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万番外 向哨蛇蛇双穴双根(下)

凌非的生日被季决定在开年的惊蛰,惊蛰之日,便是桃花盛开之时,虽然凌非也是一条蛇,但是他不需要冬眠,因为期待着生日的到来,整个冬天凌非都过得异常兴奋,生日当天季决和他一起把小屋子精心装饰了一番,还特地买了各种材料准备为他亲自制作蛋糕,如果除去季决尝试烘焙戚风蛋糕底做了四次都没有成功只好临时去买成品和奶油打发太过,裱花装饰大失败不提,整个蛋糕还是做的很顺利的……反正凌非很开心!只要是季决亲手做的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

“你现在可以开始许愿了。”

季决神色自若地往被他做的一塌糊涂的蛋糕上仔细插满十六根蜡烛,然后示意另一边坐在漆黑屋内金瞳倒映着烛光的少年可以开始生日的最后环节,凌非看着蛋糕上的蜡烛双手合十,然后非常认真地大声说出了自己的生日愿望:

“……我想跟季决永远在一起,谈恋爱结婚过日子!”

季决:“…………”

季决一时竟然都不知道是该提醒他生日许愿不应该说出来还是惊讶他会许这个愿望,银发的少年已经目光灼灼地向他看过来,季决无言良久:

“……你明白谈恋爱结婚是什么意思吗?”

凌非已经回到人类世界两个多月了,该学的了解的早就都学会了解了,但是季决现在却又深深迷惑起了这一点,动物之中自然也有伴侣的存在,但是动物的伴侣是为了繁衍后代,之间真的有爱情存在吗?虽然人类的结合大多也是为了繁衍后代,但是爱情——对于人类选择在一起也是至关重要的事,凌非在之前便对他有着奇怪的占有欲不想他跟别人做爱,但是他实在太过于年幼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对于自己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对象产生依赖是很正常的事,正是因为小孩子难以妥善地处理好这些事情与情绪,所以才需要对他们加以限制与保护,季决现在就很怀疑凌非并未实际清楚恋爱结婚对于人类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然而凌非看着他:“我当然明白!我喜欢决哥!”

季决:“………………”

季决:“……你说喜欢……?”

“人类是因为互相喜欢,才会开始交往恋爱,交配,结婚,繁衍后代,”少年的金瞳在烛火下闪耀着令季决一时失神的光芒,“我喜欢决哥!所以我想跟决哥在一起!”

凌非对于人类世界规则文化的学习还是很认真的,这两个多月以来他一边学习工作,一边也在思考着他跟季决之间的事情,人类确实是相对于其他动物而言过于复杂的生物了,就是对于动物而言是本能的交配过程都有着各种规则,人类文化中的“爱情”同样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但既然他喜欢跟季决在一起,希望季决只跟他在一起,他还会对季决有性欲想跟他交配,而且只想跟季决一个人交配——那他不就是喜欢季决的吗!

然而面前的男人对上他的视线却似乎并不赞成他的想法,季决斟酌了一下言辞:

“……你才回人类世界两个月而已,既没有见过多少人类,也没有经历多少事情,你也许是混淆了自己的感情。”

这就是在土生土长的人类中都是常见的事情,学生因为老师的照顾自认为爱上了师长,病人因为医生的治疗自认为爱上了医生,说到底“爱情”实在是太暧昧了,不可能给予一个非常明确的定义,与之相近的“憧憬”“依赖”的感情就很有可能被当做爱情,凌非是被他带回人类世界并一直加以照顾的,他跟凌非之间还发生过性方面的意外,虽然说凌非并不一定就不是认真并清楚的,但是就好像老师就不应该跟自己的学生交往一样,季决认为现在的凌非并没有明白判断自己感情的能力。

就算凌非真的是清醒的,他也不可能就能当做凌非可以自己做出判断而这样答应跟他交往的。

“……!!”凌非气恼起来,“你总是把我当做小孩子!!”

“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把你视为成人让你自己完全承担所做选择的后果凌非,”季决有些无奈,“既然是我把你带回人类世界的,我就要对你负责。”

凌非本来还很生气,听到他说他要对他负责愣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耳根不合时宜地热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了眼前的男人许久:

“……可是决哥也不能说我就一定是弄错了自己的感情,如果我真的是认真的,非决哥不可的该怎么办呢?”

季决:“……”

凌非眨了眨眼睛,大着胆子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所以你等我到你觉得可以把我当做成人的时候好不好……在那之前不能跟其他的人在一起和上床!”

季决:“…………”

凌非:“而且决哥之前说了等我到十六岁就可以做的!决哥在此之前也要一直跟我做!!”

季决:“………………”

所以也就是说他得一直跟凌非做爱,只跟凌非在一起不能找别人一直到凌非成年——那这跟他答应了跟凌非交往有什么区别啊!

季决有些懊恼,但是他本来也就没有想着去找别

人,事实上在遇到凌非之前,季决原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单身,这其中也不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体,主要还是他的性格本来就难以喜欢上什么人,但是在遇到凌非之后,无关暧昧,他确实也正在思考跟凌非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事。

自从十岁分化离开家进入塔,季决就再也没有跟什么人一起生活过了,就算参与塔的哨兵集训住在哨兵宿舍,那也不能算跟其他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他一直孤身一人,虽然季决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但是他的朋友们彼此之间都是朋友,也没什么人是只属于他跟他关系最为特殊的。

可在此之前季决也没觉得有什么,他早就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季决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今后会跟什么人一起生活,把凌非带回来的时候他原以为他会不习惯,但实际上跟凌非一起生活的感觉与他预想的好得多——

如果有可能,季决觉得就这样一直跟凌非生活下去也不错,如果凌非成年了,可能他就答应对方的表白了。

但是现在还不行。

“……我不会去找别人的,”季决反握住了面前少年牢牢拽着他的手指,看着凌非金色的瞳孔,“现在人类社会的成年年纪是十八岁——如果等你到十八岁时还没有改变现在的心意,那我就答应跟你在一起。”

凌非霎时睁大了眼睛,兴奋地扑上去用力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真的吗太好了——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也不会改变心意的决哥!!”

