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一日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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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凯眯着眼睛,听到小何法官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响起水声。他又躺了一会,跳起身来,把白毛巾和床单拽下来卷成一团,换上了新的床单铺好。

浴室里热气蒸腾,邹凯把换下来的床品塞进洗衣机,开好程序,一转眼,见何正法还在淋浴间里,拉开门也探头进去,笑嘻嘻,“要不要来个鸳鸯浴?”

正在身上打肥皂的小何法官往里头让了让。

淋浴间很宽敞,站进两个男人也绰绰有余,邹凯将热水切换到了手持花洒,水流强劲,从头发上冲下来,邹凯发出满意的声音。

他刚刚已经洗过一次澡,此时手持着花洒,把新出的汗冲了冲,洗到下身时,图省事,肩膀贴在了瓷砖上,一手伸到背后,两指撑开了那里,一手持着花洒,往里冲洗。

水流刚进了一点儿,小何法官抹完了肥皂,伸手把水向切换了,头顶的花洒喷射出热水,邹凯手持不出水的花洒,正要抗议,被小何法官顺手一拉,两人身体贴在了一起。

何正法皮肤上的白泡泡还没完全冲净,摸上去滑滑的,他身材纤瘦,胳膊摸上去却硬硬的,全是肌肉,邹凯陶醉地闭上眼,忙着上下其手,一时忘记了想说的话。

胳膊很好摸,胸也硬硬的,看不出来还有腹肌,再往下——

邹凯手上碰到了一根滚烫的东西,硬邦邦地,他猛然睁眼,低头一看,小何法官胯下那条巨龙,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苏醒,正耀武扬威的朝他点着头。

邹凯有点发傻。小何法官节俭自律,他们之前一般也就一两次,最多三次,从来没有过了三次还再这样。

“哎,你没事吧?”

他边说,便伸手握住了何正法的那一根,只觉得那里比平日还要滑不留手,又烫又硬,简直像是手里握了根烙铁。

头上的花洒水还没停,水流让小何法官的头发服帖垂下,遮挡了眉目,脸上看不出表情。

何正法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往墙壁边推去,邹凯还在担心,何正法已经伸手关上了水龙,将他按在了带点凉意的瓷砖上,同时,热乎乎的身体从背上贴了上来。

“没事。”

他一边说,一边将龟头抵在了邹凯的两腿之间,邹凯连忙分开腿,同时手上用力撑在瓷砖上。扭头提醒,“地滑,你可小心点儿。”

何正法没答话,只腰上用力,慢慢地重新挺入邹凯的身体。

肛口被肏了一晚上,已经变得无比柔软,这次的进入,便不太费劲。只是邹凯前头贴在瓷砖上有点凉,进了一半,示意何正法往后些,他弯下腰,臀部往后拱出,更方便对方的进入。

小何法官手顺着他的腰,摸到了他的胸前,发现那里又凉又滑,也意识到这点,重新开了热水,浴室重又被热气腾腾的水汽笼罩。

何正法全部进来之后,从身后抱着邹凯的腰,胸膛贴在他背上静止了一会儿。在一片水声中,邹凯听见他极近的呼吸声,原本还只半软着的小兄弟,也随着精神抖擞了起来。

何正法动作起来,邹凯的小兄弟在前头一晃一晃的,打到了他的手,小何法官反手摸住了根部,揉了两下,贴在邹凯的耳边笑了一下。

他半身与邹凯相贴,整个阴茎都埋在邹凯体内,这一笑,便似乎通过相连的所有骨肉震动,传到了邹凯的脑子里,让他的心也随着痒了一下。故意粗着嗓子问,“笑啥笑?”

小何法官箍住了他的腰,用力抽插了一个来回,邹凯忍不住跟着扭了下腰,何正法才又贴回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说,“没,就觉得咱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邹凯听了,脸上顿时大热,脸红得连脖子都粗了,一声不吭的撑紧了手下瓷砖,迎着小何法官的方向往后顶。

两人鏖战了几百回合,终于还是邹凯先射了,他体内痉挛,从肛口到肠道,一环环的肌肉随着依次收缩,何正法也跟着射在了他肠内深处。

两人一时都有些手脚酸软,邹凯喘息了半晌,直起腰,快速地又冲洗了一下两人身上,拿了两条新的浴巾,各自擦干,拉着小何回了床上。

邹凯一上床,就打了个哈欠。

“这回可该睡了。”

他埋头就往枕头上倒,被何正法手疾眼快,伸手拦住,“不行,头发还湿着。”说着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个吹风机,开始给邹凯吹头发。

邹凯是特种兵,有个倒的地方就能睡,训练时,天寒地冻的,挖个雪洞也就凑合,哪有那么讲究。

但是何正法捋着他发丝,让热风先吹干头皮,再顺着头发生长的方向吹顺,手法太过温柔,邹凯被弄得十分舒服,等头发干了,自告奋勇地也要给何正法吹头发。

两人交换姿势,换成何正法躺在邹凯腿上,邹凯拿着吹风给他吹头发。

小何法官闭上了眼睛。他头发摸着光滑柔顺,睫毛又细又长,邹凯吹着吹着,难免心猿意马起来,等到吹好了,何正法一起身,便瞥见邹凯两腿间的小兄弟又升了旗。

邹凯连忙拽被子盖在腿上

,打了个哈哈。“该睡了,早点睡。”

小何法官伸手到被子里,精准握住了邹凯的把柄,脸上不动声色,“怎么,你打算就这么睡?”

