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男妻非肉不可

342、大阴茎肏肿小嫩屄老流氓吐露心声打动美人芳心

水面上,小船微微摇晃,荡起接连不断的涟漪,风中传递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娇吟和时不时的嘤嘤哭泣,偶尔还会响起软绵绵的尖叫,可以想象船上此刻到底在发生着什么事。

“哥哥……真的、真的……呜……不行了……呃啊……别、别肏了……饶了远晴啊……”

一具香汗淋漓的美艳娇躯以趴伏的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侵犯,光滑细腻的脊背,纤软的腰肢,丰圆满隆的美臀,共同勾勒出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水蜜桃形状的肥嫩俏臀高高拱起,在雪白泛粉的臀瓣后,是一根正在不断抽送的粗硬男性生殖器,那又粗又黑又长的大肉棒正在腿间夹着的柔嫩女穴里进进出出,伴随着淫靡催情的水湿声响,男人粗大的阴茎看似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捣入已经红肿的女穴,实际上力度却很克制,而且长长的阴茎始终有半截没有插进阴道里,但即便如此,如此悍勇且长时间的肏干也着实让人吃不消。

“呜……啊……停……求你……好麻啊……”赵远晴受不了地断断续续哭叫,感觉男人的阴茎仿佛已经刺进了自己的心底,让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能嘤嘤啜泣地求饶,虚软的身子已经无力承受这样的榨取,突然间赵远晴两腿一软,就要瘫倒下去。

“没用的小东西,这么快就不行了?乖,再坚持一下……”男人的一只大手及时捞住了赵远晴的腰身,将他稳稳扶住,低低笑着在他耳边轻叹,他的求饶呻吟像是鼓励一般,反而激起了男人更多的欲望,用手抓住他胸前乱震乱抖的肥嫩双乳,搓揉着那丰腴柔软的娇嫩乳肉,胯下硬挺的大鸡巴深深埋入销魂的肉穴,抽送不休,浑然忘我地继续着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交媾,年轻娇妻的阴道紧窄湿滑得不可思议,无力地挺起翘臀摇摆,想要躲避阴茎的肏弄,但又怎么可能逃开男人阴茎全方位的侵犯?又粗大又炙热的肉棒在阴道里时而猛烈时而轻柔的冲撞捣弄让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逼得这个气喘吁吁的小美人不得不发出既满足又痛苦的哭泣和尖叫,回荡在深深的荷花丛中。

赵远晴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昏昏沉沉任凭庄启瀚奸弄,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抱紧了他瘫软的身子,低吼着将浓浓的大量精液猛烈地射进了他的体内,那射精的力度射得他忍不住哭喊挣扎起来,男人箍紧他挣扎的身体,低头吻着他泪湿的腮颊,喘息着说道:“晴晴,我爱你……爱你……瀚哥哥最爱晴晴……这辈子只爱晴晴一个人……以前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是现在……再不会喜欢其他任何人……不会爱上除了晴晴以外的任何人……晴晴……我的晴晴……乖宝贝……”

赵远晴没有回应,他忘了挣扎和哭泣,怔怔然如同石化一般,被吻得微肿的嘴唇几不可察地轻颤着,被这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刺得神思恍惚,一时间竟是发愣了,一切的思维都凝固在那里,像是有些还不能够相信,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听清楚了,赵远晴曾经无数次偷偷想象过,等到有朝一日庄启瀚如果向自己做出一生一世的承诺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说、怎么做,然而如今,这一刻真的到来了,他却发现自己竟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犹恐身在梦中,只剩下满腔的难以置信。

他听见庄启瀚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肌肤表面,烫得他瑟瑟发抖,赵远晴被男人紧搂在怀里,他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一丝枯涩僵硬、几乎语无伦次地喃喃嘶哑说道:“瀚哥哥……启瀚……启瀚……”

赵远晴似已说不下去,体内那根射精的肉棒也已经停止了喷射,两人静静相拥着,片刻,赵远晴缓缓抬起头,看着庄启瀚,庄启瀚随之坐起身来,把他也抱了起来,赵远晴望着眼前的男人,勉力聚焦着,定定看着对方,一股巨大的情感冲击将本该向对方倾诉的千言万语都淹没,将他所有除了庄启瀚以外的念头全都摧毁,露出心防之下最坦诚真实的自我,所有与之无关的思绪在此刻都再也没有存身的余地,就如同一直以来渴求着、盼望着、觊觎着的一件宝物,突然之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这么没有一点点征兆一点点防备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赵远晴忽然颤巍巍地伸出手,仿佛是要抚摸庄启瀚的脸庞,但是在即将碰到那肌肤的前一刻,他的动作突然一顿,停在了半途,那只手一动不动,似是不敢动,不敢去确认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就连轻轻碰一下也要小心翼翼,唯恐都是虚幻,他真怕是自己做了一个梦,一旦梦醒,就会什么都没有了。

一只火热的大掌抓住了赵远晴汗津津的手,温柔地放在自己脸颊上,庄启瀚看着怀里神色迷离的小美人,在遇到赵远晴之前,庄启瀚自问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虽然时常把玩美色,却从未真正放在心上,这辈子唯一的意外,就是遇见了赵远晴,自此相识相知,不知不觉坠入情网,心心念念的只想保护这个小东西,与他耳鬓厮磨,两情相悦,喜怒哀乐都由得他操控。

