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1啵哒游戏(菲斯特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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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想见他,但我很高兴你能恢复正常。”

英俊的雄虫从池子里站起来,温热的池水哗啦啦地从强健的肩膀和胸肌上滑落,顺着腹部微微凸起的弧度滑进腿间,在脚下溅起一片水花。黑色的长发乱糟糟地黏在身上,莹白的皮肤也失去了光泽,晶币在皮肤上印下的痕迹久久不能消退。黑发的殿下绕开了跪在地上执政官对公爵伸出了手,懒洋洋地示意让他来做自己的仆从。

安德烈亲吻雄虫的手指,之后托着他的膝盖和后背打横把殿下抱在怀里。他敏锐地察觉到即使神庙里温度适宜,伊恩殿下却因为皮肤上水份的蒸发而微微打着寒战。安德烈收紧了手臂,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黑发的殿下,直到他走到穆拉雕像下堆满了皮毛和软垫的花毯上,给雄虫披上宽松柔软的针织长袍。怀里的雄虫体温很高,他小腹上的守护符文若隐若现地闪着光,警惕着任何不轨的企图。

“感谢殿下的恩赏,使我重获自由。”安德烈从怀里掏出一把暗红色的长匕首*,跪在雄虫面前举过头顶,“安德烈为没有尽到神庙的守护职责感到羞愧,希望为殿下解开心头的烦恼来愉悦您。”

暗红色的单刃匕首并没有鞘,一面刃极薄,能清晰地看见半透明的匕刃中间缓慢流动着鲜艳的红色液体。匕身并不是薄薄的一片,刃背有些圆润,越是厚的地方越显出暗沉的黑色,被一条条带着角度的几何切面的血槽修饰得闪闪发光。刀体反射着金属冷冷的光泽,这些折光的切面同样锋利,毫无疑问,反折的角度在拔出时能带出一大片皮肉。暗栗色的皮革在手柄上层层叠叠地缠出漂亮繁复的纹路,即减震又能在血液打湿时避免滑手。

这把实战而兼顾美观的武器形状长而优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从雌虫新生尾尖上最坚韧而锋利的部分。而握手柔软而粗糙的皮革不知是取自虫体哪一部分的皮肤,但以安德烈覆盖全身的骨甲来看,取得它一定少不了要经历非常的痛苦。黑发的殿下懒洋洋地靠在垫子里咬着爪尖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眯得狭长的眼睛嗯了一声,才算是勉强答应收下。

安德烈膝行到雄虫面前,把匕首放到花毯上恭敬地低声说,“侍奉您的阿尔托被世俗的权利所迷惑,逾越了自己的本分,明明对您的所思所想了如指掌却置若罔闻。”跪在喷泉前的菲斯特刚要站起身,听见公爵假意的奉承又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一个庙伎的本分是在您疲惫的时候替代您安抚战虫,而不是借着您的权能来逞他的威风。”  安德烈的话好像中了黑发殿下的心事,他哼了一声抱怨。“贪得无厌的屁股!”雄虫撇了撇嘴,“天天来爬我的床,我都操厌了。长一根雌茎光好看,只知道吃吃吃,一点都不知道替我分担。既然你发誓对我忠诚,就拿这把匕首把阿尔托那个多余的东西割掉吧。”

匕首被雄虫拿在手里抚摸把玩,它在殿下的指尖上转了个圈,刀柄递到了公爵面前。雌虫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刀刃划破空气的急促,阿尔托银灰色的眼睛睁大了想往后看,企图证明这只是殿下的玩笑。执政官跪着的角度正好背向雄虫,因此也无法看到伊恩殿下的表情和背后的情形。他听见安德烈说“遵命”,听见他站起身,听见他在行走时的长袍在靴子上擦来擦去。他不需要回头就能看到穆拉短矛的影子正落在自己脚边,只能收起自己窥探的心思。然而这熟悉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阿尔托听见安德烈犹豫的询问,让他的心又落回到胸腔中间。

“……那么,尊贵的殿下……我是否可以留下*这根冒犯了您的肉茎,让它一直硬着,在父神永夜的寂寞里稍稍满足一下自己……”

