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汶大人那根东西倒是可以锁一锁(调教)

一个小时后,沈归海再次站在方汶面前时,已经没了方才的低气压,但依旧是神色不善。

“汶大人啊,” 沈归海毫不客气掐住方汶的脸颊,不爽道:“ 咱好不容易被打落神坛,又被贬入云泥,就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低调点,你省事我也省心。” 沈归海不高兴的晃了晃方汶脑袋,才松开手坐到沙发上,不阴不阳的数落:“您可倒好,去了趟惩戒所,就又给我立了个威。好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不受宠的私奴,那也是私奴大人,就算天天跪在主楼前挨罚,也是任何人都不能小瞧的。”

“主人......” 方汶暗暗腹诽自家主人抬杠,私奴本来不就是这样的地位吗?

“你这不是没事给我找事吗?” 沈归海咬牙切齿道:“ 汶大人教教我,你主人我今后要怎么折腾你,才能把您这位私奴大人给真正贬下去? 嗯? ”

方汶想了想:“要不,您贬我给您做侍奴?......”

“美死你。” 沈归海冷笑:“你做侍奴倒轻松,我还得想办法安置你家里那些人,我累不累啊。”

“主人,” 方汶膝行两步,把之前拿出来放在一边的长鞭双手奉上:“您别气了。您罚方汶吧。” 他其实觉得主人没必要这么费心的,他都不管事了,陆家不会关注他多久,干嘛非把他藏那么深,太折腾了。可他又拿不准这是主人的计划,还是纯粹就是想折腾他玩,也只能顺着主人的意思来了。

沈归海没接鞭子,方汶就乖乖举着,他以为主人会让他多举一会的,可不到十分钟,就听到沈归海道:“鞭子放下,去拿副手铐和眼罩。”

“是。” 方汶爬到柜前,取了手铐,放在嘴里叼回来,才用手捧了递给沈归海。沈归海却只把眼罩拿了过去,然后说道:“铐前面,去中间等着。”

方汶收回手,将两只手铐在身前,费劲的爬到中间的空地,刚跪好,一抬头,沈归海拎了三瓶矿泉水过来,冲他笑了笑。

方汶看着主人眼底的笑意,默默接过来,一瓶瓶喝了,这是要慢慢磨了....... 唉,方汶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让他选,他比较喜欢痛快点的打一顿了事。

水喝完,就听到沈归海道:“跪趴,屁股撅起来。”

“是。” 方汶摆好姿势,肚子被胃里的水坠的不舒服,他稍微调整了下姿势,便听到哗啦啦的滚轮声,什么东西被推到了身边,还有撕开包装的声音,然后,一个细细的管子插了进来。

灌肠液开始徐徐流入,微凉,但早也习惯了,一开始也不会太不舒服。方汶开始放松身体,无数次经验让他知道,主人想要慢慢来的时候,保存体力有多么重要。

沈归海调节好阀门后,也脱了鞋,拉了椅子坐在奴隶头顶的方向,轻轻踢了踢方汶的脑袋,让他歪过头侧脸着地好方便自己踩着。

主人的脚有点凉,方汶忍不住道:“主人,以后洗完脚别穿人字拖,脚心容易着凉。”

“把你主人当皇上养了?” 沈归海没好气的压了压脚:“哪那么娇气。”

“您可不就是皇上嘛。” 方汶感到手铐有点隔,便偷偷动了动两手的位置。

“我要是皇上,你就是大太监。”

方汶没走什么脑子,随口道:“那可不行。”

沈归海用脚趾头夹着方汶的耳垂玩,随口道:“怎么就不行了?”

“太监可都是没有那东西的。”

沈归海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奴隶,笑道:“要不,你也阉了?”

“别!” 方汶吓了一跳,这么重要的问题,他可不敢猜主人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讨饶道:“主人,您别吓方汶。”

“你怎么知道我在吓你?” 沈归海眸色暗了暗,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道:“说不定,我真想阉了你呢?”

方汶默了默,哀求道:“主人,那您不是也少了好多乐趣?” 他现在十分后悔,好好的说什么皇上啊!

沈归海突然就想看看这奴隶的底线在哪里,淡淡地,似是随口问道:“若是真的呢?汶大人,怎么说?”

方汶这次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沈归海听到方汶用一种很低很低的声音道:“方汶听您的。”

沈归海一口气就憋在心里,半天都吐不出来。他有时候觉得方汶挺傻的,这种话也能信?可不管这奴隶是真信了,还是假信了,他都将自己交出来了。沈归海毫不怀疑,即使他真要阉了他,他也不会反抗的。

笨死了!

