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搔妻施施花

掰屁眼体内射尿朝堂上骚逼被玉玺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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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曲被选中秀女之后,在家被母亲严格调教了大半个月,终于能够送到宫里去了。

邵家由于做布匹首饰生意,和后宫的妃子们都有些交情,所以邵曲比别的秀女都要知道些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在后宫被嬷嬷训了一下午的话,快要天黑的时候来了个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传话说皇上今晚要让邵曲侍寝。

一时间花园里一片哗然,谁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让他侍寝,皇上又没见过邵曲。

邵曲心中暗喜,可面上还是装作一副矜持冷静的样子,然后这才跟着太监去梳洗换装。

当天黑下来的时候,邵曲光着身子,裹在被子里,被四个太监扛起来送进了皇帝的寝宫。

他躺在龙榻上,感觉周围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被放大了好几倍,等了一会儿,正当他按耐不住想要扒开被子一探究竟,忽然传来门响,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传来。

邵曲的心感觉都要跳出来了,他听着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了龙榻旁边停了下来。

一片漆黑中,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从被子的脚头钻了进去,然后忽然猛地一把握住了邵曲的脚。

邵曲虽然在家早就被母亲请的嬷嬷调教过,但此时还是忍不住本能的把脚挣了一下,并且嘴里低呼一声。

“啊!”

大手放开了他的脚,却又顺着他的小腿朝上滑去,指尖所到之处都令邵曲的那片身体部位跟着一阵颤粟。

“唔……”

最后大手终于停在了邵曲的双腿间,没有亵裤的阻隔,修长的手指直接深陷在了邵曲的逼缝里。

那里早已经因为紧张害怕和期待,在被扛来的路上时,就已经淫水淋漓了,现在被大手一摸,隔着被子好像都能听到暧昧的水声。

邵曲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小声呜咽着,小心翼翼地把被叫了从脸上拉了下来,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宗玄穆在龙榻边坐了下来:“看清楚了吗?”

邵曲惊恐而又茫然的抱着被子慢慢坐了起来。

“你……”

“放肆!”

邵曲慌忙从被子里爬出来,在男人面前跪了起来。

看着邵曲瑟瑟发抖的样子,宗玄穆穿着龙袍,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皇……皇上……”

“朕一直想着,你发现了朕的身份后,会是什么表情。”

不等邵曲作出反应,宗玄穆就猛的把邵曲推压了上去。

可是邵曲被重重压上去,脸上的神情才慢半拍的一点点露出了惊讶的狂喜。

“你怎么.......不......皇上,你是皇上?”

邵曲完全忘记了嬷嬷教导过的那些规矩,他挣扎着翻身趴在宗玄穆怀里,双手胡乱的摸着男人脸上粗硬扎手的胡子。

是一样的触感,一样的眼神,身上也是一样有种一股淡淡的檀香。

以前他还曾疑惑,一个偷子身上怎么会有钱熏这么贵重的香。

现在全部都能解释的清楚了。

“怎么,你不想让朕操你了?”

邵曲呆滞了一秒,脑袋立刻狂点了两下,可是紧接着脸上有露出了几丝不安出来。

“你......皇上您前段时间说,宫里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吗?”

“朕说了什么?”宗玄穆皱眉。

“就是......您说妃子晚上要用骚逼给皇上裹脚,还有受宠的妃子要每天掰逼让皇上灌尿之类的。”

“当然是真的,朕何时骗过人。”

你当然骗过,你明明是个皇帝,却偏偏装成个偷子,居心何在啊?

邵曲在心里腹诽了一下,笑了笑:“那皇上,小曲现在要伺候皇上吗?”

“朕现在不想操你,只想撒尿。”

邵曲的骚逼一紧,抿了抿嘴角,当即爬起来分开腿骑跨在男人的身上,然后双手伸下去解开男人身上的龙袍,一手握住那根曾经操了自己无数次的龙茎,一手掰开逼缝,把还是处子穴的骚逼直接坐在了龙茎的龟头上。

“皇上尿吧,不知道您的尿液会不会冲破小曲的处子膜......”

“你这样朕怎么尿的出来?”

