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2

四头雪纹白鹿拉着一架鎏金銮车,平稳前行,周围奉着两排武装具备的侍卫,训练有素,无不昭示着里面坐着的人,是多么的金贵。

车身一停,在前引路的管家便朝车里躬身,出声道:“少爷,江少,我们到了。”

车前是甲第星罗,金碧莹煌的高大建筑,殿门前高高挂着笔走龙蛇的金色牌匾——沈府。

纤长有力的手挑开淡金色纹帘,江钦言弯腰从车中出来,他利落地跳下车,朝车内伸出双手,一只纤手搭在他手心上,江钦言用力一拉,拖着车内的沈观也站起了身,倒在了他身上,被他抱下了车。

管家与侍卫都受过训练,眼神不会乱飘,但余光还是瞥到了沈观被江钦言抱下车,他们不会在心里议论两位少爷。他们只认为两位少爷感情好,本就有婚约在身,这行为没有什么不妥。

殊不知,沈观隐在长衫里的双腿,抖得厉害。

江钦言不像外表那般气宇不凡,本质里是个禽兽,他看沈观在车里坐的端正,便起了心思,要把他搞得衣衫不整,乱七八糟。

他在车里要了沈观一路,偏偏沈观死要面子不肯出声,在江钦言肩膀上咬了好几个印子。

怕到了地方,对方还没做完,沈观咬住唇,死死夹紧了江钦言的下面,好不容易,在车停之前,江钦言才在湿热的里面释放。沈观松了口气,又气的要发脾气。在车上不好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沈观怕它流出来,夹的辛苦,江钦言便“好心”地用自己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后面,堵住了量大的浓精。

江钦言挽着沈观的手,两人似是感情深厚般,走入沈府。

如果看得仔细点,就能发现沈观脚步虚浮,被挽着的手还死死地掐着江钦言结实的腰身,只把对方掐的脸上笑嘻嘻。

一位貌美妇人侯在门口,见两人挽着对方的手走来,笑容更甚,这位妇人正是沈观的母亲,她年轻时也是修真界的一大美人,人称银光仙子——夏故尹。

沈观的美貌,正是源自于她。

夏故尹迎上前,道:“钦言快些进来,姨可是等你好久了。”

沈观见母亲笑着接了江钦言,面无表情地松了手,跟在两人旁边。他受了自己母亲的冷落,穴里还含着阳精,心里委屈,闷闷不乐,可又不想在江钦言面前显露出来。

谁知江钦言同母亲寒暄了一番后,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到:“姨,我想与观观先去沐浴一番,等清爽过后,再来与您共同用膳。”

夏故尹掩面一笑:“瞧我这记性,热水早就备好了,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快去换身衣服。”

沈观与江钦言道了声谢,便跟着下人离去。

脱了沈夫人的视线,沈观就一把甩掉江钦言的手,夹着屁股自己进了房间,他迅速脱了衣衫,跨进了浴池,趴在石砖上,小心翼翼地扯出穴里的手帕,那浓精没了阻碍,立马从穴中涌入热水里。

从体内流出液体的感觉可不好受,沈观气得把那手帕摔在跟过来的江钦言身上。

“母亲也给你备了,你来我这做甚,滚出去!”

江钦言听不懂般,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衣衫,进入浴池。

“我射的这般深,怕你清不干净,屁股撅一点。”

江钦言抬起沈观的臀部,两根手指探入他的穴内,帮他引出里面的液体。

沈观下巴枕在手臂上,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搅来搅去,偶尔碰到了他里面某个酸软的点,刺激地他身体发颤,但就是堵住嘴巴不肯出声。

他越是这般,江钦言就越是要不经意碰到那个点。

如此清理了一番,两人沐浴完毕。

沈观正系着里衣腰带,江钦言突然没头没尾地给他来了这么一句:“你说,要是你母亲知道了我每天都把你摁着肏,会不会叫我立马就娶你?”

沈观朝他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不停,“有病。”

“你母亲当真是喜欢我,我总以为我才是他亲生儿子。”

沈观背对着他穿衣,因此江钦言没能看到他此时系腰带的手指,已经捏得泛白。

沈观冷哼一声:“呵,我母亲可是知道我要娶师妹呢!”