季决:“………………咳,先吃蛋糕吧。”

季决在小崽子的激情告白下有些脸热,干咳了几声连忙转移话题,凌非果然乖乖地开始切起了蛋糕,整场生日还算圆满地结束,等收拾完客厅季决跟凌非说了晚安准备回房洗漱休息了,刚打开门便察觉到凌非还跟在他的后面,季决一转过头看他,小崽子巴巴地望着他:

“……不是说十六岁了就能做了吗?”

季决:“……”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凌非已经一把扑过来抱住他的腰埋进他怀中嘤嘤唧唧:

“这是决哥亲口说的!决哥不可以骗我!!”

“……我知道了!”季决被他强行抱着蹭来蹭去蹭得几乎都腿软了——实际上这两个月季决过得异乎寻常煎熬与痛苦,过于强烈的情欲让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处于渴望与敏感之中,双腿之间那处不该有的缝隙也每天都湿漉漉地淌着水,现在被凌非紧紧抱进怀中,几乎立刻就湿透了,季决难堪地夹紧了双腿,纵使理智上他觉得不应该,但饥渴的身体或许比凌非还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终于可以再一次被大鸡巴狠狠插干,

“……那你进来吧。”

季决听到了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床边的了,凌非跪坐在他的腿间拉开了他的衬衫黏糊糊地啃咬着他的脖子,忽而又想起什么一般声音含糊:

“对了……决哥把量子兽放出来吧……我的量子兽很想他……”

季决浑身颤抖着,终于等来了这一天,马上就完全兴奋起来的情欲让他几乎不能思考,好一会才听清楚凌非说了什么,他喘息着,将自己的量子兽放了出来,可能量子兽确实是主人精神情绪的反应,凌非的银蛇一见到他的黑猫就要过来骑它,所以季决一般都不会在凌非面前放出量子兽,而现在果不其然,娇小的黑猫刚刚出现,便立马被原本隐匿在角落等待许久的银蛇扑上了绞住了身体,猫咪羞恼地喵叫着想要挣扎,但还是被死死地压制着,细长的银蛇把它盘踞在中心,寂寞许久的性器急不可耐地直接就对着穴口插了进去,那一瞬间季决被共感刺激地眼底都泛出了眼泪,黑猫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被身上的蛇插到哀叫,季决再也支撑不了身体躺倒瘫软在了被褥之间喘气,他羞耻地想合上腿,但凌非挤在中间让他只能被迫继续大张着双腿。

季决已经高潮了,因为高潮从花穴里涌出的淫水肯定把他的裤子弄湿了,眼见着面前的少年就要低下头看过去,季决勉强恢复了点力气捧住了他的脸,凌非歪头看他,虽然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但是才两个月而已,他这张稚嫩的脸看起来跟初见时根本就没有区别,季决与他对视只感到浑身上下的难为情:

“……你变回蛇再跟我做。”

不行,他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跟这个样子的凌非发生关系。

“……”凌非倒是也没反对什么,很快就变回了蛇形,看到熟悉的巨蛇之后季决放松了下来,但是一放松,快要把他烧死,简直比结合热还要让他难受的情火便愈演愈烈起来,季决下意识地视线下移,看到了面前巨蛇腹部已经挺立起来的两根粗硕的性器,明明已经过去两个月了,然而季决却立刻就回忆起了被这两根东西前后插穴的感觉,刚刚才高潮过的花穴马上就又开始感到空虚,连并非是用于做爱的后穴也隐隐瘙痒了起来,季决咽了咽唾液:

“……这一次,也两个都要进来吗?”

巨大的银蛇晃动着身体与他贴近,两根肉棒已经毫不留情地隔着裤子都抵上了想要进去的洞口,他明明还没做什么,季决

却感到浑身都酥麻了一瞬,失神了好一会,才勉强撑起身伸手到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只润滑剂。

前面的花穴肯定是已经能够让凌非直接插进来,但才被干过一次的后穴还是需要提前开括准备的。

……等结束了凌非最好不要来问他什么时候去买的润滑剂。

巨蛇睁着金色的眼睛看着他动作,季决刚想脱去衣服,身上的布料就已经被他的精神力绞成了碎片,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在对方面前完全暴露,季决咬住了下唇,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在凌非的面前继续大张着腿自己摸上了后穴:

“……和上次一样,要是你……后面也要进来,先让我自己弄一下……”

凌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未知的管状物品,然后便倒了满手透明的油脂自己探进了腿间,面前男人向他大张着腿,高挺性器下方那熟悉的花穴已经湿得流了满腿的淫液,然而男人纤长的手指却绕过了它,犹犹豫豫地摸上了更下方隐秘的缝隙,那沾满粘稠油脂的指尖很快便探进了那瑟缩的穴口,被着急地吞咽了进去,凌非视线上移,季决紧紧闭着眼陷在被褥之间,俊美的脸上双颊耳畔都已经满是情动的红晕,看的凌非感觉自己的性器硬得更痛了,后穴的位置比花穴更下,平躺的姿势并不是很容易用手指插进深处,凌非想了想,晃动着尾巴伸进面前人的腰下把他的上身托了起来,季决猝不及防被抬起上身,原本才插进去一节指节的手指一下子便在润滑的作用下插进去了一整根,季决哽咽了一声,对上面前银蛇似有焦躁的金眸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又连着添进入了两个手指,三根手指一起搅动抽插着,想要尽快将并不适合被进入的后穴开括到可以容纳眼前巨蛇硕根的程度。

