后站起身往相连的更衣室走。“去你那边?他们是谁?”

“经纪公司的雌虫,我想唱点有意思的歌,他们不干,说这边的乐迷不爱听太‘灵性’的东西。嗯,这个好吃。”席律耸耸肩,从小桌上的点心里捏起一个烤制的雪糖球扔进嘴里,一边享受着带着水果味道的糖粉混合着坚果的脆爽在嘴里碎开的甜味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是吗?莫隆尼~”伊恩冲门口叫了一嗓子,俊雅的扈从长立刻出现在门口。“看看勒里什有没有空,要是不忙的话让他过来一趟。唔……”席律拿起第二颗糖塞到伊恩嘴边。她往后闪了闪,张嘴咬住好友塞过来的甜点,“他自个儿来就行了,让他的雌君歇会,我看劳尔刚才路都走不顺了。”

“单独?!”卡塔利亚·勒里什的眼珠往自家的雌君那边飘了飘。“是的伯爵,伊恩殿下在席律殿下的房间里等您。”

勒里什抿起嘴唇微微点头,清了清嗓子问:“殿下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我记得托雷斯先生一直送殿下到房间,”勒里什咧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他们……聊完了?”

“托雷斯先生已经离开了,殿下和他只聊了几分钟。他吩咐让您的雌君休息一下,您可以独自过去,殿下应该是有要紧的事需要向您询问。”莫隆尼一板一眼地转述伊恩的要求,好心地隐瞒了席律和殿下之间的亲昵。只是一颗雪糖球,他给自己催眠,两位殿下之间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而勒里什脑子里却飞快地思考着为什么伊恩和席律在一起的时候要召唤自己。他对娱乐业一窍不通,那位殿下的歌声虽然让自己颇为欣赏,但自己的身份和教养让他很难仅仅因为嗓音就成为另一个雄虫的粉丝。鼻子里又开始自动回味那种奇妙的香甜,甚至脸上还能感觉到伊恩当时的臀部的柔软。勒里什吸了吸鼻子让自己清醒,“容我整理一下。”他话音还没落,面前又出现马提亚斯的身影,他悄无声息地站在莫隆尼背后,让勒里什感到少许的紧张,连忙改口跟上了莫隆尼。

“把这个送给中将,请您跟我来。”马提亚斯递给莫隆尼一个信封,对着勒里什微微欠身后走到他身旁带路。席律的房间门口站着一整列颇为强壮的金发雌虫,大门虚掩着,能听见里面激烈的讨论声。

“席律先生,这是主脑大数据分析的结果,和您差不多时间出道的诺蒙网红内莉和贝佳也从不唱古典类型的抒情歌曲。诺蒙最出名的正经歌星佛朗西斯卡最近出的十张专辑都是主打欢快的旅行风格,请您现实一点,也为您自己考虑一下好吗!这可是您第一次举办这么大规模的演唱会,万一观众们不买账,对您今后的声誉也有很大的影响!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噢请您少吃一点甜食,我们已经重新改了一次演出服的尺寸了,您再胖下去演唱会就来不及了!”

一位亚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站在席律面前涨红了脸。缎灰色的衬衫随着他挥舞的手臂从灰蓝色的职业套裙里扯出来少许,看上去差点被脖子上那条点缀着金蓝细丝图案的黑领带勒得背过气去。金发的席律沉着脸,抱着一罐子甜甜的糖球气呼呼地往嘴里塞,把它们嚼得咔咔响,看到勒里什进来,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一把拉着年轻的伯爵坐到自己身边,往他手里塞了一杯蜜酒问道:“你是诺蒙土生土长的,勒里什伯爵,露西亚说这儿对稍微带一点宗教风格的歌曲都深恶痛绝,可帕帕说我是在穆拉和奈萨的星域里歌唱,一定要先取悦他。”

“您刚才明明不是这样对我说的!”叫做露西亚的经济虫瞪大了眼睛,对席律见风使舵的语言技巧表达了十成十的反对。勒里什清了清嗓子,伊恩殿下并不在房间里,让他微微安下心,但是席律的自来熟也让他有些不自在。勒里什希望能速战速决,早点回去自己的套间。“贵族们更虔诚。”他说,“但他们可能更喜欢在自己的城堡看表演……如果我早点知道这件事,您可以到我的星球做客。嗯……伊森殿下也是主神的后嗣,不如……”

“那就在开场加一段好了。”乌黑的发辫从头顶垂下,隔开了自己和席律。鼻尖略过一丝甜美的香气,让勒里什瞬间绷紧了神经。缠着黑金臂环和戒指的手臂像一条蛇从靠椅背后滑下来,抢走了席律怀里的甜品罐。“我去换衣服之前你刚吃的蛋糕,小心束腰也救不了你!”

伊恩的声音里带着随意的娇嗔,清脆流动的腰链碰撞声在耳边响起。卡塔利亚·勒里什抬起头,眼前的伊恩殿下变得比之前更矮了一些,黑金头冠之下的下颌变得有些圆。当伊恩绕开靠椅走到露西亚面前,微微踮起脚尖弯曲膝盖,举起双手随意点了两下胯的时候,勒里什悲哀地听见了自己长袍下坠子晃动的铃响。哦不,这不是他的错,年轻的雄虫咬住了嘴唇,这一定是殿下像极了主母的身形,一定是因为背后在翼囊线边缘绘制的花纹,一定是因为从宽大灯笼裤侧面露出的,毫无遮掩的翘臀和长腿,一定是因为那个微微起伏的,宛如怀孕的腹部。轻巧的莲花坠子在长袍下又跳了一下,这下连房间中间的露西亚都听见了,他不明所以地往勒里什和席律坐着的软塌看了一眼,“我觉得……”露西亚的目光恋恋不舍地回到伊恩用束胸推起来的乳沟,“我觉得可以……”他咽了咽口水,眼神从雄虫起伏的胸脯滑到宛如蛇一样缓缓扭动的腰腹上,硬邦邦的雌茎在紧身的职业短裙下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公司会安排……开场,唔……马上去准备……”

“那我在这儿等您,动作可要快一点哦~”伊恩俏皮地冲他摇了摇头,头冠上繁复雕刻的黑金花朵反射出明亮的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