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男妻非肉不可

319、瀚哥哥把她赶走好不好?远晴害怕

赵远晴啼哭着揪紧床单,丈夫强迫似的逼着他用小屄来容纳那根大得惊人的肉棒,让他承受过于强烈的高潮,他只觉得小穴已经快要被捣坏了,被阴茎贯穿得几乎融化,像是失禁了一般喷溅着淫水,滋得大腿和屁股都湿漉漉的,他抱着孕肚哭求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乞求对方结束这甜蜜的折磨:“老公……呜呜……不要了……远晴不行了……呜……求你……老公……用远晴的屁眼儿……不要再插小穴了……”

庄启瀚被妻子娇弱的哭声弄得心里痒酥酥的,但看着娇妻泛红的肌肤,鼻尖上的细薄汗水,以及胯间被肏得猩红肿胀的女穴,就知道小家伙需要缓一缓了,因此尽管正是欲望沸腾的时刻,庄启瀚也还是按捺住了自己,将小妻子瘫软无力的身子抱了起来,抽出埋在阴道里被浸泡得油亮狰狞的大鸡巴,捉着妻子的柔荑握在鸡巴上,在手心里撸动起来。

赵远晴迷迷糊糊地靠在丈夫怀里,任凭丈夫用自己的手反复撸着肉棒,他原本以为丈夫会像之前说的那样使用他的屁眼儿,但没想到丈夫会这么疼爱怜惜他,连屁眼儿也没有肏,显然是怕累坏了他,赵远晴双颊通红,一颗心胀胀的,满是甜蜜,被人如此在意、如此呵护的滋味让他眼眶发热,几乎想要哭出来,但赵远晴忍住了,他咬着唇,紧紧依偎在心爱的丈夫怀中,这一刻,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和这个男人白头到老,共度一生。

在法兰克住了些天,赵远晴就跟着庄启瀚返回联邦,之后的生活一直很平静,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季到来,赵远晴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距离产期越来越近了。

今年的天气有些古怪,才刚进入夏季,天气就有些潮湿闷热,庄启瀚就带着赵远晴在庄家的一处中式宅子里避暑。

这会儿天热得很,外面被太阳照得白茫茫一片,看着都刺眼。

紫檀架的苏绣牡丹屏风上,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绣得栩栩如生,一尊小巧的瑞兽薰炉正往外袅袅冒着轻白的烟,桌上的彩花大盘里盛了满满一盘洗得水灵灵的蜜桃,光是用眼睛看,就觉得好像闻到了一股香甜清新的气息。

庄启瀚其实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只不过仍然躺在床上没动弹,安静地看着不远处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的赵远晴,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把毫无察觉的赵远晴看得清清楚楚。

赵远晴的头发十分丰密厚重,柔顺的发丝又黑又直地垂下来,赵远晴一手捏着犀角梳,一下一下地耐心梳着头发,庄启瀚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长裙,裙下露出匀称雪白的小腿,光脚踩在一双白色鱼嘴平底凉鞋里,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眉眼,衬着白色的长裙白皙的肌肤,乍看上去有些清清冷冷的感觉,但仔细看,就觉得周身是一股恬淡悠然的气质,纯美又诱人。

庄启瀚心里微微奇怪,奇怪于自己竟然有耐心看人慢条斯理地梳头,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不过一想到对方是赵远晴,他就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了——人们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总是不同的。

不过庄启瀚倒是由此心里陡然涌起一丝微妙的感觉,好像是期待,又好像是忐忑,又似乎夹杂着几分渴望,犹如一根青丝缠绕住他的心脏,一圈又一圈,勒得并不叫人难受,反而细细地痒。片刻,庄启瀚才轻轻翘起唇角,仿佛就是在笑了。

赵远晴梳好了头,就这么披散着被梳得顺滑无比、仿佛一匹黑缎子一般的头发,从一只精致的小瓶里倒出一点保湿乳液,随手拍在脸上,他正值青春正好的年纪,再加上底子好,因此就算不像女孩子那样要化妆,但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儿也足够白净细腻,看上去吹弹可破,不说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却也没差多少。

忽然,就听见有人说道:“小东西,你老公在这里,怎么也不过来伺候老公?”