沈归海气不打一处来的用脚趾夹着方汶的耳朵往上使劲拽了拽:“算了,想想,也确实是留着乐趣多一些。不过汶大人那根东西倒是可以锁一锁,也就和阉了差不多了。”

方汶哭笑不得:“主人,锁了,不方便的。”

沈归海看着奴隶翘着的屁股,挺想给一巴掌的,可惜离得有点远,不爽道:“你那东西,不就是给我玩的吗?”

方汶犹豫了一下,求饶道:“这段时间不要,好吗? 等陆家的事了了

,您想锁多久锁多久。”

提到陆家,沈归海脚下玩弄的动作一顿,有些郁闷,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用脚拍了拍方汶的脸颊:“既然说到了,那就说说吧,为什么跟那个侍奴较劲?”

方汶感到胃里不那么胀了,但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他挪了下膝盖,把屁股抬高一些,想让灌肠液流快点,没怎么走心的说道:“我就是看不得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

“别那么多废话。” 沈归海脚下用了点力,若说方汶现在是十六岁,倒还真可能会为了这么个原因出口气。可这么多年了,这人那点锋芒早就被他沈归海给磨没了。

方汶沉默了,过了一会,才小心的道:“那侍奴是裴家出来的。能做到一等侍奴,想必在裴家也有些地位。”

“你想把裴家扯进来?干嘛?让裴家出面对付陆家?” 沈归海莫名其妙道:“份量差太多了吧。”

方汶犹豫了一下,突然伸出舌头讨好的舔了舔沈归海踩着他脸上的脚心。

沈归海脚心被方汶舔得又热又痒,心里却是警铃大作,沉声道:“别舔,你又不是狗。”

方汶从善如流的收回舌头,却又沉默了。

沈归海脸色微沉,什么事能让这人如此吞吞吐吐的?他心里有点着急,叱道:“让你说话呢,哑巴了?!”

方汶这次却真成了个闷嘴的葫芦,竟还是不说话,沈归海气笑了:“方汶,今我就是冲着审讯来的。你可以不说,但今你也别想有机会排泄了。”

方汶的身体微不可察的抖了抖,他不是犟着不说,而且,要想把事儿进行下去,也肯定是要和主人说清楚的,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这事,他瞒了好多年了。

犹豫片刻,方汶支支吾吾的道:“主人,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沈归海冷笑:“放心,待会揍死你,我就不生气了。”

方汶这才叹了口气,一闭眼,豁出去的道:“裴家长子,是万家主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

方汶说完,心跳都快了好几倍。可主人却没有他臆想中的暴怒,反倒是安静的可怕。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一直没听到沈归海出声,也就越来越紧张,今天不会真的要被打死了吧?

第一袋灌肠液流完了,沈归海才深吸一口气,声音竟是出奇的平静:“方汶,这孩子,不会是你“丢”给裴家的吧?”

方汶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是。”

脸上的脚突然拿开,然后他就被揪着头发拽了起来,还不等他看清沈归海的神色,便被一巴掌抽倒在地上,他还没爬起来,脑袋就又被踩住,将他的额头死死抵在地上,疼得钻心。然后,他听到他的主人声音冰冷的问道:“你不要命了吗?”

果然,是气狠了。

方汶费力的就着这姿势跪趴起来,才解释道:“万家主当年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再不想要,也轮不到你插手!” 沈归海觉得自己快被气吐血了:“孩子母亲是谁?”

“是当年和我一起受训的人。” 方汶有些悲凉道:“孩子生下来,就死了。”

“怎么会去的万家?”

“老家主送过去的。”

沈归海眉头皱得更紧了,私奴和侍奴只能是男人,这是他们这几大家族不成文的默契,为的就是避免这种子嗣混乱的问题。他想不明白老爸怎么能把一个女人塞给万家家主的?

沈归海沉默了半响,这才站起来,换了一袋灌肠液,踢了踢方汶的屁股让他再抬高点,然后不知道拿了什么回来,竟盘膝坐在了他身后的地上。

方汶吓了一跳,下一刻,他的大腿根被一个东西拍了拍,他下意识的把腿分开些,没忍住低头看过去,果然是马鞭。

方汶心里一紧,这要打哪里,暗示已经很明显了.......紧张的咽了口吐沫,他喉结滚动的时候,囊袋里的小球竟然也被吓得动了动。

饶是沈归海满腔怒火也被奴隶这反应给抚平了一些。他拿着马鞭,不轻不重的拍在那吓得软趴趴垂着的阴茎上,问道:“万家主,怎么会收个女人到房里?”

