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貌美禁脔孕夫/贵族公子变骚货

谢长弥被祁烨囚禁玩弄一个多月,两颗雪白的乳球都被玩大了一圈,顶端原本粉嫩娇弱的乳首被玩的颜色发深,跟一颗黑葡萄一样,配合着那变深的乳晕,颇有了一番人妻的滋味。

可他的身体,现在比人妻还要熟透了,就像树上那最甜最美味的果子,咬一口,就流出蜜汁浆液来,他现在,被男人轻轻一碰,那被肏的软烂的嫩屄就哗哗地流出水来。

一身娇嫩的雪肌被男人的舌头一寸寸舔过,被男人的嘴唇亲吻,口水滋润,变得极其敏感和娇嫩,很轻易地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比起被祁烨这疯子掠来之前,他仿佛更美更艳了,原本倾倒众生的媚眼看着人的样子好像带了钩子,能勾引男人狠狠把他肏哭肏射。

帝都世家的贵公子,仿佛彻底变成了北域来的疯子的禁脔。

“祁烨,求求你帮我把信带给我的家人吧,我实在是怕他们太牵挂我。”谢长弥双目含泪,眼角带着淡淡的薄红,被男人抱在院中晒太阳。

可是他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白色软纱,哪里都遮不住,露出一对雪白的乳球和肥嫩的娇臀,反而显得更加情色诱惑,也不知道祁烨从哪里找来的。

谢长弥发现了这里十分的偏僻,没有其他任何的住户,可能是祁烨的私宅,而且这一个月来,他更加感觉到了祁烨深不可测的实力,一点都不敢惹这个可怕的男人,千依百顺,极尽柔情。

他比祁烨还不会下厨,对方就闷声不吭每天下山去学做菜,渐渐地也能入口了。每次回来都会给他拿好些精贵的衣服和金玉玩物,还会给他折一些馨香的花和甘甜的果子,带了好几只幼崽给他消遣等等等等。

他竟然觉得,这个可怕的、把他从帝都无情掳来的男人,在讨好他。

明明对方只是个冷血无情的、没有良知的贼人,他只是对方手里的一个低贱的禁脔,生死只在对方一瞬间。

这个男人,竟然在讨好他。

然而他心里,还是想回去的。

“信?想向你的家里人求助,把你救出去?”祁烨抚摸着他柔嫩肌肤的动作一顿,那有些邪气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阴霾,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信不信爷把他们弄死!”

谢长弥当然记得掳他来的那天,这男人也这样威胁过他。他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只是心中一阵悲从中来,原本水润明亮的眼里很快就凝聚起了泪珠,无声无息地顺着脸滑下。

祁烨看的心中烦躁,收回了抚摸谢长弥柔嫩肌肤的手,撇下独自流泪伤怀的谢长弥,径自从小院里离开了。

谢长弥写的那封信他当然看过,无非是他很好,不需要家里人担心,让他们放心之类的话,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任何信息透露出去。

但是祁烨怎么可能轻易就相信这一切?他又怎么能相信谢长弥不想离开他?

他知道他想着逃离他,想着逃离这一切,想着回到帝都过上他贵族公子的生活,想嫁给一个地位身份尊贵的男人,而不是他这个恶魔。

肤色黝黑的少年低垂下了眸子,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发生了变化。他竟然一想到谢长弥可能会离开他,心痛的就好像要死掉一样。

这种感觉,比他幼年时经受万毒噬心之痛还要让他来的难以承受。

祁烨躺在山顶,看着不远处的日头渐渐沉了下去,黑夜即将来临,久久未出声。

院里,谢长弥哭累了,因为心里难受而痛苦,竟然在院里就睡了过去。

祁烨凝视着他纯洁的睡颜,心里一钝一钝的痛。怎么他原本是想折磨他,最后却变成了折磨自己?

