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决哥要被玩坏了

季决带着凌非前去买车,凌非坐在副驾驶座上托腮一直看着正在开车的男人,直到季决偏头瞥了他一眼:

“在看什么?”

“看你啊,我好想你决哥。”凌非蹭过去伸手摸上他的大腿,季决僵了一下躲开了他的手:

“……别闹,在开车呢。”

“……好吧,那决哥好好开车。”小崽子撇了撇嘴,倒确实没再乱摸他乖巧地收回手坐回去,继续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季决被他看得浑身发热,他现在的身体别说被那样暧昧地抚摸挑逗了,其实在对面的青年回来他看到对方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开始兴奋了。

但要是放任小崽子动手动脚……他会随便被摸几下就硬起来吧,季决都能想象得到凌非发现时的反应,一方面他拒绝让那样的事发生一方面他却因为幻想起那样的场景身体更加炙热起来,不过说起来凌非虽然一直就喜欢黏着人蹭来蹭去但好像也还是跟现在这样有点差别……

可他也无从多想,光是在青年洋溢着热烈情欲的目光下保持表面平静淡定就已经差不多耗尽了他所甚无几的自制力,季决很快便开车带着人去了他比较喜欢的牌子那里买车,也没有问人,反正凌非的本意大概也就是让他来选,他带着人走进店面:

“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凌非想了想:“车顶要高。”

季决:“……?”

这是一个奇怪的要求,但季决也没有多问什么,凌非想要什么样的他就给人买什么样的就好了,他们看了一会车,很快便确定了合适的目标,凌非看起来非常喜欢他人生中的第一辆车,直接就提出要自己开着车带他们两个人回去,季决并无异议:

“不过你刚考到驾照有些路线是不能进入的,回去的话你要换一条路线。”

“我知道,”小崽子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对了决哥,你今天晚上没有事情了吧?”

“……”季决靠在车座上看向车窗外,“……没有事情。”

这种问题……应该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吧?凌非驾照都考过了……应该没有别的事情了……

他已经开始暗自里期待起了小别之后的夜晚,默默看着窗外的景象估计着距离回家还要多长时间,然而车越开四周的景象似乎变得越发陌生,季决原本以为只是小崽子在导航指引下上了一条他不太熟悉的路线,然而似乎越走越不对劲:

“……凌非你在往哪里开?”

小崽子第一次开车不会是走错路了吧?!

“去xxx啊,”凌非操控着驾驶盘看着窗外连视线都没有转过来一下,“这条路我早就查过我可以开了。”

“……xxx?”季决怔了一下,xxx不管是跟他的住处还是凌非的住处可都不是在一个方向,而且接近郊外了人烟稀少也没什么景点,凌非怎么突然要去那里……!

他忽是反应了过来,几乎一瞬间原本就潜伏在身下的痒意蔓延了开来,

凌非是想……

他们很快到达了目的地,远离市区,几乎很少有人会经过的偏远郊外,凌非把车停在了一处隐蔽的角落又看了坐在另一边自询问过他要开向哪里之后再没有说话的男人一眼:

“决哥不问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季决避开了他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地改变了一下姿势,“……为什么?”

凌非挑眉:“决哥看起来已经猜到了?”

“……”男人还是面瘫的样子,耳尖却已经红了,凌非俯身过去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语气撒娇:

“可以吗决哥?”

“……”季决转头瞥了他一眼,他就说为什么凌非一回来给他的感觉就不一样,那时候小崽子已经在谋划着车震了吧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考驾照要他去给他买车……

“可以。”

但是凌非想玩的话,当然是可以的。

他靠在那里,已经做好了小混蛋直接过来扒他衣服的准备,然而青年得到许可满意地亲了一口他的唇角,却是好整以暇地又坐了回去,从口袋中掏出一只新买的润滑剂递给他:

“那决哥来吧。”

季决:“……?”

凌非看着他,青年有着一双秀丽的眼睛,有的时候既清澈又明亮,让人看一眼便会心生柔软,有的时候却又晕染着浓重的危险,让人忍不住为之心尖发颤,

“——我想看决哥来骑我,就像骑木马一样骑在我身上,夹着我的肉棒自己动。”

“……”季决为他的语气下意识手抖了一下,痒意几乎瞬间从指尖传递到心腑,迅速地汇聚上下腹,“不……”

并不甚坚定的拒绝还没有说完便被直接打断,小崽子撒娇的语气下带着强硬:

“离开了三天我真的好想决哥,决哥难道不想我吗?我好想看决哥主动骑我,就这一次决哥来骑我好不好?”