安德烈背对着黑发的殿下,收腰长袍不仅没有显出公爵的贵族风度,反而凸显了肩部的棱角,把他野兽一样的气质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雄虫殿下躺在软垫中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安德烈肩膀轮廓之上绛紫色的眼睛。他正不怀好意地舔着那把匕首,似乎和黑发的殿下同样期待这个残忍的游戏,又好像仗着殿下正宠着自己开始,开始讨要一点小小的恩赏。雄虫殿下探出一条腿搭到垫子上,懒洋洋地摆了摆手指,半眯着眼睛应允了。他甚至看都没有看执政官一眼,“随便,那是他应做的,乌尔利希……”他向立在另一边的侍卫长伸出手,要求他到自己身边来侍奉。

莫隆尼脱掉了靴子,踩到花毯中央的软垫边缘。他解开了自己的长袍,松开了硬布和金属压制而成的束身薄甲,躺到雄虫身下做一个听话的肉垫。黑发的殿下粗暴地扯开了莫隆尼的束发带,把脸埋进了雌虫丝滑细软的银发中深深地呼吸,不停地从新的雌虫身上寻找可以让自己放松的气息。理智在耗费太多气力之后直接沉入了黑暗的混沌,伊恩懒洋洋的,被禁闭的本能头一次对这个喧闹的世界失望,他怀念那无光的安宁和寂静的松弛,对尘世间繁琐无趣的生活感到些许厌烦。

身后的脚步声越走越近,阿尔托·菲斯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一边理所当然地知道安德烈不会真正的伤害自己,但是失去窥探的权利之后他无法预估安德烈接下来会做什么,毕竟失去的雌茎还会再长出来,而安

德烈什么残忍和痛苦都经历过,也从不缺乏执行的胆量。暗红色的袍子被脱了下来,缠在一边的手臂上,在空中哗啦啦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地上,露出雌虫撑起一根根宽皮带的后背。肌肉的线条如安德烈预期的那样吸引了雄虫的注意力,他特意把后背顶着翼囊的尖锐皮带扣露在雄虫面前,让雄虫殿下把视线落到从束缚细腰的,交织的皮带里。

“这根雌茎软的时候没什么看头。”安德烈摸了一把阿尔托的脸,捂着他的嘴粗鲁地抓起执政官,一把将他拽到雄虫面前,用不经意的眼神掩饰他对雄虫注意力的试探。黑发的殿下舔着爪尖趴到了莫隆尼身上,眼神似乎满意着公爵的粗暴。安德烈捕捉到了殿下弯起的嘴角,故意用夸张的动作扯掉了阿尔托腰间用披纱叠成的腰带。他拿匕首割破了执政官礼的前襟,从背后拧住了这个菲斯特的双手,勾起他一边的膝盖抱在了胸前。安德烈不顾阿尔托的挣扎膝行到睡毯边缘,“请殿下解开他茎板的密钥吧,雌茎变粗了,割下来才更趁手。”

黑发的殿下咯咯咯地笑了一声,似乎终于被这个残忍的游戏提起了点兴致来。他心里烦闷着找个红发的庙伎,却又懒得挪动手脚。不过阿尔托脸上夹杂着愤懑、无奈和屈服的表情让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你自己切开。”雄虫不怀好意地指使,做好了欣赏表演的准备。“小心点,别伤到我的崽子。”

匕首似乎是活的,利刃上还带着温热的触感。它沿着金属板的边缘在皮肤上游走,像一条伺机而动的库哈拉蛇。刀刃在菲斯特的皮肤上割开浅浅的伤口,让血液中信息素的香味顺着空气的流动飘散。红痕在皮肤上游走出花纹,顺着小腹凸起的弧度向下,一直到茎板的边缘。银色的白蛋符文在刀尖划过边缘时跟着发出流动的绿光,伤口在瞬间愈合,凉凉的触感让菲斯特开始害怕,扭开了肚子生怕碰到肚子里的蛋。【不……殿下……不!】他缩起后背躲避刀刃,最后不得不歪到了安德烈的肩膀上。锋利的刀刃在蜜色的皮肤上压出凹痕,从黑色的金属丝下方穿了进去,随着安德烈微微一个用力,拉着茎板的金属丝啪地应声弹开,茎板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露出雌茎暗紫的颜色来。【住手,安德烈,别把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殿下,殿下!】他大声在内心呼喊,在用力的挣扎里抽出一只手去抓伊恩殿下的胳膊。可他什么都没抓到,“唔唔!唔唔唔!”红发的雌虫摇晃着身体反抗,黑色的长袍松开了衣襟,露出庙伎蜜色的肩膀。

