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讨厌我(发重复了,误买!)

直将体内的灵力耗空,灼祈才停了手,此时,宿任岑身上全是鞭痕,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泛着乌紫。

显然,用元婴的修为来鞭打撤了全部防御的合体期肉体还是有效果的。

灼祈拍了拍手,看也不看重新跪在脚边的宿任岑,“你可以滚了。”

教训过宿任岑后,积压在灼祈心里的怒气便所剩无几了,他也不是嗜杀之人,别人杀不杀和他没关系,轮到他自己却有点迟疑了,毕竟迄今为止他手上还并未沾染人命。纠结了一下,灼祈还是决定将宿任岑赶走了事。

宿任岑怎么可能走,他认灼祈为主,甘心受罚,绕了这么一圈,就是为了留在灼祈身边。

“主人,您如果还没消气就继续打我吧,别赶我走。”

“嗤,你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我滚。”显然,灼祈瞧不起他,也不打算将他留下。

宿任岑对于灼祈的拒绝视而不见,继续哀求,“我……主人,您就让我留下罢,您可以继续惩罚我,用烧红的九冥玄铁烙我吧,拔我的指甲,用针插进我的性器……砍我的头也可以,主人,我的身体很耐罚的,您怎么折腾我都可以。”

灼祈脸上露出了一丝嫌恶,“你怎么这么恶毒?”

宿任岑:“……”

“主人,反正我已经认您为主了,您别想甩掉我,我是不会走的!”见此,宿任岑干脆耍起了无赖。

“你!你下贱!”灼祈脸上燃起一抹怒气,他想斥责对方一番,然而对于辱骂实在是不精通。

宿任岑笑眯眯的回道:“是的主人,我下贱,只有您才能制住我,所以我跟定您了。”

“滚!”灼祈抬腿就把跪在身前的人踹出几米远。

宿任岑摔落在地后也不起身,顺势翻动身体几下滚回了灼祈脚下,“主人,我又滚回来了~”

语气很是愉悦。

灼祈却脸都气红了,再次将宿任岑踹飞出去,就准备运起身法走人,然而还未迈动步子,被踹飞出去的宿任岑却眨眼间又跪在了他身前抱住了他的双腿。

“主人,您要去哪呀?我带你去啊,给您省点力。”

“你给我松开!”灼祈动了动腿,揪住他的头发往外扯。

“不松,我是您的奴隶,自然要跟主人在一起。”宿任岑对头上的拉力视而不见,反而更加抱紧灼祈,头也贴在了灼祈身上,脸颊正巧埋在灼祈的下体处。

鼻尖传来一抹浓郁的幽香,比之灼祈身上的更浓,宿任岑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嘟囔道:“好香。”

或许是因为灼祈原型是株桃树,也可以是因为功法的缘故,灼祈的身上一直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就连射出的精液也不含腥臊,所以不光宿任岑此时沉迷在了这一抹幽香中,之前的几个床伴也同样沉溺其中。

“那你赶紧把这什么主奴契约解开,我不需要你。”

宿任岑没抬头,一边用力吸气,一边闷声答道:“这个契约下了就无法解开了,所以这一辈子都是您的奴隶,您别想丢下我。”

沉默了一下,宿任岑再次说道:“更何况,我哪里不好?最开始我对您是粗鲁了一些,我已经知道错了,您可以惩罚我,怎么收拾我都没关系,我毫无怨言,但我人长的也不丑,身材也好,还可以照顾您保护,您做什么也都支持您,您别赶我走好不好?”

