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龙虎斗(顾望兰H)

第一百五十一章 龙虎斗(顾望兰h)

顾望兰看顾庭静不言语了,便道:“爸爸,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工作也很忙,我们的事情就不用你太操心了。”

顾庭静低头看了看手表,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站起来说道:“随你们要不要在一起,与我不相干,用不着煞有介事跑过来通知我。”

顾望兰微笑道:“我只是想趁着今天大家都在,索性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以后出现抵赖不认账的情况。”

江霖以为望兰这话说的是顾先生,但顾庭静盯着望兰看了几秒钟,便笑了笑,对江霖说道:“你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说罢,打电话叫随从上来接他,很快就离开了。

江霖心想:“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做什么吗?可他对感情向来采取绝对抵抗的态度,他会做什么呢?”

顾望兰拉了拉江霖的手,说道:“你在想什么?”

江霖迟疑道:“我怕你爸爸……”

顾望兰微笑道:“你不用想他了,只要记得我的话就好。”

他放开了江霖的手,撑着拐杖一步步挪到沙发前面,坐下来放松放松双腿。

江霖说道:“望兰,你真的可以……可以对我这么宽容吗?”

顾望兰好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江霖轻声道:“你对我这样好,我觉得更对不起你了。”

顾望兰说道:“好,那我不原谅你,你要怎么挽回我呢?”

江霖脸色一红,说道:“我不知道。”可他分明是想到了什么,才会脸红的。

顾望兰向江霖招了招手,江霖走到他身前蹲下来,顾望兰低头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江霖听着听着,脸色更羞耻了,说道:“这……”

顾望兰说道:“不行吗?”

江霖说道:“那我去洗个澡。”

顾望兰突然嗤的一声笑了,江霖愣了愣,随即懊恼地说道:“怎么?你是逗我玩的?”

顾望兰摸了摸他的耳朵,说道:“你既然答应我了,那就不能反悔的。”

于是江霖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顾望兰这时候移动到客卧里了,他坐在窗前一张沙发椅里,打石膏的腿搁在脚凳上,拉着厚厚的浅色窗帘,屋里开着大灯,照耀得满室皆明。江霖就跪在一张圆形编织地毯上为他品箫。

他咬住顾望兰的裤子拉链,用嘴拉到最下面,然后把脸凑到他胯间,不住依偎磨蹭。

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闭着眼睛,仿佛只是在听一首曲子。

顾望兰从上往下看,看着江霖用那张冷峻脱俗的面貌,百般地挑逗他的雄性欲望。

江霖的面颊被他的胯部挤压着,肉嘟嘟地鼓起来,这种可爱的变形让他的清冷气质多了几分人间味。

望兰的胯间很快就变得热烘烘的,江霖便隔着一层内裤,轻轻啃咬他性器的轮廓。

柔软的布料被津液弄得湿湿嗒嗒的,望兰的男根逐渐膨胀充血,直挺挺地撑起了内裤。

江霖一样用嘴拉下他的内裤,把他的性器叼了出来。

那急欲进攻的男根活泼泼弹了出来,江霖仍是凤眸半合,用面庞不断挨蹭着粗红的肉茎,望兰就端详着自己的性器官如何对着他的脸挥舞。

好一会儿,那玩意儿的顶端仿佛不经意戳到了江霖的嘴唇,江霖就张开嘴,稍微含住了伞状龟头,用舌尖抵住马眼来回拨弄,然后吐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轻吻周围敏感的肌肤。

他总是浅尝辄止,不肯给那烈火焚烤的男性欲望一个痛快。

顾望兰说道:“你到底是在向我道歉,还是在折磨我?”

江霖抬头笑了笑,顾望兰摸了两下他的头发,低声道:“不要磨我了好不好?”

