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一次抵七次(女仆装版)

“这就是我要让决哥穿的衣服,”

凌非抖了抖手中黑白经典的女仆装,顶着面前男人的冷脸神情自若,

“决哥以前也穿过,不算为难决哥吧?”

季决:“……”

季决面瘫着脸,为了尽快结束与女子高中生凌凌酱的援助交际,他被迫答应了对方以一次抵七次的提议,而这个可抵七次的一次,正是要他也穿一次裙子,他沉默地看着面前少年手中的女仆装,这种衣服他当年拿到冠军的时候是穿过——可他那时候穿的是正经的女仆装啊,高领长袖大裙摆连脚都看不见的正经女仆装啊!凌非现在手里拿的这个抹胸吊带短得他怀疑可能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玩意说是女仆装,还不如说是情趣服呢!

……大概本来就是情趣服。

凌非跃跃欲试:“是决哥自己穿,还是我来帮决哥穿?”

季决:“…………”

季决:“……我自己穿。”

凌非将手中的短裙递给了他,季决接过裙子,看着眼前人丝毫没有要背过身转移视线的样子,磨了磨牙还是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艰难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脱到只剩一条内裤,季决刚想换上女仆装却又是被拦住,凌非勾起他的内裤边角:

“这个也要脱。”

季决:“………………”

他与眼前人沉默对峙,然而凌非丝毫不退让,季决跟他对视良久,僵硬地低下了头,感到自己的脸上已经烧起了灼热的温度:

“……我先穿上裙子再脱。”

“……”凌非挑眉,松开手没有再阻拦他穿衣服,季决匆匆地套上了这套女仆装,说是女仆装,其实就是一件黑色的抹胸短裙外面套着个白色系带围裙而已,季决努力地想到把裙子向下再拉一点,然而这裙子果然短得像是为他量身订做一般,长度勉强遮住臀部,再向下拉,胸前的乳头就要露出来了,季决感到耳根都红了:

“……可以了吗?”

凌非灼灼地看着他:“决哥脱内裤啊。”

季决:“……”

季决咬牙,刚弯下腰伸手到裙下捏住内裤边缘便又忽然听到凌非叫他等等,季决眼睁睁地看着凌非举起了智脑在他面前蹲下了身,摄像头闪烁着对着他的裙底:

“决哥怎么还不脱?”

“……”季决羞耻地差点没有站稳,“你不能拍……!”

“就这一次嘛,”凌非不仅没有拿开智脑,甚至还开了投影到一边墙上让季决非常清楚地看见了他现在智脑中拍到的画面,“等做完就删,我保证绝对不会留的!”

“……”季决浑身僵硬,在小崽子的再三催促之下终究还是接受了拍摄,他极快地将内裤脱了下来,然而抬腿之间还是在一边投射的画面中看到了自己赤裸的下体,他难堪地移开了视线,不自觉地紧紧合拢上了双腿,然而这种羞耻的感觉却让他浑身热了起来,季决感到蹲在自己面前的小崽子摸上了他的小腿,手指探进了他并拢的小腿之间,然而举在那里的智脑一直都没有放下:

“决哥再把腿分开一点?”

“……”季决根本不敢去看一边的投影,他也不知道凌非会拍出来怎么样不堪入目的画面,他僵硬地分开了腿,感到自己的双腿几乎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明明凌非还没有做什么,他却已经有一些腰软了,季决攥住了裙子的下摆,感受到凌非顺着他的小腿摸上了他的大腿,最终覆在了他攥着裙摆的手背上:

“决哥,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季决不可思议地看向他,然而看到小崽子手中智脑的摄像头,当即又羞耻地转开了头,凌非语气无辜:

“决哥不把裙子掀起来,我什么都拍不到啊。”

“那你就不要拍了!”

“可是决哥明明就很喜欢我做这种事,”凌非拉住了他蓬起的短裙下摆,然后被僵硬地覆上手背试图阻止,但凌非还是将那翘起的裙褶拉平了下来,让那其下原本被蓬起弧度遮掩住的凸起彻底暴露在了摄像头的拍摄之下,季决浑身颤抖地闭上了眼睛,

“决哥要是不喜欢,怎么都这么硬了呢?”

“……”季决难堪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凌非松开了拉着他裙摆的手,盯着他垂下颤抖的眼睫再次重复了一遍:

“决哥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季决觉得自己的手抖得几乎都攥不住那轻薄的裙摆了,他觉得他心底里应该就是不愿意做这种事的,但是听着面前人隐约带着强硬不容反对的声音,却又难以克制地感到身体更加兴奋激动了起来,前段硬得都开始发痛,连早已传来难耐空虚的隐秘之处都不知道是否已经湿得开始淌下淫液了,季决感到自己的手正控制不住地慢慢将本就过短的裙摆拉了上来,露出绷紧到发酸的腿根,再露出高高翘起无人慰藉的性器,直至整个下身都不着寸缕地暴露在清晰的拍摄声下,季决提着裙子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不想继续了的话,凌非一边拍摄着一边细细地摸过他的腿间,季决被他摸得浑身战栗

,不用凌非开口他都知道那里一定满是粘腻的水渍:

“决哥流了好多水,都不知道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流下来的。”

“……”季决已经听不太清楚凌非在说些什么了,事实上在情事中的绝大多数时候他都不知道凌非到底是怎么保持住这样富裕的玩弄他的耐心的,季决现在已经很想做了,但是交往这么长时间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先做点什么凌非就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的,

“凌非……”

凌非关掉智脑站起身走到一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决哥已经想好要说什么我爱听的话了吗?”

