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蓝莓芝士

一百

一百

虽然浸泡琼屑仙浆汤会使玉鸾的肌肤愈来愈漂亮,不再长出多馀的毛发,但同时他的肌肤会愈来愈脆弱,只能穿着最柔软的绸缎锦衣,要不然浑身也会长出红斑,非得富有的男人才能够买得起如此锦衣,养得起如此色妓。

然後,尤嬷嬷以艳桃膏按摩玉鸾的胸口。粉红色的艳桃膏极为黏糊,直把玉鸾的胸口揉成一大团熟烂的花泥,效用是让乳头长得更加成熟,也让胸前的肌肤酥软敏感。

尤嬷嬷曾经说道:「你的奶头的确长得漂亮,但颜色太粉红了,不够成熟,上佳的奶头理应像樱桃般鲜红饱满,勾起别人想要咬一口的欲望,而且你的奶头的反应还需要更灵敏,要做到男人一含着你的奶头,你下面的两个穴就会自觉地吐汁—男人在这方面的反应远远不及女人,以後我会再调教你的 身体反应。」

虽然尤嬷嬷不苛言笑,按摩手法却极为熟练,轻而易举地勾起玉鸾的快感。听说尤嬷嬷还是替奶妓催乳的高手,玉鸾总觉得若是自己有奶水,恐怕也得被她催出来了。

单是被尤嬷嬷揉着乳晕,娇小的乳头已经硬得跟小石头一样,想要被哪个男人含在嘴里好好地吸吮 着,使玉鸾舒服得几乎要叫出来了,但他还是保留一点自尊,只是别过脸去,抿紧嘴唇,设法按下呻吟。

然而尤嬷嬷一看见玉鸾又要害羞了,立即以银针刺进玉鸾指甲下的肌肤—那里不容易留疤,却是十指痛归心,可以带来锥心剧痛。要是尤嬷嬷的身边刚好没有戒尺,她就会改以银针折磨玉鸾。?

「啊!」玉鸾痛得惨呼,泪水夺眶而出。

「叫出来!」尤嬷嬷大喝。

尤嬷嬷的手势愈发挑逗,她往尚未穿透的乳孔吹了口气,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乳晕上画圈,双掌不时聚拢玉鸾的胸口,聚成两团小小的奶白乳肉,两颗乳头鲜嫩得如同香雪堆梅。

艳桃膏本就有剧烈的催情作用,使玉鸾的乳头无比酥痒。玉鸾的眼睛半闭,尽情地呻吟道:「嗯……  啊……大力一点……好哥哥把奴家的骚奶头含在嘴里……把奶水也吸出来……呜……快点吸奴家的奶头……」

湿润乌发散落玉箪,柳荫花露透过窗纸遍洒玉鸾的脸庞,他无力地歪头,脸泛红霞,羽睫带泪,却不自觉地张开樱唇,含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流下来。现在他惯於修眉,一双自然生长的秀眉被修成柳叶眉,眉梢如弯月,动情时眉心似蹙非蹙,格外风情万种,可惜终究是少了以往的天然。

尤嬷嬷按摩了小半个时辰,直至玉鸾的乳头差不多失去知觉,她才松开双手,以青玉梅花乳夹夹着玉鸾的乳头,再以白布一层层缠紧他的胸口,紧得几乎使玉鸾背过气来。

跟缠足的道理差不多,胸口缠得愈紧,药效就会发挥得愈好,使乳头早日熟透。

尤嬷嬷在簪花册上记下玉鸾今天的进度後,她从那个满载着使玉鸾又惊又怕的淫具的木箱里拿出一个碧玉柳瓶。

不消尤嬷嬷开口,玉鸾便自觉地张开双腿,缺口的花蕾已经彻底痊愈,嫩红得如同青涩的莓果。?