黑色的精神丝线顺着垂下的小腿往上爬,编织成口枷封闭了执政官的鼻子和嘴。但雄虫已经无力把这个口枷织得更高了。阿尔托侥幸地获得了双眼的自由,银灰色的眼睛不甘地瞪着雄虫。这并不是遮遮掩掩的欲拒还迎,他的两条腿被迫分开,一条腿被压在公爵跪着的膝盖下面动弹不得,一条腿被安德烈的手臂勾住了膝盖,大剌剌地笔直劈成一条直线,把腿间的私密全部露了出来。雌穴在这个羞耻的姿势里豁开了一道细缝,被抿着的唇瓣用力遮掩。光滑的臀瓣里藏着一个粉褐色的小洞,湿漉漉地反着光。涨起来的胸脯在安德烈的手里捏揉得变形,拿粉嫩的乳头半隐半现地地拨弄衣襟的布料。怀孕的肚皮被尽职的雄父撑得鼓起饱满的弧度,繁复的白蛋符文流淌着渐变的银光,半软雌茎甩着凸起的尖端摇来摆去,一会垂下来挡住了屁股中间的两个洞,一会扬起来拍到腹部的符文上。这根长长的雌茎被公爵钳到另一只手里,不情不愿地被剥开了顶端的软皮,被熟稔地搓揉着,喘着粗气向上顶。

“啊!”安德烈的手打着转在雌茎上搓揉,让阿尔托舒服得在面罩下叫了出来。他知道用指甲轻轻刮哪里能让自己的腰软下来,用手指滑过哪里能让自己喘息。执政官企图并拢双腿遮掩,雄虫的视线穿过又软又暖的空气从腿间拂过,让他从膝盖到大腿的皮肤都战栗起来。酸胀的雌茎在安德烈手中张开了小眼,勃起的血管在他的手心跳动着,挤出一口又一口的汁水。栗色的长发和红发交织着,安德烈把阿尔托抱在怀里,同时面对着他最信仰的殿下和最看不起的雌奴,撕去了贵族应有的体面,让红发的雌虫终于像一个庙伎那样规规矩矩地用耻辱放荡的姿势展示自己的身体。蜜色的胸乳被用力揉捏,噗噗几声挤出奶水。白色的乳汁滴滴答答顺着腹肌的纹理流淌,散发出莲花和焚香的香气。奶水在深色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和雌茎被揉搓出的汁水混到了一起。

红发的庙伎像一具无头的雕像,挂在公爵身上淫荡地滴答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屁股替代了脸对着雄虫殿下行礼。雄虫殿下伏在雌奴身上无声地笑着,舔了舔嘴唇去亲吻身下的莫隆尼。“嗯……”他终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庙伎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你帮我记着,下一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应该露出屁股,保持基本的礼仪……”这位胡闹的殿下理所应当地命令着,让阿尔托的心里泛出羞耻的酸意。

“那么下一次向您行礼的时候,阿尔托会向您展示他湿漉漉的屁股……”安德烈不怀好意的笑容迷惑了雄虫,误解了公爵忠诚的范围。“但是……执政官对您撅起屁股的时候,他会对身后的随从弯腰,这有损您的尊严。”栗

发的雌虫抓着执政官的雌茎,握着这个闻不到雄虫味道就硬不起来的家伙上下揉搓着,在雄虫面前拿手心用力摩擦着圆润的茎尖,怀里蜜色的孕雌打了个机灵,挺着肚子用劲把胯顶了上去。

“唔~”

雌茎的软皮被搓红了,也许是涨的,它终于不情不愿地从软皮里伸了出来。这根暗紫色的肉柱保养得宜,散发着湿润的光泽。茎体每日都被哈曼用药油剥开软皮揉捏,为的是随时能用来抚慰殿下的同时,还能满足她对观感的要求。然而现在他的殿下背叛了自己,把自己心中的那根刺当作一个宝贝一样塞进了身体里,对自己的尊重视而不见,对自己的付出置若罔闻。阿尔托·菲斯特不甘地挣扎,他不愿意就这样妥协,而攥着雌茎的手却如此熟悉执政官的表里不一,安德烈知道庙伎们对粗暴有天生的适应,这是千百年来进化出的自我保护,好让庙伎们在交配时多些快乐,少些痛苦。

