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蓝莓芝士

一二九

一二九

楼月璃一手撑着树干,把晏怜绪困在他的臂弯里。他低头凝视晏怜绪,绿眸深沉难测,透着几分阴郁,哪里还有刚才的装疯卖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晏怜绪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他偏头躲避楼月璃的眼神,却没有推开对方。

楼月璃的纤纤软指挑起一片落在晏怜绪斜簪翠髻之间的樱花花瓣,然後放在自己的朱唇上。

他俯身含着晏怜绪的唇瓣,柔软的粉白樱花还带着冰凉的晨露,被二人的雪齿一同咬碎,甜美花汁  从齿间溢出,散发馥郁香气,落在楼月璃的肌肤上,宛如霜蕊初破霞脸,白里透红。?

楼月璃勾出晏怜绪的舌头,混合着津液把花汁送到晏怜绪的嘴里。

晏怜绪只犹豫了一刹那,便配合着楼月璃的动作。

其实晏怜绪心里分明,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从来不代表心灵相通,但他能够留住楼月璃的就只有这副肉体了。

二人的香舌交缠起舞,玉唾勾牵珠光,发出淫靡不已的吮吸声。楼月璃的舌尖灵活地挑逗着晏怜绪,晏怜绪上颚齿後的红肉敏感到不得了,只要稍加调弄,浑身便软成一滩琼酥雪脂,只能以双手勾着楼月璃的颈项勉强保持平衡。

揉碎花影中但见晏怜绪颜如半笑,眉似含啼,早已再度俯首於情欲的摆布里。

「嗯……嗯……这里有人……不要……」

唇齿低吟如碎云玉叶,水眸若凤藻夸花。

楼月璃微微退开,红舌逐根舔断二人之间的银丝。他轻抚晏怜绪的脸颊,指尖冷得像冰一样,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最喜欢被人看着吗?」

晏怜绪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但他还是在迷迷糊糊之间察觉有点不妥。

他好像忘了一点东西,一点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晏怜绪的肉体素来淫乱,光是略略撩拨,欲火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他顾不上再作细想,只是若有若无地抚摸楼月璃的小腹,指尖透过衣衫勾勒腹肌的轮廓,又咬着楼月璃的左耳道:「快点进来,奴家的骚屁眼早就湿透了。」?

楼月璃的唇角一勾,素手稳稳地托着晏怜绪的臀肉,隔着绸裤玩弄着那丰满弹性的臀瓣,嘴里低声命令道:「盘着相公的腰。」

晏怜绪柔顺地以修长双腿缠着楼月璃的腰,双手依然抱着楼月璃的颈颈,背部抵着树干,胸口则紧贴楼月璃的胸口,如同被抓着的小狐狸般躲在楼月璃的怀中。

楼月璃空出一手解开晏怜绪的腰带,动作极为熟悉,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

罗衫轻解,绣袴滑落,露出一片晕酥砌玉的雪肌,胸前的圆润珠串点缀玫瑰花苞似的成熟乳尖,乳晕  色泽饱满嫣红,诱人肆意品味采撷。

晏怜绪的双穴早就失控喷汁,楼月璃的指尖稍微探进那涓涓含露的牡丹肉花里,滚烫的红犀媚肉便贪婪地吸吮指尖,随着呼吸而蠕动着。

云鬟欹斜,轻霞匀酥脸,香汗淋漓的肌肤如搦粉搓,晏怜绪的细腰扭摆似苕苕水柳,主动地套弄楼月璃的手指,呻吟道:「快点进来……嗯……奴家要好哥哥狠狠地肏……肏烂小骚尻……」

