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癖合集蜜桃章鱼

蛊毒(np)

参考历史

左示&左赟文&夕氏&叶逍x左离

左离母亲是嫁入中原的南疆女子,她善蛊毒,作为南疆圣女,本身也是个蛊物。左离出生后带去了母亲体内的蛊王,男女有别,蛊毒变异,左离在性早熟后不得不定期用后穴交合以压制蛊毒的发作。因此母亲打小给左离找了个双性儿当童养媳。

1.

左离是北亲王的嫡子,受父亲影响,他并不满意皇帝对他们一家的待遇,他的父亲表面安分守己在边疆驱除鞑虏保家卫国,暗地里却在培养造反势力。

左离早些时候被父亲送去皇宫,老皇帝下旨让各位亲王的子孙进京和太子一起接受教育,实则是将他们当做人质来控制那些手握军权的亲王。

太子左示比左离大些,他早有家室,其子左赟文和左离年龄相仿。

左离出身大漠和草原,性子本就比较野,自诩一介粗人,在学堂更是瞧不上那个总是被太傅夸奖,表现优异的侄子。但对方毕竟是皇太孙,他不敢造次,只有偶尔在课后闲隙之余勾着小侄子的肩,要他把太傅布置的作业给自己瞧瞧。这在左赟文眼中却成了流气的威胁,他把背挺得笔直,不自然流露出对叔叔的畏惧。

但除此之外,左赟文对左离还有一股莫明的憧憬和向往。

太子体虚多病,难以活过而立之年,左赟文自幼聪明灵慧,被当作下一任皇帝培养,他习帝王之术,明白左离及北亲王都是保家卫国的好男儿,冲锋陷阵的热血将士,未来是属于自己的守边大将。左赟文向往北地的荒风和无边无际,向往左离身上那股子不羁的的豪迈,却不知道他的这位好叔叔每夜都被自己心目中儒雅可敬的父亲肏得身上没一块好皮。

2.

左离舞象之年,母亲病故,他回到北域与夕氏成婚,之后在战场前线浴血磨砺,承担守边重任。他天生有领军才气,很快便赢得父亲旧部的信服,唯有他带着内室行军打仗这点为人诟病,但他又并非夜夜笙歌荒淫无度,军队间偶尔传出闲话,对这位年轻将领的私生活却得不出任何结论。

夕氏和左离青梅竹马,互相恋慕。她希望左离找个男子收为侧室,同她一起压制左离体内的蛊毒,但她只是稍微隐晦地对左离提及自己的想法,便被对方冷着脸推开了。夕氏叹了口气,她知道左离的性子,这个在外威风凛凛的大将是不会愿意雌伏于陌生男人身下的。

——

左离和夕氏窝在被子里。他一个硬气的北方男儿,对着妻子就只会傻乎乎地笑。夕氏早熟,她比左离大六岁,幼时把他当弟弟照顾,直到她上了左离的床。左离在妻子面前并无廉耻,他的身体热得厉害,蛊毒催着后穴一直流水,非得拿粗硬的东西捅一捅才不会瘙痒难耐。

左离蒙着被子,脑子晕晕乎乎,他拉着妻子的手指往那个泥泞的穴里摸,大腿沾满肠液濡湿一片,都是自己的臊水。他拿滑溜溜的腿根夹着夕氏软如柔荑的手掌磨蹭,还是止不了肠道深处的痒意。被褥被汗液和淫水浸湿,左离咬着被角,自己抱住一条腿抬起,私处在妻子眼前暴露无遗。夕氏欺身而下,在左离腰下贴心垫上软榻,她用手指抠弄着会阴湿嗒嗒的嫩肉,柔软的舌尖戳开微张的马眼。

“帮我吸一吸…”左离红着眼角,涎液滑落嘴角,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妻子纤纤玉指抚弄着沉甸甸的阴囊,灵活的香舌一转攻势,钻进左离潮热湿软的肉穴。

3.

左离的父亲在时间和岁月中磨平了棱角,从年轻气盛雄心勃勃,到现在犹豫不决安于现状,他已经没了造反的意志。左离看不起这般蹉跎的父亲,他自从经历了奢靡繁华的皇宫生活后便暗暗下了决心,终有一日,他也要登上那个至高的位置。为此他需要招一位老师。

叶逍年轻时便有抱负想有所作为,他向往太祖的年代,无数枭雄出没的时期,他满腹经纶尽是关于帝王鬼谷的阴谋论,在这个和平年代毫无施展之地。碌碌无为三十年,他已经不再年轻,时间也曾磨平过他的棱角,直到他遇见左离,少年人意气风发,目光望向南方,那里是纸醉金迷的不夜城,是金龙之地天子坐堂。叶逍观面相,认定左离必有反叛之心,便明白这将是他侍奉一生的君主。(包括以身侍主)

——

叶逍也是后来才知道左离的身体异于常人。左离平日从不碰酒,就是怕激惹了身体里的蛊虫闹得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不得不找男人肏进自己的身体。那天叶逍讲完课,左离随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而后才发觉出不对。叶逍看见他年轻的主子面色白了红,红了白,咬牙切齿地问,“这是酒?”

