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爱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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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自从知道温蒂前头怀上了,便又恢复了每晚准时回家的作息。温蒂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家主如此上心,显然对自己与自己腹中的胎儿十分看中,只要这个孩子能顺利生下,自己未来也算有靠了。

忧的却是,沈行顾惜他身体,每日虽仍轻怜蜜爱,却只让他口舌侍奉,最多用一下后洞,再也不曾进过前头。

照理,一般家中,伺候的人不止一个。有人怀孕时,家主自然会去别人屋里。温蒂的侍父在家中如此受宠,怀着温蒂时,家主却也只到他屋中坐坐就走,让别的小妖精趁机上位,还是生完了之后再抢回来的。

那还不过是个侍子,三个月就完事。男女却是十月怀胎,又如何能让家主忍耐许久。

老爷明明对他前头极有性趣,每晚总要先用过了前头,才会以后洞娱乐。自己却这么快就怀上,前头一时不能用了,温蒂每次想起,总难免心中愧疚。

虽然如此,让他主动开口,把沈行推到别人怀中,却也是绝无可能。只要想象一下男人将别的侍子搂在怀中,他的心就疼到几乎绞痛。

无奈之下,温蒂只得劳烦管家,给他请来嬷嬷,耐心教导如何用口舌更好侍奉家主。

他现在孕中,早晨时不时干呕,只能趁着下午时光练习,加上嬷嬷也知他有了身孕,并不敢过分催逼,如此一来,所学便有限。

嬷嬷也是无奈,只好道,“小主有心学,这份心自然是好的。”

等到晚上沈行回来,吃完晚饭,温蒂便含羞带怯,托着两杯水走到沙发边。

他先含了一块冰入口,伸舌给沈行看了,慢慢解开沈行裤子的扣子,等着冰化了,便抬眼看了男人一眼,低头将他尚软着的阳具慢慢含了进去。

半天的训练后,他已学会如何动用舌头,舌尖在阳具下面蠕动着,慢慢从根部往上舔,待到沈行在他口中硬起,这才退了出来,拿起旁边的热水含了30秒,等口腔充分热起来咽下,再重新将男人含入口中。

嬷嬷说这一招名为“冰火”,乃是口舌侍奉最基础的花活,便是温蒂这样初学者也容易掌握。

果然,沈行被他伺候得很快硬了起来,按住他的头抽插了数百下后,射在了他喉咙深处。

温蒂这才慢慢退后,他嘴张的时间太长,此时下颌骨挂钩的地方酸的不行,却完全没心思理,先伸出舌尖舔干净了阳具上残留的白浊,这才抬头看向沈行。

男人温柔地朝他笑了下,“辛苦了。怎样,有没有觉得难受。”

温蒂满足地叹了口气,探身向前,将整个人埋在对方腿里,摇了摇头。

沈行摸了摸他的头。“管家说你今天在看书?”

温蒂应了一声,将手放在腹部。他那里如今平坦依旧,还看不出任何怀孕的迹象。但只是想象着里面正生长着沈行的后代,足以令他浑身散发出满足的光辉。

“我听说,胎教要从0岁开始做起。它现在虽然还没成形,但是已经有生命了。”

沈行笑着将他拽起,按在自己怀中坐下,搂着他的腰道,“好啊。但是,宝贝儿,你自己看书太伤眼睛了。这样吧,阿树现在也没什么事做,以后就让他读书给你听。”

温蒂又惊又喜。

阿树原本每日的日常工作,便是服侍他做各种保养项目。如今他怀了男女,谨慎起见,这些项目都要暂时取消了。

管家今天才说阿树一段日子可以不用来了,温蒂虽与他相处时间不多,却十分亲密,已有了些微情谊,正有些不舍。如今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又可以让阿树来陪伴他了,正合他的心意。

第二日,一身仆佣服的阿树果然又准时上来,笑嘻嘻地对温蒂说,“谢谢小主。我还以为我要失业了呢。先生真是太宠小主啦。”

温蒂娇羞,“没有,是他自己提的。说怕我看书太伤眼睛。”

阿树于是服侍温蒂在靠窗的摇椅上坐下,又拿了若干软垫,将他与椅子之间的空隙填实,这才在小凳子上坐下,拿出一本书开始念了起来。

他念的是本童书,故事简单,词语单调,语调又过于温和,温蒂听着听着,困倦起来,打了个哈欠。阿树便放下书。

“您是不是倦了,要不要睡一会儿?“

温蒂摇头,“也不能总是睡。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反睡不好了。没事,我听着,你继续念吧。”

阿树看了他一眼。

“要不换点别的吧。对了,前几天网上有篇很热的文章,讲‘爱’的,说的特别好。我这里正好有原文,您要不要听一听?”

