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蓝莓芝士

一四一

一四一

「怜绪的奶水还不错,就是有点浓,味道很骚。」楼月璃的笑意轻佻。

奶白酥酪点缀着晏怜绪的妃红唇瓣,犹如刚刚为男人品过箫的白浊,实在是淫贱至极。

此时,正好有一个下人上前添酒,楼月璃挑起黛眉,他从後抱着晏怜绪,把晏怜绪递到那个下人的面前,向下人邀请地问道:「要不要玩一下晏少爷的奶头?」

晏怜绪吓得连连摇头,不住地扭动着上身,想要躲在楼月璃的怀中。罗衫无意中滑落腰际,丰肌清  骨匀点浓淡胭脂,乳头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着,泛着沁红香汗,宛如沾着雪水的艳红梅蕊,反而更是诱惑。

「不要??不要舔我的的奶头??啊哈??不可以??」

那个下人吞着唾沫,忍不住伸手想要玩弄这曾经高不可攀的晏少爷的奶尖,却被晏怜绪身後的楼月 璃的阴狠眼神盯得立即缩回手,忙不迭地陪着笑弯腰退下了。

楼月璃转而在晏怜绪的耳边嗤笑道:「告诉爷,小屁眼是不是也在流着口水了?」

晏怜绪不想再招惹楼月璃,便向楼月璃讨好地媚笑着,主动地握着楼月璃的雪腕探进股间。

他此行是为了跟楼月璃和好,当然早就以兰麝香汤灌肠,菊穴里塞着粗壮的玉势,随时准备侍候楼月璃。

「果然是发骚了。」楼月璃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握着白玉嵌百宝玉势的一端。

那些舞姬跳完胡旋舞,便各自走到两侧的汉子身边侍候。这群汉子被晏怜绪的淫态撩拨得欲火焚身,自是急不及待地伸手到舞姬的薄纱里,尽情狎玩那雪肤莹玉,脂红花穴,一时之间淫声浪语此起 彼落地响起来。?

楼月璃一口气地拔出晏怜绪的玉势,肠道顿时失控地狂喷一大股淫水,嘀嘀嗒嗒地在青地牡丹金锦软榻上流淌,肛口也张开一圈淫水淋漓的肉洞,犹如石榴半吐红巾。

他向晏怜绪扬了扬下巴,示意要晏怜绪跪下来。

晏怜绪的确想要跟楼月璃重归於好,但他一心想着当众玩弄乳头已经是极点了,他实在万万没想到  楼月璃竟然要他在这种场合承欢。

他以为楼月璃至少会把他抱到大厅後的内室里。

从前楼月璃把晏怜绪疼得如珠如宝,哪里舍得晏怜绪被那麽多人看着。

那时候楼月璃甚至不许晏怜绪在陌生人面前露面,一定要晏怜绪戴上帷帽。每当晏怜绪出门,楼月璃几乎也会寸步不离地守候在侧,彷佛生怕哪个人会抢走晏怜绪。

现在楼月璃明知晏怜绪有多害怕被外人发现自己的缺口,却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前扯开晏怜绪的衣服,玩弄那双穿环的乳头,甚至容许下人亵弄他的乳头,放任大家盯着他的熟臀,还要他毫无尊严地跪趴着摇尾乞怜男人的宠爱。

晏怜绪明白,楼月璃终究是认定自己背叛了他,爬上了曲雪珑的床。

既然只是一个见异思迁,早上刚刚被夫君宠爱过,下午又求着旧情人肏弄的荡妇,楼月璃何必要宠爱得那麽周全?