他将他轻轻抱起,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看着他。黝黑的脸上带着从前十几年从未出现过的温柔。

因为谢长弥,他才觉得自己像个人。因为他,他才像个人。

即使自己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得到他,他竟然也开始奢望,自己能得到他的心,能与他长相厮守。

第二天谢长弥起来的时候,桌上是准备好的饭食,而那个人却不见踪影。

他的眸子还微肿着,看到自己的信消失了,心慌了一下,蓦地想到,祁烨不会是去给他送信了吧?

祁烨真的去给谢家人送了谢长弥的亲笔信。

他默默隐在暗处,看见谢家人将信将疑地将那个吊在院中的信取走,才无声无息地离开。

谢家人找他谢长弥的心急如焚,白溪谢渊更是自责不已。此时看到谢长弥的消息,自然是大喜过望,可是看过之后,所有人都咬牙切齿双目赤红,想把掳走自家哥儿的贼人千刀万剐。

他们哪里看不出来,谢长弥信中所谓的“那个男人”,就是当初掳走了他的贼人?

自家的公子被贼人掳走,而他们,却束手无策,这种感觉,让在帝都中这些自诩身份高贵的人又怎能甘愿?!

祁烨正赶回来,而小院里的谢长弥却没有半分喜色,而是面如死灰。

他跟舅舅学过观星之术,在那信里,其实很隐蔽地描述了他的方位和周围的日月星辰状况,原本是想

着家人来救他,可是,可是现在他醒悟过来,那分明是让他的家人来送死!

他不该的,他不该妄想的,谢长弥跌坐在地上,美艳精致的脸上布满泪花,透过朦胧的眼,看见祁烨的身影的时候不管不顾地扑上前去抱着祁烨的腿,“祁烨!”

肤色黝黑五官俊挺的少年身体一僵,他风尘仆仆地回来,没想到谢长弥见到他竟然激动地落泪,心里微微柔软了一些,说的话却仍旧带着别扭,“爷回来了!你的信我送去了,可以了吧?还不快起来!”

不,不,谢长弥带着泪,疯狂地摇头谢长弥抱着他的腿,“不要!祁烨!带我走,你带我走吧!不要再留在这里了!带我走吧!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祁烨的表情逐渐地僵硬起来,低头看他双目赤红,“你在信里,给他们带了消息?”

谢长弥只是摇头流泪,紧紧抱着他,“你带我走吧!走吧!我哪里都跟着你!求求你了祁烨!不要管他们了!求你了.....”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开杀戒的祁烨对自己的家人动手,否则他一定会在他面前自我了结,恨死自己!

祁烨看了谢长弥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而谢长弥只是不断地流泪。

“从此,你跟帝都谢氏,一刀两断。”最后,祁烨将他抱起,拭去谢长弥那白嫩精致的脸颊上的泪水,“你只是我祁烨的妻子。”

等谢家人千辛万苦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时,早已人去楼空,留下谢长弥断绝关系的书信。

而去往北域的一辆宽大舒适的马车上,浑身赤裸的美人,肚皮微微鼓起,被身后的男人抓着奶子揉捏玩弄,津液顺着微张着的红唇滑落,“呃啊.....哈啊!”

男人粗黑的手指缝间,是雪白柔腻的乳肉,一只大手完全包裹不住美丽雪乳,呈现着完美的圆锥形,饱满挺翘,顶端深色的乳晕仿佛因为有孕而更大圈了,那像红葡萄似的乳首熟透了一般,原本就雪白的乳肉上还沾着男人的口水,更好像白的要反光一样,那深红的乳尖被祁烨的手指揉捏把玩,散发着隐隐的奶香。

“过段日子,就能给爷喝奶了吧?”邪气俊挺的少年的少年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大掌下滑,抚摸着那还不明显的肚皮,向来带着一丝戾气的眸子覆上了一层柔和之意。

谢长弥脸颊带了一丝酡红,羞耻地不敢吱声,支支吾吾地想掩饰过去,“还早呢......你、你怎么能和孩子抢、抢奶喝....”

