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把这十根手指塞进了李锤的菊花里未做扩张的穴口干涩紧致

虚弱使不上力的徐洛下意识往有光的地方爬动,但是却有心无力,还没等门口的人有声音他就昏死了过去,他不知道那是谁,会带他去何处。

覃雾仰后面跟着乌泱泱一片人,腰间都别着枪支,此时的他表情冷得吓人,恨不得把地上这群崽种生吞活剥了,他叫来后面的人把李哥拉到了他的面前,而徐洛则被他小心翼翼送上了救护车。

看见徐洛受伤的身子和苍白的脸,他忍住了上去弄死他们一行人的冲动,看着自家可怜的小兔子被送走。

转身,他又是另一副面孔,这个地窖离玛多俱乐部不远,刚好玛多的老板成总对这一块儿熟,覃雾仰难得求人一次,找到这里的时候周围的空气感觉都凝固了,一路上成总还开着玩笑,但是到了地方他很自觉地闭嘴了。

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儿,肮脏的地板,走两步都能扬起灰尘的墙壁,连墙角都有老鼠在吱吱叫着,更别说蟑螂蚊子这种常见的害虫了,徐洛是怎么在这个杂乱又淫靡的地方活下来的,大家都不得而知,但是徐洛所受到的伤害其他人是有目共睹,同行来的还有之前把徐洛引进来的包叔,他看到徐洛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和那苍白无力的小脸都摇了摇头。

“李锤,燕南大学数学系学生,明年毕业,处分倒是受了不少,看这个样子是砸钱进来的,我说得对吗?”覃雾仰挥了挥手,让成总带来的手下在李锤的脸上划了一刀,而自己就顺着这个流血的窟窿按下去,潺潺的鲜血往他的手上流淌,李锤哭得天昏地暗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窖,他的脸上爬满了泪痕,嘴里一直说着求饶的话,甚至还把罗杰夏抓到覃雾仰面前来用他顶罪。

“是....是他...这个贱婊子让我去收拾徐洛的,您大人有大量要找别找我去找他,这真的不是我想的,都怪我色迷了心窍,被这个贱逼迷惑了,您放过我吧....”他边说着边给覃雾仰磕头,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都不像个男人,连一旁的罗杰夏都比不上。

被狠揍了几拳的罗杰夏嘴角流淌着血,他自嘲地笑了笑,露出了带血的牙齿,身上不着一丝一缕,站了起来,对着李锤说:“好啊...呵呵,李锤,是不是你想自己睡徐洛你自己心里明白,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是什么都往我身上推你还算个男人吗?操你妈啊李锤,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人。”

但是覃雾仰没心情看他们窝里横,现在他只想处理完事情然后回去看自家的小洛。他拿起成总手里的枪抵着李锤的头,虽然说他不混黑,但是这些年看着成总都没少杀人,今天他心中的怒火达到了最高值,眼前这个傻逼还真是欠。

不过想了想,还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包叔,匕首给我。”覃雾仰伸手要刀,成总本来在一旁看戏,但是眼前这事多半不是一颗枪子能够解决得了的了。

包叔颤颤巍巍地递上去,看着覃雾仰眼里近乎吃人的模样吞了一口口水。

覃雾仰话不多说接到刀就往李锤的肝上刺了一刀,让他疼痛得面部扭曲全身痉挛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然后趁他还活着,把他下身的肉一刀切下再捏着他脸上的伤口塞进李锤的嘴里,这一套行云流水把旁边的罗杰夏吓傻了,连一旁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都吃惊不已。

一截带血的自己的鸡巴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李锤有苦难言,可是谁叫覃雾仰也不是善茬呢,操作过程中他没有说一句话,像从地狱而来的修罗一样面色凛冽凶狠。

接着,覃雾仰把李锤的手指一根一根用剪刀剪下来,在李锤扭曲的面庞中也在不做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把这十根手指塞进了李锤的菊花里,未做扩张的穴口干涩紧致,更何况李锤还没有做过零号,痛得他脸色苍白,汗水沿着鬓角一直往下流,简直是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