“那就让他像现在这样,把脚踝抬过头顶行礼好了……背对我可看不到他的奶子。”黑发的殿下轻飘飘地回了一句。这个庙伎的身体的确还算合自己的胃口,他只是不爱听雌虫的啰嗦而已。

雄虫为自己的想法暗自得意,自顾自地开始思考自己的公正,并没有因为庙伎的冒犯而迁怒,完全忽视了执政官的地位与颜面。“抬起小腿,把脚绷直,我不喜欢看到松散的脚踝……”这位殿下慵懒而飘忽不定的注意力被公爵不断误导到别的方面,开始本能地挑剔起庙伎的身姿来。

阿尔托·菲斯特咬着牙把脸埋进了安德烈的颈窝。他心里梗着,有些难受。一边仍旧为殿下不给自己颜面而感到恼火,一边为殿下终于肯正眼看自己而松了一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让胃难过地缩了起来——他从不承认自己“庙伎”的身份,现在他不仅仅是对着雄虫张开了双腿,还对着他曾经强奸过的,一个毫不起眼的雌奴展示私处。如果自己按照殿下的话去做,这当然会取悦他的殿下,但也代表着放弃自己的尊严——他征服的一切。

羞耻让雌穴自然而然地湿润了,唇瓣抿得太紧,甚至憋出了一点红晕。雄虫对此视而不见,他的生殖器放松地从双腿之间垂下,落在乌尔里希·莫隆尼的腿间。身下的雌虫忍耐着动了一下胯,偷偷把胀起来的雌茎挪到了一边。虽然味道很淡,可长发中甜美的味道仍然让自己兴奋。柔软而蜷曲的发丝随着雄虫的动作拂过嘴唇,莫隆尼把脸偏了过去,背着执政官和公爵的那条腿隐忍地动了一下。他想把殿下紧紧地抱在怀里,困在自己的手臂和双腿中间。安德烈没有给阿尔托任何犹豫的机会,他捏着红发雌虫的膝盖强迫它向上伸直,让执政官缀着珍珠的软鞋挂在脚尖上摇晃。黑发的殿下懒洋洋地撑起身体,歪着脑袋挑剔地观察着庙伎的姿态,莫隆尼不得不放松了力道,让手顺着雄虫的后背滑到腰上,藏进了打着卷的长发中,偷偷盖住了雄虫殿下的屁股,从微微粗糙的翼囊到充满弹性的光滑臀部,和雌虫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莫隆尼的手指吸在雄虫背后的触感无法自拔,好像被什么奇妙的东西黏到无法逃离。

“它现在粗了,”黑发从隆起的肩头倾泻而下,遮住了身下雌虫的脸,“你在哄我,安德烈,把它割下来,我正等着看。”漆黑占据着眼眶,英俊的殿下催促着,生殖器因为即将发生的痛苦哀嚎而兴奋,他张开了嘴,舔着嘴里越来越尖利的牙齿,抓起身下莫隆尼的手臂塞进了嘴里。

舌尖顺着手腕滑到手心,又从手心舔到手背。雄虫诱惑着面前的雌虫们,蛊惑他们献祭自己的肉体。他伸长了手指和莫隆尼的相扣,握着莫隆尼手腕内侧最嫩的部分,用力刺穿了雌虫的血管。半透明的灰色血液从牙尖刺穿的伤口喷到了雄虫殿下的脸上,莫隆尼放弃了一切抵抗,任凭雄虫在自己身上展示他小小的恶癖。这个细小的伤口几乎只有几微秒的痛感,但却让莫隆尼清淡的味道向外散发。雄虫唾液里的信息素从舌尖浸进了这个小小的伤口,酸软像闪电一样顺着手臂在四肢流窜,它毫不犹豫地击中了莫隆尼的小腹,让雌虫难堪地打湿了裤裆,四肢用力地抱住压在身上的雄虫。又像迷药一样顺着后背弥漫,让莫隆尼舒服地哼起来,瘫软了身体喘息,一刻也不能忍受殿下离开自己。