赵远晴一愣,就循声往大床方向看去,见到庄启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赵远晴就不禁笑了,慢慢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将庄启瀚盖在腰间的薄毯往上拉了拉,说道:“瀚哥哥,什么时候醒的啊,睡好了?”

庄启瀚抬眼,看着赵远晴,赵远晴披散着黑发,眉目如画,就算在人群当中也能够一眼辨识出来,庄启瀚忽然有些惊讶,觉得赵远晴跟自己记忆中似乎有着不小的出入,仿佛花骨朵一夜之间就突然开成了美丽的鲜花,但理智却又让庄启瀚明白,赵远晴不过是逐渐长大了,成熟了,才变成了这个样子而已,只是一直以来两个人朝夕相处,所以自己才并不觉得。

庄启瀚忽然抬起右胳膊,五指张开,握住了赵远晴的一把头发,攥在掌心里,赵远晴的发质特别好,发量也格外多,庄启瀚抓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又微微凉滑,让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满足得想要喟叹。

“瀚哥哥抓远晴头发干什么,别闹。”赵远晴笑了起来,轻轻拽了拽自己被抓住的一把黑发,庄启瀚松开手,让他拽回去,赵远晴捋了一下发梢,说道:“还早呢,瀚哥哥你再睡会儿吧,或者远晴先倒杯水给你?”

庄启瀚瞥了赵远晴一眼,利落地坐了起来,他光着上身,这么一坐,原本被赵远晴拉到胸口的薄毯就滑落下

来,露出了肌肉健硕的宽厚胸膛,赵远晴好看的眉毛顿时有些蹙了起来,盯着庄启瀚胸口一块红色的小包,诧异道:“怎么被蚊子叮了一个包?之前还没有的呀。”

庄启瀚低头一看,发现还真是,他不在意地用手一摸,不痛不痒的,就说:“夏天蚊子多,被咬一下有什么奇怪的。”

赵远晴却说:“还是用花露水或者别的什么抹一下吧,不然一会儿就痒了。”

庄启瀚有些不耐烦:“怎么这么麻烦。”但说归说,到底没有拒绝妻子的关心,按了通讯按钮,叫人拿花露水来,还有茶和酸梅汤以及点心。

没多久,房门被人打开,几个年轻女佣带着庄启瀚刚才要的东西进来,不得不说庄家是真的富贵大族,就连一处避暑之地的女佣水准都很高,几名女佣个个年轻漂亮,没有一个相貌平庸的,至少也是清秀,穿着统一的制式裙装,其中一个用茶盘端着茶壶茶杯的女孩子尤其艳丽出挑,最多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是个标准的美女,剪裁合身的裙装将她青春窈窕的身材勾勒得十分醒目,胸脯饱满,腰肢细细,十分吸引眼球。

赵远晴看了这个女孩一眼,他对这个叫李萌的女孩印象挺深,倒不是因为李萌是这里所有女佣当中最漂亮的,而是这姑娘每次当庄启瀚不在,只有他独自在这宅子里的时候,李萌都不靠前,不管是端茶倒水还是别的什么,都瞧不见人,但一旦庄启瀚在场,只要需要有佣人伺候,就一准儿有这李萌的身影,赵远晴又不傻,一次两次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久而久之,怎么可能还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儿?

李萌进来就看见庄启瀚正光着上身跟那个穿雪白长裙的美人说话,眉毛顿时下意识地蹙了蹙,但很快又放平了,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似的,把茶盘放在桌上,眼角余光却偷偷瞟着庄启瀚露在外面的精壮结实身体,耳朵不由自主地红了,这时其他几个女佣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就要出去,李萌却把拿来的花露水拧开了盖子,对庄启瀚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说道:“庄先生,我给您擦一下吧。”

她语气柔和如蜜,说不尽的小意温顺,庄启瀚正想拿衬衫穿上,忽然听见这话,就有些意外地看了李萌一眼,只觉得好笑,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虽不能说对女人了如指掌,但也绝对算是个老手,这女人总往他身边凑,见缝插针地向他卖好,眼里就像是带着小钩子似的勾着人,那心思简直昭然若揭,只不过她是庄辉的一个远亲,庄启瀚也就懒得多理会,拿她当空气就是了,结果她还不死心,现在倒是惯得蹬鼻子上脸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赵远晴还在场呢,这女人就敢故作亲昵的姿态,遮遮掩掩地勾搭他,真当他是个好说话的人了?