温蒂听到“网上”两字,皱了下眉。沈行一直没提网络的事,显然是不愿意让他上网。他如今处处以家主的喜好为先,自然不愿拂他之意,原想说不用了。待到听说主题,却又心动,默默点了点头。

阿树于是从包里拿出个小本子,打开到中间,开始念起来。

那篇文章,辞藻绝妙,佳句甚多,阿树读得声情并茂,温蒂也听得

怦然心动。尤其听到“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那句,默默在心中念诵两遍,只觉得口角生香,说到了自己心底。

待到阿树念完了,他还沉浸在文中,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是谁写的?可真好。”

阿树道,“是长安老师。说起来,他还跟我说要感谢您呢。上次多亏了您,学校里的同学才能都被放出来。”

温蒂讶然。

他早已将室友和同学那些事忘在脑后,此时听阿树提了,才想起来,阿树按照他给的地址去找了室友家里,探望了回来告诉他,室友确实已被放了出来,还许了人家。

认真算起来不过半个月的事,不知怎么却恍若隔世。

他顺口应了句,“啊,哪里是我的功劳,是老爷去跟人打的招呼。哎,他为了我,可真是——”

说到这里,住了口,想起来沈行早晨醒来的那番怜爱,令他此刻后洞中还残存着酸胀,不由红了脸。

阿树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顺口接了下去。“是啊。先生对小主的宠爱,那可真是有口皆碑啊。以前提起侍子得宠,都说是何家那个阿明。我看以后啊,都要说沈家的温蒂小主了。”

温蒂笑啐了一口。“胡说。人家可是独宠一生呢。我哪里有那个福分。”

他说完,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阿树见他露出有些忧伤的神情,赶紧打岔。

“哦,对了,长安老师还说,他有个朋友在时尚杂志做主编,听说了您的故事,特别托他,想给您拍照,看能否做个封面。”

温蒂一怔。

以侍子身份嫁人,却能上杂志头版的,这么些年来也为数不多。先前提到的何家阿明是一个,当今大统领家的亭云是另一个。这两个都是颜值、福分到了顶峰的,他虽自觉长相尚可,比起那样的绝代佳人却又远远不如,当即笑道。

“时尚?怎么可能。”

阿树用力点头。

“真的真的。我听长安老师说,他们的那个主编啊,也是同情侍权运动的。觉得以前拍照的导向,都太过物化侍子了,不是绿茶白莲就是妖艳贱货。所以这次想找一个真正的良家子,安安分分的,拍一个正常嫁人之后侍子的生活。”

温蒂这段日子,从阿树的口中,也多多少少听了些广场事件的余波。朝颜这个名字,他之前也曾听过,对他的理念并不很认同。心里也隐隐觉得,激进派拿着温和派出事的学生为由闹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虽如今满心满眼只有家主,对侍权运动的事不如以前关心了,却也知道,如他这般好命的侍子,世间并没多少。

他嫁给沈行后,只觉得无比幸福,觉得过去的所思所想,都是错的。也很想以自身经历,告诉那些涉世未深的小侍子,嫁人才是最好的人生出路。

何况那可是时尚杂志哎!那上面登的照片,从背景到人物,总是如此美丽,让人心生向往。若有机会登上这样的杂志——

温蒂怦然心动,却又有些疑虑。

“他们的采访,是要面对面么?我现在这样子,可不方便出去。老爷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阿树道,“他们也拍室内景的。咱们这儿,光线这么好,拍照绝对没问题。至于先生那里,他那么宠您,您只要一提,他肯定会答应啊。”

温蒂受了鼓舞,晚上用口舌伺奉了沈行之后,趁着他高兴,连忙提了这事。沈行果然毫不在意,点头应允。

他将温蒂搂在怀里,伸手到他衣裳里,边揉捏着他的奶子边说,“宝贝儿这么好看,是该好好拍些照,让外边那些人都羡慕羡慕。唔,以后显怀了,还可以再拍一套私房照。不过那个就只能给我一个人欣赏了。”

温蒂脸红了起来,一边挺胸往他手上凑,一边娇嗔一声,“老爷!”

第二日温蒂将沈行已答应的消息告诉阿树,阿树又转告了长安。两边皆大欢喜,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

唯有管家知道这事,微微皱了下眉,要求对方来之前,先将车号、人员姓名等信息先行告知。

对方倒也理解,沈宅么,安保措施自然是要严密些。何况人家侍人现在还怀着。

到了采访兼拍摄那日,沈行特意晚走了半个小时,与时尚那负责采访的副主编打了照面,握手寒暄了两句后,才告辞离开。

他本人比照片还要上镜,高大英俊,风度翩翩,加上对家中侍人展现的脉脉温情,副主编忍不住跌脚。这样的好男人,可惜了,太低调。

采访和拍摄从早一直到晚,温蒂换了六、七套衣服,对着镜头摆了无数姿势,最后笑容都僵硬了,对方才终于满意收摊。

管家派上来了平时双倍的保洁人员上来收拾,也没能在沈行回家之前彻底整理干净。

温蒂十分歉疚,沈行倒是不以为意,吩咐“先把卧室整理出来就好,外边明天再说。”

晚上沈行与温蒂温存之后,想要下床去洗手间,温蒂连忙拦住他,柔声道,“床下冷。老爷您还是用我的嘴吧。”

说着伏下身,深

吸了一口气,毫无阻碍地将沈行的阳具纳入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