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男妻非肉不可

314、老庄给小娇妻当靠山夫妻月下调情

赵远晴顿时红了脸,不由得偏过头,装作扶帽子,避开了男人灼热挑逗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庄启瀚好像越来越喜欢在自己面前露出不正经的一面了,口头调戏也越来越多,虽然心里其实并不排斥,但赵远晴还是有些害羞。

庄启瀚将会参与今天的马球对抗赛,因此没过多久,就去专门的地方换装,留下赵远晴独自在场外悠闲走动,看着眼前对他来说非常新鲜的一切。

“赵远晴?你是什么时候和乔萨蒂安结婚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带着质疑的女声,语气有些尖锐,赵远晴回头一看,就见穿着墨绿色长裙,头戴同色女式礼帽的卡特琳娜神情阴沉不定地站在那里,赵远晴眨了眨眼睛,知道自己的麻烦又来了,不过对于类似情况,他也算是经验丰富了,就微笑着转过身,道:“是的,卡特琳娜小姐,我跟乔萨蒂安认识很久了,我们在一起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我们的感情很稳定,几个月前就在联邦结婚了,这段婚姻也是以一生为期限,所以,我们之间是夫妻关系,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卡特琳娜的脸上顿时露出愤恨不甘之色,她显然并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一直受到家人的宠爱,她的性格有些直来直往,喜怒皆形于色,她死死盯着赵远晴,忽然上前半步,微微扬起下巴,语速很快的说道:“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离开乔萨蒂安?只要你离开他,你将会得到坎贝尔家族的友谊!”

坎贝尔家族的友谊?赵远晴懵了一下,随即差点就没绷住脸上的表情,几乎笑出声来,真不知道该说这位卡特琳娜小姐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还是太天真自信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荒唐可笑的话来?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姑娘没什么心机是肯定的了,估计是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了,赵远晴这么想着,语气中就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笑意,说道:“好了,卡特琳娜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要再说这种孩子气的话了好吗?乔萨蒂安很爱我,他不会放弃我的,我也不会放弃他,何况我们还有孩子,你的要求简直太异想天开了,我不希望再继续这个话题。”

赵远晴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鲜艳裙装,举止优雅的年轻贵妇走了过来,阻止了正要开口的卡特琳娜,柔声说道:“卡特琳娜,你怎么自己跑到这里了?母亲正在找你。”

年轻贵妇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相貌跟卡特琳娜有几分相似,很可能是姐姐之类的,风姿典雅,摇曳多姿,她的目光在赵远晴身上稍稍一转,就笑容得体地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卡罗林夫人你好,我是卡特琳娜的姐姐艾莉婕。”

“艾莉婕女士你好。”赵远晴礼貌地回应,同样笑容满面。

“母亲正在找卡特琳娜,那么,我们先失陪了。”艾莉婕举止优雅,十分客气地说道。

“请便。”赵远晴自然看得出来,艾莉婕是专门来带走卡特琳娜的,以免自己这个妹妹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作为卡特琳娜的姐姐,艾莉婕自然不会不知道妹妹对庄启瀚的心思,更不会不清楚妹妹的性格,估计一看见卡特琳娜过来见‘情敌’,就立刻赶了过来,免得发生什么让人不想见到的事情。

不过,卡特琳娜虽然被艾莉婕弄走了,但并不意味着赵远晴就没有情敌了,毕竟像庄启瀚这样的男人,难免有许多或是爱慕他,或是对他的身家地位心动不已的年轻女性,如今听说他结了婚,自然也就触动了这些人的神经,嫉妒这种事,是人的本能,从前庄启瀚一直单身也就算了,大部分人还能抱着一种‘我得不到,别人也没得到’的安然心态,但现在突然冒出一个陌生人占据了侯爵夫人的位置,这些人又怎么可能会欣然接受事实?

好在庄启瀚没多久就回来了,这时赵远晴刚刚打发了一个过来试探的女孩,见他走过来,就松了一口气,笑着调侃道:“瀚哥哥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不然远晴烦都烦死了……不得不说,比起联邦的姑娘,法兰克的姑娘们真的格外‘热情’啊。”

此时的庄启瀚已经换上了一身打马球所需的装扮,蓝白相间的运动服,白色梭织马裤,牛皮护膝,棕色高筒皮靴,轻薄强韧的特制头等羊皮手套,手里还拿着头盔,听到赵远晴半开玩笑式的抱怨,庄启瀚嘴角微微扯起一丝不易察觉到的玩味,靠近赵远晴耳边,轻声道:“这种事你总要习惯的,只要你还跟我在一起,类似的事情就不会消失,曾经我担心你会受到伤害,想过要把你严密保护起来,让你不受到一点点的风吹日晒,但我后来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我觉得我的晴晴不会喜欢成为一只金丝雀或者温室里的花朵,更不会喜欢失去很多自由,我说的对么?”

