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蓝莓芝士

一三三

一三三

然而晏怜绪却没有勇气敲响曲雪珑的房门。

他只敢像个小偷般鬼鬼祟祟地住在曲雪珑的旁边,甚至不敢住太久,只敢住一个下午。

晏怜绪一步步地走到墙壁前,掌心轻按墙壁,想像着墙後的曲雪珑或许正在歇息,或许正在看书—或许,正在想着自己?

可是,在樱花林里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曲雪珑还会想着晏怜绪吗?

即使相隔一面墙壁,晏怜绪好像也听到曲雪珑的呼吸,嗅到他的槐花香,感受到他的气息。

晏怜绪伏在墙壁上,小心翼翼地叹息,既担心曲雪珑听到自己的叹息,却希望曲雪珑听到自己的叹息。

但真的见到面,又能够做什麽呢?

就算什麽也不能做,还是想要见他。

晏怜绪的额头抵着墙壁,隐约听见身後的菱花窗外传来轻柔的雨声。

春雨总是缠绵悱恻,怨不成音。

「雪珑,你……还好吗?」晏怜绪的嘴唇掀动着,低低地问出一句。

没有回应。

晏怜绪自嘲地笑了笑,他随手锁上房门,合起窗户,绕到八折灵芝纹黄木屏风的另一边,然後脱去 外袍,没精打采地躺在雕花贵妃软榻上。

静雨疏蒙洒落兰槛,空梁燕泥落,初卷罗幕下的紫铜鹤嘴香炉袅袅吐出香烟。

光是自欺欺人地想像着曲雪珑的气息就在身边,已经足以让晏怜绪放松下来。

远远看去,只见这被权贵争夺不休的脔宠正枕在藕臂上入眠,松分蝉翅,黛云低垂,眼角染上匀点  胭脂的香红泪痕。玲珑线条在薄如蝉翼的纱衣里若隐若现,明霞为骨,沁雪为肌,两颗乳尖是尚未破开胎衣的石榴籽,只在轻纱下浅浅探头,穿透乳孔的珠串逶迤在绛紫地灵芝花卉杂宝两色锦缎上。

印在肌肤上的吻痕若千朵浓芳缀乱琼枝,斜柳软腰盈盈一握,熟桃肉臀下那双随意交叠的玉腿纤穠得度,腿间的一朵红蔷薇开得格外妖娆。

雨水淅沥,晏怜绪正是半梦半醒,却突然感到一根粗壮的手指暴力地插进自己的肉穴里,驾轻就熟  地挑逗着殷红肉蒂。同时,一只烫热的大手拈捻着晏怜绪的挺翘乳尖,甚至以指甲轻挖敏感的乳孔。

晏怜绪立即清醒过来,他慌忙挣扎,却赫然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被封着穴道了。

晏怜绪勉力抬头,只见刀疤老四正笑眯眯地站在晏怜绪的身前,双手光明正大地玩弄着他的身体。

刀疤老四一边使劲捏着脆弱的花蒂,一边揉着乳尖,肠道立即娴熟地紧缩,涌出黏腻的肉汁。

明明晏怜绪想要用尽全力大叫,却是叫不出来。

竟然连哑穴也被封住了。

刀疤老四的双指肆意撑开晏怜绪的肉穴,早上时被肏得烂熟的肉穴正往外淌着淫水,他啧啧称奇地道:「刚刚被楼爷操过,现在还是那麽紧,不愧为醉梦院精心调教出来的—我听说楼爷在床上狠得  很,那些做惯的娼妓也被他肏得好几天不能下床呢。」

晏怜绪面无血色,他瞪大眼睛看着刀疤老四,以眼神警告刀疤老四,他一定会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楼月璃。

刀疤老四愉快地笑道:「在怜夫人给楼爷吹枕头风之前,恐怕整个定屏城也知道怜夫人是个阉妓了。」?