虽然心里已经有数,但晏怜绪还是咬了咬以唇脂抹得殷红的朱唇,纤指拉着楼月璃的锦袖,凄然泪 下地看着楼月璃,无声地哀求着。

至少,保留一点晏怜绪的尊严,不要让他在那些照看着他长大的下人面前像一条母狗般捱肏。

「要不,我把那个斟酒的下人找回来,让他看清楚以前那个漂亮的小少爷的屁眼长什麽样子?」楼月璃却是完完全全地不为所动,他一手伸进晏怜绪的衣衫下,指腹轻揉圆润的尿孔,尿孔失禁似地喷出一股腥汁,他歪头微笑道:「顺便让他尝尝晏少爷的尿是什麽味道?」

晏怜绪打了个哆嗦,眼泪更是掉个不停,早已是泪雨纵横光映颊。

楼月璃冷冷地看着晏怜绪,抬手就要招呼下人过来。

晏怜绪不敢多说,立即自觉地跪趴在长几後。

楼月璃的身後就是屏风,但晏怜绪的动作还是极为小心翼翼,确保长几的位置和垂落的罗衫足以勉强挡住缺口。

黛鬟斜幔,鸟云垂耳,晏怜绪的浑圆乳头压在琉璃长几上,长几的表面冰凉,刺激得乳头更为坚挺,宛如鲜红包浆的珊瑚珠,比一旁的盘垒葡萄还要莹润几分。

散乱的罗衫如同芳苞翠萼,早已掩不住那一身凝脂玉骨,细腰似柳裁云剪,晏怜绪张开一双琼雕玉琢的长腿,顺从地朝楼月璃撅起倒扣香白茗碗似的肉臀。

虽然身体在肏着美艳的舞姬,不少汉子却依然贪婪地盯着晏怜绪的屁股和肛穴,喉结上下滚动,恨不得亲身捅一捅那淫浪的屁眼。

楼月璃优雅地弯身,冰玉素指抬起晏怜绪的下巴,逼使他看着前方的座无虚席,面对那些猥琐恶心的眼神。?

远山眉黛横,香红映脸,楼月璃的笑容甜腻无比,却咬着晏怜绪的耳垂,字字清晰地道:「想不想被他们排着队轮奸?让他们给那个脏屁眼灌满浓精尿水,堂堂晏少爷被以前的下人肏大了肚子,怀上  了来路不明的野种,天天只能在窑子里张开双腿,一边挺着大肚子

一边卖身接客捱肏,什麽客人也接,奶水全给野男人吸光了,屁眼也被操松了,好不好?」?

「不要……不要……」晏怜绪是真的怕了,他抓着楼月璃的衣袖,慌张地含泪摇头道:「求求楼爷, 不要这样对我??奴家只要楼爷……」

楼月璃轻蔑地笑着,他随手拍了拍晏怜绪的屁股,道:「醉梦院教过你如何求欢的吧。」

晏怜绪睁大眼睛看着楼月璃,豆大的泪珠摇摇欲坠地挂在鸦睫上,宛如花梢清雨。

他总算明白,楼月璃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任何一个下贱的娼妓了。

一点柔情蜜意也没有,一点温言软语也没有,只是单纯的泄欲和交媾而已。

楼月璃以前明明很疼爱自己的。

就算今天晏怜绪被人看光了,甚至是被人污辱了,恐怕楼月璃也不会再在意了。

这本来就是晏怜绪的命运,只是那个远在凤临城的男人把这段命运拖延了几年而已。

此刻独占晏怜绪的毕竟还是楼月璃,而不是台阶下那些面目可憎的粗汉和下人,他实在埋怨不得。

晏怜绪本就不是女人,现在更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这颗心早已被另一个男人烙印永难忘怀的刺青,能够跟楼月璃再续前缘已经是福气。

不能再让楼月璃不高兴了。

晏怜绪深深地吸了口气,终究还是在不下百个粗糙大汉和下人的兴奋眼神前,以两根纤长玉指板开芳杏凝露的淫艳肛口,使每个人也可以看清楚红蜡初溶的熟烂肠道,轻声道:「请楼爷……楼爷……」