“……远晴不知道这些话瀚哥哥是不是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是不是哄远晴的甜言蜜语,但有一件事远

晴很清楚,那就是瀚哥哥你不能反悔,远晴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瀚哥哥……”

良久,赵远晴的声音才颤抖微哑地响起,他秀美的面孔在月光和灯光中犹如一帧被定格的久远画面,声音低沉得仿佛像是用刀子一笔一划的将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印刻在庄启瀚的骨子里,“不许反悔……”

说完,赵远晴就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男人,两人偎依在一起,无声地享受着这宁静又甜蜜的时刻,所有在此之前的那些不甘不忿,那些出于感情所衍生出来的一切负面情绪,在此刻都冰消瓦解,也许还会有许许多多的问题将横亘在以后,但至少此时,此刻,这些都只是细枝末节。

……

蓝语咖啡店。

“喏,这是你的伞。”

赵远晴将橙色的伞递给面前的青年,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本来是应该早些来还给你的,但是因为我突然提前生了宝宝,所以没有办法过来,要是让别人替我过来的话,感觉又有点不太礼貌,还是当面还伞比较好。”

辛夷淡然微笑,接过了赵远晴还回来的伞,他轻轻扫视了一眼面前恢复了身材、似乎变得越发美丽的赵远晴,说道:“小事而已。对了,今天要什么口味的奶茶?”

“原味的就好,再配一份杏仁饼,一份玛德琳蛋糕。”赵远晴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这会儿先垫垫肚子就好,在这里安安静静看书,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正好去吃饭。

“好的,先去坐一会儿吧,奶茶和点心马上就送来。”辛夷笑了笑,说道。

见赵远晴走向靠窗的一个位置,辛夷脸上的神情就缓缓变得清冷起来,从认识到现在,经过他的努力,倒是已经跟赵远晴算是混熟了,但更多的就没有了,作为一个凭实力吃饭的一流男公关,辛夷熟稔各种各样的人心,知道如何得到别人的好感乃至倾心,但放在赵远晴身上,效果却并不理想,尤其在接触的过程当中他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怕引起对方的警觉乃至反感,如此一来,力度不够大,就导致他虽然费了不少的心思,也只是和赵远晴成为普通朋友而已。

想到自己当时接到的委托,辛夷目色微深,这笔钱果然是不容易赚,但不管怎么说,报酬委实特别丰厚,值得费些心思,再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等赚够了钱就洗手不做这一行,可以去过着自由自在的悠闲日子,平淡舒适一生……这么一想,辛夷就轻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将近午饭时间,按理说这种经营饮品点心、为客人提供休闲场所的咖啡店里应该顾客稀少才对,但因为有辛夷这个店主,所以咖啡店里的客人依旧不算少,绝大多数都是年轻女孩,对待这些姑娘,辛夷态度温和却不失距离感,但这偏偏让女孩们越发趋之若鹜。

辛夷游刃有余地应付着一些搭讪的女顾客,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真正一流的男公关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根本不会出卖身体的,这几乎是潜规则,这倒不是因为清高之类的理由,既然都已经来做这一行了,那就不要再谈什么风骨,之所以不卖身,说穿了也不过是用来提高身价的一种手段罢了,毕竟只有得不到的,才永远是最好的,一旦随便出卖身体,就跟男妓没有什么区别了,会降低自身的吸引力,跌了身价,所以,真正顶级的男公关,他们的工作范围基本上仅限于与客人吃饭聊天,陪同玩乐,可以做许多让客人感到开心放松的事情,但不包括发生肉体关系,不过也正是因为不出卖身体,所以对其他方面就有着更高的要求,辛夷就是这样,在揣摩客人心理、把握分寸方面,他一向做得很好,现在仅仅是应付这些年轻单纯的女孩子,简直不要太容易。

同一时间。

一辆红色跑车停在独幢小别墅的大门外,客厅里,两个容貌出众的年轻男子正一坐一站的相对沉默,气氛有些滞涩。

“妈明天过生日,希望你能去。”

翟川英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打破了沉默,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他知道自己和母亲都亏欠太多,母亲近年来越发想念这个当初被留给前夫的儿子,尤其在后来终于找到了对方,却发现对方在风光无限的背后,却阴差阳错成为了那个人的禁脔,母亲的愧疚就更是达到了顶点,甚至不奢望儿子能够原谅她这个做母亲的,只想尽量补偿儿子,但直到现在,弟弟也不愿意去见母亲,更明确拒绝母亲来这里看他,根据他的说法,这个曾经承载了他们四口之家幸福记忆的地方,不欢迎母亲这个背叛者。

白越澜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泡着茶,淡淡道:“我不会去的。”

“阿澜,当年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长大了,妈也老了,难道你就不能原谅她吗?”翟川英眼神有些黯然,他知道,弟弟的事已经成了母亲的心病。

“没有什么恨不恨的,她当初要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是她的权利,只不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做了,就不要说什么后悔之类的话,我不想听。”

白越澜顿了顿,就语气冷淡地说道,要说恨,一开始当然是恨的,不过后来随着

自己在这个冰冷的世上摸爬滚打,尝遍冷暖,学会了感情淡漠,有些事也就随之渐渐看淡了,对于母亲和哥哥,要说现在还多么恨他们,不至于,然而终究失去的不会再回来,多年来缺失的亲情即使他们想要修补,也是不能的了,所以,还不如就这样保持距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