叶逍点头,虽然闻着淡了点,被他调了龙井的茶味,但的确是酒。左离有些烦闷地扯了扯衣领,他似乎想出门,半只脚跨到门槛又收了回来。叶逍不明所以,“怎么了?”

左离黑着脸并未作声,他拧着眉头,面目纠结得几乎狰狞,左离捏紧了腰带,低下头咬着唇,叶逍才注意到他的耳朵和脖子红得不正常。

叶逍皱起眉,想起

左离的那位夫人跟他说过左离不能碰酒,他起初以为左离只是不善饮,现在看来这位主子的身体可能不是单纯的不胜酒力。“需要我...”叶逍见左离身形摇晃,把他一把扶在怀里,询问道,“需要把夫人叫过来吗?”叶逍想来那位夫人应该是知道解决办法的。

左离猝不及防被搂紧一个清冷的怀里,他的身子微微一僵,而后几乎是迷恋地靠在老师身前。“不...不用。”左离埋着头,说话声已经有些沙哑了,他有多唾弃和厌恶自己这幅可恨的身体,就有多想被男人的阴茎肏进自己的身体。左离有些悲哀地想着,叫夕氏过来有什么用呢?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根屌肏得意乱情迷吗?

左离试图挤出一点唾沫润泽一下那根不灵活的舌头,他艰难地抬起头,喉咙干涩得厉害,“老师...”叶逍面露急色摸上他的脉门,见此,左离又有些退缩,但蛊毒不会怜惜他的怯懦,左离扯进了叶逍的袖子,言语里带上了哭腔,“老师,帮我...”他却羞耻地不敢说出要叶逍帮自己什么,只是拱着脑袋在叶逍身前蹭来蹭去。叶逍手足无措,左离死死拉着他,问他要帮什么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说。

但左离显然坚持不了多久,他的意识很快混乱起来,求着老师帮自己把衣服脱下。少年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上面却满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叶逍心细,不敢确定自己心中的疑虑。

“这里...”叶逍显然没想到左离拿手指扒开那个用于排泄的地方,蛮力将他手腕扯到湿漉漉的胯下,热得发胀的会阴磨蹭起叶逍指节冰冷的白玉扳指,他毫不顾忌在老师耳边喘得大声,叶逍几乎是马上就明白了左离难以启齿的渴求。他心底还有迟疑,身体却马上迎合起左离的索求。叶逍脱下外袍垫在桌上,他压着左离的肩头,身下那根孽物居然也已经硬得发紫,恨不得直接把这人肏得涕声连连。

...

4.

左离用金钱收买鞑虏铁骑成为编制精锐。异族的首领是个娃娃脸的胡人,一头秀气的金发但性格狠毒,喜好屠杀妇幼和俘虏,左离批了娃娃脸几次,娃娃脸知错再犯。叶逍看出娃娃脸不是个安分的,他规劝左离不该亲信胡人,但左离托大了,没有把老师的忠告放在心上。

娃娃脸有着狼性的直觉,很快嗅到了左离身子的秘密,将这位新主子肏得涕泗横流。左离后悔极了,他心里是极度厌恶被除了妻子以外的人肏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咬紧了陌生的阴茎。胡人性欲强,娃娃脸像个狗皮膏药黏着左离要肏,惹得他烦死了。

5.

左赟文稍微年长后从宫女那得知父亲和叔叔乱伦的宫闱秘事。

太子去世,太祖驾崩,左赟文作为皇太孙继位。左离几次随父亲进宫吊唁,都能感受到左赟文黏在他身上的视线,教他无处躲藏。

至后来父亲去世,左离子承父位,需进京由皇帝左赟文授予封地和爵位。叶逍告诉左离这是个好机会,左离带上精锐前往皇宫,中途被密探举报有谋逆之心,左赟文力排众议将朝堂种种是非之论压下。

仪式后左赟文邀他的这位叔叔进宫叙旧,左离无法拒绝,只是到了地方他才发觉不对。

左离站在空旷但整洁的屋子里,面色发白,他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这里是以前他和左示通奸的地方。曾经的太子披着一块好人皮,左示身子虚弱心思却是活络的,在发现自己弟弟身子的秘密后每每给左离灌酒,看着这具年轻又结实的肉体是如何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得发疯,不得不爬到自己身边苦苦求肏。

左离以为左示这个病秧子死后他终于可以摆脱过去的阴影。

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左赟文,努力压下心底的恐惧和颤抖——他不愿承认,自己在左赟文身上看到了左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