尤嬷嬷把碧玉柳瓶里的青蛾膏倒到手掌上,她那长满厚茧的掌心来回揉着玉鸾的缺口,比刚才按摩乳头时的力度还要大,使玉鸾觉得缺口快要被尤嬷嬷那温热的掌心溶化了。

青蛾膏的功效是让缺口的软肉再度发育,每天尤嬷嬷以青蛾膏按摩缺口後,她也会以白玉钳扯开夹起缺口软肉。这缺口本就是伤口的一部份,所以格外敏感脆弱,被白玉钳使劲地夹着时总是使玉鸾痛不欲生,稍一碰到便是呲牙咧嘴,几乎迈不动脚步。为了避免碰到缺口,玉鸾只能打开双腿,像一头螃蟹般横着走路。?

唯有解手时,玉鸾才可以短暂地解开白玉钳,解手後却要马上以清水彻底清洁下身,再把白玉钳夹紧软肉,强逼缺口经常张开。

三管齐下将会把薄薄的一圈软肉磨成熟妓那双肥厚多汁的蚌肉。虽然不能真正地使用,但被玩弄至高潮时却会喷出淫汁,自是大增床笫之间的情趣。

除此之外,尤嬷嬷常常有意无意地挤压尿道口,促使玉鸾尿意下涌,尾指指甲大小的尿道口微张,不时流出几滴腥液,这是在初步地训练玉鸾的身体反应,将来恩客一旦碰到缺口,尿孔就会自觉地吐汁作为润滑之用。?

「嗯……奴家不行了……要坏掉了……啊……」

经过无数次的戒尺和银针折磨,玉鸾已经可以从善如流地发出放荡的呻吟。

他早已失去所有选择。

那一纸卖身契,那一刀,已然断送了玉鸾的未来。

结束早上的调教後,竹榻和地板上自是会留下一大滩淫水。玉鸾还得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把那些淫水舔得乾乾净净,舔弄时的姿势表情也有严格要求,必须双腿大张,臀肉高翘,露出菊穴,舌头也要伸得长长的,脸上的神情更是要陶醉至极,还要适时地向恩客抛媚眼。每次抛媚眼时,臀肉也要微微抖动而诱惑恩客。

若是哪里做得不对,或者舔得不够乾净,尤嬷嬷就会毫不留情地以皮鞭抽打玉鸾的屁股。玉鸾被

鞭打时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痛苦,只能一边愉快地接受鞭笞,一边甜笑着谢谢客人的赏赐,甚至要发出销魂的呻吟。

对娼妓而言,承欢男人的身下不是享乐而是工作。娼妓的工作是让客人高兴,不论客人是什麽长相,什麽年纪,在床上是何等残酷,只要钱给到位了,娼妓就要欢天喜地地侍候客人。

尤嬷嬷精於调教娼妓,她多次观察玉鸾的脸容五官,知道玉鸾摆出什麽神情最为淫乱迷人,所以对玉鸾的每个表情也要求得极为精确,微笑时只能露出四颗牙齿,眼眸半合的大小要刚刚好,连伸出舌头舔唇时,舌头该如何伸,该伸得多长,该舔嘴唇的哪个部分,舔起来的角度该是什麽样也设下了不容违反的标准,玉鸾稍一不符合标准,便又是新一轮的体罚。

用过清淡的午膳後,玉鸾就要练习口侍。

调教刚刚开始时,尤嬷嬷把一根木柱交给玉鸾,那根木柱约有儿臂粗细,表面上全是凹凸不平的木纹,而玉鸾的对照物则是另一根木柱,另一根木柱跟第一根木柱稍微少了一圈,通体光滑无比,下方  的左右两侧各自有一处圆形的浅浅凹陷—玉鸾後来才知道,那两处凹陷是以口腔深处软红的悬壅垂长年累月地磨擦而形成的。

