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或许再加个烙印也不错(涉调教)

沈归海微微一笑,在他嘴上覆上第一张纸。

方汶知道折磨要开始了,紧张的握紧双拳,感觉到水流浇下,很快就透过纸张流进他闭着的嘴里。一碗水浇完,他并未觉得太过难受,微微张了张嘴,还能透过纸巾呼吸到了空气。

这奴隶实在是太听话了,明明只要张大点嘴就可以把那张纸撕破,可他却只是小心翼翼的呼吸着。沈归海眼眸暗哑,方汶越是隐忍听话,他便越是想看到这奴隶承受不住,狼狈痛苦,哭泣求饶的样子。

他又往方汶嘴上放了一张纸,浇了一杯水。注意到奴隶喉结滚动,知道他喝了不少水进去,恶略的又找来一个水碗,再次覆上三张纸后,便慢条斯理的用两个水碗轮流往他的口鼻处浇下去。

为了呼吸,方汶就得尽快把流进嘴里的水都咽下去,才能在水流尽之后,得到呼吸的机会。可这次水流的时间太长了,他开始感到憋气,控制不住的张大了嘴,开始将嘴里的水往外吐,只为了换回一个呼吸的空档。

然而这太难了,随着水流源源不断的流下,他根本找不到呼吸的空挡,终于在一次试图吸气的时候被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而因为口鼻都被湿透的纸张覆盖着,咳起来尤其的辛苦,方汶甚至觉得自己真会这样憋死过去。

方汶一咳嗽,沈归海立刻停下浇水的动作。只是他没去管狼狈咳嗽的奴隶,而是将手里的一杯水浇在奴隶坚实的胸肌上。

看着皮肤因刺激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沈归海低笑了一声,缓缓的在那漂亮的身体上抚摸着,感受着奴隶因咳呛而震动的胸廓,等到方汶渐渐止住了咳呛,才淡淡的说道:“若不动陆家,你可就没有翻身之日了。为了安抚陆定年,我说不定会剥夺了你私奴的身份。而为了保助你的命,我便只能将你调教成一个性奴隶,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晚上睡在笼子里,白天也只能趴在我脚下,想操就操,想打就打,连你家人可能都认不出你了。”  沈归海的手慢慢向下,挤进两股间的缝隙,将一根手指挤进了方汶的括约肌,随意转了转,便又塞进去第二根手指,准确找到奴隶敏感的地方,恶意的按压着,直到那因恐惧和痛苦软下去的阴茎再次硬起来,才将手指退出,在奴隶的小腹上蹭了蹭手上的润滑液,弹了下奴隶圆润饱满的龟头,冷冷道:“我还会让人在这里给你穿个环,焊死了,以后去哪就在这里挂个链子牵着走。你觉得怎么样?”

纸吸了水透气很差,但好在纸不多,厨房纸的空隙又比较大,方汶将将还能透过那几层濡湿的纸张艰难的呼吸着。耳畔听着主人无情的讲述,他的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阴茎因为过于兴奋而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看来汶大人喜欢被这样对待了?” 沈归海声音轻慢,把玩着奴隶的阴茎:“等麻烦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就真的穿个环吧? 或许,再加个烙印也不错。”

方汶下体胀痛,竟忍不住在主人的手里蹭了蹭,在憋闷的喘息中费力道:“方汶,是,您的,随您想怎样,都好。”

“汶大人,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到底是怎么在人前做出那副谦谦君子的姿态的?” 沈归海眼底闪过一丝温柔,拿起阴茎环的遥控器按下电击的按钮。

“啊!!” 电击来得太突然,方汶没准备,低呼一声,嘴上糊着的纸终于被他又是咳嗽,又是痛叫的扯破了一个洞。

方汶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这次是吓的。完了,完了,他完了!

看来纸还是糊的太少了。沈归海沉了脸,不再说话,在方汶的惊惧中,将厨房纸一张一张沾湿,糊在他的口鼻上。

脸上的重量越来越沉,胸口也因为憋闷而剧烈的疼痛起来,方汶在不断窒息的痛苦中有些混乱,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和窒息的痛苦搏斗着。终于,他开始忍不住的挣扎起来,可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牢牢固定,让他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阴茎环突然开始震动起来,主人的手更是在他的颈身和囊袋上搓揉着。

唔~~~~~

百般折磨中,他竟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他隐约听到主人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说道:“射出来。”

哈啊~~~~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在极度的窒息中,情欲也达到了顶峰,他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下一刻,脸上的纸便被迅速拿走,突然吸入的空气让他失神,一时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恍惚中,他感到身上的束缚被解开,然后,他被腿软手软的拉下刑床,按在地上,就被粗鲁的贯穿了。

“啊~~~主人!” 方汶慢慢捡回神志智,刚刚泄过的身子,渐渐又被点燃。沈归海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每一下都顶在他那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让他再次陷入情欲之中。

“哈,啊,啊~~ 主人,不行了,方汶受不住了。” 两个人从地上折腾到沙发上,又被沈归海压在调教室的大床上。方汶早就体力透支了,只是下意识的求着身上的男人。

“乖,再坚持一下。” 沈归海搂着方汶,又狠狠的撞了几下,粗

大的性器涨了涨,狠狠射在深处。

“唔~~~” 方汶呻吟一声,主人没有让他射,他只能搂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慢慢平复着自己身体里的欲望。

“方汶。” 沈归海平复了情绪,才从方汶的身体里退出来,翻身躺在旁边,却是一伸手把方汶捞了过来,摩挲着他汗湿的后背。在床上得到满足的男人,难得的温情了一把道:“后面一段日子,要辛苦你了。”

方汶窝在男人怀里,柔顺道:“没关系,您顺心就好。”

“乖。” 沈归海的手紧了紧,亲了他的额头一下。

他沈归海是这片土地名符其实的掌权者,他不能有爱人,不能有弱点,但他有数不清的奴才,让他可以把一个奴隶好好的藏在一堆奴才里。

做他沈归海的奴才不容易,做他的奴隶就更难了。但他只有一个方汶,所以,不管多难,方汶都要做他一辈子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