邹凯挠头,“你别碰它,一会儿就下去了。哎哟我操。”

这句却是小何法官拿拇指在龟头马眼那里蹭了一下,邹凯情不自禁地抬腰迎了过去。

眼看前一个战术失败,邹团长换了另一个战术。他把手也伸进被子,摸到了何正法的手。

“要不你帮我解决一下也行。”

说着,充满暗示的扶着小何法官的手,上下动作了两次。

虽然他自己偶尔也撸管,但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手用起来索然无味,打完飞机只觉得一片空虚,哪像小何法官,只是握住了他的炮管,就让他心跳不由加速,只期待着万炮齐发。

何正法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他没戴眼镜,少了平光镜片的掩饰,越发显出五官精致,容貌好看。邹凯只觉得心跳更快了,嘴上不由自主地开始胡说八道。

“你今晚劳动许久,就不要再给你的腰添压力了,动动手就行。”

何正法抬起了眼睛。“哦,你觉得我的腰不行。”

不,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邹凯的否认三连还没来得及出口,小何法官已经一下掀了被子,邹凯这才发现他胯下那狰狞的巨龙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再次勃起,如恶龙从洞穴中探出头来,正饶有兴致地窥测着外界。

虽然意识到了祸由口出,邹凯还是忍不住道,“你,你真的还行么?要不还是我来吧。”

小何法官看了他一眼,默许了。于是两人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势,何正法背靠床头,腰上垫了两个垫子,他胯间的那条巨龙,在腰和腿形成的钝角中间,微微颤动。

邹凯背对着小何法官,分开双腿,跨跪在他身体两边,回手摸到了那巨大的一根,持在手中,悬空的腰部慢慢往下,直到臀缝挨到了龟头,那儿正愉悦的吐出前列腺液,邹凯来回动了动屁股,把入口弄湿了,这才硬着头皮往下慢慢坐去。

这个姿势,对受方的身体素质要求甚高,核心必须极强。小何法官坐在床上,只见邹凯强健的肩背肌肉微微绷起,腰腹使力,控制着速度和力量,大腿的肌肉也绷得紧紧地,整个人看上去就像表达力与美的雕像一般,一直也看得目眩神迷。

邹凯平日在小何动作时,一会儿嫌快了,一会儿嫌慢了,如今自己掌握节奏,才发现确实不易。他费了半天的劲儿,额头上汗都出来了,伸手去摸时,却发现外头还露了小半截,不免扭头抱怨。

“你也真是,太大了。”

他此时肛口被撑得皱褶都几乎已平了,小何法官好整以暇的伸手摸了摸他被撑到几乎成了一条细线的入口,动了一下腰。

邹凯只觉得身体内部的快感按键被猛然重击,吸了口气,腰上一松,整个人往下又落了一截,屁股坐到了小何法官的大腿,这才终于把整个大阳具吃了进去。

他缓了缓神,开始上下动作起来。小何法官在身后提醒他,“慢点,别一味上下,晃个腰。”说了两次之后,邹凯回头,怒目而视。

“不开车的人不要瞎指挥。”

小何法官于是闭嘴。邹凯继续动作,把刚刚何正法指点的地方加了进去,果然一起一落间,只觉得快感加倍。

他虽体力强健,上下了数百次之后,却也觉得腿上的肌肉开始紧绷,回头看何正法时,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难免郁闷,“你也别一动不动啊。”

小何法官这才笑了一下,开始随着他的动作配合着挺腰。又不知几百下之后,邹凯只觉得快到了,上下飞快的来回几十次后,用力往下一坐。

他前头井喷般,泄出了已接近清水的精液,只觉得何正法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随着抖了两下,也终于被他带着进了高潮。

邹凯往床上一摊,这回是打死也不肯去洗澡了,喃喃说了声,“睡觉睡觉”,两眼一闭,便再也不知世事。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醒来,身上有人正呼吸可闻地耕耘者,体内酸酸涨涨的,他呆了一下,才意识到小何法官不知怎么又起了性。

他一边把腿分得更开,一边忧心问道,“你,你今晚是怎么回事,不是真的那个老参闹得吧。”

更深人静,梦中突醒,他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带着一种平时没有的可爱。

何正法忍不住弯腰吻了他额角一下。“没事,就睡了一会,醒来看你在我身边,一副无所忧愁的表情。”

邹凯反应了一下,“切”了一声,心想明明是你自己想干,否则老子睡得好好的,是哪里招惹到你了?

屈指一算,这一晚上已经是第六次了,又难免担心地问,“你真的没事?小心点明天腰疼。 ”

何正法原本只是梦中醒来,被他可爱到了,想温存一下,听了这话却是再不能忍,推着对方的大腿,将他身体折成接近对折的姿态。

“没事。”

邹凯分享的那些小视频里,经常一滚床单就是六次、七次的干活。小何法官年轻气盛,难免也觉得,别人干得,我怎么就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