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把你家那婊子操一顿赏给下面人

后面的这一个月,覃雾仰出门了几趟,但是都会叫他助理过来陪着徐洛,虽然徐洛还是挺无聊的,但是他还是天天等着覃雾仰回家,偶尔让他陪着自己逛个超市什么的,生活虽然平淡且枯燥,但是一想到覃雾仰,再烦躁的事都烟消云散了。

虽然徐洛暂时休学,但是功课也没有落下,他在家里窝着不能接触手机电脑等与外界通讯交流的设备,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覃雾仰给他准备了一个老年机和一本电话簿,让他一个正直青春年少的小伙子“华丽”变身为老年人.....

这头的覃雾仰跑了一趟京都,专门去见了一个即将合伙的影视项目老板,恰巧这个人也是越东延的目标,两个人都没约见就直接在京都的项目上撞到了。

哪怕是夏天也能看出京都的空气质量不好,凌晨趁徐洛刚睡着就火急火燎坐飞机过来,到的时候天气才蒙蒙亮,清晨的京都公园里老头老太太多的是,摊贩早早就出来摆摊了,一股子市井气息。

也不知道这位老板怎么回事,不爱在家里坐着吃山珍海味,非老早就爬起来出来吃传统的京都早点,还提前给覃雾仰和龚厉说了,两个人被迫一块儿出来受冻。

早年间覃雾仰创业的时候也经受过甲方的摧残,现在也只是回到了那个时候而已。

“诶,小覃,久等。”这位老板姓张,长了一副笑佛的模样,看起来极有亲和力,身后也只跟了一个秘书,他们在一家简陋的豆汁儿馆里坐下了。

“张总好。”两个人握手之后就在咯吱咯吱响的椅子声中坐下了。

“老板,来四碗豆汁儿四个饼——”张总的秘书朝厨房里喊道。

“得——”

“合同的事儿咱先不急,吃完早饭去公司里谈,两位难得来一趟,来尝尝咱们京都的豆汁儿吧,保证吃一次绝对忘不了。”张总用手呼了呼隔壁桌清晨一杆烟的气儿,笑眯眯说。

“好。”龚厉在一旁附和,两个人聊起了京都和燕南两个地方的特色菜和人文文化,覃雾仰也会偶尔来插句嘴,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不少,这种场面两个处理了无数遍了,之前有客户喜欢打保龄球,他们学了好久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吃点儿早饭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豆汁儿上桌,龚厉猛喝了一口夸赞东西好喝,覃雾仰喝了几口面不改色,张总硬是看着他们喝了才慢悠悠吃着东西说:“《放空》这部电影的播放权很多家都想要,跟我们谈过合作的公司更是不计其数,这样说是不是自大了点。”

这话说的不紧不慢,真不真业内都明白。

“听说你们公司最开始没打算要这个。”

......

这场市井里的谈判持续到了中午,一行人终于到了公司,换了个地方连氛围都不一样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更为激烈的竞争,越东延带着自己的团队亲自来了京都,因为他爸的原因,没有一个人敢怠慢他,好声好气请在里面坐着,公子哥的傲气可谓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张总到办公室的时候还看着越东延翘着二郎腿。

“哟,小越总,久仰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覃总请。”张总说“久仰大名”四个字的时候语调上扬,别有深意。

奈何越东延根本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凭借着他爹为他打下来的基业在别人的领地四处撒野,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几近蔑视看着张总:“哼,张总好。”

看着越东延是这样的人覃雾仰算是松了一口气,扶不起的阿斗不足为惧。

“诶,”越东延眯起眼睛看覃雾仰,冷笑一声对着他说:“这不是覃总吗?正好我也有私事要与覃总商量,不知道覃总今晚有没有时间赏脸来吃个饭。”他这一副语气跟东道主一样,俨然没有把张总看在眼里。

“先说正事吧。”龚厉及时出来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双方都没有想到他们会赶在同一个节骨眼儿上撞见,两个公司都想和张总谈这个项目,谁优先能获得竞争谈判的权利是绝对有利无弊的。

《放空》是一部国摄外播的电影,一经放映引起了众多观众的喜爱,这次如果谁吃到了这块大蛋糕,无论是名声还是股价都会大大提升。越东延傲,偶尔脑子还抽风,他公司旗下的播放平台在社交软件上似有似无暗示了《放空》的独家播放权在自己这里,溜了一波粉,观众的期待值也高。之前覃雾仰没有动作,都以为他不要了,没想到他是直接半路刹出来抢资源,这在兵不厌诈的商场也不是头一回,但却是覃雾仰的头一回。

张总这个公司跟他人一样怪,他们从不跟随市场进行竞标,而是对前来有意向合作的公司进行市场分析,最后选择一家合作。这样的合作理念是前所未有的,在随波逐流的市场里他们不仅没有被冲刷干净还能办得好好的,全取决于他们的决定。

重要的是,他们的合作,没有一次亏本,每一次都赚得盆满钵满。

商业合作的内容不方便三方都知道,最后张总让自己的助理带着越东延四处转转,留下了覃雾仰一行人。

这次的内容交谈很顺利

,覃雾仰亲自上阵还真没有失手的时候,接下来细节的内容就交给法务和商务一同留在京都商议,晚上他还要连夜赶回燕南,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夜幕降临,漆黑的夜拉下星星斑驳点点,京都车水马龙的繁华令人叹为观止,包间内两个人剑拔弩张的交锋尽在言中。

“覃总,今天请你吃这一顿饭你一定知道原因吧。”越东延摇了摇杯中的酒悠悠道。

“想打我吧。”他接着道。

“不过我是没想到你会半路来截我的胡,看着吧,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越东延的话幼稚又可笑,像个初出茅庐的稚子,覃雾仰抿了一口酒水没有说话。

“与其来谈生意,小越总还是回去躲在金屋里藏娇来得好。”覃雾仰反呛了他一句,“不,小越总屋小了,娇也藏不下了,干脆送人,这样也挺好。”他直接戳到了越东延的痛处,对方拍了拍桌子站起来指着覃雾仰说:“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老子把你家那婊子操一顿赏给下面人,不过现在他应该也不好受了吧,我告诉你覃雾仰,徐洛迟早是我的。”

“你在做梦。”覃雾仰抓起座位上的衣服就狂奔出去,上车直接开往了机场,期间他还给徐洛打了电话。

“喂?宝贝,你在哪儿?”

“嗯?我在家里啊,在看资料,你多久回来啊?”

“哦....”覃雾仰松了一口气,“别出门,我一会儿就回来。”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