江霖笑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来吧。”稍稍张大嘴巴,等着他把性器肏进来。

顾望兰也不客气,伸手揽住江霖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胯间拉近,然后一条肉柱就长驱直入捅进了他的嘴里,一下子就肏进了小半截儿。

江霖双手扶着望兰的大腿,开始专心致志舔舐吮吸。

他用舌尖描摹肉茎上的纹路凸起,不断收缩口腔,给予龟头一种类似于做爱的挤压刺激。

男性的味道,望兰的味道,满满充斥着他的鼻腔。

他的阴毛在他脸上搔刮,他还用手托着遗留在外的双丸温柔揉捏……

顾望兰受到这多重的性刺激,性器愈加坚挺火热,江霖尝试着把他含得更深,头颅在望兰两腿之间动来动去,一条鲜红肉龙就在小小的嘴巴里进进出出。

江霖吸吮得十分卖力,颈项里升起一片红云,云飞到脸上,变为了较淡的红霞。

顾望兰在他又湿又软又会舔弄的口唇里无限沉沦,开始主动在他嘴里抽插律动。

江霖便配合着迎接他的进攻,根据他的节奏时而放松、时而收紧,尽量让他在自己口中获得最大的快乐。

他的两颊开始酸痛,口中倾泻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顾望兰那玩意儿已经坚硬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一次比一次捅得激烈深入,江霖简直要喘不过气来,胸口闷闷的,脑中晕乎乎的,有种飘乎乎的迷茫晕眩。

他想,望兰肯定要射在他嘴巴里让他咽下去了,但就在至急关头,望兰一个深顶,然后猛地抽身而出,湿淋淋、红艳艳的性器就晾在空气里挺翘着。

江霖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望兰伸手要拉他起来,低声说道:“你坐我腿上。”

江霖想到他今天上午才和顾先生做了两回,恐怕身体不在状态,犹豫着说道:“我今天可能……”

顾望兰坚持着把他扶了起来,说道:“以后你不想要的时候,我绝不勉强你,但今天不行,今天你要听我的,起来。”