“呜呜…呜…”莫隆尼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肌肉,它们被雄虫征服,心甘情愿地垫在他身下。雄虫殿下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笑声,从纠缠的发丝中间拿眼睛向向公爵挑衅。“唔唔……唔唔唔!”阿尔托听见了莫隆尼的喘息,妒忌让他拉长了双瞳瞪着这个不知分寸的雌奴,却让这阵酸软侵入了自己的脑海。雄虫殿下躲在银发里吃吃地笑着,双眸躲在黑色的雾气后偷偷拉长,带着莫隆尼的快乐攻入了面前雌虫们的心。

“唔……我的殿下,我必须向您坦诚,阿尔托的雌茎可不止……这一点,他从来不敢在雄虫面前放肆地亮出这个丑陋的东西……但是要说到把它献给您——他最心爱的殿下,您至少要在它热着的时候尝尝它的味道,等它真的冷了……那就不好吃了……”

匕首落到了花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安德烈在飘飘然的快乐里努力保持着清醒,

他的手掌在执政官的屁股底下滑动,手指一边拨弄着雌穴,一边飞快地搓揉着后穴。啊哈……太爽了,庙伎的身体在投射的快乐和公爵的挑逗里像弓一样绷出愉悦的弧度,高高举起的右腿不需要扶持就主动贴住了肩膀,绷直了脚尖,面对着他心爱的主宰张开。勃起的唇瓣不知道是应该含住漏出来的汁水,还是应该亲吻安德烈飞舞的指尖。慢慢涨起来的雌茎在雄虫的视线里寂寞地抖来抖去。显然安德烈的“献给您”显然戳中了阿尔托心里的某个地方,它忽然就稳稳地昂起了头,贴着圆润的肚子顶住了小腹上闪光的白蛋守护符文。

安德烈攥着满手的汁水涂抹着阿尔托的雌茎,这根笔直而粗长的肉柱在握紧的手指间颤抖、哭泣,摇摇摆摆地涨出了软皮。红发的庙伎在黑色的面罩下唔唔直叫,他在公爵的手心里耸动,在满心的酸软和不甘里挣扎,在他的伊恩殿下的视线里献祭和舞蹈。“现在,您看,”安德烈握着着执政官的雌茎在手掌上掂了掂,黏糊糊的汁水在黏膜和手心中间拉出许多柔软而明亮的银色丝线,沉甸甸地拍打着公爵的手掌。“您看……哈啊……普通雌虫也就只能这么长了。它没法在我手里变得更长,但是……如果现在就放弃……嘶……您就上了他的当。阿尔托惯于欺骗,”安德烈在雄虫面前毫不给执政官留有情面,他成功地引起了雄虫的兴趣。黑发的殿下撑起了身体,在莫隆尼软乎乎的呻吟里离开了他的胸膛,伸着脖子好奇会发生什么。安德烈在执政官长袍的遮挡下松开了裤腰,一边膝行到软垫前一边蹬掉了长裤。“他要像雄虫那样被嘬一嘬才能……才能变得更长。”

雄虫殿下的脑袋歪到了一边,他能清晰地捕捉到阿尔托的快乐,而藏在久远记忆中的投射现在有了真实的开口——腿间的蜜穴开始感到饥渴。他盯着这根肉茎的眼神有些改变。嗯,是的,也许这团看起来没用的肉有新的用处。雄虫咬着爪尖,在庙伎反复投射的快感岔开的双腿夹住了莫隆尼勃起的雌茎,用开始湿润起来的阴唇触碰着。可惜这位侍卫长还未从赐予的快乐中醒来,仍旧全身酸软地瘫在软垫中间,不知道脱下自己的长裤去侍奉殿下。雄虫殿下得不到应有的侍奉,从自己的雌奴身上爬了下来,终于如了阿尔托所愿,来到他面前。

“请让我为您示范……”安德烈松开了胳膊,捞起落在地上的黑色披纱,将它重新折叠成执政官佩戴的腰带,压着阿尔托·菲斯特的胸口和肩膀把他向上折在一起的胳膊牢牢地捆在背后。胸前交错的腰带将丰满起来的胸脯全部挤到下缘,又折回来将执政官的两条腿用掰得笔直地拉在身体两边,让屁股变成了维持平衡的唯一支点。“唔唔!”阿尔托·菲斯特羞耻地反抗,又在粗暴的摆弄里变得更硬了,空虚的穴口在捆绑的过程里得不到任何触碰,只好偷偷蠕动着去蹭身下的毛皮。硬邦邦的雌茎把漏出来的汁水溅到了笼罩白蛋符文的静谧之宫上,他心爱的的殿下凑得更近了,肚子里的阿尔莱亚好像感受到了雄父的靠近,眷恋地游动着贴近了靠近肚皮那边的生殖腔。