悬壅垂接近喉咙口,极为柔软湿热,寻常男人最是受不了以悬壅垂刺激逗弄马眼,不消多久便得泄精。毕竟玉鸾也是男人—或者他曾经是个男人—自是明白被这样侍候有多销魂。

当玉鸾挂牌子时,他应当己经把粗糙的木柱舔上千万遍,把木柱舔得跟另一根木柱那般光滑,也以自己的悬壅垂造成了那两处凹陷。

玉鸾每天花上半个时辰练习舔木柱,一开始他会舔得口涎流满下巴,嘴巴酸痛得几乎张不开,然而在尤嬷嬷的教导下,玉鸾总算抓到诀窍,逐步学会以悬壅垂磨擦木柱。

或许玉鸾的确天生擅於侍候男人,所以练习不久便见到成果。

只见玉鸾含着还是布满木纹的木柱顶端,然後伸出嫩红舌头,无比灵活地舔着木柱,不时发出享受的咂咂声。舌头如同一条小蛇爬过木柱,乾燥的木柱很快被舔得湿漉漉的,木纹色泽也显得更为深沉。

木柱上涂满催情的药汁,不过是舔上一阵子,玉鸾的眼神已经极为迷离,一丝银涎从嘴角溢出,彷佛在品尝什麽人间美味。他把木柱往口腔深处推进,狭窄的喉咙口日渐习惯这强烈的异物感,小吊钟似的悬壅垂摇晃着磨蹭木柱两侧,时而划圈,时而轻轻地戳弄。

练习口侍後,玉鸾要在窥视孔里偷看小倌与各式男人交媾。这当然是为了让玉鸾学习承欢男人身下时  的媚态,但他也明白老鸨的另一层意思—若自己无法博得曲雪珑的欢心,自己的下场就会跟这些  小倌一样—夜以接日地侍候不同的男人,由最下贱的奴隶,到满肚肠肥的商人,到喜欢残酷对待娼妓的公子哥儿,也由不得自己说不。

无论是谁,只要有足够的钱,玉鸾就是那个人的胯下性奴,任凭对方亵玩凌虐。

窥视孔里但见一个小倌正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地夹攻。後面男人的粗大阳具在小倌的雪臀肉穴之间抽插来回,每一抽插也带出一连串的淫水。小倌的樱桃小嘴则舔弄着前面男人的阳具,香舌贪婪地吸吮着马眼的腥夜,含含糊糊地道:「哥哥的肉棒好大……要把小骚货肏坏 了……」

「夹得那麽紧,是要把哥哥的大肉棒也夹断吗!」後面的男人用力地拍打早就被蹂躏得红肿的肥臀,双手抓着那小倌的腰线,一下下地冲刺。

小倌的小腹和喉管深处挤得生生出现了两根阳具的狰狞轮廓,整个人彻底沦为泄欲的淫具,再无半分尊严。

「嗯……嗯……小穴美死了……好大的肉棒……」小倌还在拚命地摇动臀肉,泛起一道道诱人的肉浪。

目睹着如此血脉贲张的活春宫,玉鸾却只是想起曾经跟自己一同偷窥情事的小黑炭。?

自己上次想起小黑炭是什麽时候?

玉鸾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那麽久不曾想起小黑炭。

曾经以为永志难忘的人,渐渐化作一道虚无缥缈的身影。是不是终有一天,自己将会连小黑炭的模样也忘得一乾二净?

要不是自己一时懦弱,不愿意承认自己带头跑到灵犀楼里……

罢了,罢了。

现在想起小黑炭,玉鸾的心里依然钝痛,但过去已成定局,自己如今身处炼狱,哪里可以奢望跟小黑炭重逢。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向上苍祈求小黑炭过得开开心心,别再记起晏家的一切。

人毕竟要活在当下。

一声骚媚至极的淫叫划过耳边,沉浸在回忆中的玉鸾清醒过来,看见两个男人正先後在小倌的体内泄身。

小倌的细小喉结上下滚动着,顺从地把浓精全也咽下去。他乖巧地伏在床榻上,仰起头来,张开嘴巴让男人看个清楚,讨好地笑道:「谢谢爷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