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蓝莓芝士

一二二

一二二

曾经躲在母亲的灵堂里哭泣的瘦弱小黑炭,早就出落成如此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美人了。?

不止无痕招来注意,楼月璃也引来不少女子的注目,更有几个大胆的已经悄悄地走上前,想要跟楼月璃打个招呼。

晏怜绪渐渐露出微笑。

他把自己的手放到楼月璃的掌心里。

楼月璃嫣然一笑,轻易地把晏怜绪拉到马背上,然後解下他的帷帽,随手放到马鞍後。

「马车到哪里了?我们的包袱呢?」晏怜绪大大方方地靠在楼月璃的怀中,炫耀地看着那些失望的女子。

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是属於晏怜绪的。

从来只属於晏怜绪一人。

桃花树下,风光浓处,楼月璃向那些女子回眸一笑,又在晏怜绪的脸颊印下一吻,低声道:「马夫早就带着你的夕雾和包袱先行出发了,我跟马夫约好在前方的镇子会合。」

直到二人离开镇子,楼月璃策马狂奔,晏怜绪才真正地懂得他的用意。

马背上的颠簸远比走动时强烈,勉铃颠狂地在晏怜绪的後穴里来回震动,震得晏怜绪的双腿发麻,根本夹不着马腹,如非楼月璃一直紧紧地揽着晏怜绪的腰肢,恐怕晏怜绪早就被甩下马了。

晏怜绪宛如醉玉颓山般瘫软楼月璃怀中,全身知觉集中在被多番凌虐而刺激得异常敏感的滑腻肉膜里,勉铃如同一个不听话的胎儿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他的小腹发痛酸涨,整个人就像狂风暴雨的一叶孤舟,只随着无痕而起伏。

然而无痕再是发力狂奔,楼月璃依然老神在在地安坐马鞍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怀中玩物的媚态—斜嚲无力卷金钗,秀眉若翠柳明艳,玉颊如碧桃花落,墨眸波光朦胧,艳云近睫珠泪涟涟,红舌轻吐一品香泉,时而舔着那珍珠粒似的雪齿,时而迷惘地舔着唇角,彷若香生玉尘。

每分每寸,也是被调教得恰到好处的淫艳。

楼月璃好整以暇地把晏怜绪汗湿的青丝别到耳後,指尖搔着晏怜绪的下巴,暧昧地笑道:「为夫这份礼物,娘子还满意吧?」?

「啊……嗯……呜呜……爷……」

媚语娇声如细指轻挑心弦,摇落的醒骨轻纱似香罗叠雪,映出大片玉骨凝脂,晏怜绪黏腻地蹭着楼月璃的胸口,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猫般婉转求欢,本能地渴望空虚娇嫩的胞宫被灌满夫君的精水,为夫君受孕产子。

「还叫爷吗?嗯?」楼月璃咬着晏怜绪的耳垂。

虽然被勉铃玩弄得极为舒服,但小小一颗勉铃终究是满足不了最深处的酥痒,也少了被大开大合地肏的快感,晏怜绪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被楼月璃无情地贯穿,把自己当作一个银托子般任意蹂躏。

「奴家要相公……嗯……呜……」晏怜绪呻吟着哀求。

此时,无痕猛地一个跃动,晏怜绪整个人被抛起来,楼月璃环在晏怜绪腰际的手臂一收紧,晏怜绪重重地仰面倒在楼月璃的怀中。

晏怜绪的唇瓣微张,唇色如朱樱酪酒,眼眸若香波半窣,只痴迷地看着楼月璃。

楼月璃也在凝视着晏怜绪,他的玉指挑起晏怜绪的下巴,低头就要吻着晏怜绪的嘴唇。

晏怜绪合上眼睛,羽睫乱颤,静待着这个吻。

就在双唇只差一线之际,楼月璃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唇角滑出一抹戏谑的笑意,道:「昨天你把我也要榨乾了,现在我可没有力气满足你。」

勉铃被这一折腾便进得更深,晏怜绪的绸裤早已经里里外外地湿透,透出那双浑圆酥软的白玉俏臀。他的肛穴清晰地感到楼月璃的轮廓,继而自发地吸吮,如同贪婪的蛇嘴想要咬紧巨大的猎物。?