“……”他当然拒绝不了恋人这种程度的请求,更何况……季决下意识看向青年的胯间,那里已经撑起了

好大一块,即使被裤子束缚着依然可以看得出其骇人的尺寸,季决当然知道那个东西有多大,可以将他已经感到湿黏的缝隙完全撑开,可以深入操干到每一处手指难以企及的角落,他感觉他浑身上下开始颤抖了起来,反应过来之前,已是过去跪到对方的双腿之上,手覆上了那处凸起。

季决心悸了一下,抬头去看对方的脸,凌非正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他,沉黑的眸光令他一对视便感到某种酥麻的感觉从沿着脊椎一瞬间窜上了颅顶又炸裂开来,他的手颤抖了一下,迟疑地捏住了对方裤子的拉链拉开,狰狞硕长的东西几乎一下子便弹了出来,直直地挺立在那里,季决感到自己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伸手握住了那根又硬又热的肉棒,灼热地几乎令他感到被烫伤。

凌非因为被握住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快点决哥……”

狭小的车内似乎忽而变得很热,至少季决感到自己的后背几乎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他突然知道小混蛋为什么要提出车顶要高这样的要求了——现下他跪在人的两腿之间直起身脱去自己的裤子,居然都碰不到车顶。

季决咬住了牙关,小混蛋到底谋划多久了吧,前几天百般吊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他已经脱掉了裤子,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衬衫,面前青年看着他的目光愈发低沉下来,对方的手摸上来的时候季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对方身上,撑住对方肩膀才稳住身体——

“你……”

“决哥再快一点,”凌非顺着他的大腿摸上他被衬衫下摆稍稍掩盖的臀部,“天都要黑了你连衣服都还没脱完。”

“……”季决耻得说不出话来,小崽子已是揉捏起他的屁股起来,那双手亵玩着他的臀肉,却始终没有去碰当中的密穴,然而即使碰都不碰,被这样情色的玩弄抚摸,季决也还是感到难以启齿的地方已经开始变得湿润酸软了起来……他僵硬着手,在凌非的目光下解着自己的衬衫,直到解开所有的扣子,袒露出光裸的胸膛和其上早就挺立涨硬如石子一般的绯色乳头,季决看到青年的目光移到那里,然而却无视了那翘起急待抚摸揉弄的渴望并没有伸手去碰,季决没有脱去衬衫,只是让它松垮地落在臂弯间,他再次垂眸看向青年胯间的性物,那本就粗长的硬物似乎又变大了一分,直挺在那里顶端溢着清液,季决手颤了一下,还是伸手再次握住他抬高了腰刚想坐下去——

然而凌非却是拦住了他:

“决哥你还没做润滑。”

“……不必。”季决感到有些羞恼,小崽子还不知道他现在需不需要格外做润滑吗?然而凌非挑了一下眉,握着他腰不让他坐下去的手没有丝毫的松动:

“不行,必须做润滑。”

“……”季决看着他,青年坦然自若地与他对视,最终他还是咬着牙拿起了被丢到一边的润滑剂,颤抖着打开,倒出了满手黏稠的液体,又迟疑了许久,才伸到后面尝试着探向自己的后方,手指被轻而易举地吞咽了进去,季决用手指自己胡乱插着自己的小穴,低着头躲避着面前人的目光却依然逐渐感到满脸滚烫,

感觉……就好像他就在凌非面前自慰一样……

他匆匆插了几下,便立即抽出手指,再次尝试吃进正主,这次凌非并未再阻拦他,季决撑着他的肩膀,缓缓地坐下去将那杵立的硬物含进去头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终于被足够粗的东西完全撑开,空虚已久的深处立刻叫嚣起也想被充满碾平插干过每一个角落,季决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就那么顺着本能一下子坐下去,虽然是凌非希望他这么做的但是那么急切实在是太过淫荡了……

然而被放置多日的身体无视了主人勉强想要维持住的矜持,急切地吮吸着那根硬物不停分泌着淫水哀求着想要它快点进入,快点把他插得满满的,彻底坐下去的时候季决感到自己的眼前都开始有些模糊起来,骑乘的体位让性器贯穿到了不敢想象的深处,他坐在青年的身上,感到自己几乎是被凶器钉死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好深……”

仅仅是插入他便已经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控制不住表情了,然而凌非静静地看着他大概已经遍布着情欲的脸,却是挑了一下眉:

“昨天晚上决哥有拿什么东西插自己吗?”