晏怜绪早已衣不蔽体,楼月璃却还是衣冠楚楚,他一边不住地啄吻晏怜绪那鲜艳欲滴的唇瓣,一边俐落地扯下晏怜绪束发的银镀金镂翡翠梅花簪,堆叠翠髻顿时逶垂腰间。

春色迤逦淡樱,几缕瞳曨穿过粉白花荫,映照着藏在青丝下的一截香肩,宛若流玉酥莹,缠绵乌云的落红飘雨尚未荼靡,却已化作孤瓣。

楼月璃一手把晏怜绪垂落颊前的乌发别到耳後,晏怜绪怕痒似地侧头,抬眸看着楼月璃,眸光如红烛花溶,透着灸热的欲火。

他鼓起嘴咬了咬楼月璃的喉结,纤巧亭亭的玉白大腿磨蹭着楼月璃的腰际,婉声娇啼道:「奴家好冷……要楼爷抱……」

楼月璃拦腰抱起柔若无骨的晏怜绪,把他放在樱花树另一边的石桌上。那里有几张石椅和一张石桌,供游人坐下来赏樱。

晏怜绪自觉地趴在石桌上,弯曲的脚背如同瑞香花萼,足尖乖巧地踮起来。柳腰玉瓶微浸,晏怜绪高挺地翘起冰肌莹砌的臀肉,软背若挽弓满月,熟悉地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

他张开双腿,玉笋细指大大地撑开熟透的肉菊,撒娇道:「快点插进来……奴家的屁眼要痒死了……」

楼月璃对眼前的玉体横陈却是视若无睹,只是一手折断一根树枝。树枝弯弯曲曲,约有楼月璃的两指粗细,上面长满尖锐的枝节。

他毫不留情地把树枝捅进晏怜绪的肛穴里。

「啊!」

日影笼樱,只见粗糙的树枝顶开淫窟,毫无章法地戳着细嫩的媚肉,羞於见人的糜红肠道彻底暴露於花光袅袅,湿香涧谷里樱瓣斜叠,枝节肆意刺伤腥红淫艳的柔肠,肉膜不住地沁出血珠,殷红鲜血混杂着花汁沿着酥润雪软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来,竟然还有几分女子破身流血的凄美。

晏怜绪的肉体早就被调教得连纯粹的凌虐也可以带来灭顶快惑,他的纤细十

指抓紧冰冷石桌的边缘,身轻若舞,如同月里琼枝,丰腴的臀肉不住地扭动着,很快便凝着一抹白釉薄光,宛若羊脂渐融,触手生温。

「啊哈……奴家的肚子要被捅穿了……爷……用力一点……」

晏怜绪的脸颊压在石桌上,容颜醉艳酣春,秀发如翠云靉靆散落,红薇染露的娇唇有意无意地含着一缕湿润青丝,不住地摇头呻吟。

不过是一具被调教得尊严尽丧的淫乱玩物而已。

「奴家要好哥哥肏进来……啊哈……把奴家的小骚尻肏成好哥哥的肉套子……」

楼月璃抽出树枝,一双绿眸含着碧波流影,红唇如朱丹染萼,咬着晏怜绪那玉琢芳根的耳垂,低声问道:「我是你的谁?」

「相公……相公……楼爷是奴家的相公……」

「唯一的相公?」?

调情的字句总是毫无意义,偏偏楼月璃的这句问话如同一柄匕首架在晏怜绪颈边,使他的眼神回复一刹那的明亮。

花影缭乱,流莺舞蝶,尽是流逝於指间的春光。

终於,晏怜绪合上眼睛,幽幽叹息,心甘情愿地道:「唯一的……」

楼月璃噗哧一笑,侧头看着樱花树後的某处,眼波妩媚横流,唇角的笑意艳丽得刺眼,却隐约透着冷月沉鈎的寒意。?