庄启瀚把胳膊套进衬衫袖子里,无视李萌春水般的眼神,漠然道:“东西放下,出去。”

李萌顿时愣了,等回过神,一下子咬着嘴唇,满脸通红,其他几个还没来得及走出屋子的女佣互相看了一眼,都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只是心里有数,忍不住暗暗冷笑,这李萌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她那点小心思,谁不清楚?整天削尖了脑袋一心指望着能攀上庄先生,真是做梦去吧,平时仗着自己是庄辉的远亲,鼻孔朝天看人,明明也是佣人,却一副千金小姐的做派,还总是瞅着机会就去勾引庄先生,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一个胸大无脑的东西,还敢瞧不起夫人的出身,难道她自己就是什么豪门千金了?呵呵,说是庄辉的远亲,其实时间长了,也就被人摸清了底细,不过就是庄辉一个情妇的表妹罢了,以为她表姐给庄辉生了个儿子,她就是庄辉的小姨子了?姐姐给人当情妇,妹妹也上赶着想学姐姐勾引男人上位,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真把庄先生惹烦了,别说她了,就连她那个便宜姐夫庄辉也讨不了好!

庄启瀚毫不怜香惜玉,让李萌又是委屈又是不甘,她不敢怨庄启瀚,却狠狠瞪了正帮庄启瀚穿衬衫的赵远晴一眼,眼神里的敌意想掩饰都掩饰不住,却不防赵远晴正好看了过来,恰恰跟她对上了视线。

李萌心脏一跳,连忙低下头,满肚子火的把花露水瓶子放下,不情不愿地跟着其他人一起出去了。

赵远晴有些好笑,这姑娘跟自己争风吃醋个什么劲儿,没看见庄启瀚根本都懒得理她吗,她哪来的立场嫉恨自己?摸了摸肚子,赵远晴觉得自己还是做一个喜欢告状、进谗言的坏人比较好,不然整天有这么个人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给自己添堵,谁都不会太舒服,自己又不是胸怀广阔、包容一切的圣人,再说了,万一这姑娘想不开,脑子一热做点什么事,哪怕只是在自己喝的水里放点泻药,那也很危险,自己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万万不敢大意,这是自己和瀚哥哥的宝贝,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么一想,赵远晴就对着庄启瀚嘟了嘟嘴,非常直接地说道:“瀚哥哥,刚才那个人,远晴不喜欢,看远晴就跟看仇人似的,瀚哥哥让她不要在这里工作了好不好?远晴害怕她万一使坏怎么办,远晴担心我们的宝宝。”

赵远晴这一点都不委婉迂回的做派让庄启瀚忍不住想笑,不过这也是他所喜欢的一个特点,小家伙虽然性子

柔软,心善,却也不是傻白甜,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更是为母则强,这种直来直去不绕弯子的做法很对他的胃口,庄启瀚就微微侧开脸,看向那瓶花露水,说:“行,晴晴帮老公擦一下,老公就把她打发走。”

这点小要求当然立刻就得到了满足,赵远晴用花露水给庄启瀚擦了被蚊子叮出来的包,又服务周到地帮他系了衬衫扣子,庄启瀚低头在赵远晴鼻尖上一亲,低笑道:“乖,真听话。”

他一双大手摸上妻子的肚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孕育他们爱情结晶的圆隆孕肚,柔声道:“宝贝辛苦了,等生完这小子,我们就不轻易再要孩子了,老公不想让晴晴这么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