“……!”仿若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劈出惊雷,季决原本已经深陷于欲望之中的意识被他这句话惊吓出了一丝神智,“你说什……嗯!”

然而对方却并没有继续发问,小混蛋有些不耐烦地向上挺了一下腰,这一下顶得季决眼角彻底红了:

“决哥快动。”

“……”季决压抑着喉间可能已经带上泣音的喘息,颤抖着撑着对方的腰腹努力抬起臀部,硕长的性器即使他理智上并不情愿还是轻而易举地碾过了那最深处手指够不到的敏感地方,让他当即腰软下来没有跪稳一下子便完全坐了回去,

“啊……!”

凌非刚才的话无疑表明了他昨晚隔着智脑干的淫乱事迹已经被发现了,季决现在只想着让他不要再提那件事

了,他努力地夹紧插着他的肉棒上下起伏,原本有点借此堵住小崽子嘴的含义,吃得久了却逐渐神智溃散咬着那个东西用那坚硬的顶端来回磨蹭着最舒服的地方,真的好舒服……昨晚他拿手指怎么也够不到……季决喘息着,闭着眼逃避着身下青年凝视着他的目光,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主动做这种事,但是真的好舒服……

而且是凌非想要他这么做的,不是他自己想要这么做的……

压抑许久而且骑乘的主动性太高,季决很快便感受到自己快要到了,尽快理智上他想表现的稍微克制一点,然而尝到自己套弄甜头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自己加快了回坐吃鸡巴的幅度,高潮在即,他也无暇顾及这些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遮掩努力地安慰自己,然而就在要射出的前一刻,已经到达极限的性器却是被人握住残忍地堵住了出口,季决几乎听得到自己声音中的哽咽:

“松手……”

然而凌非并未理他,青年依旧握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射出,一边开始向上挺身让他被顶得呜咽:

“决哥刚才自己磨得开心的地方,用手指根本就碰不到吧。”

“……”季决已经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只是本能地羞耻着夹紧穴肉,然后便立刻被肉棒再次重新捅开:

“啊……不……”

“那岂不是很难满足?”青年语气漫不经心,“决哥昨晚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是怎么玩自己的?”

季决咬紧了下唇,被他这样向上插得浑身发软瘫倒在对方怀中,眼前一片水汽朦胧:

“没有……”

“决哥不说实话的话,我不会让你射的哦,”凌非握住了他的腰抬高到几乎要脱离的高度又一下子用力按到了底,这样发狠地干了几下便听到怀中人受不了的泣吟,“决哥昨天晚上是怎么玩自己的?”

季决埋在他肩头无力地摇着头,强烈到让人畏惧的快感已经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对方的问题了,他抱着正在操他青年的肩膀,硬得发疼又无人怜爱的乳尖蹭到了对方略显粗糙的外套上,激起尖锐的快感,让他无意识地挺着胸抵在上面来回磨蹭:

“嗯……嗯……”

“决哥好浪,”凌非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握着人的腰继续向上抽插,“要是现在有人靠近过来的话,肯定隔得远远的就能听到决哥的叫声吧,然而他们就都知道决哥正在车里被男人狠狠地干了。”

季决哽咽着,下意识想要压低喘息声却又被一下子干到了最深处没克制住叫出了声,凌非看着他此刻陷在情欲中羞耻与愉悦交织着变得乱七八糟的神情:

“不仅骑在男人身上吃着男人的鸡巴磨骚点,还趴在男人的身上磨奶头。”

凌非在情事上的骚话其实很少会用上这样直白粗俗的词汇,但听他这样说季决几乎立刻便感受到早就被插到黏湿的后穴顿时又泛滥起了更多的淫液,青年每插一下便会响起异常清晰的水声,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起了现下被人插干的地方是何等的淫乱一塌糊涂,很快便被愈发蛮横狠厉的抽插搅碎除了灭顶的快感脑海中什么都汇聚不起来——

“啊——”

他仰起了头,眼前空白了一瞬,随后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凌非看着依旧他依然被他握在手中并未射出的性器挑了一下眉,靠后面高潮了吗?他撇了撇嘴松开了手中的东西,抚过软在怀中依旧痉挛般颤抖的男人黑发:

“决哥已经高潮了?”