“……唔唔…唔~”敏感的腔体被胚胎的鞭毛骚动着,骚得阿尔托的雌穴发软,举着腿让汁水就这样淅沥沥地漏了出来。白蛋符文在蜜色的小腹上闪了闪,黑发殿下的眉目为了小崽子的互动而变得柔和,又向前凑近了一点。这个仰着头看不见脸的,不能言语的孕雌开始让雄虫满意,他凑到了安德烈身边,打算爬到执政官身上,用自己还半软的生殖器隔着肚皮和小崽子打个招呼,再坐到红发雌虫的肚子上,在他的肉棍切掉之前先尝尝滋味,如果味道真的那么好的话,允许阿尔托再长出一根新的,专供自己享用的也不是不可以。

安德烈打断了雄虫自顾自的幻想,他趁着搓揉雌茎的功夫把手指伸进了雌穴,扣着这个湿漉漉的肉洞把执政官推倒,抬腿坐了上去。执政官浅蜜色的屁股和公爵肌肉紧实的肉臀啪地贴到了一起,两个亲在一起的肉臀“啵”地挤出了里面的空气,又在安德烈抬起屁股的时候“哒”地一声分开。红发的庙伎在封住了嘴的面罩下呜呜闷叫,黑发的殿下睁大了眼睛,看着原本侍奉的雌虫抢在自己之前享用了祭品,两个原本体面的雌虫在自己面前开始粗俗地表演“啵哒啵哒”的游戏。突如其来的冒犯在相互拍打的一对屁股间变成新奇,他饶有兴致看着被硬邦邦的皮带捆着的战虫和被柔软丝带束缚的庙伎在自己面前相互亲吻,挑逗。蜜色的屁股在公爵身下弹跳,又觉得安德烈的皮肤虽然比德瓦恩的略深一点,但肌肉线条似乎也不遑多让,越是重复淫荡的拍击,越是充血,变得大而松弛。下面的屁股像多汁的桃子,一压就挤出一点汁水,上面的屁股中间张着一张贪婪的嘴,咂咂有劲地去接吐出来的蜜汁。两个屁股上下并在一起,面对面地贴着,四个肉洞啧啧亲吻,勃起的唇瓣亲密地贴到了一起相互含住,又在分开时拉出许多的银丝,把两对屁股都抹得发亮。

黑发的殿下伸出了手,好奇地拿手指去捅下面浅蜜色屁股中间粉褐的小洞,它立刻紧紧地缩了缩,然后羞涩而紧张地松开了一点,咬住了粗暴抠弄的指尖。银色的双眸在火红的长发下湿润着,把眼眶染得通红。阿尔托·菲斯特的眼睛里全是

安德烈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好像完全无视着雄虫殿下的存在,和许久以前那样当着祭司们的面,正大光明地,坦荡地和自己偷情。那时的他为了当上菲斯特家新的雌君,在两个家族的雄虫祭司们面前毫无遮掩地展示着身体和技巧,撕开了自己的长袍捆住了自己的手脚。而在这熟悉的场景里,他的殿下被安德烈的伎俩勾引,开始主动探索自己的身体,让执政官立刻把那个低到尘埃里的莫隆尼忘到脑后。后穴泌出汁水,满心欢喜地含住了雄虫的指尖,一点点地吞吃,然而就在手指即将碰到肠道里的腺体时,它“啵”地一声抽了出去,把依依不舍的后穴丢到一边。

“呜呜……唔~”

“等等……”雄虫在阿尔托失望又期待的呻吟里扶住了安德烈的屁股,“安德烈把阿尔托压软了……”勃起的唇瓣在激烈的游戏里压得变了形,胡乱地咧开了小嘴。黑发的殿下对美感有着天生的挑剔,他拿手指贴着红发雌虫硬邦邦的唇瓣刮了起来。