赵远晴沉吟片刻,随即笑叹了一声,他微笑着摸了摸庄启瀚的脸颊,叹道:“好吧,瀚哥哥你说的很对。”

庄启瀚也淡淡笑了,他知道赵远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让他有些欣慰,也有些期待,因为他知道赵远晴对他的感情有多深,以至于愿意为了他们的未来而努力,而这一点,从赵远晴应付那些女人就可以看出来——赵远晴已经将他庄启瀚,看作是自己的所有物了。

“至于那些女人……”庄启瀚露出一个略带讽刺的轻笑,“不用在意她们,但如果谁故意惹你,你也用不着客气,你是卡罗林家族的主母,她们损害不了你一丝半分,最多过过嘴瘾,使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只要你自己不受影响,就没有任何问题。”

“瀚哥哥放心,远晴才没那么脆弱呢。”赵远晴笑吟吟地说道,又睨了庄启瀚一眼,“我当然不会在意无关紧要的人怎么看我说我,别人看不惯我,背后说我坏话或者当面给我难堪,那又怎样?我又掉不了一根头发,何必往心里去呢?做人嘛,还是开心最重要。”

两人说了会儿话,庄启瀚就得去跟队友汇合,讨论一下战术,赵远晴选了一处观赛台,找位置坐下,没一会儿,有人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巧合的是,对方正是之前幸灾乐祸地说‘看来我们可怜的卡特琳娜注定要伤心了’的那个略微有些丰腴的美丽女郎,这姑娘自我介绍叫卡米尔,挺健谈,主动跟赵远晴聊了起来,她旁边的英俊男子是她现在交往的男朋友,自称是一个艺术家,但赵远晴稍稍跟他聊了几句,就发现这位其实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直白点说,就是那种满嘴都是理想和艺术、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的文艺青年,也不知道卡米尔到底看上他哪里了,难道只因为他长得帅?

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赵远晴自然不会多嘴,天南海北地瞎聊了一会儿,又吃了些点心,参加比赛的选手们就骑马进入场地,开始热身并熟悉周围环境。

赵远晴还是第一次见庄启瀚打马球,庄启瀚只参加了上午的一场,打完四局之后,后续他就不参与了,换下球服就来到了观赛席上,赵远晴将一瓶苏打水递给他,笑道:“原来瀚哥哥你打马球打得这么好啊,可比你打篮球的水平好多了。”

“如果没有后半句的话,我还会觉得比较高兴,认为你是在夸我。”庄启瀚凉凉地看了赵远晴一眼,接过苏打水。

“瀚哥哥你这人怎么这么敏感啊,做人就不能阳光一点吗?”赵远晴用白嫩的手指戳着庄启瀚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用的力气却很小,一点也不疼,戳得庄启瀚反而有些发笑,捉住他不安分的纤细手指,道:“好了,别闹,是老公错了好不好?”

远处卡特琳娜看到两人如此亲密互动,眼睛都快喷火了,不防赵远晴正好不经意间看过来,瞧见了她,顿时一愣,随即用胳膊捣了捣庄启瀚,小声说道:“你那位青梅竹马的卡特琳娜小姐,都快用眼神把我射成筛子了呢。”

“什么青梅竹马,小时候认识就算青梅竹马了?那我的青梅竹马也未免太多了。”庄启瀚不以为然地嗤道。

“这话可真无情。”赵远晴感慨了一句,不过他立刻就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猫哭耗子的嫌疑,就忍不住笑了,跳过这个话题,问庄启瀚:“对了,瀚哥哥,一会儿我们去逛街怎么样?带远晴四处看一看吧,远晴还没有来过这里呢。”

庄启瀚当然不会不满足妻子这点小小的要求,下午看过两场比赛后,两人就离开了。

逛街是个体力活儿,等到晚上回到旁赛城堡,赵远晴整个人都有些疲乏了,他和庄启瀚早已经在市中心一家高档餐厅用过晚餐,现在只想洗个澡,随便瘫在沙发或床上懒一会儿。

洗过澡,换了一件舒适的宽松棉布裙,赵远晴就开始整理今天下午的收获,庄启瀚给他买了一堆东西,对于庄启瀚这种看奢侈品跟地摊货没区别、一条内裤都好几千联邦币的人,赵远晴根本阻止不了他买买买的热情,但凡他觉得赵远晴穿起来好看的,价格都不看一眼就叫人包起来,赵远晴觉得如果庄启瀚是个女人的话,百分百就是那种购物狂。