江霖只得顺从地站起身。一来他对望兰有愧,二来望兰的强悍态度,对他未尝不构成一种特殊的吸引力,有时候,绝对的控制就是绝对的爱欲……

于是江霖脱下裤子,光裸着下体跨坐在望兰的大腿上,两条长腿折叠着挤进他和椅子的缝隙间。

望兰解开他的衣扣,看见他胸口还残留着父亲享用过的痕迹,淡淡的,几不可见,可毕竟是看见了。

望兰一言不发,凑上去啃咬江霖的胸肌。

江霖口中发出轻轻的喘息,左手撑着椅背,低头看着望兰如何拉扯他的乳尖,右手则伸到身后自行开拓。

他把手指坚定地插进那经过两次情事的洞穴,要它再次绽放打开,再次容纳男人的欲望。

虽然插进去的时候有些酸疼,但那肉洞很快变得柔软。

江霖便抬起臀部,摸索着抓住望兰的性器,对准那松软濡湿的入口,然后坐了下去。

他慢慢把望兰的昂扬纳入体内,肉龙一寸寸深深嵌入雪峰之中。

终于他坐到了最底部,那粗长肉龙完全地插入了他的身子,他就开始摇摆身体。

望兰回到了他那湿热狭窄的甬道里,无一处不痛快淋漓。他在江霖身上到处啄吻,双手紧紧搂着江霖的腰肢。

江霖下面的小洞被又一个男人磨得又红又疼,可是快感也一波波滚上身来。他难耐地仰起头,轻声呢喃着。

顾望兰经历过他方才口交的刺激,性愉悦比他累积得多得多,在他身子里律动肏干了一会儿,便尽数射在了他的体内。

江霖察觉到望兰射精了,便停止摆动腰臀,乖乖坐在他的大腿上,只留下双丸卡在洞穴外面。

两人上半身紧紧拥在一起,感受着精液流遍他身体内部的感觉,那是一种彻底的融合……

等到望兰的高潮余韵过去,江霖又开始前后摇动臀部,望兰的性器一直埋在他体内,江霖磨了很久才跟着高潮。

他射出来的精液,都被望兰用手掌接住了,在灯光下一看,是很稀薄的透明淫液,明显是暴风骤雨之后仅剩的残留。

顾望兰无声地翻动手掌,观察着他的精液状态。

江霖有些要讨好望兰的样子,小心翼翼地低头来吻他的面孔和耳朵,仿佛是不想要他再看了。

望兰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但什么都没说。

事后,两人收拾齐整,江霖留望兰吃了中饭。

望兰说,他晚上还要回学校参加一场期末考试,没坐多久也走了。

又过了几天,望兰忙完了这一学期的全部考试,便从洋房搬了出来,回到他自己的公寓居住。学校放了寒假,他这段时间一下子清闲了。

但眼下逢年近节,娱乐圈的活动精彩纷呈,江霖年末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没空跟望兰经常见面。

他在全国几大城市轮番飞来飞去,跨年夜还参加了外地一家电视台的联欢晚会。

新的一年又来了,大家逢面都说什么新年新气象,但是生活好像并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忙忙碌碌不停歇。

《盛唐百相录》的新开机日子越来越近,江霖这边开始准备进组工作。

他上次出演《孤剑荡江湖》,也许是皮肤比较敏感的缘故,戴假发套非常不习惯,拍戏的时候不断出汗发痒,弄得念台词都不利索。《南国》的皇帝一直是束发戴冠的造型,那还好受些,这次《盛唐》却又是长发。

正所谓未雨绸缪,江霖这边提前约了发型师,帮他细细密密接了一头以假乱真的长发,除非自己故意掀开发帘,否则轻易辨认不出来。

新年伊始,国内一家巨头网游公司重磅推出大型仙侠手游《太华修真传说》,并且邀请江霖和一个女明星联袂代言。对方财大气粗,代言费开得极高,江霖这边就接了下来。

游戏开服那一天,不但全网到处买广告,还在h市召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发布会,江霖和那女明星扮成游戏角色并肩上台。

雪白长衫虚笼着似有若无的纱衣,一根青玉簪子之下披着瀑布般的青丝,女的如天宫婵娟,男的似人间谪仙,皆是月画烟描,仙气飘飘。

江霖现在接

了长发,做这种古风造型就省事许多。发布会结束以后,他卸妆更衣,拔掉簪子,把头发随意一绑就走了。晚上同游戏公司的高层们应酬吃饭。从饭店出来,便坐飞机回到s市,落地已经是午夜。

但他还不能休息,明天又是个大日子,珈青食品就要上市了,特地请江霖到s市交易所一起敲钟。

江霖回家睡了几个钟头,他的团队就来敲他家的门,江霖起来做好了造型,大家提前赶到交易所。

大厅已经搭起了高高的舞台,红火巨大的背景板上印着珈青食品的logo,还有一行黄色大字写着“庆祝上市”的吉利话。

周悦、周珈青和公司高管们今天都正装出席,另外还请了许多商界名流和亲朋好友前来观礼。

江霖穿着h牌的高定男士正装,勾勒得整个人肩宽腰窄,腿长匀称。

他一头长发都盘了起来,但又不能像女性那样梳理得光溜溜的一丝不乱,否则显得很不协调,所以故意弄得略显松散,自然地散逸出几根发丝,像是早上起来随手扎的,但其实花费了造型师好大功夫和心血。

江霖在台下遇到周珈青,两人打了招呼,江霖拨了拨头发,笑道:“今天这么严肃的场合,我这样好像不太正经?”

周珈青笑道:“不,我觉得这样很有艺术气质,像是个画家。”

江霖笑了笑,周珈青很注意地端详着他的面貌,江霖说道:”怎么了吗?”

周珈青说道:“你上次车祸,好像没有留下什么擦伤?”

江霖笑道:“是啊。”他的语气好像是觉得奇怪,车祸感觉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怎么周珈青还能想起来问他?