自从知道自己有孕,谢长弥原本怨愤的心态平和了许多,毕竟他很喜欢孩子,而且他知道自己恐怕一辈子都难以逃离这个男人,对方也对他越来越好,他甚至想着,一辈子就这样跟他过了,也可以吗?

如果在帝都,他嫁了一位世家少爷,也少不了和对方的妾侍们明争暗斗,过着他向来不屑的生活。

而现在,他被男人带着,一路向北,一路游山玩水,慢慢悠悠地看遍世间绝美风景,吃遍人间美味,只除了这人仿佛能随时随地发情,把他肏的腰酸腿软,常常要抱着他四处走动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让他不满的。

“敢跟爷抢奶喝,他还嫩了点!”祁烨这样说着,声音却是带了点笑意,把他换了个方向,一双长腿圈着自己的腰,当着谢长弥的面狠狠啜了一口他的奶子,“这双奶子,还不是爷含大的!”

“你...羞不羞......”谢长弥湿润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祁烨心里一动,那早已昂扬的大鸡巴“噗嗤”一声肏入了那湿湿软软的嫩穴里。

昨夜一夜的欢爱,即使每日用上好的药膏保养着,那粉嫩的穴肉还微微红肿着,敏感的紧,在刚刚祁烨玩弄着他的奶子的时候穴壁里就溢出了粘腻的汁液,精致的肉棒微微挺翘着,两瓣肥美的蚌唇微微外翻着,被日夜的肏弄,颜色早已不复当初的粉嫩,而是变深了。

谢长弥现在就像是刚嫁为人妇的新婚妻子,正得丈夫宠爱,日夜被精水浸淫着滋润着,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身娇嫩的美肉,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乌发雪肤红唇硕乳长腿,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

尤其是这个妖精的肚子里还揣了崽,大妖精和小妖精同时压榨着他,让祁烨也忍不住补起了自己的身体。为了性福大业持久,北域的糙汉子也认真了起来。

谢长弥一双修长的玉璧抱着他的脖子,微微仰着修长的脖子,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环绕着祁烨的腰,像蛇精一样缠在祁烨身上,两人结合的地方,粗长的巨屌“噗滋!噗滋!”地撞击着那软湿的嫩屄,“哈啊......呃啊啊......祁烨、轻、轻点......哈啊啊!别这么用力......呃啊啊.....”

谢长弥不停的伸缩着小穴,每次都把他的肉棒含得紧紧的,祁烨重重的撞进去的时候那骚屄又乖顺讨巧地松开了紧紧的束缚,大开城门,让敌方肆无忌惮地冲入,导致那根狰狞粗长的鸡巴每次都狠狠撞到最深处。

“啪啪!啪叽!”两具美好肉体的撞击声在马车上不停的回荡着,谢长弥肤色雪白身娇体嫩,祁烨黝黑健壮,雄壮的公狗腰

挺着一根驴屌,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狠狠肏弄着耕耘者美人体内的软烂桃源。

那狰狞的龟头,次次都顶到了紧闭的敏感的子宫口,穴心的敏感处被碾磨着,撞击着,刺激得淫液“哗哗”地往外喷溅着,随着肉体的激撞,那交合之处溅起了白沫。

谢长弥紧紧的抱住祁烨,整个人在祁烨的撞击之下精致的肉根越来越硬,越来越挺翘,那被狠狠占有贯穿的感觉,让他爽的连脚趾都忍不住的弯曲起来,“呃啊好深.....哈!哈啊......唔太深了、哈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

小穴被塞的满满胀胀的,身前的男人掐着自己的纤腰,狠狠往他胯下送去。

谢长弥爽的媚眼含珠,眼角晕红,嫩白的长腿不断无意识地颤动着,在空气中乱蹬,意识在迷失的边缘,却还是想起了肚子里的宝宝,“呜呜、祁烨.....不行、哈、孩子.....注意点孩子.....”