他随手把鲜血淋漓的树枝丢到一旁的闲花堆里,然後坐在石凳上,称心如意地把晏怜绪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嗯……」

晏怜绪娇软无力地倒在楼月璃的怀中,玉背顺从地抵着对方的胸口。

楼月璃的双手架在晏怜绪的膝盖下,完全打开他的双腿,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对着某个方向完全露出自己的下体。

光洁白滑得如同馒头的鼠蹊高高地鼓起来,缺口还是蓓蕾红绡微露,只环着几滴嚼破琼汁,肠穴里却已经不住地吐出鲜血,点点滴滴地打湿冰肌雪肤,宛若小桃枝上,盛开红萼,透着血腥的妖艳,引诱着更残酷的伤害。

楼月璃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狰狞欲根一口气插到晏怜绪的深处,血淋淋的淫水迸裂而出,打翻一瓶蔷薇花汁,浇湿草地上的樱瓣,如同灿灿红云堕。

「啊……啊!」

在被穿透的瞬间,空虚的後穴填得饱满,晏怜绪不自觉地翻起白眼,视线陷入黑暗,然後眼中的一切也闪烁着迷幻的光晕,唯一能够感受的就是後穴里的灼热温度。

春霁朝曦如同一面香雾鲛绡拥抱着晏怜绪,白嫩的肉体化作淋上莓汁的半溶乳酪,正无声无息地溶化在楼月璃怀中。

楼月璃捏着晏怜绪的纤腰,每次也是把晏怜绪整个人提起来,再狠狠地一下子由穴口直捅到肠道深处,倒像是真的把这娇娃当成一件用得顺手的淫器而已。

数十个大起大落之後,晏怜绪的螓首已经歪得几乎垂到玉肩下,散落的青丝如同春水绀滑,萦绕着玉肌若雪花零落,容颜绮霞蘸侵,月眉弯弯似蹙未蹙,翠姣迷眼,一点香檀浅探梅蕊,端的是风流彻骨。

「要丢了……啊……嗯……肏死奴家……啊……奴家要给爷生孩子……」

柔韧大腿张开至极致,小腿匀称笔直,足踝紧绷成一轮新月,纤美如同梨苞皎雪,荷瓣莹趾早就染上嫩粉,珠履无力地挂在脚趾上,只消轻轻一晃,珠履便掉落草地,履上的玳瑁映着晴波漾绿。?

被撑出樱桃大小的肉穴纯熟地榨着汁水,肠肉彷若倒扣的胭脂瓶,研膏浅乳含着鲜血从穴口里流淌着,如同一抹新挑出来的腻稠胭脂,繁红半透。

「不行……嗯……太深了……好烫……肚子好酸……呜……」

楼月璃还在一下下地用力顶胯,晏怜绪的小腹上清晰地现出楼月璃的轮廓,他只感到自己正在任意地被抛起再倒下来,全身轻飘飘的不着力。

「怜绪,看看前面。」楼月璃呼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在晏怜绪的耳畔悄然蔓延。

晏怜绪神智不清地顺着楼月璃的指示往前望去。

淡烟横素,半染芳尘,只见曲雪珑正站在樱花树後,安静地看着欢好至酣处的二人,听着晏怜绪对楼月璃淫语连连,在白昼之中便摇晃肉臀哀求着男人的肏弄。?

许久不见,曲雪珑的风姿依然极美,烟鬟青滴,容颜欲融轻雪,灰眸如云淡波溶,然而他整个人却  泛着久病未愈的虚弱,肌肤带着一点冰玉的剔透,彷佛即将化作泡沫。

樱云半压之下,晏怜绪正是艳妆泣露,娇啼泪色。他光裸得如同初生的婴儿,浑身桀雪冰肌错落一串串红梅吻痕,这明显不是一两天造成的,而是每夜被从头到脚好好地爱抚品尝才能弄成这样的。?

他顺从地向曲雪珑张开双腿,曾经属於曲雪珑的一切正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反覆贯穿,狭窄幽深的肉壶被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激烈的抽插也扯出一截猩红带血的肠肉,搅拌成浊白泡沫的鲜血淫水化作玉杯流霞。一双挺翘的乳尖凝成露花酥滴,一黑一白的珍珠串散落乳晕,宛若小蓬藏红荷芰,象徵 着奴隶和驯服的银铃无邪地清脆作响。

晏怜绪彻底回复清醒,他痛哭着大叫道:「不要看……雪珑……不要看……」 ? ? ? ?

他真的好想见到曲雪珑。

还有那麽多那麽多的话,他是如此想跟曲雪珑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