刚把一堆东西分门别类地收拾好,就听见外面有人敲了三下门,然后门就被推开了,庄启瀚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赵远晴见他手里拿着一杯牛奶,就知道这是给自己的,上前接过杯子,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装扮,不由得笑道:“怎么穿成这样?”说着,就喝了一大口加了蜂蜜的热乎乎牛奶。

“带你去湖边划船,还可以钓鱼,去不去?”庄启瀚挑眉问道。

“去呀,当然去。”赵远晴连忙点了点头,就把剩下的牛奶一口气喝光,换上一双轻便的平底鞋,就跟庄启瀚去湖边。

两人带着鱼竿、水桶、鱼饵等物,一路向湖边走去,庄启瀚解开拴在岸旁的小船的绳子,自己先上船,随后扶着赵远晴的手,让对方也上来,等赵远晴坐稳了,庄启瀚就拿起木桨,很熟练地划动,小船很快就离开了岸边,向着湖心驶去。

月色如水,湖面上清风送爽,水波粼粼,赵远晴伸手划着被晒了一个白天的湖水,只觉得略有些温温的,很舒服,忍不住把鞋一脱,将两只白嫩的脚丫也伸了进去,正在慢悠悠划船的庄启瀚看他玩得开心,就调侃了一句:“既然这么喜欢水,那你可以下去游一会儿,有我保护你,不用怕,至于没有泳衣,其实也无所谓,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才不要呢。”赵远晴瞥了庄启瀚一眼,他面容精致,明亮的目光微微流转,十分动人。

这样的情态,顿时令庄启瀚不

禁一怔,下意识地审视着对方,赵远晴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莫名其妙,肩膀本能地缩了缩,“瀚哥哥,你这么盯着远晴干什么?”

“我发现,晴晴现在越来越漂亮了。”庄启瀚看着月色中的丽人,语气悠闲地说道,神色更是充满了某种意味深长。

赵远晴忽然微微一个激灵,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有什么不懂的?庄启瀚的眼神让他觉得这话怎么就好像在说‘树上的果子已经熟了,可以吃了’的感觉?他顿时有些害羞,不禁嗔视了庄启瀚一眼,道:“瀚哥哥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这是在船上呢。”

赵远晴这副多少有些色厉内荏的样子让庄启瀚想到了小猫崽儿,举着稚嫩的爪子喵喵叫着企图威吓对手,而事实上却全无震慑力,甚至令他忍不住想笑,这样想着,庄启瀚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恶作剧的念头,他放下船桨,慵懒的神情中透出了几分邪气,故意打量着赵远晴,说道:“我就算打坏主意,又怎么样?你是我的妻子,我做些什么,难道很奇怪?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赵远晴被他看得发毛,但又不信庄启瀚真的会对自己做什么,这条小船可承受不住两个成年人在上面乱来,自己现在怀着宝宝,庄启瀚时不会把自己置于不安全的境地的,有了这个底气,赵远晴便撇了撇嘴,用湿淋淋的手甩了庄启瀚一脸的水珠,笑吟吟的:“瀚哥哥你就吓唬远晴吧,这样有意思吗?你不是那种人。”

庄启瀚也不在意被甩了一脸水,他连伸手擦一下都没有,只是伸了个懒腰,强健的身躯一览无余,目光略带着几分玩味地打量着赵远晴:“那可不一定,我是个身体很健康的成年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要找你。”

“少骗人了,远晴可是很清楚,网上都说了,很多男人都会骗人,花言巧语做戏,说什么忍得难受之类的,很多人就稀里糊涂的被骗得从了他们……哼哼,远晴可不信什么不能忍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男性在十几岁就发育了,那么那些长到二十多岁的男人在这期间都没有过性行为,又是怎么忍过来的?也没见谁憋死了呀。”

赵远晴条理清楚地反驳着,他自己勉强也算是个男人,虽然也有女性器官,但男性器官发育得也很正常,男人到底能不能忍,他当然也清楚。

“你这小东西……”

庄启瀚失笑,刚刚那点作弄的心思不由得就熄了,他想,他的晴晴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