祁烨粗喘着,额头上冒出汗水,怒涨的大鸡巴“啪啪!啪啪啪!”地顶弄着美人的嫩屄,谢长弥的穴像渴望奶水的婴儿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紧紧含吮着他的龟头,让他爽的几乎不能自控。

“放心,爷记着呢!”即使冷血如祁烨,对于自己的骨肉还是留着一份柔软的爱怜,在肏弄的时候并没有如往常一样肆无忌惮,小心地避开了子宫的地方,却还是让谢长弥爽的不能自已,只能浪叫着哭泣着,求着男人的怜爱。

“呃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哈啊.....呜呜、好深、啊啊....要被肏死了哈啊.....要被肏穿了呜呜......呃啊啊....”

谢长弥的花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狰狞的大鸡巴肏进去的时候仿佛连穴口的蚌肉都忍不住被肏的陷进去一些,每次肉棒带着淋漓的汁液抽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不少,循环往复,淫糜得让男人眼眸发红。

“爷肏死你!”

祁烨狠狠深插着,用力撞击他的穴心,狰狞圆胀的大龟头用力碾磨着脆弱柔软的地方,窒息般的快感让谢长弥昂首浪叫一声,长腿僵直着喷射出浓稠的白浆,“哈啊!丢了丢了......哈啊啊!嗯啊.....好爽唔唔啊啊啊......”

祁烨捏着他柔嫩的乳肉,狠狠地咬了上去,在上面留下又强势又爱怜的痕迹,雪白的乳肉上,绯红的痕迹格外明显。

谢长弥肉穴射精的时候紧紧咬着他的大鸡巴,让他寸步难行之余又感受到强烈的、无可抵抗的快感,差点要让他缴械投降。

“唔啊啊.....嗯啊....”谢长弥扬起脖子,他的精液射在两人身上,四处喷溅着,快感的余韵让全身都微微的颤抖着,祁烨却已经感受到了那花穴的片刻喘息,立刻挺起公狗腰,狠狠的插入了那软嫩紧窒的穴里。

“放松!爷进不去!”肤色黝黑五官俊挺的少年用力扇了扇那肥嫩的臀肉,一耸一耸地抽插着,追逐着快感的谢长弥依言,抬起自己的腰,好让祁烨能够插得更深一些,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里面,嫩白的脸酡红着,上扬的眼角妩媚诱惑,眼里晶亮,“啊......好舒服......嗯啊......”

祁烨肏了一百多下,等到谢长弥又一次射了的时候,狠狠一咬牙,将大鸡巴从那被肏的软烂的淫穴里抽了出来,一起射了。浓稠的精液喷溅的到处都是,谢长弥瘫软在他身上,美眸迷离着,失去焦距,眼角还带着欢愉的泪水。

“艹,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崽,爷想怎么射就怎么射。”祁烨嘟囔了一声,看着

谢长弥这副爽死的模样,眉眼晕红,身体颤抖,忍不住低头轻轻咬住谢长弥的脖子,“一大一小,都是爷的死穴!”

他带着人,一路游山玩水,游遍一路上的风物,一路走一路操,在肚子里的孩子降生之前终于到了北域。

谢长弥终于产奶了,他此时就像一个在妓院里被精液和男人浸泡过的荡妇一样,熟到透烂,也美的惊心动魄,在街边看到就想把他按住肏一样。

美艳精致的容颜媚意摄人,一对奶球鼓胀地好像要从衣服里撑破出来,肚皮也鼓着,被祁烨小心地抱着到北域的住宅里。

“爷总算可以放心了!”

祁烨黝黑的脸上带了笑意,一只手摸向谢长弥的胸部,揉弄着一颗圆白的奶球,不一会儿,那颜色比之前更红更深的乳头就缓缓流出纯白色的乳汁被男人含住吮吻。

谢长弥媚眼水润,瞥了一眼这色中饿鬼,慵懒地抱着肚子在床上半躺着,靠在柔软的被子上,自然熟练地微微张开了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声音柔软中带着勾人之意,“要是小崽子提前出来了怎么办?往后你只能肏后穴。”

后穴就后穴,总比不给操好。祁烨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角的奶汁,俊挺的五官成熟了很多,少年的气息正在褪去。