凌非可能等的有点着急了吧……

凌非确实很是焦躁,他知道他应该等季决先自己做完前戏,可是他已经等待了两个月了,季决现在又正在他的面前自慰,凌非实在是很难按耐下自己的欲望,他抬头伸出蛇信舔上男人胸前已经完全硬起的奶头,但很快便觉得舔这小东西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他又舔了舔季决紧致绷起的小腹,视线再向下,再一次看向了男人腿间高挺的性器与湿漉漉的花穴。

“凌非——!!”

季决被那突然碰上花唇的冰冷蛇信刺激得整个人在床上弹了一下,他猛然睁开眼睛看过去,在他因为自己开括后穴而失神期间面前的巨蛇竟是埋进了他的腿间舔上了他的花穴,凌非的性器就跟人类的性器一样灼热,舌头却还是冰冷的,既冰冷,又细长,那细长冰冷的蛇信探进了他的花穴之间卷上那唇瓣中包裹的敏感肉豆,季决听到了从自己喉咙中发出的崩溃哭声,克制不住地合上腿夹住了他硕长的蛇身:

“不行——不要舔——啊——!!”

在感觉到那湿黏蛇信又再向下舔去想要伸进花穴里面时季决到达了第二次高潮,过于强烈的快感令他脑中空白了许久,季决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忽而又是看到了身上的巨蛇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季决看着他探出长长的舌头舔过溅在嘴角上的淫水,猛然回过了神羞耻得几欲炸裂:

“……凌非!!”

凌非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整个人都变红了起来,他倒是觉得舔季决花穴得到的反应非常有趣,刚想低下头继续用舌头深入那道肉缝想看看能不能直接舔进深处的腔室内,便是被一把捧住了脑袋,季决急促地喘着气:

“不要舔那里!!”

“……”可是什么都不做,要他干等着只在一旁看着季决自慰吗?凌非有点委屈地晃动着蛇身拿硬挺的下身蹭上男人腿间的肉洞,季决被那硬热顶端磨过穴口的感觉磨得浑身僵硬:

“……再等等,还不行……”

凌非蛇形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季决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粗大肉棒在他的后穴里膨胀变粗几乎要把那里直接撑裂的感觉了,但他也知道凌非现在很难受,季决犹豫了一会,看着面前巨蛇腹部不知道挺立了多久,一直不断可怜流水却无人慰藉的性器,终究还是咬着牙勉强翻过了身跪趴到床上:

“凌非……你过来……”

巨蛇晃动着凑近到了他的面前,季决几乎都已经能够闻到他腹间粗大蛇根的味道,季决抿紧了唇,感到脸上烫的简直令他神智不清,但他纠结了好一会还是张开了口,犹豫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其中的一根胀大的顶端,面前的巨蛇立马就给出了非常激动的反应,盘在一边的蛇尾翘了起来兴奋地乱晃,季决心下发软,闭上眼一鼓作气地将那硬挺肉刃含下去半根,这根东西实在是太粗了,让他牙关张开到酸痛才勉强纳下,又非常长,只是半根那坚硬的顶端便顶到了他的舌根,季决还没有适应这口腔被塞满的感觉,面前的巨蛇便忽而挺起了身,那过于粗大的性器立刻便强行干进他的喉咙插到了最深处的喉管,季决眼泪都落下来了,无法咽下的唾液也因为口腔被完全充满而只能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他的下巴,等那作孽之物慌忙地从他的口中退出,狼狈地伏在床上咳嗽了起来,凌非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其

他动物口交,感觉到被那湿热口腔包裹地太过舒服,便遵循本能挺身捅进了更深的地方,他绕着季决转了一圈,看起来已经缓过来的男人摸了摸他的鳞片以示安抚:

“……没事……你别乱动就好。”

季决深吸了一口气,继续一边用手指扩张自己的后穴,一边侧着头舔着面前巨蛇的性器,他让凌非不要动,凌非便乖乖地就算鳞片都舒服的立起来也没有再粗暴地顶进他的喉咙,这一方面让季决就算正在吃着可怕肉棒都觉得他很可爱,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十分羞赧,既然凌非确实会因为他觉得不舒服而停下不做,那不就说明他在干他时那么蛮横他怎么哭也不停是觉得他其实是被插的很爽么……

季决竭力让自己不要再想了,现在被他含在口中的性器比之前还要涨大了几分,然而这样硕大的东西还有一根,因为被冷落寂寞地顶在他的脸颊上乱蹭,季决只好含含这根再舔舔那根,轮流伺候着面前的两根鸡巴,明明他并没有从为凌非口交这件事中得到快感,然而不管是前面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花穴还是正在被他用手指插弄的后穴都更加瘙痒难耐了起来,季决给凌非舔弄着性器,满脑子却都是两个月前被这两根大肉棒一起操穴的感觉……他很快就有点忍不住了,花穴哭泣着向外一股股冒着淫水不提,连明明已经被弄到湿软起来的后穴也又重新绞紧了他现在感到还是太细太短了的手指,季决有些口干舌燥地抽出了手指刚想跟凌非说可以插进来了,面前一直很乖巧的巨蛇却又忽而凶狠把鸡巴捅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季决还没有反应过来,粘稠的浊白液体便从那两根性器上同时射出来,一根射进了他的喉咙,一根射在了他的脸上,他再次难受地咳嗽出声,即使没有抬头,季决也能从面前巨蛇犹如实质的目光中知道自己现在是如何不堪入目的狼狈样子。