“可是我还没有射出来呢。”

“……”季决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中看起来意识恍惚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凌非把他按倒到一边座位上,肉刃脱离时听到了对方仿若小猫一般带着哭腔的低喘,高潮时收紧到不可思议的穴肉依旧恋恋不舍地试图挽留他,不过他把人翻了过去让男人跪趴在车座上后很快便又一挺而入:

“那这次就放过决哥吧。”

季决被他按在车座上从后面继续操干,高潮的快感被强行延续了很久,过多的堆积几乎已经变成了痛苦,直到青年终于射出来,灼热的液体终于射到了他的身体里,他已经连哭都没有力气哭了,趴在车座上微弱地喘着气,感受到青年抽出了性器,又往他的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

“你塞了什么……”

他的嗓音叫到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凌非给他套上裤子,听此拍了拍他的屁股,令他腰眼又是一酸:

“堵住精液防止流出来的东西罢了,决哥可要好好夹好了,我不想我的新车被弄脏了,决哥应该也不想吧?”

他还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便感受到那个被塞进去的东西剧烈地震动了起来,霎时间他几乎绷紧了全身,几近哀求:

“关掉……啊……关掉……!”

“只是最小频率,决哥很习惯的,”凌非并未理他重新坐到驾驶座发动了车辆,“记得夹紧了哦,等到家我是要检查的。”

他很快便开始了回家的返程,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离季决在市区的住处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凌非倒也没有故

意绕远路折腾人,按照路线开到了目的地停稳了车看向后方,季决趴在后座上蜷缩成一团夹着双腿不停颤抖着,咬着抱枕依旧止不住地发出让任何一个男人听见都会欲火冲头的难耐喘息,凌非顿了一下,俯身过去抬起他的头,速来面瘫冷淡的男人此刻却是满脸的泪水,原本锐利凛冽的黑眸湿得一塌糊涂,已经没有一丝的清明,满溢着情欲的痛苦,完全是一副快要被人糟蹋玩弄坏掉的样子。

凌非呼吸一窒,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看到季决这个样子他还是差点没忍住立刻把人干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伸手揉了揉男人汗湿的头发:

“……已经到家了,我们上去吧决哥。”

“……”季决咬着抱枕,因为他突然的触碰剧烈颤抖了一下,“……我走不了路……”

凌非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别人,凑上去把人抱了起来,被抱住的时候男人又哽咽了一声,随即又软了下来被他一路抱上了楼层,进了房关上了门凌非终于忍不住把人按在了玄关的柜子上一把把人的裤子拉了下来:

“让我看看决哥有没有夹好……”

季决趴在柜子上双腿发软,不用凌非告诉他他都知道他身下肯定已经是一片狼藉的光景,凌非看到时确实差点冲昏了头脑,身下人的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是一片湿黏,精液混杂着淫水从那被蹂躏到红肿的小穴中根本夹不住地流了出来,被操过头的穴肉狼狈地努力收缩着想要阻止,却还是顺着腿根淌得到处都是,他几乎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看着那里许久,伸手插进了两根手指摸到了里面依旧在乱跳着的跳蛋,身下的男人低泣了一声:

“拿出来……”

“……”凌非将那枚跳蛋推进了更深处,然后便把自己又硬起来的东西也插了进去,“我忍不住了决哥……”

他本来还想再玩点花样,但现在也已经没有余心只想狠狠地操人,季决已经没有力气哭了,他不知道这个晚上是怎么结束的,从玄关到客厅的沙发再到房间,或许之后依然没有结束,但被抱到房间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过去,虽然被干得几近崩溃但这也是他这几日睡得最沉的一天,等到第二天醒来,季决感到久违的神清气爽,

虽然立刻他便感到了身体像被人碾过一遍的酸软疼痛。

不管怎么说……昨晚好像做的太过头了一头……季决想坐起身,挣扎了一会还是放弃了瘫软在床上,现在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转头看着窗外被窗帘遮着依旧泄进来屋内的日光,凌非并不在房内。

季决回想起昨晚两人的胡闹,感到耳尖又开始泛热了起来,合理的性生活安排还是很重要的……虽然偶尔来这么样一次激烈的也不是不好,但第二天他下不了床……真的是个问题……

他又休息了一会,几乎要再次睡过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转头看过去,站在门口的小崽子看到他醒了似乎怔了一下,然后便肉眼可见地慌乱了起来:

“……你醒了啊决哥……”

“……嗯,”季决挑了一下眉,“现在几点了?”

“……上午十点了,”小崽子慌到同手同脚地走了过来,“那个……决哥你饿吗……”

“你在心虚什么?”

“……”青年脸上勉强维持的镇静终于彻底破碎,凌非僵在那里看起来懊恼地快哭了,

“对!对不起决哥!我昨晚太得意忘形了!”

季决:“……”

看起来确实是已经干爽了回到床下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