晏怜绪含嗔带怨地瞅了楼月璃一眼,那媚眼如丝足以使男人的骨头酥了一半。他一手勉强撑着马鞍,摇晃地支起上身,酥背弯成满月的玉弓,高高地翘起蜜臀,以後穴蹭着楼月璃聊作自慰。

欲根滚烫坚硬得如同一根铁枪,晏怜绪那排玉还銛的皓齿含朱愈莹,只舔着唇角道:「相公……好热……嗯……好大……」

楼月璃噗哧一笑,他的笑意未褪,却突然横臂压制着晏怜绪的後颈,逼使晏怜绪伏在马背上,然後一把扯开晏怜绪的腰带。

他的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无痕顿时兴致勃勃地加速,晏怜绪却是吓得抱着马颈,整个人紧绷着不敢动弹,偏偏後穴还在不断地收缩着,如同度身订造的肉环般吸着勉铃。

勉铃泡在那一汪暖泉淫水里,竟然逐渐膨胀变大,使晏怜绪的小腹不自觉地下坠,莫名地有了几分怀孕的沉重感,彷佛自己正顶着孕肚匍伏夫君胯下。

「要死了……啊哈……」

粗糙的马鬃隔着轻纱用力地磨擦外翻的缺口,不时有一两根马鬃裹着轻纱毫无章法地插进尿孔里,  尿孔一经刺激便往外喷着蜜汁,把轻纱浸得湿透,薄如蝉翼的轻纱勾勒着纤穠得度的大腿,衬着那乌   黑强壮的马腹,愈发显得那玉腿色泽如同月下聚雪。

然而晏怜绪的後穴等来的却不是楼月璃,而是一根硬绑绑的长柄。

「小狐狸精露出尾巴呢。」楼月璃捏着晏怜绪的下巴,强逼他转过头去,他这才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竟然是楼月璃的马鞭鞭柄。

漆黑的马鞭以上佳的小牛皮制成,极具弹性的鞭身微微弯曲着,正跟着晏怜绪的身体晃动而上下弹跳着,倒真的有几分像尾巴。

平滑坚硬的鞭柄随着无痕每次的飞跃而把勉铃顶到肠道深处,连晏怜绪的胃部也被挤得水泄不通,带来强烈的反胃感。?

楼月璃亲吻着晏怜绪的脸颊,手里却抓着马鞭起劲地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也刚好捅到晏怜绪的肉蒂上,捅得晏怜绪整个人趴在马背上,软腰乱摆,只翘起一双脂凝暗香的雪臀,彷若乍擘莲房,翻出颤颤巍巍的桃浪。

晏怜绪的眼里含着泪花, 不自觉地一手抓着马鬃,刺激无痕跑得更快。

「嗯……啊……太深了……会坏掉的……啊……」

终於,楼月璃缓慢地抽出马鞭。媚肉却死命地咬着马鞭,当马鞭被彻底扯出来时,噗嗤一声,一腔腥甜的淫水顿时喷涌而出,宛若榴艳喷红,还翻出一截靡红烂软的肠肉。

鞭柄被晏怜绪的淫水泡得湿漉漉的。楼月璃的纤纤玉笋轻捻鞭柄,一双娇媚的桃花眼斜瞥着身下的淫乱脔宠,唇边噙着一丝凉薄的笑意。

他亲了亲鞭柄,又吐出一截梅蕊,把鞭柄上的每一滴淫汁也舔得乾乾净净,舔得鞭柄泛着一层水光。?