凌非确实正失神地盯着他的脸,男人冰冷俊美的脸上现在满是他刚刚射出来的白浊精液,顺着他纤长颤抖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一点点滑落了下去,刚刚的深喉很显然令季决感到很不舒服,他正在咳嗽,可是嘴里也满是那腥黏的液体,有一些可能已经被他吞咽了下去,而还没有来得及吞咽的混着口中从他嘴边狼狈地流下去,整个人被玩弄到这样一塌糊涂的样子,连平时凛冽令人敬畏的气质现在都只让人想要彻底地蹂躏弄坏他,凌非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他只知道明明刚刚才射过,他那两根鸡巴却又立马硬得发疼起来。

季决看到他的东西又硬了时明显愣了一下,男人垂下眸抿紧了唇,凌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到他脸上情动的红晕又深了一分,男人拽起身下的被褥匆忙地擦拭了一下脸颊,然后他又低下了头拒绝与他对视:

“……你可以插进来了。”

“……!!”终于可以正式插入了!凌非兴奋地移动着身体又绕着他转了一圈,季决还没有稍稍从快让他昏迷过去的羞耻感中找回一丝矜持,便已是感到腰身被蛇尾卷住屁股被拖到了巨蛇的腹下,那两根好像根本不会休息的东西已经双双危险地抵上了想要进入的穴口,季决猛然睁大了眼睛,难道说凌非是想两根一起插进来……?!但他并没有来得及阻止,势在必行的粗硕蛇根便已经一齐狠狠地干进了肉穴之内,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狠厉地将两个月没有使用过的穴道强行捅开,那一瞬间的快感让季决瞬时满眼泪水咬死了身下的被褥才没有直接哭泣出声:

“呜——”

他觉得有点承受不住这样过于激烈的感觉,但是凌非很显然只有满身满心终于能插进来好好干的快乐,他上一次先用一根鸡巴给他开苞的时候还有耐心反复研磨捣开深处的肉壁,现在两根一起插,明显无所谓起来反正只要干得够狠肯定是能完全插进去的,可是他实在是操的太狠了,每一下都是将那两根性器抽出到只剩一个顶端再整根狠狠地插进来,操后面的鸡巴干上他后穴的敏感点,插花穴的鸡巴就蛮横地捣上那深处腔室外阻拦他的丰厚肉壁,季决趴在床上被他这样干得哽咽不止,他想要阻止凌非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可是他却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如果松开口中的布料肯定只能发出破碎不堪的哭吟,凌非很快就像他预想的那样操开了他花穴深处的肉壁干进了里面的宫腔,他的性器实在是过于粗大了,让季决恍恍惚惚地被操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只剩下那正在被插的两个穴口还存在一般。

凌非干得畅快淋漓,舒爽地低下头伸出蛇信舔上身下男人漂亮的后颈,蛇并没有这种习俗,但是凌非见过很多动物交配时雄兽会咬住身下雌兽的后颈以示占有权,然而这个举动不知道让身下的男人想到了什么,凌非只觉得他浑身绷紧了一瞬,两个穴都突然收紧夹得他险些彻底失去理智,凌非晃动着身体将自己更深地嵌入身下人的体内,下方的性器整个顶端都干进了那花穴深处狭窄的宫腔捣出淫水,凌非尤其喜欢插这里,除却是被那多汁又湿热的腔肉夹着太过舒服外,可能也是某种雄性的本能与直觉,这处腔室就好像某个房子,又好像一处丰厚肥沃的土壤,可能能够孕育种子,亦或是诞生更不可思议的存在,凌非顶着这腔室内的淫肉又插了许久直到要把这片软肉都干烂

了才抵着深处射出了精液,季决刚才脸上跟嘴里都被他射满了,现在下身两个穴洞也都被他射满了,凌非莫名地不想把他翻过来以免那填满了整个宫腔的精液从暂时合不拢的花穴中流出来,于是就着季决还趴在被褥之上的姿势温柔地俯下了身舔上了男人的脸颊——季决已经昏迷过去了,虽然依然好像不太舒服地紧蹙着眉,凌非尽可能轻柔地想要让他侧躺下来,但是稍一动作还是让他腿间的花穴流出了不少精液,凌非心下蹙眉,想了许久,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注意,他缩小了体型攀在了昏睡男人的身上,然后把自己的性器又重新插进了那两处红肿张开的穴口,把精液都牢牢地堵在了里面。