周珈青心里就有些落寞,他是被隔离在江霖的生活之外的人,完全跟不上他的日常。

交易所的工作人员们热热闹闹走来走去,珈青食品的人们脸上都有种志得意满的兴奋表情。

江霖环顾四周,笑道:“今天真是要恭喜你们。”

周珈青笑道:“这是周老板多年的理想,今天终于实现了。”

周悦恰好从旁边走过来,笑道:“你们在说悄悄话吗?”她今天穿了羊绒西装裙套装,短发齐耳,画了淡妆,非常有精神气。

江霖跟她打了招呼,周悦拍拍他胳膊,笑道:“珈青平时一直看你的微博,你为什么不经常发一发照片?”

江霖笑道:“我以后会多发一些的。”

周珈青羞道:“说这个干什么?”

周悦笑着走开了。等到敲钟仪式的时候,周悦上场做了简单的发言,又请几个高管轮流发言,然后大家围着一盏古色古香的巨大铜钟站定。

那铜钟花纹古朴,上面系着又长又阔的红绸带,仿佛是从寺庙里直接运过来的,和交易所现代化的整体环境显得非常突兀。

但它就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占着最中间的位置,不禁使人有种走错地方的错觉。

周悦站在最中间,江霖和周珈青站在她的左右两边,其他高管两溜儿雁翅排开,大家都举着沉甸甸的长锤,摆好敲钟的姿势。

无数宾客和媒体记者站在台下看着,咔嚓咔嚓闪光灯乱闪不停,在喜气洋洋的音乐声中,大家围过来一齐敲响铜钟,轰轰几声连成一片,钟声从底下传荡出来,悠悠扬扬飘满全场。缤纷彩纸如雪洒落,大家一起鼓掌祝贺。

珈青食品租了楼上一个大会议厅举办庆祝酒会,敲钟之后,众人纷纷转移过去。

周珈青对江霖说道:“待会儿你要是应酬得不耐烦了,随时告诉我,我叫人送你出去。”

江霖开玩笑道:“我不是代言人吗?我可不能缺席的。”

周珈青笑容满面,说道:“今天是我今年最快乐的一天了。”

江霖笑道:“今年才过了一个月不到呀。”

周珈青说道:“这意味着今年开了个好头,所以才值得高兴啊。”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酒会现场。

周家母子采用的是单打独斗的迎宾策略,许多社会名流众星拱月般围着周悦,周珈青则负责接待公司的合作伙伴。

不过,在这样的场合,谁也不会多谈正事,江霖就成为了宾客们现成的话题。周珈青帮他引荐了不少人,江霖也不知跟多少人握手寒暄,搞得好像他才是今天的主角。

会场入口突然出现骚动,原来是康老先生携家带口过来庆祝,周家母子这才凑到一起共同迎接。

康家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根深叶茂,很有势力,许多人蠢蠢欲动,想要过来攀攀关系,但都被康家的小辈儿们客客气气挡回去了。

康老先生拉着周悦说道:“周姐,大喜啊!”恭维了几句,又絮絮叨叨说他自己当年公司上市的往事,说到兴起,还喝了几杯酒,他的亲眷在旁边拦都拦不住。

周悦微笑着冲周珈青使了个眼色,周珈青说道:“老爷子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喝酒了。”

康老先生自从中风以来再没沾过一滴酒精,好容易找到个由头,就不管不顾喝得红光满面,

嚷嚷道:“这是你们大好的日子,我可不能不喝的,谁也别管我。”

周珈青和周悦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一会儿,交易所的两个人匆匆忙忙跑过来,跟周悦低声道:“顾先生今天在楼上谈事情,看到你们在下面敲钟,就问了几句。我们的理事长顺水推舟请他过来看看,他答应了,现在就要过来了。”

周悦脸上露出惊诧的神色,但迅速平静下来,说道:“理事长先生费心了,我们这就去迎接。”一把抓住周珈青的手就往前走。

周珈青却是一怔,扭头看了一眼江霖。

江霖镇定自若,微笑道:“走,我们一起去吧。”

周悦又喊来几个公司高管,一行人齐齐去门口迎接顾先生。

等了两三分钟,电梯到了,顾先生西装笔挺地出来了,他身边照例簇拥着一群人,好像一团行军蚁裹着主人公,密密麻麻快步走了过来。

周悦等人上去迎接,顾庭静站定了,跟她握了握手,说道:“我今天刚好在这里办事,恭喜你啊。”