他的尾指毫不客气地塞进晏怜绪那红肿的尿孔里,软绵得如同蜗牛的腥红肉翅沁出温热的淫水,紧紧地包裹着尾指。

现在晏怜绪身上只披着一件纱袍,那羞於视人的缺口自是被刀疤老四看得一清二楚。

晏怜绪全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头彻尾地完了。

「我听说妓院里最淫乱无耻的就是阉妓,难怪勾得清心寡欲的曲爷色授魂与,又迷得阅人无数的楼 爷甘愿为了你而放弃曲二小姐这座金山。」刀疤老四的掌心大力揉着晏怜绪的花唇,早上时被玩得痿垂的花唇现在又鲜红滑腻得如同充血的蚌肉,正兴致勃勃地喷出淫汁。

湿雨伤春,风吹飞絮,稀薄的雨影坠落晏怜绪的影子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怜绪完全吓呆了,他的眼泪流个不停,还在徒然地不断摇头,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被这个男人发现了。

如果这是一场恶梦,晏怜绪只希望马上醒来。

刀疤老四转而低头舔着晏怜绪的肛门,由舌尖舔到舌根。他的舌头极为肥厚,上面长满凹凸不平的舌苔,很快就把蓬门半掩的菊穴舔得水光潋滟。

晏怜绪的心里抵抗至极,但饱尝欢爱的身体却已经渐渐地发软,软得连一根手指也提不起来。

「我只玩过几次男人,原以为陆地行舟没什麽乐趣,毕竟里面又乾又窄,怜夫人却不一样—」刀疤  老四的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晏怜绪的淫水。他以下巴的胡渣蹭着那白腻的臀肉,轻佻地笑道:「怜夫人在樱花林里叫得比妓女还要浪,这骚屁眼比婊子还要粉嫩多汁,难怪两位爷总是为了你

  争风吃醋。」

「呜……呜……」

晏怜绪使劲地想要叫唤隔壁的曲雪珑,或者至少抬手推倒一旁的花瓶,唤起一点曲雪珑的注意,但他 实在冲不开被封的穴道,只能无声地哭泣着。

如果曲雪珑听到晏怜绪的呼救,他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就像那年的四月初三,曲雪珑是如何拯救晏怜绪於水火之中。

如果刚才晏怜绪敲响了曲雪珑的房门,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惜,世间百事,从来没有如果。

屏山半掩,花在雨中舞。

琴声叮叮咚咚地响起来,如同石竹风生,清雨穿花。

曲雪珑正在抚琴。

琴声好像很近,却好像遥不可及,怀缅着早已随风而逝的爱恋,却偏偏听不见近在咫尺的求救。

听到琴声,晏怜绪哭得更是厉害,他想起二人曾经琴瑟和鸣的日子,想起自己是怎麽教会曲雪珑抚琴,想起曲雪珑把樱笋送给自己的那个早上……

相似的房间,曾经百般体贴的夫君,曾经千般销魂的欢好,却成全了最恐怖的羞辱,最难堪的强奸。

刀疤老四早已磨拳擦掌,双手大大地打开晏怜绪的双腿,布满伤疤的掌心迷恋地抚摸着雪暖酥凝的  柔软大腿,触感光滑而富弹性,线条完美无暇,尤其此刻大腿绷紧着,愈发显得修长柔韧。他的双掌缓缓上移,手指深陷晶明玉腻的臀肉,轻易地留下红印。

他张开臀瓣,清楚看到那朵绽放在腿间的熟艳肉花。

肉穴濡湿如同捣得烂溶的花泥,连穴口的菊纹也格外漂亮,就像以朱笔细细勾勒的鸟篆纹,深红中透着馥粉。肥短的手指按着菊口,进一步板开那幽深嵯峨的花道,腻红的肉壁重峦叠嶂,迂回曲折, 透着淡淡的幽香,交错的媚肉皱摺似乎嗅到男人的气息,纷纷扭曲蠕动,贪婪地伸出触手,想要榨乾某个男人的精水,一看就知道是惯於侍候的蜜壶。

一旦受到刺激,肉壁已经自觉地发泌花蜜,水汪汪的带着黏稠,一丝一缕地流到穴口,如同艳苞初拆,红蜡凝蜜。

晏怜绪还在拚尽全力地冲破哑穴,但喉咙里依然只能发出呜呜声,事实上他挣扎得愈来厉害,那穴道就封得愈紧。

不过是一墙之隔,曲雪珑放在心尖上的,最宠爱的,最怜惜的,宁愿自己被刺了一刀也舍不得苛责的晏怜绪,却要一头野兽玷污了。

刀疤老四几下子便解开裤带,晏怜绪的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掉下来,他害怕得牙关发抖,呼吸也几乎停顿了。?