雌穴酸酸滴抿出一股汁水,阿尔托舒服得把头扭到一边,雄虫的爪尖缩得短短的,钝圆钝圆的尖端勾着两片唇瓣左一下右一下,点着两片唇瓣相交的凸起把红肿的唇口整理成迎接操弄的盛开模样,细致地刮着拍起来的银丝,恶作剧地塞到粉褐色的后穴里让它嘬干净。红发的庙伎扭动着膝盖和脚踝想并拢双腿,可他被牢牢地绑住了,黑色的长发散发着甜美的味道,在公爵背后毫无知觉地蹭来蹭去。安德烈偷偷挪动了重心,压低了肚子撅起了屁股,在雄虫慷慨施舍的香气里勃起。两根雌茎遮遮掩掩地,在雄虫视线可及的地方相互磨蹭着,勾引着他的注意力。黑发的殿下终于如他所愿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暗红色和紫色的雌茎挤在一起“击剑”,把汁水涂亮了小腹上的白蛋符文。他还没有看清楚,安德烈就趁着这个机会坐了下去,把雄虫的手指坐进了阿尔托的雌穴里。

【操你……啊啊,殿下!】阿尔托的屁股缩了一下,在安德烈的笑声中紧紧地和他的雌穴贴在一起,把雄虫的手指夹在两片雌穴中间。手背上的那个中间还有一点干燥,但它灵活地打着转,唇瓣钻进了雄虫的指缝中间亲密地夹着。手心里的那个湿漉漉的,在拍击时不断吮吸着自己。紫色的雌茎被暗红色的那根勾着,在开始发亮的白蛋符文上“殿下,您看,您保持这个节奏,然后……”

“呜呜!”

“嗯……”

安德烈挪动腰胯,撅起屁股把紫色的雌茎推到穴口,让雄虫清清楚楚地看着雌穴怎样托着它上下滑动,用唇瓣推着软皮,看着雌穴含住了茎尖,怎样一边吸吮它一边打转,怎样咬着肉呼呼的头部,把它从软皮里“拔”出来。雄虫的味道让安德烈兴奋,他有些轻慢而又带着点兴趣的注视在身体里一点点积蓄着酸胀。这种半公开的,有些表演意味的性爱让安德烈的皮肤开始发烫,对雄虫殿下兴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让他有一种忤逆的兴奋。在这个短暂的瞬间,自己主导着这个强大雄虫,引导着他的性致,掌握着他的节奏。在搞清会发生什么之前,雄虫只能呆呆地在一旁等待,等待自己优先享用本属于他的快乐。咿……好胀……阿尔托的屁股永远这么……呜……让自己迷醉……公爵按着执政官的胸口夹紧了双腿,雌穴被一点点涨满,让这根硬邦邦的肉棍把自己瘙痒的穴道撑开,挤出汁水。安德烈压抑着脸上的表情, 但阿尔托被同样的快乐折磨着,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庙伎的本能,投射着酥软和满足,像有毒迷药扭曲了他的意志。安德烈的脸不可控制地抽动了几下,他低下头,把脸藏进了垂下的长发中。

公爵的喘息热乎乎地喷到了执政官脸上,他的长发在阿尔托脸上骚来骚去,不断撩拨着,让阿尔托的心里发痒。而就在自己视线之外,雌虫敏锐的知觉在脑海里完整地勾画出黑色卷发在皮肤上滑动的情形,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胯间流动,只是……这样被轻轻地拂过,阿尔托被绑在肩膀两侧的腿就开始颤抖,膝盖软得直打弯。雄虫的手指被吃进了雌穴,它缓慢地深入,被膣肉含着,咬着,怎样都不愿意松开。阿尔托开始有些失控的摆动,肚子上的白蛋符文流动地发着光,好像透出生殖腔里晃动的淫水。雌茎被紧紧地吸吮着,每一下都让它涨得更长。羞耻的捆绑和雌茎上的吸吮让他觉得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灼热的,一点点让身体燃烧,一点点拉长趾尖。这些火星一点点从细长的瞳孔里飘散,里像烟尘一样四散,让阿尔托蜜色的皮肤滚烫起来。

*一把贴身的单刃匕首,形式和胁差相似,但刀刃更窄,由于生物材料的韧性使它可以更加精细。

*安德烈的文字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