周悦笑着道了谢,两人说了几句场面话,周悦帮忙引荐其他人,顾先生一一见过了,对待江霖的态度跟对待别人没什么两样。

周悦又请顾先生进来坐一坐,顾先生推辞不过,也就进来了。

今天来的宾客有几个和顾先生也是相识的,纷纷上来问好致意,还有些男女在远处偷偷拍照。

顾先生的随从眼明手快,走过去客客气气说道:“刚才的照片可以麻烦你删除吗?请不要再拍照了。”

康老先生远远看到顾庭静,笑道:“庭静,你也来啦!”兴高采烈走过来,拉着顾先生的手用力摇了摇。

他们寒暄了几句,康老先生突然想起什么,跟周悦介绍道:“周姐,你知道吗?庭静也是单身带着个儿子,跟珈青年纪差不多大。”

周珈青想看一眼江霖,却又忍住了,其实江霖怎么不会装聋作哑呢?全当自己不存在就行了。

周悦则笑道:“是吗?”

康老先生说道:“那可不是吗?顾公子现在可出息了,听说他回学校读博士去了,了不起,真正了不起。”

他的语气把这当做是一件极为稀奇的逸闻趣事,仿佛在他看来,不但顾望兰成了举止奇怪的年轻人,就连允许顾望兰如此“自行其是”的顾先生,也成了一个不可捉摸的奇人。

江霖心想,或许望兰这种行为,在他们同一阶层的某些人看来,就是特立独行、甚至离经叛道的。

顾庭静淡淡一笑,说道:“小孩子念着玩玩的,不值一提。”

康老先生带着醉醺醺的憨笑,说道:“我刚刚还在那里想呢,周姐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公司上市是多好的事情呀,要是她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那不是喜上加喜吗?”

众人听他毫无自觉地说出这么冒犯的话,心里都是一个咯噔。周悦脸上笑容不变,老一辈人对待独身女性的看法总是很陈旧的,她懒得与他们较真争辩。

哪知康老先生强拉着顾先生的手,继续说道:“——其实今天看看,你们倒是很好的一对啊!”

众人听了这话都惊得呆了,有几个人脸上挂不住,当时就想扭头走开,但未免显得太过突兀,结果是想走不敢走,脸上露出一种不上不下的难言复杂表情。

顾庭静和周悦这两个当事人反倒是最镇定的,依旧保持着微笑,装作没有听见。

周珈青忍不住看向江霖,江霖好像是事不关己,低着头抿了一小口香槟。

康家的亲眷害怕冒犯了顾先生,连忙拉住康老先生,说道:“你老人家喝醉啦,别乱开玩笑了。”

康老先生今天确实是兴奋过度,不依不饶说道:“难道这样不好吗?周姐你继续把生意做大做强,你先生就可以给你保驾护航啊。”

康老先生旁边立着一个老太太,是他的手足姐妹,刚从美国回来的华侨,穿着不中不洋的礼服,忍不住要跟老大哥呛声道:“那不就成了官商勾结吗?不行的!”

康老先生撒开了顾先生的手,回头拍了一下康老太太,说道:“哎呀,你不要这样上纲上线的。他们都是要强拔尖的性格,就算不在事业上合作,生活上肯定也处得来的。”

康老太太重重哼了一声,顾庭静微笑道:“有时候,性格要强的两个人反而互相不对付。”

康老太太附和道:“是啊,那就叫龙争虎斗,家翻宅乱。”

周悦开始找台阶给众人下,笑道:“顾先生品味很高,肯定看不上我的。”

康老先生听了却更来劲儿了,笑道:“你的意思是庭静喜欢年轻漂亮的,不看重内涵?”

周悦不太好回答这句话,周珈青便接口打圆场:“那也不是,年轻漂亮也不意味着没有内涵。”

康家几个年轻懂事的小辈都上来低声劝拦康老先生,康老先生却置若罔闻,用手指点着周珈青笑道:“哦,我们要给你找后爸,你闹小情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