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腿腿张开来

吃完饭覃雾仰就火速去公司了,并嘱咐徐洛自己在家里早点睡不要等他,难得的假期除了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以外也没捞着什么好,徐洛觉得自己好像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等他拿到自己手机的时候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微信也爆了。

是他爸。

徐洛的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会这么巧吧,他爸不会已经知道自己跟覃雾仰是包养关系了吧?!

他心一横,反正那个破家他也不在乎,越是叛逆越是好,他已经做足了打算待会承认了。

“喂?有事?”徐洛打了回去,只听见他爸浑厚又苍老的话:“你给老子滚回来,哥哥妹妹都在等着你,你妈妈也给你买了好吃的,老住在学校是怎么回事?再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死外面活该!”

带着浓重口音的徐建国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要喷口水的样子。

但是徐洛只是他们家的一个私生子,要不是因为他妈妈是因为徐建国死的恐怕这个连继父都不如的亲爹也不会管他的死活,小时候也就是拿点钱任他死活,现在徐洛不怎么用他的钱了倒是越来越管的宽了。

“我爱怎么管你什么事,你管不着,之前不是不管我吗,现在也不要管。”他对着电话,话语里全是憎恶,这个爹让他恶心得紧。

“你反了你了!我——”那边还没说完徐洛就挂了,后来徐建国好像还给他发了微信,不过他才不看这些,徐建国说的话还没有他晚上吃什么重要。

晚上徐洛本来想硬等覃雾仰回来的,但是看着墙上的指针一圈一圈地转,滴答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诡异地响着,就好像一首催眠曲,他就这样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夜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有人进门,然后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再搂着他睡,软软的人抱在怀里香软可人,亲亲鬓角,再蹂躏一下嘴唇,连窗外一直在叫“沙死”的蝉都显得不那么聒噪了,覃雾仰带着一天的疲惫就这样跟徐洛共枕而眠。

清晨覃雾仰又去了公司,好几天基本上徐洛见不到他人,起得比他早,睡了他才回来,不过今天徐洛非要把他等回来,为此灌了好几杯冰咖啡,把电视声音调大,就这么等着。

因为他又要去上学了,两个人忙得团团转,之前还进了学生会,大学这个时期,想忙还真能忙得脚不沾地。

进入后半夜的时候,徐洛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但是他就是掐着自己大腿根的肉不松手,努力把眼睛瞪得像铜铃。

终于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门把咔嚓一动,外面有个男人进门,还带着满身颓疲。

覃雾仰在转角处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余光瞟到了沙发上有个人,以为是徐洛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刚站起来捏了捏眉心,就有一个香软的男人搂着自己的腰。

覃雾仰一惊,无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再轻轻回搂,捧着他憔悴的脸道:“宝宝,怎么还没睡。”

这一声宝宝真的是喊到徐洛心坎里了,眼前的覃雾仰就是他现在脑里心里一直挂念着的那个人。

“等你。”徐洛侧脸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紧贴着他的身子,感受血脉膨胀和跳动有力的心脏。

覃雾仰微微推开他一点:“小洛乖,今天不做好不好,明天你上午有课。”男人的整个身体都倚靠在鞋柜上,连抱着徐洛都显得有些无力,公司今天股东和他们的分析有偏差,闹得他和裘厉也是倍感疲倦。

徐洛微愣,推开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没有...不...不”

覃雾仰看着他说话结巴好笑,牵着他的手坐到了沙发上,抱着这个人亲昵了一会儿,撩完就跑去了浴室,留下徐洛风中凌乱。

“去床上等我。”这是浴室门哐当关上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夜深了,扰乱了平常作息的徐洛脑子一片混沌,耳边嗡嗡作响,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感觉灵魂都要从身体里抽离了,他浑浑噩噩地走进卧室,开着亮堂堂的灯努力让自己不睡着等着覃雾仰过来。

洗了好一阵的覃雾仰想都不想就知道他在里面干了什么,再回来时惊觉床上这个香软的小兔子还没有睡就赶紧缩进被子里抱着他。

“怎么不睡觉?”覃雾仰的气息喷洒在徐洛的耳旁,徐洛微微转身与他对视,刚刚覃雾仰进来的时候关上了卧室灯,只留下了一盏小夜灯勉强能看清眼前人的轮廓。

乍黄的灯光把这个高大男人的身影映得柔和,徐洛伸着毛茸茸的脑袋啄了他一口,覃雾仰再深吻了回去,卧室里的温度逐渐上升,男人也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覃雾仰按住了徐洛乱摸的手,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摁住了他:“好了小洛,该睡了,我给你讲小故事好不好?”

徐洛被弄得眼尾发红,一双眼都被搞得染上了情欲,关键时刻刹车让他立马就萎了。

“....好。”徐洛一头靠上男人的胸膛,就像是故意报复一样重重一磕,咚的声音扣在的覃雾仰的胸口,也磕在了他的心头。

覃雾仰抱紧他一笑,缓缓道:“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腿腿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