他的手指摸到后穴那里,因为有孕,又快临盆,所以谢长弥的身体已经格外敏感,那里也很湿润,祁烨随便套弄了一下,就湿软地可以伸入几根手指了

男人粗长的大鸡巴也顺利地插进谢长弥的后穴里,整根没入,缓缓耸动了起来。

后穴里又湿又滑,大肉棒一插进骚穴里面,就被紧紧咬住,紧窒的穴肉用力绞吸着,咬得大肉棒又酸又酥,看祁烨紧咬着的牙,也知道这感官爽得要命。湿滑的穴道抽插起来非常顺畅,他压着谢长弥的一条长腿,下身越来越快地耸动着,把那湿软的后穴捣弄得汁水横飞。

“哈啊!呃啊啊啊......啊!唔唔....哈啊啊!......太......太快了......啊嗯......祁烨、慢......慢一点.....哈啊......”因为有孕,所以谢长弥的后穴非常敏感,粗大的肉棒猛烈地摩擦穴壁,带来疯狂的快感。

谢长弥被肏得整个身子都酥软了,眼眸里带着晃动的水波一样,胸前奶球摇曳,下身精致的肉柱挺翘着,顶多管吐露着汁水,“唔啊啊、哈啊.....哈啊....”

他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后穴里的粗壮坚硬的大屌,那壮硕的大肉棒插得极深,让他有一种身体被狠狠贯穿的错觉。

谢长弥扶着自己的肚子,津液从大张着的红唇边流下,胸前两颗圆润的大奶球晃动着,强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缩紧穴道,紧紧地夹住大肉棒“呃啊啊、慢点、呃哈啊.....慢点死鬼.....孩子.....呃啊啊.......”

祁烨粗喘着,被有孕之后谢长弥越加紧窒的后穴夹得舒爽无比,听到他的话,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缓缓抽插着,将谢长弥脸颊边汗湿的头发撩到一边,有些不满地抱怨着,“小崽子,爷真是欠了他的!”

准父亲到底动作温柔了些,谢长弥的身体太敏感了,后穴被大肉棒肏弄着,温柔夹杂着激烈,祁烨肏了几百下,他便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呃啊啊、哈啊!唔唔.....”射精和潮吹的时候,精液从肉根喷溅而出,大量的蜜汁从前端花穴里的两片蚌唇中间“噗滋噗滋”地飞溅出来,湿了一片床单。

谢长弥爽得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腿在空气中无意识地乱蹬着,最后被祁烨抓着圈在腰上。后穴里,淫汁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祁烨的大肉棒上,祁烨爽得几乎要射出来,忍不住伸手捏住谢长弥胸前饱满丰润的大奶揉搓起来。

他一边玩弄着谢长弥的奶子和乳头,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大力耕耘者那软嫩紧窒的后穴。狰狞粗长的大肉棒在后穴又抽插了一百多下下,祁烨那滚烫的精液才一股接着一股灌入谢长弥的菊穴深处。

“呃啊啊啊!哈啊、好烫......唔呃啊啊啊......”那滚烫的浓精刺激得谢长弥浑身一颤,身体酥软,还好祁烨一直扶着才没有歪到一边去,修长的美腿一颤一颤地,不仅如此,谢长弥那刚刚被祁烨吸过甘甜奶水的乳头也因为汹涌快感的刺激再次喷出了白色的散发着甜香的乳汁。

??祁烨俯下头去含住谢长弥的一颗绯红的乳头用力吸吮,谢长弥美眸迷离着,缓缓移到他身上,渐渐清醒过来,瞪了他一眼,“那是留给孩子的,你都喝完了孩子怎么办?”

“爷管他呢!”祁烨小心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对浑身酥软的谢长弥勾起一个淡笑,“有爷在,少不了他的吃的!”

他又看了谢长弥一眼,有些别扭,“你也是!”

谢长弥一愣,旋即唇角微微弯起。

北域的夏日,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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