对于灼祈的种种态度,宿任岑其实是很难过的,这是他第一次识得情爱的滋味,却并没有什么两情相悦甜甜蜜蜜,他的爱人很是厌恶他,对于他的倒贴也不屑一顾,这让生性高傲的宿任岑很是受伤。

灼祈能这么好说话就怪了,他丝毫不为所动,脸上只有不耐烦,他的那些床伴丝毫不比这个死皮赖脸的人差,宿任岑的这些优点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他语气不耐的说道:“我不是已经罚过你了吗?我们现在已经两清了,你也别纠缠我了,我对你没兴趣。”

第一印象很重要,宿任岑没给灼祈留下好印象,所以如今一个合体期的鼎炉摆在面前他也升不起采补的心思。

宿任岑是个执拗的人,哪怕撞了南墙也不知道回头,不然他也不会用如此决绝的方式绑定灼祈了。

“您别想赶我走,除非把我杀了,不然您休想将我甩开!”他咬了咬唇,一脸硬气,然而当抬首触及灼祈眼里流露的厌恶时,心脏便仿佛刺入了一柄利刃,陡然刺痛起来,瞬间传便四肢百骸,就连灵魂,似乎也在哀鸣。

在这样的目光下,宿任岑所有的硬气不过一秒便破功,脸上只剩下深深的祈求与渴盼。

不,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求求你……

“我……我……”宿任岑艰难的吐出话语,“我这就走……主人,别讨厌我了好不好?我这就走……”

好不容易可以甩脱这个讨厌鬼,灼祈也没细究他的话语,胡乱点了点头权当答应。

宿任岑何尝看不出他的不以为意,但这依旧让他心花怒放,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欢快了几分。

他脸上绽放出一个明

媚的笑容,消失在灼祈面前。

灼祈松了一口气,阴郁的心情终于明媚起来,他看了看四周的参天大树,身体一纵,飞到了空中,扫视一圈,目之所及处,竟都是连绵不绝的树木。

灼祈也辨不清从哪个方向走才更接近人烟,便随意挑了个方向飞去。

总之不可能全都是树,总有到头的时候。

然而事情可不像灼祈想的那么顺利,不过才飞出去几百里,灼祈竟受到了袭击!

这是一只金丹期的鸟型妖兽,一身彩色的翎羽,头顶红色的冠,金黄色的喙,尾上缀着长长的尾翼。

从它蒙昧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它并未诞生神智,大多凭本能行事,算不得妖。

灼祈之所以受到它的袭击是因为他误闯了它的领地。

鲜少自己行动的灼祈毫无敌对经验,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所学的对敌功法也不甚熟悉,一时间竟有点手忙脚乱,好在元婴期对金丹期是完全碾压的,灼祈最终还是将之斩杀了。

灼祈将妖兽的尸体抛在一边,继续向前飞去,这次他谨慎了许多,眼里浮现出一抹戒备。

果然,再次飞出几百里后,一只似狸似猫的妖兽再次攻击了灼祈,好在它同样是金丹期,对攻击手段掌握的熟悉了一些的灼祈对付的不算吃力。

将妖兽击杀后,灼祈停在空中蹙眉打量了一下四周,见目之所及处依旧是成片的树木,犹豫着该不该调整方向。

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改变方向,而是继续前进。

这片森林仿佛被合理的划分过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全被分配了个干净,邻地连着领地,每过百里或数百里,灼祈便会遇到妖兽的攻击,修为筑基到金丹不等。

或许是灼祈散发的气息并不强劲,所以它们才敢前赴后继的攻击他。

好在灼祈此时的身法攻击都熟练凌厉了很多,对付起来并不吃力。

但这并不是办法,除去打斗时间,灼祈已经不间断的飞行了一天一夜了,目之所及处却还是成片的森林,仿佛没有尽头。

得益于神级功法的优越性,也因为上次在灵脉泉眼沉睡的缘故,灼祈体内灵力的容纳量是普通修士的两倍,灼祈还犹有余力,但灵力也不剩多少了,灼祈不得不停下,寻了个洞穴休息。

灼祈看着脏乱的洞穴皱紧了眉头,他以前吃的用的无一不精美,居住的地方也很是精致,哪怕在户外,呈现在他眼前的也是打理妥当的住所。

灼祈叹了一口气,袖摆一甩,将所有的枯枝败叶扫出洞穴,从储物戒里拿出沈柯俞之前准备的床被铺下后便躺了上去。

第二天,灼祈继续前行,却依旧除了树就是攻击他的妖兽,不见丝毫人烟,目之所至处依旧是成片的森林。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就没有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