凌非终于感到满意了,又凑过去舔了许久季决的脸颊跟唇角,待到男人紧缩的眉头终于放松了下来,才满足地缩下脖颈把脑袋搁在了身下男人的锁骨上闭上了眼睛。

真好,这个十六岁的生日,他实在是过得太开心了。

……

季决第二天醒来时,第一感觉便是浑身的酸痛与莫名的沉重,这种感觉并不常有,因为哨兵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他又是最强的超s级哨兵,但又很熟悉,季决立刻就回想起了第一次跟凌非做之后身体的感觉,不过虽然身体不太舒服,精神上倒很是清爽,季决叹了口气,自从开苞后他每天都在被情欲困扰着,就算是自我安慰也很难光靠手指缓解欲望,那种难受的感觉实在是无法言表,现在倒终于因为被狠狠操了一顿而彻底舒服了……季决刚想起身,却又突然发现了身体沉重的来源,凌非竟然没有变回人形而是保持蛇形缩小了体型趴在他的身上睡得正香,虽然昨天晚上刚刚被庞大巨蛇干到昏迷,但现在看着眼前小小的银蛇,季决还是下意识地感到十分可爱,他勉强抬手摸了摸小蛇小小的脑袋,小银蛇并没有醒,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动作蹭了蹭他的手指,季决微微翘起了唇角,但是再一动,他就马上不再觉得面前的小蛇很可爱了——

凌非竟然把他的两根性器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而且明明现在他的身体只有他手臂粗细,结果那还埋在他的两个穴口里的东西却一点都没有变小还是那么粗大硬热!!

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但季决的脸上立马就又热了起来,正满满插在他上下两个洞中的性器可能是因为晨勃早就完全硬了,因为停着不动,向他传来了难受的酸胀感,季决抓住了身上小蛇的身体想要把他拉开——然而这样连带着那两根性器在他的体内一摩擦,虽然仅仅只是抵着敏感深处轻轻碾过,季决却还是一下子被尖锐的快感逼得失去了力气,这一下也把凌非弄醒了,季决眼睁睁地看着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把他缠得更紧插着他的两根鸡巴也顺势在他的洞里插了几下:

“呜……凌非……”

季决浑身颤抖,明明做完刚刚好好做了一场现在他还浑身酸痛,但凌非刚一抽动,那两个过于淫荡的肉洞便立刻重新有了感觉,原本还只是酸胀,现在却逐渐又感到瘙痒了起来,然而身上的小蛇听到他的声音就并没有再继续动了,凑过去温情满满地舔了舔他的唇角,可是那两根东西依旧埋在他的身体里没有任何要出去的意思,季决忍不住心下磨牙,他甚至怀疑凌非是故意在折腾他……两人正纠缠间,季决放在床头的手机忽是想了起来,季决勉强撑起身去拿,不过是这样细微的动作,便已经带动那深深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碾过了好几处敏感感干得季决眼角都红了,他差一点把手中的手机摔到了地上:

“喂……”

打电话过来的是塔的负责人,对方在那头说着什么,但是季决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他的话,因为凌非明明看见他接起了电话,却在这个时候缓缓动了起来,他并不像昨晚插得那么狠厉,而是就埋在他的身体里缓缓地小幅度地抽动着性器,可是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季决的敏感点本来就都在很深的地方,凌非这样慢吞吞地抽插着肉棒,后面的性器每一次都会不轻不重地蹭过他后穴中的敏感点,而前面的性器本就还把顶端插在他的宫腔之中,纵使动作轻柔,那敏感淫媚的腔肉还是被一捣就溢出一滩淫水,季决被他这样玩得眼前很快就被水雾模糊,全靠最后的意志力苦苦支撑着不让声音中暴露出破绽:

“……你说……其他塔的人要来……?”

“是,毕竟凌非是超s级向导。”

季决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凌非这样慢的动作,快感倒是其次,更折磨他的是被这样动作带来的饥渴与瘙痒,虽然是抵着敏感点碾磨,但是季决并不喜欢这样温吞的性爱……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本心似乎都渴望着被粗暴且强制地鞭挞,好好睡了一晚让他恢复了一些体力,季决拿着手机,感觉到自己的腰已经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主动迎合着身上银蛇的动作将想要被蹂躏的淫肉主动撞上他的鸡巴好得到用力的碾压顶撞,凌非因为他的动作抬起了头看他,季决对上他金色的瞳孔难堪得无以复加:

“……那……什么时候……”

“他们没有事先通知我们,可能马上就要到塔的外围了。”

季决偏过头一把咬住了枕着的枕巾才没有泄露出哽咽的哭声,凌非的蛇身是很长的,这就造成了他可以在他身上缠好几圈,然后两根性器都埋在他的下身,而头跟尾巴处于他胸前的位置姿势,凌非正在用舌头跟尾尖一起玩弄他的左右两边奶头,他舌头的厉害季决昨天晚上已经深刻地领教过了,而蛇的尾梢因为多次蜕皮,变得非常坚硬又尖细,而现在他的一边奶头正被冰冷湿黏的蛇信卷起舔过,而另一边奶头被坚硬尖细的蛇尾梢戳弄顶压着乳孔,不管是哪一边都让季决心生崩溃,两边乳头被一起玩,身下两个穴也正在被一起插,积累在一起爆发的快感几乎叫人神智溃散:

“……来了……嗯……呜……叫他们等着……!”

虽然季决已经尽力压制了,然而却还是没能忍住在身上银蛇突然加快的抽插出泄出了一丝绵软发抖的尾音,对面似乎有些疑惑:

“季决,你怎么了?精神力出问题了吗?”

季决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快把头下的枕巾打湿了,哨兵是很难生病的,只有可能是精神力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季决身边有着一个超s级别的向导,精神力又能出什么问题呢?不过也许有些时候,问题反而是本该解决问题的人带来的,季决忍耐了许久才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没什么,只是昨天……凌非生日,陪他玩得太晚……才刚刚睡着一会……”

“……那也闹得太晚了,”对方听起来并没有多想,“那等他们到了我就先让她们等着,但你也还是尽快来吧。”

对方终于挂了,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挂断图案时季决终于放松下来瘫软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凌非见他把手机按灭丢到了一边,便又恢复了最大的体型伏在男人的身上期待着看着他,季决有点羞恼地看了他好一会,到底还是撑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下次不许插在里面过夜……”

“……现在,再来一次……”

……

等凌非跟季决终于折腾完洗完澡收拾好出门时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季决还有些腰酸腿软,但是又不得不去,凌非好奇地跟在他的身边:

“是其他塔的s级哨兵吗?”