楼月璃冷冷地道:「大声一点,你应该知道我的耳朵不是很好吧。」

晏怜绪绝望地合上眼睛,眼角珠泪雨洒,高声哀求道:「请……楼爷肏奴家的骚屁眼吧!」

楼月璃一下子捅进晏怜绪的肠穴里,强大的冲力使晏怜绪觉得有点反胃,逼得他的整个上半身趴在长几上,只翘起粉雪酥融的蜜臀不断乱弹捱肏,腰窝凝着琉璃浅练,股沟的弧度深邃,雪峦尽处绽放一朵琼瑰红蕊,早已被肏得流香涨腻。

「嗯!」

长几摇摇欲坠地晃动着,晏怜绪咬紧银牙,纤细玉指死死地攀着长几边缘,用力得连粉白指甲也泛起淡红,免得长几被推翻,被所有人看到他那调教改造得面目全非的淫靡肉花。

楼月璃一手狠狠地扯起晏怜绪的头发,强逼他抬头看着藤阁芳筵,丝过摇金,目睹自己是如何像个娼妓般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捅着後庭,每一次的深入也在震耳欲聋地提醒着晏怜绪,他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那朵以淫蛊养成的肉菊。

晏怜绪本该风风光光地坐在楼月璃的位置上,过着无忧无虑的好日子,因为他是这府第的主人,是这群虎视眈眈的下人的少爷,现在他却沦为宴会上馀兴酬宾的玩物,浓妆艳抹,衣不蔽体,跪趴在地上,翘起赤裸的屁股,露出一双被调教得跟女人的乳头无异的奶头,一边被无数人以视线奸污,一边被自己旧时的侍从操弄,操弄得淫声连连。

当晏怜绪的容颜身段不再,当他的肠道再也不能绞紧楼月璃,楼月璃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一脚踢下去,让那群野兽般的手下和下人享用晏怜绪的菊穴。

绮窗下繁花结蕊当屏,联葩就幄,浮雕凤穿牡丹落地花罩外阳光乱泻一地,映得金簪璀璨若枝头凤凰,曈曨宛如一面玉屑鲛绡拥抱着晏怜绪的肌肤。楼月璃随手把掬香琼放在晏怜绪的旁边,掬香琼斜倚松云鸾髻,衬得融融花气,独占鲜妍,却也不及香肌娇艳。?

眉心的蝴蝶金钿翩然飞舞,晏怜绪痛苦地合起水眸,想要藏起流溢眼底的凄凉,羽睫却不争气地凝起闪烁泪光。

晏怜绪只希望,在自己被抛弃的那一天来临之前,自己可以多侍候楼月璃几遍。

既然楼月璃想要的不再是那个会哭会笑的晏怜绪,而只是一个用得顺手的男妓,那自己就从了他的心意吧。

楼月璃实在熟悉晏怜绪的身体,顶端的铁环一次次地从不同角度撞击那充血硬挺的肉蒂,撞得晏怜绪很快便转而忘我地享受销魂的欢爱,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尿孔翕张喷水,肠道淫肉如同长出獠牙的触手般死命咬着楼月璃,恨不得榨乾最後一滴精水。

?釉里红团凤纹果盘里的葡萄颗颗滚落,宛如苍玉盘倾,碎珠千斛。一颗晶莹的葡萄无意中地被晏怜绪的脸颊压碎,晕开的海棠红胭脂混入玉液浮香,飘洒霞销枕处红,一张花颜更是酒红潮面,娇汗易曦,黛青鬓角摘蕊和香,翘起的鸦睫犹自浮着玉珠,眸似空蒙烟霏。

终於,晏怜绪顾不得以前的下人全也在盯着自己,他翻起白眼,一边吐出红舌,一边放荡地淫叫道:「嗯……嗯……太热了,再深一点,是那里……好热……用力……」

晏怜绪早已香汗淋漓,整个人如同一颗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雪白珍珠。柳菀桑柔的细腰扭摆得起劲,翘得朝天的奶白熟臀被肏得乱颤,每次抽身也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淫水在琉璃长几上肆意横流,映着笼烟轻拂暖波。

「要死了……啊!太深了……嗯……楼爷轻点…

…要肏死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