“……”季决咬住了下唇,凌非示意他坐到椅子上:

“不过这次要是决哥不想说,那就不说吧。”

“……?”季决坐到了椅子上,听此怔了一下,凌非提起了因为他坐下动作落下去的裙摆递到了他的唇边:

“决哥嘴里要是一直咬着东西,那似乎确实没有办法说什么话。”

“……”季决感到脸上又烫了一分,然而跟主动说出那些淫言秽语向凌非求操相比,自己咬着裙摆袒露身体还算是能勉强接受的事情,他迟疑了一会,启齿咬住了被凌非提到面前的衣料,面前的青年笑了一下:

“不过决哥要是选择了咬着衣服那可就要好好咬着衣服,等一下又让裙子落下去了——我可是要惩罚决哥的。”

“……”季决刚想开口忽然想起了口中还咬着裙角,只能呜咽了两声勉强点了点头,凌非挑眉,倒也没有再继续挑逗他,俯身过去抬起他的双腿,将自己也已经硬起来的东西抵上了那处早已湿软的穴口,跟季决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凌非便越感觉自己的性癖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明明向来对女装裙子就没有什么感觉,但只要是穿在季决的身上——就算还没有穿,只是脑补一下,哪怕在过去十几年里这从来就不是他的兴趣所在,却依旧让他兴奋得恨不得马上就要尝试。

也许是因为季决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成为他最大的性癖了。

凌非心下低叹了一声,将自己的东西慢慢地插了进去,然而还没进去一半,身下人便已经稍微忍耐不住地动起了腰努力将那东西吞得更深,季决会主动做这种事时基本就不怎么清醒了,凌非看着他已经被情欲迷乱的黑眸,俯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角,挺腰一下子将硬胀的性器完全插了进去,这一下干得身下人细细地颤抖了一下,凌非看着他蹙起了眉,眼尾愈发泛红湿润起来:

“难受?”

季决低低地呜咽着,凌非缓缓地动起了腰,慢条斯理地开始了抽插,看着身下人痛苦地闭上了眼咬着裙角哽咽喘息,被泪水浸湿的眼睫一颤一颤,有的时候凌非分不太清楚自己做这种事的快乐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大概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因为纯粹的生理上的愉悦,像季决就不明白他是怎么每次都那么有闲心地玩弄他的,或许事实上这才是对于凌非来说最快乐最满足的事情。

大概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自己深爱的男人,而且不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一定会被接受并原谅,本身就会令人开始得意忘形起来吧。

凌非扬起了唇角,身下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缓慢磨人的动作幅度不自知地自己扭起了腰,季决不喜欢被这样操,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正咬着裙角,又不能够开口求饶或是来吻他,凌非十分有耐心地一边低头亲吻身下人弥漫着情欲绯色,泪水滑过的脸颊,一边仿佛完全没注意到那空虚肉穴几近讨好般绞紧他一般继续慢悠悠地抽动着,身下人很快就受不了了,季决茫然又焦躁地看着他,口中咬着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湿,更有咬不住的从他的唇角流到下巴,完全已经是一副被玩弄到一塌糊涂的样子,凌非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是让人着迷:

“决哥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他给出了一个不能用点头或是摇头来回答的选择,季决没有办法回答他,只能痛苦地啜泣着,凌非在这个时候的耐心简直是一种刑罚,季决已经管不了什么松开口中布料之后的惩罚,他早该明白凌非在床上给他一个看似更加轻松的选择实质上都会玩弄他玩弄得更过分的,苦苦咬着裙角的牙齿已经酸麻,连松开时都感觉到无力:

“凌非……”

“决哥怎么不继续咬着裙角了?”季决宣告投降的速度比凌非预料的还快,让他奖励性地立刻用力顶撞了一下逼出身下人一声拔高的喘气,“我之前说了,裙子掉下了就有惩罚的吧,女仆怎么可以不听主人的话呢?”

在那仅有的一下深入之后便又是漫长的缓慢研磨,被反复挑逗却又无从宣泄的情欲已经让季决开始神智不清了,唯一剩下的思绪只有怎么样都好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在捕捉到身上人话中的某个词后无意识地重复:

“主人……”

“……”凌非微妙地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骤然的停止简直比缓慢的磨蹭更加要命,几乎要将他这样烧死的空虚瘙痒让季决难受地攥紧了身上人的袖子,努力想要自己吞咽下那根东西:

“动一动……”

“……不,决哥,”凌非握住了他的腰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主人……”

“……”凌非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已经一片通红恍惚的眼眸一会,挺腰一下子将自己本来只在浅处抽动的东西蛮横地干进了最深处,一改之间磨人的频率凶狠地抽插了起来,“我不喜欢这个的,季决。”

季决现在显然已经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感受到他似是不悦的语气时愣了一下,但马上便被随即而来终于得到的激烈冲撞干得浑身战栗,瘫软在椅子上被凌非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了起来:

“……什么……嗯——!”

抱起的那一瞬间本就埋在里面的性物因为重力直接插到不可思议的深处,让季决仿佛濒死一般骤然绷紧了全身,然而凌非刚一走动,那孽物的移动便又让他哽咽着再次瘫软了下来,每走一步便被戳弄得受不了地啜泣一声,凌非抱着他走回卧室:

“不过没关系——我来教决哥做我喜欢的事。”

凌非把不过短短几步路便要被插得快要直接射出来的男人扔到床上,然后准确地在他快要高潮的前一瞬强硬地掐住了他的性器根部禁止了他的射精,季决痛苦地扳弄着他的手指想要让他放开,无果之后求饶地看向身上人的眼睛,然而与那双黑眸对视时却是不自觉地怔了一下,凌非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绑带慢条斯理地绑住了他已经涨硬流水的性器,又捆住了他的四肢用玩具堵住了他的唇舌,叫他动弹不得却只能含糊地呜咽哭泣:

“首先,主人没说可以射,就不允许射。”

“主人没说可以求饶——那也不允许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