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男妻非肉不可

311、被肏翻的大明星错综复杂的关系侯爵带娇妻前往家族城堡

“呃啊……呃……庄、庄先生……唔啊……轻点……庄先生……”

眼前跪伏的青年忍不住发出痛楚的闷哼,进入他紧致肉穴的阴茎被他的肛口几乎瞬间紧紧勒住,我皱了皱眉,拍打着他的屁股,吩咐道:“放松,夹这么紧干什么?”

在面对赵远晴的时候,我会小心克制,怕弄伤了身体与正常人不同的小妻子,但面对其他人,我就没必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了,我一边拍打白越澜的屁股,一边有些蛮横地将阴茎捅得更深,他的身体算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我完全了解这具身体的弱点,在他冷淡清高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一颗隐隐渴望着被施虐的心,在床上稍微粗暴一点的性交其实更容易让他兴奋。

低哑的闷哼伴随着清脆的皮肉撞击声,交汇成一曲暧昧的小调儿,没过多久,白越澜就被我肏射了,随着巨大的阴茎在他臀间肉洞里的有力抽插,他胯下颜色涨红的肉棒哆嗦开始有节奏的射精,一股、两股、三股……精液稀稀拉拉地喷射着,他的屁眼儿也喷出了淫汁,他浑身发抖,两手撑住身躯,精干优美的脊背上已经泛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我拍了拍他已经被撞得发红的屁股,拔出阴茎,吩咐道:“来,骚货,换个姿势,你躺下来。”

白越澜喘着气,仰面躺了下来,他拽过枕头,垫在腰下,修长结实的双腿张开,方便我肏他,我一手扶着湿漉漉的鸡巴,用龟头对准他被磨得通红的肛门戳了戳,一手扳开他的两片结实臀肉,让中间的淫穴完全敞开,我扶着坚硬火烫的大鸡巴,不断用这根亟待发泄的饥渴肉棒在他的肛口附近来回地摩擦着,刺激柔嫩的褶皱剧烈收缩,他闭着眼,面色通红隐忍,但这副禁欲的面孔却只会让人更想把他肏坏,我挑了挑眉,借助着他流出来的淫水将手里粗壮的肉屌插进被干得滑腻的肛道里,小幅度抽插了几下后,就大肆肏干起来。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直没有停下,男人悍猛的抽插和惊人的持久力把白越澜肏得几乎死去活来,他的体魄也算强健,但在庄启瀚面前,却还是差了许多,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头蛮牛,精力旺盛得让人害怕,白越澜已经被这等蛮横的侵犯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胯间的阴茎都无法再正常射精,只能淋淋漓漓地渗出稀薄的浊液,仿佛一只坏了的水龙头,庄启瀚却依旧按着他不断肏穴,凶狠沉重的力道一次次撞击着他的下体,粗长的鸡巴在肛内一插到底,插得白越澜几乎崩溃,觉得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

“呃啊……不、不要……庄先生……慢点……让我……让我……呃……”

白越澜张着嘴,却难以顺利呼吸,只听到自己下身皮肉撞击时发出的响亮淫靡声,男人的气力大得惊人,扣在他腰部的大手将他牢牢按在床上,那根粗长如钢枪一般的肉茎将他钉在男人胯下,那强壮的腰杆把他健美修长的身躯撞得起伏颠簸不定,在他的呻吟求饶声中越肏越起劲儿,如同一头凶猛的发情野兽,只顾着把那根热烫坚硬的大屌一个劲儿地往他的屁眼儿里狂抽猛干,将那根本不应该用来交媾的肉洞狠狠鞭笞得肿胀充血,白越澜汗如雨下,男人翻来覆去地用各种姿势肆意玩弄他的身体,每次冲击的力道都极大,撞击得他健美修长的身躯如同无力的娃娃一般颠簸起落,肠道内被捣得湿烂泥泞,被肏熟的媚肉痉挛抽搐着,紧紧咬住男人粗壮的紫黑色大屌,白越澜已经无法分辨出自己到底是痛苦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头脑一片昏沉,他浑身淌着密密麻麻的汗水,无力地喘着粗气,发出被逼迫而出的破碎呻吟和叫喊,勉强咬牙承受着庄启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剧烈刚猛的冲刺,男人终于将大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后穴,白越澜瘫软在床上,只觉得臀间的肛口已经有些麻木,然而男人显然还没有满足,没多久,白越澜就被拉开双腿,伴随着一声低哑的闷哼,他两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再次被插开了已经熟红湿透的屁眼儿,承受着男人似乎无穷无尽的欲望。

当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空气里已经充满了一股交媾之后独有的特殊味道,引人遐思,庄启瀚起身,右手随意向后耙了耙头发,一丝不挂的蜜色强壮身躯跨下大床,淡淡道:“一起去洗澡,帮我搓背。”

白越澜强撑着几乎快要散架的身体,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着男人走进浴室,伺候男人洗澡,浴室里水雾弥漫,白越澜沉默不语地为对方擦洗着强健的脊背,他跟着这个人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但直到前一段时间偶然与同母异父的哥哥翟川英重逢后,他才进而发现庄启瀚原来就是当年让母亲抛弃了他们父子的那个男人的儿子,是翟川英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个事实让白越澜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只觉得这简直有些可笑,但偏偏又对此无可奈何,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有着沉重人生经历的白越澜厌恶之极。

庄启瀚洗过澡,穿好衣服,就离开了白越澜的别墅,半小时后,庄启瀚所乘坐的劳斯莱斯来到了一家大型图书馆门口,赵远晴穿着孕妇式的樱花色长裙从里面走了出来,上了车,这样香车美人的搭配,顿时引来了周围许多羡慕的视线。