“嗯,”季决点头,瞥了他一眼,“都是专门为你而来的。”

凌非怔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他们不会要我前去其他塔为哨兵做疏导治疗吧?”

“也有可能,你以后大概就是在四个塔中来回奔波了。”

“……”凌非抿唇,“那你会陪我一起吗?”

季决挑起了眉:“我也是有很多任务要做的。”

“……所以你不跟我一起……”小崽子看起来又要哭了,“那我不想去……”

季决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可是有很多人需要你,只有你才能为他们解决问题。”

“……”凌非沉默了下去,一直到来到与其他塔的哨兵们见面的地方都没有再说话,其他塔的哨兵们已经在这里等候很长时间了:

“季哥来得可真慢啊。”

“是你们没有提前通知东部。”

季决面不改色地带着凌非走向了这会议室长桌的首位,他跟这些哨兵们都是老熟人了,而现在他们全部都是为了凌非而来,自然都在审视地盯着凌非看,要是换做之前凌非在这样的围观之下早就有些紧张地贴到他身上了,但是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只垂着眸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季决瞥了他一眼,没能从他陷在阴影中的金瞳中看出什么,他坐到了首席之上,让凌非坐到了他的身边,季决先向凌非介绍了一下在座的哨兵们,又向在座的哨兵们介绍了一下凌非:

“所以你们突然过来是为了什么?”

“还能是为了什么?”二席哨兵挑眉,目光暧昧地在季决跟凌非之间流转了一番,“我们也不是想跟季哥抢人,但是我们真的很需要一个超s级的向导——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季决:“……”

季决又看了一眼凌非:“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这得看凌非个人的意愿。”

虽然季决一直在教导凌非在人类社会中身为哨兵与向导的责任,但是季决其实并不想让凌非做他不情愿做的事,刚才少年委屈的沉默下来时他便已经心软了,要是凌非真的想要他一直陪着……那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作为首席哨兵,本来就是要一直在四个塔之间做任务巡视边境的,一直陪着凌非也不是就做不到。

然而少年抬头与他对视,却是声音平静:

“……如果有哪里需要我,我可以随时去为有需要的哨兵做疏导治疗。”

季决怔了一下,其他的哨兵们听到凌非这么说倒是立马高兴了起来连忙应下怕凌非反悔:

“……那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凌非,季哥你放心,不管你的向导在哪个塔,我们肯定都会好好保护他肯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到沾染他的!”

季决:“…………”

季决还不知道为什么凌非刚才还不情愿现在却已经非常肯定地做下了决定,明明他本来就是希望着凌非能够尽到自己的责任做一个合格的向导充分发挥他超s级别的资质,但是当凌非真的这样应下来没有提任何希望他陪着的条件时,他却反而怅然若失了起来。

……那么以后,凌非要来往于各个塔之间,他也要忙于各种任务,那还有多少时间能够见面相处呢?

季决心情复杂,但是木已成舟,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再提醒了一句要紧的事项:

“……凌非才刚刚完成向导学习,他必须还得从A级哨兵开始,贸然接触s级哨兵很有可能就会触发结合热。”

在座的其他哨兵们纷纷露出了我们都懂的神情:

“放心季哥,肯定不会出现那样的意外的。”

既然已经谈拢,会议便结束了,季决开车带着凌非回去,少年坐在后座看着一旁他们两人的量子兽玩闹也没有再说话,季决斟酌了许久:

“……你不用我陪着了吗?凌非?”

“决哥不是还要做任务吗?”凌非伸手摸上了一旁黑猫的耳朵,猫咪在他的抚摸下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声,“我是超s级别的向导,不管是谁都不会让我出事的。”

“……”季决沉默了一会,“可是你好像并不开心。”

“……”凌非又沉默了许久,却是答非所问,“决哥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需要我。”

“当然,世界上只有你一个A级以上的向导。”

凌非听此垂下了眸:“可是决哥不需要我。”

“……”季决又怔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仅仅是从哨兵向导的角度他确实不需要凌非,因为他的精神状态非常稳定,虽然他偶尔还是需要疏导,但是他只需要哪怕一管向导素就够了,季决并不是完全就不需要向导了——

可是季决确实不需要一个超s级的向导。

“决哥也不喜欢我,不想跟我恋爱结婚,”凌非继续抚摸着掌下的猫咪,原本眯着眼咕噜噜叫的黑猫忽而睁开眼睛看着他,凌非差不多能从他的样子想到季决现在的神情,“决哥根本就不需要我。”

诚然被很多人需要并不是让凌非不开心,他其实还是挺享受这种重要的,有着强大力量感觉的,可是他最期待被需要,能够将自己的力量为之奉献的人却根本不需要他,这一点远比可能在日后会跟季决经常分别而令凌非难过。

“……”季决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你想,我可以一直陪着你,不管你要去哪个塔暂时工作。”

“那决哥的工作不受影响吗?”