晏怜绪竭尽全力地抬手,想要拉着楼月璃的衣袖。他才经历了一场高潮,正是眉黛秋山,眼波横流,玉颊如红淡花经雨,看起来招人怜爱至极。

「相公……」晏怜绪的低唤里还带着一点哭音。

楼月璃却是置之不理,双腿又是一夹马腹,使无痕再度发力狂奔。

一口贝编玉齿咬着马鞭,马尾任意地飞扬着,楼月璃一手提着繮绳,勒紧晏怜绪的柳腰,另一手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再扯开晏怜绪的绸裤,只见菊穴早已张开三指,肠道耸秀峰峦,泛着异样的猩红,宛若胭脂柳瓶,脂膏半溶,透着烂熟的浓香。

楼月璃沿着洪水泛滥的穴口直捣黄龙,顶端铁环按着铜铃一口气便捅进花心里。腥红的肉膜如同长满吸盘的泥鳅,先是温顺地衔紧异物,後是狂乱地狼吞虎咽。

「啊……啊!」

扑面而来的狂风刺痛了晏怜绪的脸庞,他的尖叫甚至跑调了,只感到好像一下子就被楼月璃捅穿到喉咙口里,连腰板也直不起来,只能埋首汗湿的马鬃里。

马鬃的腥臭汗味中人欲呕,晏怜绪不时从喉咙里发出窒息似的呜呜声,双足偶然踩到马蹬,这声息似乎惊动了无痕,使无痕不耐地摆动身体,让那不解风情的欲根愈发凶猛地捅着肠道,好像要活生生地捅得晏怜绪肠穿肚烂。

踏踏的马蹄声不休,无痕跑得飞快,彷佛胁下长了一双翅膀,正背着二人腾云驾雾。

每一刻晏怜绪也觉得自己将要被丢到马下,被无痕践踏成肉酱。濒死的恐惧和交媾的极乐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股惊涛骇浪,颠来倒去地把晏怜绪抛起至半空,然後毫无预警地丢下来。巨浪中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那欲根,使肠肉更是拚命地吸啜着楼月璃。?

楼月璃一边往死里地肏弄晏怜绪的销魂窟,一边不断地抚摸晏怜绪的小腹,在他的耳边哑声道: 「真想把你肏得只懂得张开双腿,天天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生到这小骚穴又黑又松,再也勾引不了 野男人。」

晏怜绪软若无骨地倒在马背上,他长长地吐出舌头,翻了好几次白眼,舒服得连鼻涕也流下来了。

「要丢了……啊哈……」

楼月璃脸色阴沉,他手执马鞭,重重地抽打着胯下的雪臀,就像真的把晏怜绪当成一头只用作配种的牝马。他厉声喝道:「咬紧一点!才几年而已,怎麽被肏得那麽松了!」

他的力度极大,发狠地抽了好十几下,晏怜绪的臀肉如同饱熟糜烂的蜜桃般凝着透亮的脂光,上面斑驳着一道道深匀胭脂的鲜艳鞭痕,一颗腻红穴眼更是被玩弄得松垮垮的合不起来。

晏怜绪把屁股挺得更高了,只淫叫道:「嗯……再用力一点……打死奴家……好棒……」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月璃拉动繮绳,狂奔的无痕总算放慢步伐。

二人来到一处田野,云外峰峦埋翠,一色烟云澹澹,田野上夭桃弄粉,浅蘸朝霞,满目尽是嫣红嫩绿。

无痕悠然在平整的阡陌上漫步,全然不知道美貌风流的主人正在它的身上与宠妾白日宣淫。

晏怜绪汗粉重匀,垂落的眼眸荡漾着淡锁烟靡,只娇弱无力地伏在马背上,抽搐地低喘着,连小腿也狂微微抖动。

楼月璃早已经退出来,他松松掩好衣襟,懒洋洋地甩着马鞭。

鞭梢拂过桃枝,如同薰风度花,一片桃花花瓣飘落在晏怜绪那珊瑚红的唇珠上,随着他的呼吸而旋动,顺势滑进晏怜绪的嘴里。

玉唾满溢而出,宛若红莲沁泉,含奶嗍

舌,垂露花瓣身不由己地飘荡其中,散发着馥粉淡香。

晏怜绪喘息了一阵子才能够开口说话。他低头看着地上的阴影,轻声道:「对不起。」

他久久没有听到身後楼月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