他这句话成功刺激到了江钦言。

江钦言强迫他转身,捏住他的下巴,恶言道:“先前我不在,情有可原。如今我回来了,你母亲那态度,可是巴不得我立马娶你过门呢。”他凤眸一眯,“你若是想靠师妹坐上宗主之位,那便想也不用想了。”他摸了把沈观挺翘的臀部,道:“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也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要是不听话……”

我可以毁掉你的全部。

明明一开始就可以全部依赖我的,名声,势力,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捧到你的眼前。

可你偏偏不稀罕,为了点蝇头小利可以舍弃我,非要逼疯我,逼得我不甘愿了,逼得我强迫你了,你才能收回利爪。

两人各自怀有心事,气氛突然变得冷漠僵硬。

沈观忍了一会儿,没再讲话,继续

穿衣,避免触到霉头。

桌上摆着各种美味佳肴,品种之多,丰富的让人眼花缭乱。

沈夫人招呼着沈观快吃,却动起筷子给江钦言夹菜,她笑着道:“钦言啊,困在秘境时受了不少苦吧。快吃,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

江钦言一一谢到,嘴里吃着,眼神却瞥向对面的沈观。

沈观吃相极为优雅,他受到的是最严厉的教育,不然也没法在外人面前端得一副清风霁月的作态来。

他碗里东西极少,不似江钦言碗里那般,快堆成山了,然而他像是不在意一般,只管吃自己的,也不和前面两人搭话。

江钦言看了眼自己的碗,又看向对方的,皱眉。

他起身夹了一块肥而不腻的红烧肉,放到了沈观碗里,沈观的筷子一顿,然后把那块红烧肉挑了出来扔了。

饭桌上气氛一僵。

夏故尹干笑道:“哎呀你这孩子,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不能吃油腻的?”她起身,为沈观夹了几道清淡点的食物,沈观道了谢,继续闷声用膳,然而碗里的食物是半点没有享用。

他不屑于别人的施舍。

“我听说,观观准备要与廖师妹结为道侣?”江钦言瘪着嘴,受尽了委屈般的,朝沈母说到。

沈夫人干咳一声,不动声色地瞥了沈观一眼。

沈观咽下食物,头也没抬道:“不结了。”

沈夫人眼中疑惑一闪,随即又笑道:“观儿当时以为你不在了,难过了好久……如今你回来了,他有与你尚有婚约,自然是不会与别人结亲。”

江钦言似是松了口气,道了句那就好,不经意瞥了眼沈观。

沈观收到了他那得意的眼神,放下筷子道:“我与他什么时候有了婚约。”

“早就有了,我与钦言母亲情同姐妹,早就为你俩安排了婚约。”沈夫人见沈观神情不对,但江钦言还在一边,于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我从未同意过,算不了数!”

“你若是与你江哥闹别扭了,就好好同他言归于好,别在婚约一事上闹小孩子脾气。”沈夫人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我同他什么时候好过?!”

沈观盯着江钦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本来就没有好过,一个是憎恨厌恶,一个是压榨强迫。

他恨不得江钦言能赶紧去死,至始至终只有江钦言,不要脸地凑上来,乱他的心境。

“你!”沈夫人气的拍桌,“你若是不想吃了,就回房去!”

“我吃饱了。”沈观如言,真的下了桌。

“你好好吃,不要被他闹脾气影响了。我晚上去他房里劝劝他。”沈夫人还在餐桌上安抚江钦言。

但沈观都走了,江钦言怎么会还有食欲呢?

他心里也发堵,沈观当真是厌恶他,甚至不惜与母亲翻脸。

他不明白,到底是爱了个铁石心肠的人。

沈观坐在椅子上,衣服也没换,他知道今晚母亲会来。

果不其然,他离桌后约摸一个时辰,沈夫人推门而入。

他今日在饭桌上这么不给母亲面子,说不定对方会直接甩他个巴掌,但好在,沈夫人看了他一眼,忍住了,不知是不是怕江钦言会看出什么,觉得不妥。

“你当真不娶你那师妹了?”

“呵呵,不是你说的,我与江钦言有婚约在身么,怎么会与别人结亲?”

“你同我好好讲话!”

沈观呼了一口气,道:“师妹知道我与江钦言的关系了,宗主之位不可能了。”

沈夫人凝思了一下,如果能坐上宗主,那对沈家的帮助是大大增加,如果宗主之位无望了……江钦言不在之时,沈家壮大了不少,如今他回来了不到一月,江家又迅速恢复了原先的规模。

“这婚事不得不结,沈家如今才有了些生气,不能再没落回去了。”

沈观闭了眼:“母亲,我一人也可以撑起沈家,我不会让他毁在我手里的,我们不要攀附江家,好不好。”

沈夫人搂住沈观,放软声音哄到,“儿啊,沈家家资雄厚,若我们两家联谊,那必定在修真界是无法撼动的势力啊!而且钦言的品相和资质都是上等,他也对你是一心一意,你又何必闹性子不肯嫁过去。你爹走的早,这重振沈家的担子便压在了你身上,娘知你很努力,但有更好的办法不是么?况且娘都看的出来,你对钦言也是有爱意的,只是害羞不肯说出来……”

“母亲,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沈夫人叹了口气,替沈观关上了房门,留他一人坐在原地。

我不愿啊,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

明明沈家现在也很好了,已经能与江家平起平坐了 为什么还不满足呢?

江钦言不是个好东西啊,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为什么一定要我嫁过去。

厌恶!

恶心!

憎恨!

沈观心中撼起滔天恨意,堕魔就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