坐进车子里,赵远晴

将裙摆拢了拢,庄启瀚目光扫过他裹着紧身裤子的细瘦小腿,皱了皱眉,说道:“都怀孕好几个月了,怎么现在不但不长肉,反而都快瘦成麻杆了。”

“什么麻杆啊,瀚哥哥你是什么眼神?再说了,怎么老是拿我胖瘦的问题说事儿,明知道我就是这种体质,没法吃胖,我也没有办法呀。”

赵远晴无可奈何地嗔视了庄启瀚一眼,顺便努力做了个曲臂展示力量的动作,哼哼道:“而且远晴哪里没肉了?明明只是、只是肉比较结实好不好!所以体型上才会看起来稍微有点瘦,但远晴可不是排骨精,只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而已。”

“你开心就好。”庄启瀚也不跟他斗嘴,只是在脸上故意浮现出一丝敷衍似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样子。

赵远晴被噎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庄启瀚被修身衬衫包裹住的健美身躯,撇了撇嘴,悻悻道:“行,知道瀚哥哥你身材好,行了吧?远晴是麻杆,是豆芽菜,瀚哥哥你要是嫌弃的话,就去找别人好了,找个胖的,二百斤的那种,保证肉够多。”

“又说傻话,你这个小东西,想被老公打屁股是不是?嗯?”庄启瀚闻言,不由得笑骂一声,右手突然伸过去,手指屈起,不轻不重地弹了赵远晴一个脑瓜崩,弹得赵远晴立刻吃痛捂头,不由得委屈道:“瀚哥哥你又打人!”他说归说,却没有试图也去弹庄启瀚,连碰也没碰对方一下,只是在口头上抱怨。

一对小夫妻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着嘴仗,后来就渐渐说起一些身边的事情,随意闲话,庄启瀚说:“行李都收拾好了?其实也没必要带什么东西,需要什么的话,那边都会准备好。”

“也没带多少东西啊,只是两个旅行箱而已,又没有大包小包的。”赵远晴说道,他对这次的法兰克之行还是颇为期待的,庄启瀚要带他去卡罗林家族领地熟悉一下,赵远晴是第一次去,自然很开心。

翌日,两人乘坐私人飞机飞往法兰克,路上漫长的时光就在看书和睡觉中度过了,下了飞机,机场外有车子来接,赵远晴在飞机上已经睡足了,现在精神饱满,一路上兴致盎然地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随着时间的推移,道路两旁的景色也在逐渐变化,开始有了起伏的山林矮坡以及覆盖着郁郁葱葱的大片绿色植物的土地,现代化的痕迹越来越少,不时可以看到一个个小镇和村庄,赵远晴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一切,感叹道:“这里的生活一定很悠闲。”

“悠闲?也许吧,至少比起大城市里面的快节奏,这里的生活的确悠闲很多。”

庄启瀚漫不经心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与赵远晴的好奇和期待相比,看惯了这些的他显然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他神情淡淡地讲解道:“这里在很多年前,还是属于卡罗林家族的领地,不过既然已经进入现代社会,文明世界绝大部分地区自然也就不会再存在这种封建领地的说法,顶多是属于私人的土地。”

“嗯,我知道,领地和私人土地的区别,最重要的应该就是对土地区域范围内的人所拥有的统治权吧?封建时代,贵族领主对自己领地上的平民和奴隶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现代社会当然不可能这样。”

赵远晴听到庄启瀚的话,就起了几分兴趣,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我看书上还有一种‘初夜权’的说法,就是指如果有人要结婚了,新娘的第一夜必须要交给当地的贵族领主,如果私下偷偷结婚,就要受到惩罚,这个权利往往被叫作‘droit de cuissage’,当然了,领主不可能真的亲自对那么多要结婚的人去实行这项权利,所以新郎也可以在新婚之前花钱赎买,只要交了这笔钱,就可以避免新娘去陪领主了。”

“的确有这回事。”庄启瀚没有否认,“但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种野蛮落后的规矩在文明社会里不可能存在。”

两人闲聊着诸如此类的话题,时间也就不显得那么难熬了,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美,镇子和村庄也不见了影子,一切仿佛远离了喧嚣,两人所乘坐的车子也慢慢减缓了速度。

不一会儿,道路两旁开始出现了浓密的树林,灌木丛里零星点缀着不知名的野花和野草,可以看见远处仿佛铺满巨型长毯的绿茵茵山坡,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着绕经于此,河岸开满了鲜艳的花朵,远处的山体低矮,植被特别茂盛,林木葱茏,听庄启瀚介绍,这里方圆大片土地都归属于卡罗林家族,是私人财产,外人不得擅自踏足,也就导致如此一座美丽古典的城堡庄园却默默无闻,不为人所知,不曾展现在世人面前。

车子已经驶入了一条宽敞的道路,更远处,一座气势恢宏磅礴、整体层叠有致的豪华典雅城堡矗立在蓝天白云之下,正是卡罗林家族所拥有的旁赛城堡庄园,虽然历经数百年的风吹日晒,但远远看上去修缮维护得非常完好,线条流畅,不见半点破败陈旧的样子,顶部的巨大穹顶更是显得气势非凡。

明媚的阳光洒落,蓝白色的卡罗林家族旗帜随风飘扬,卡罗林家族的族徽呈白底蓝格,上面的图案颇为复杂,其中的两把交叉状的大

剑,象征着卡罗林家族是以武勋起家,醒目位置上的一朵金色鸢尾花,则意味着卡罗林家族曾与王室成员联姻,后代有着王室血脉,这在大贵族当中并不罕见。总体而言,整个旁赛城堡庄园所彰显出来的气派,那种古老底蕴的味道,令人惊叹而迷醉,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