春雨总是来得突然,很快便云飞雨卷,洒落满庭旧红新碧,乱雨拍打着窗纸,清淡的香烟也多了几分湿润。

晏怜绪死命咬着舌头,竭力保留最後一分清醒。

刀疤老四脱下粗布裤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黝黑大腿和肮脏不堪的狞恶阳具。他不知道多少天不曾清洗身体,全身散发着难闻的汗味,那根翘得朝天的紫黑阳具更是臭气薰天,茎身粗长无比,残留着不少暗黄的尿迹,肉红的龟头又大又圆,杂毛丛生里可见圆滚滚的的囊袋摆荡着。

在丑陋凶狠的刀疤老四的身下,晏怜绪更是显得精致柔软,一身绮霞粉荷的薄纱轻覆雪肌莹暖,双腿若玉雕冰刻,蜜穴却是淫靡香艳的猩红,偏生那清泪伴随着春雨而纷乱,宛如香雾湿云鬟,神色楚 楚可怜,渗出让人想要凌虐残害的脆弱。

刀疤老四愈靠愈近,烙铁似的勃发顶端碰到翕张的穴口,从那里散发的滚烫迅速烧到晏怜绪的脑海里。

潮湿从窗纸里沁进来,凝成一丝划过玉额的粉汗,衬得晏怜绪的容颜染素匀红,却已然淋不熄燎原的欲火。

虽然晏怜绪在醉梦院里接受诸多调教,但这些年以来他只侍候过两个男人,全也是心甘情愿地雌伏於他们身下。

可是肉体从来不懂何谓忠诚,更别说是这种被淫药调教得随时随地也可以发情的下贱肉体,只要碰到熟悉的触感,穴口立即谄媚地咬紧热源,化为一根根热情的舌头舔弄男人的孔眼。

落在窗台上的一片桃瓣被风雨吹起的瞬间,刀疤老四粗暴地破入晏怜绪的的肠道,强硬打开这副并不 欢迎他的肉体,尽情品尝只被两位夫君享用过的蜜穴,以最原始简单的方法把胯下那对夫君巧笑嫣然,对外人不屑一顾的高傲金丝雀驯服为淫荡的性奴。

不要!

琴声时如急雨瀑布,时如低枝拂潭,始终对晏怜绪不闻不问。

晏怜绪瞳孔涣散,玉容笼烟调雨,豆大的晶莹泪珠一颗颗地滑落到纤细的下巴。

「嗯!嗯嗯!」

当年是曲雪珑亲手把晏怜绪拉出那个人尽可夫的泥沼,然而晏怜绪终究是逃不出被凌辱的命数。?

春风细如尘,斜斜吹开窗前的软烟罗,纱罗如同挥之不散的薄雾,映出朱墙外群山四合,连雨水也弥漫着青山绿意,宛若一帘寒翠落飞檐。

刀疤老四一使劲,晏怜绪的身体几乎被对折着,张开的双腿架在颈边,使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肠穴被庞大的肉棍

捅开的光景,娇小的肛口捅成可怕的血红圆洞,彷佛下一刻就会裂开。猩红的媚肉被操得外翻,红蕊似的尿孔里更是如同喷泉般源源不绝地射出淫水,如同水箭般直喷射到半空。

身下的罗纱霞衣被淫水浸得湿透,宛若芳苞紫萼,晏怜绪泪眼汪汪地摇头,但眼前的画面和身体的强烈快感在告诉他,他正赤裸裸地被最为厌恶的禽兽强奸,那根又丑又脏的大肉棒在捅着自己的肠道,随时准备在娇贵的肉壶里放肆射精,乳头被捏得好像快要喷奶,尿孔也被玩得快将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