说完,宗玄穆翻身把人抱起来重新压下去,然后骑在他屁股上,龟头抵进骚逼的穴眼,立刻开闸泄洪。

以前宗玄穆不是没在邵曲的屁眼里尿过,可肠道到底要比天然用来承受男人欲望的骚逼要来的承受力强一些,所以把尿射进屁眼里,邵曲只是觉得肠壁被冲击的又痒又疼,屁眼里热乎乎的很舒服。

然而骚逼被灌尿又是另一种感觉。

只是眨眼间的速度,邵曲就觉得自己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尿液撑的鼓了起来,他惊恐的看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而男人却才刚刚开始往他的骚逼里面尿。

“唔啊..

.....好涨呜呜呜.......不行快停下啊啊啊.......撑烂了撑烂了......”

邵曲满脸痛苦的捂着小腹,双腿乱动的想要挣扎,结果被男人抓住分别按压在两边,一动也不能动了。

就这样度秒如年的硬撑了一会儿,男人把龟头拔出来,大手握着根部,将粗长黝黑的龙茎在他逼肉上‘啪啪’抽了十来下,然后才合上他的腿。

“没有流血,看来没射破,那就把朕的尿憋着吧,明早再放出来。”

憋一夜?

那等会还怎么侍寝?

邵曲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可宗玄穆却已经躺在他旁边,闭上眼睛似乎要就这么睡过去。

一年前。

宗玄穆下朝后,跟随身边多年的老太监笑道:“皇上,听说京城做布匹生意的邵家,有一双性长得貌美,他父亲对其管教及其严格,但谁知这子整日在自家后院和家丁厮混,做出的那些淫糜之事,就连常年混迹酒色场所的人物都要惊叹。”

这老太监最知道宗玄穆喜欢什么,所以说完之后,宗玄穆果然记在了心上。

过了几日,宗玄穆闲来无事便装扮成普通男人的样子出了宫。

这一年多来的鬼混厮磨,宗玄穆对邵曲的兴致不减反增,但朝政繁忙,于是就派人去邵老爷耳边劝说,让邵家自动将邵曲送进了宫里。

对这一切完全不知情的邵曲,在宫里的第一夜睡得可谓是很不安稳。

等天一亮,宗玄穆要起来上朝,他便也赶忙跟着爬了起来。

等宗玄穆一走,他立刻便把在骚逼里憋了一夜的尿放了出来,瞬间松懈下来的骚逼空荡荡的,邵曲难得觉得空虚也是很舒服的事情。

他待在寝宫里等宗玄穆下朝回来,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有太监来报,说皇上让他去朝堂上。

朝堂!?

那可不是什么嬉戏玩闹的地方,这点严重性邵曲还是知道的。

他惶惶不安的跟着太监边走,边想自己昨晚是不是表现不好,宗玄穆要当着满朝大臣的面责罚自己?

可是等来到朝堂上,邵曲却发现已经散朝了,大臣们都走光了。

而宗玄穆还坐在龙椅上,他冲邵曲招了招手。

邵曲走上去颤粟着站定,宗玄穆冲老太监做了个手势,那老太监立刻打开桌案上用黄布包裹着的玉玺。

“这是......”

“把衣裳脱了。”宗玄穆命令道。

邵曲面无血色的把衣裳脱了,宗玄穆握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到怀里,然后将其按趴在了桌案上。

一手拿着玉玺,一手掰开邵曲的骚逼,玉玺‘啪’的一声,狠狠的盖在了湿漉漉的逼肉上。

鲜红色的玉印清晰的盖在骚逼上,既庄严又淫秽。

宗玄穆看着忍不住喉咙滑动了两下,出声道:“从现在起,你就叫‘淫妃’吧,骚逼上的玉印就是你的腰牌,你可以凭着此印在宫中随意行走。”

凭着此印?

难道宫里的侍卫要检查他的腰牌时,他还要脱了裤子把骚逼露出来才行吗?

邵曲被这个方法弄的瞬间又脸色涨红起来,他羞耻的抱着宗玄穆的脖子,坐在大腿上撒着娇说昨晚被尿涨的骚逼如何如何难受,要皇上摸摸才行。

就这样,邵曲进宫的第二天,在朝堂大殿上,被皇上用手指直接破了处子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