“我本来也就是要在各个塔进行定期巡视的。”

他们现在已经到家了,季决下了车,凌非也下了车,银发的少年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

“……如果决哥觉得为难,也不用特意陪我,我本来也就是真的决定好好工作,为这个世界上需要我的人疏导治疗的。”

季决稍微愣了一下,便听到他继续说:

“决哥总是跟我说哨兵与向导的责任就是守护普通人类,这是决哥要守护的世界,那我想——要是这个世界很需要我,不能失去我,那不就等于决哥也很需要我,不能失去我了吗?”

“所以我才答应他们,只要他们需要我,我就前去为他们工作。”

“……”季决竟然一时失笑,他垂眸看着面前少年在阳光下映着光的金瞳,“你会成为最优秀的向导的,凌非。”

凌非撇嘴:

“……比起这个,我更想听你说我会成为你最重要的人。”

“我也觉得,”季决说,“你会成为我最重要的人。”

事实上季决觉得现在的凌非已经是他最重要的人了,但是为了不让年轻人兴奋过头,季决决定晚一点再告诉他这件事。

凌非睁大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耳尖热了起来,停顿了一会,凑过去牵住了面前男人纤长的手指:

“……但要是决哥愿意一直陪着我,我会更高兴的。”

季决看着他,倾身吻了他光洁的额头一下: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凌非。”

……

春去秋来,一转眼,两年便过去了,凌非原本以为两年会是很漫长的时间,但实际上在跟季决一起做任务,做疏导治疗之中他并未觉得怎么焦虑就过去了,这两年里他已经迅速地成为了最优秀的向导,可以很轻易安全地为s级哨兵深度梳理而不至于触发结合热,凌非还跟着季决一起做了很多任务,男人就像他承诺过的那样,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两人甚少分离。

而今天,正是凌非十八岁的生日,是他的成人礼,也是某个对他和季决都很特殊的日子。

这一次的生日蛋糕依旧还是季决做的,但是比起当年的狼狈,这两年季决的厨艺并没有任何长进,却学会了很多装模作样的把戏,比如用模具慕斯底代替了他就没做成功过的戚风蛋糕,用巧克力淋面代替了他压根抹不平的奶油,用成品巧克力

糖果配件代替了奶油裱花作为装饰,然后就得到了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但又好看又好吃的巧克力慕斯蛋糕——虽然事实上,只要是季决做的凌非都觉得是最好吃的。

十八岁的生日也还是季决为他插上的蜡烛,凌非看着黑暗中摇曳的烛火双手合十,然后认真喊出了从来就没有变过的生日愿望:

“我想跟季决永远在一起,谈恋爱结婚过日子!”

凌非吹灭了烛火,然后便看到季决笑了起来,男人看了他许久:

“我一直想问你凌非——我明明跟你说过,生日许愿是不能说出来的吧?”

凌非也看着他,反问:

“可是难道世上真的有神明能帮我实现生日愿望吗?”

“……”季决弯起唇角,“所以你不向神明许愿,而是要把愿望说给能帮你实现愿望的人听?”

凌非感到自己脸红了:

“是……但那也要看能帮我实现愿望的人愿不愿意帮我实现愿望。”

“……季决……”凌非捏住了他的手指,“你当年说过的,要是等我成年了还没有改变心意,你就跟我在一起的。”

“嗯,我是这么说过。”

“那——”凌非忍不住稍稍提高了一点音量,“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吗?!”

季决静静地看着他:“你就想跟我说这个?”

“……”凌非怔了一下,感到耳朵更加热了,

“……我喜欢你,季决。”

季决反捏住了他的手指:

“我也喜欢你,凌非。”

两年了,其实季决等着能够说出这句话,也已经两年了。

“……!!”凌非兴奋地一把抱住他,刚想亲吻上怀中男人的嘴唇,却又有些紧张地停住,语无伦次,“那,我,我可以问你吗……?!”

他话音还没落便已是被骤然打断,季决已经环住了他的肩膀抬头主动吻住了他,其实这两年里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蜻蜓点水一般单纯地亲亲嘴,然而像这样唇舌想接的深吻却还是第一次,两人一直从桌边缠绵地亲吻到了沙发上,等到终于舍得暂时分开,两人都已是有些气喘吁吁。

季决被已经成人的少年压在沙发之上,这两年凌非的个子又长高了不少,已经比他高了,肩膀也已经长宽,体格也强健了很多,有了成人的轮廓,完全不可以再被视作孩子了,他原本稚嫩的脸也长开了,出落的愈发俊秀清纯起来,走在路上也越来越吸引异性的关注,但也许有些东西还是没有发生变化,季决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然后便是被少年歪过头蹭过他的掌心,熟悉的动作用他已经长成大人的脸跟身体做出来也还是一样的可爱,凌非蹭了一会,便又低头吻过他的手指:

“这一次……可以用人形做吗?”

虽然这两年他们一直保持着非常频繁的身体沟通,但一直还是只用蛇身做过,纵使季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今天要跟凌非用人身做爱,看着眼前少年盯着他跟蛇瞳相似又似乎完全不一样的金瞳还是脸上一热:

“……嗯。”

他看着凌非甜甜地笑了起来,然后便动手想要脱去他的衣服,他们这两年在各种地方都乱搞过,沙发倒是都能算中规中矩了,只是被人形的凌非一件件脱去衣物还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季决在完全赤裸时感到仿佛还是第一次般的羞耻,他想要合上双腿,但随即便是被少年用力地大大拉开,凌非专注地看了好一会他的下体,看的季决不仅性器完全硬了,连早就被操熟的女穴都已经淫水流的泛滥成灾,季决喘息着,搞了那么多次不管是前面还是后边他都已经不需要怎么开括润滑直接插进来就可以了,可是凌非并不这么想,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小崽子在床上总有那么一点恶劣的成分,就好比现在,凌非一边亲吻啃咬着他的脖颈肩头,一边伸手下去拨开了那湿润的花唇一下子捏住了他的阴蒂:

“决哥……”

凌非其实想亲手玩弄这处特殊的穴口已经很久了,但是之前季决不允许他用人身跟他做爱,蛇形的话没有手他也不好动作,而现在他终于可以顺从本心好好玩弄一番这里,凌非捉住了那藏在花蕊之间的敏感肉豆,不过是用手指夹住轻轻拧弄了一下,便是感到身下人猛然颤抖了一下,连压抑着的喘息声都急促了不少,季决拽住了他的衣袖,想让他不要在玩那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已是被少年用力捏住阴蒂的尖锐快感刺激地叫出了声,凌非用力拧了一下之后便又安抚性地好好揉了揉,直到把季决揉的眼眶都红了:

“凌非……”

凌非放过了那颗被他捏肿了些的可怜硬粒,向下摸上了下方已经完全湿润了的穴口,季决刚刚到达了一次阴蒂高潮,这处花穴又吐出了一股淫水,凌非只是随便摸了一把,便是沾上了满手的淫液,他抬起手给季决看那顺着他指节淌下的清液,季决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凌非又重新伸下去把手指插进了那道缝隙之间,才刚刚试探进入,便立马被饥渴的穴肉含住了手指迫不及待地想要他更加深入,凌非很快便直接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这处淫

穴早就吃习惯了粗大鸡巴,几根手指不仅不能够让它满足反而更加焦躁想吃的更多,季决攥紧了他的衣角,虽然被手指插逼也很舒服……但到底还是远远不够的,就是凌非的手指也碰不到那最深处最敏感的宫腔,只能够在浅层抠挖摩擦罢了,这样的快感只不过是隔靴之痒,除了让他感到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很难耐仿佛有蚂蚁啃咬攀爬外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凌非似乎对此颇有兴致,少年乐此不疲地曲起手指碾压抠弄过紧紧夹着他的肉壁,每一下抽插都能带出一大股淫水,在安静的客厅内传出了清晰的水声,他垂眸看着身下男人压制着情欲与渴望的俊美容颜:

“不舒服吗?决哥?”

“……”这小混蛋果然是故意的吧!季决合上腿夹住了他的手臂,但是马上便是被重新拉开,他被玩得有些受不了了,可是对着人形的凌非却又莫名地羞耻说不出想要他进来的话,凌非看着他已经湿润的黑眸:

“决哥想要我插进来吗?”

季决下意识瞥了一眼他将裤子撑起了好大一块的下身,但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样糟糕的事而移开了视线,季决确实很想要他插进来,可是对着凌非俊秀的脸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拽着少年的衣袖,压抑着情欲喊着对方的名字:

“凌非……”

凌非心下绵软,决定还是不做弄他了,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同样也硬了很久的性器拿了出来,凌非人身的性器跟蛇身的性器大小形状差不多,但是只有一根,季决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粗硕硬物喉头滚动,他已经被凌非抱了起来——少年把他抱在了怀中,胯间的狰狞凶物从下方抵上了他不断淌水的花穴,凌非松开了手,他便一下子坐上了那根肉刃,被从下往上强硬地完全贯穿——

“嗯……”

肉棒在干到宫腔外壁时受到了阻拦,凌非掐着他的腰挺着鸡巴在那战栗肉壁上狠狠地磨了一番之后那肉壁便被干得喷着水打开了入口,季决被这一下磨得本就泛红的眼眶中已经开始回荡眼泪,而终于打开了入口,这样坐入的姿势便让那根大肉棒一下子把头部全部插进了腔室里面,季决眼眶中回转的眼泪滑下了脸颊,凌非仰头着迷地吻去他的眼泪,下身动作却与他这样轻柔的吻截然相反地退出少许又极其狠厉地用顶端捣进了宫腔——

“啊——!”

季决被这一下插得直接到达了高潮,但是这很显然才是今晚漫长性事的开始,凌非蛇身的时候一般就会做个一两次就结束了,而今晚人身的凌非好像格外的有兴致,插了他的花穴三次快要把他干到崩溃了又兴致勃勃地去操他的后穴,等到终于结束季决被抱去清洗完又抱回床上时有些失神地透过窗口的窗帘看到了已经隐约投进来的日光,凌非餍足地把他整个人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颊:

“睡吧决哥。”

“……”季决确实很困了,疲倦地合上了眼睛,“今天休息……”

那睡到下午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凌非贴上了他的脸颊,几乎与他的呼吸融为一体:

“等决哥醒了,我们就去街区逛逛,决哥有想去的地方吗?”

这两年他们都很忙,倒是难得有没什么事可以休息闲逛的时候,季决又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然后又立刻合上了眸连眼睫都不再颤动一下,他像是已经含糊地进入梦乡,连声音都越说越小:

“……那,就去登记结婚吧……”

凌非猛然睁大了眼睛,本来他也有些累了,然而现在却连一丝睡意都没有了,他瞪着眼前似乎已经完全睡着的男人,有的时候他觉得季决实在是比他恶劣的多——

就好像现在,他突然说了这样的话,让他就彻底睡不着了!凌非真的很难不怀疑季决就是故意的!!

他又瞪了许久眼前俊美的男人,直到男人平静垂下的眼睫好像不经意地微微抖动了几下,凌非心下哼声,伸手把他抱得更紧,轻轻咬了一口男人还有些泛烫的耳弯:

“……那就说好了,等你醒了,我们就去登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