方汶苦笑道:“不是女人......他是个双性。”

沈归海这次倒还真有点吃惊,手上的马鞭一下下轻点在奴隶的臀瓣上,看到那两块紧绷的臀肉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问道:“为什么要送个人去万家?”

方汶这次是真不知道了:“老家主那脾气,我琢磨着,他可能就是想看万家主的笑话。”

怪不得万家和沈家一直不对付,原来是吃过这样的暗亏......可这万家主是怎么想的?竟然真就把那个双性给收了? 怀孕这事,不太可能一次就那么准吧?!

沈归海眼底有些发红,再次被他老爸留下的烂摊子击中,还把方汶也牵扯了进去,他心里实在憋屈难受的不得了,一时没控制住,手里的马鞭就发狠的抽在奴隶的大腿内侧。嫩肉被挤压变形,又随着马鞭抬起而恢复,皮肤上立刻便凸

起一道红痕,很快又转为紫色。

方汶疼得呼吸都顿了顿,猝不及防,险些坏了姿势。

沈归海伸手按了按那道瘀痕,看到方汶疼得打了个激灵,这才满意的抽回手,道:“不用你报数,不许躲,可以出声,但不许求饶,打到我解气为止。”

“是。” 方汶放在胸前的手下意识的攥紧,可却献祭般的把腿又往两边打开了一些,方便主人责打。

这个动作显然是取悦了心情阴郁的男人,他勾了勾唇角,调整了一下自己挥鞭的角度,把手里的马鞭当藤条用,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啪!

一鞭横着击在奴隶两个大腿的腿根处,立刻肿起红痕,等第二鞭落下,第一道红痕也变成了青紫色。然后是第三道,第四道........

沈归海一连打了七八下,每一道鞭痕都平行的印在那紧实肌肤上,再往下就不好挥鞭了。他挥鞭的动作停了停,再落下,便压着之前的痕迹打了下去。

“啊!” 这一下疼狠了,方汶忍不住低呼一声。

有了第一声,那些痛苦的呻吟似乎就再也压不住了,主人每一下都压着之前的鞭痕打,就算是他,也有些受不住。

不敢躲,不敢逃,可身体的本能又哪是那么容易客服的,压在胸前的双手下意识的较着劲,手拷冰冷的金属几乎陷进了肉里他都没感觉出来。再加上肚子里的灌肠液越来越多,随着每一次击打冲击着肠壁,让他眼前都有点发白了。

实在受不了了,他只能放开了声音,借着喊声把痛苦发泄出去,也把自己的身体死死的固定在主人的鞭下。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方汶感到有一道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去,可能是打破了。而随着皮肤破开,却也没有更多的责打落下了。

完了吗?方汶暗暗松了口气,便感到主人的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大腿根,疼得他打了个冷战。然后,他听到主人叹了口气,说道:“你这里,不能再打了。”

方汶喉结滚动,知道这次是把主人气狠了。他估摸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低声道:“您打别处吧。”

“别处?” 沈归海用马鞭前面的皮革拍了拍奴隶软哒哒的阴茎,看着奴隶的那根东西竟然慢慢挺立起来,嗤笑了一声,又拍了拍那两个小球,前面那东西果然又硬了不少。他就这么用马鞭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奴隶那勃起的性器,时不时照顾囊袋两下,看到奴隶紧张的微微抖动,觉得有些可爱,唇角微微勾起的时候,却是突然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和万家合作?”

“您刚见过齐家主,他就去访问k国了.......” 方汶回忆着自己看到的新闻,忍着下体的微微的胀痛:“但没这孩子做转机,万家主,不会答应的。”

当真是好大一份礼!

万家主早年受伤,不能生育,一直都在找这个原本不被接受的私生子,却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奴隶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沈归海不再说话,看着奴隶渐渐鼓起的小腹,手里的马鞭开始在阴茎,囊袋和大腿内侧随机的击打,有轻有重。这奴隶这么聪明的脑子,怎么就总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渐渐的,那奴隶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显然忍得狠了。

“想尿了吗?” 沈归海突然问道。

方汶抖了抖,艰涩道:“想,主人。”

“那我们就开始吧。” 沈归海用马鞭象征性的拍了拍奴隶的屁股,便起身开始收拾灌肠的工具。在把导管拔出来的时候,沈归海很轻松的说道:“前后都憋好,要流出来,就只能让你舔干净了。”

“是。” 方汶痛苦的闭上眼,他虽然早知道今天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可却还是难免害怕得想要逃跑。

一阵铁链被拽动的声音后,沈归海把他戴着手铐的手锁在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铁链上,然后按动按钮,让铁链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