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不可能这么大/年下骨科

骆雨忻今年二十八,有个十八岁的弟弟,叫骆雨炜。

骆雨忻一直就很宠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弟弟,小时候的弟弟甜甜软软,成天就爱粘着他撒娇。那时候弟弟还说不通道理,就是爱黏他,他每次去上学,弟弟都能哭晕过去,眼圈红红的可怜兮兮,看的骆雨忻心疼的不行,如果不是爸妈不让,他都想辍学在家里陪弟弟。

只是让骆雨忻很遗憾的是,那样可爱的弟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去不返,他的弟弟变成了一个冷漠又臭屁的叛逆期青少年,骆雨忻每次想都要叹气,怎么会这样呢?

“起床了起床了!”骆雨忻拍骆雨炜的房门,然后把耳朵贴到门上,里面安静的很,他想骆雨炜大概又熬夜玩游戏了,手搭在门把手就直接开门,可是动一下就发现被反锁了。

骆雨忻皱着眉,又拍了拍门,“骆雨炜!起床!听见没?”这时候传来压抑的不耐烦的声音,“吵死了,你好烦!我不起!”

“你吃完再睡,骆雨炜!”骆雨忻火有点上来了,“你不出来随便你,我去楼下拿钥匙直接开门进来把你拎出去!”

骆雨忻这么说,就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他冷着脸抱臂站在门口,果然没一会骆雨炜就臭着脸把门拉开了,语气很冲,“你相亲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下去?”

骆家基因好,兄弟两个都是帅哥,不过骆雨忻像妈妈,更漂亮,骆雨炜像爸爸,更英气。骆雨炜虽然年纪小,可是气势却不小,摆脸色的时候很能唬人,虽然只穿条内裤就来开门,可是看起来还是凶得很。

骆雨忻皱着眉,“谁说我相亲?”

骆雨炜嗤笑一声,“昨天妈妈和你不是正说这件事吗?我起晚点正好不妨碍你们相亲啊,干嘛还叫我?”

骆雨忻看他那拽不拉几的样子就觉得看不惯,也不知道是谁带的,整个人就一副中二期叛逆少年的臭屁样,“是姑姑带表妹过来玩,顺便相亲,不是我相亲。还有,”他顿了顿,有点迷惑,“就算我相亲你这么暴躁做什么?你也想相亲?”

“是,是吗?不是你相亲?哥,你不能骗我。”骆雨炜有点意外,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又说,“我不想相亲啊。”

骆雨忻搞不懂骆雨炜在想什么,视线往下一扫看到骆雨炜濡湿的内裤,没忍住笑出声,骆雨炜注意到他的视线,这才发现他太气了,都没注意到梦遗就直接开了门,耳朵一红,但还是大喇喇的敞着,也没遮着,装作一点不害羞,“干嘛?没见过人梦遗啊?还是,没见过我这么大的?”

骆雨忻看他不要脸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不过既然他这么说,骆雨忻就又看了一眼,白色的内裤湿了有点明显,阴茎的形状和长度也透了出来,说实话,确实很大,明明还在发育期,可是比他还大。

“大是挺大的。”骆雨忻觉得怪异,又扯开话题,“行了,快点收拾一下然后下去。我走了。”

“…嗯。”

骆雨忻搞不懂弟弟怎么变的冷漠又疏离,不过这种事情他也勉强不来,久了也就适应了。不过偶尔还是会怀念那个软乎乎的粘人弟弟。

然后他撞见了骆雨炜拿着他的内裤自慰。

他和骆雨炜房间里都没带卫生间,他们共用走廊上的那间,浴室里放着脏衣篓,他洗完澡衣服都先放在里面,积的多了再一起放进洗衣机。

骆雨忻本来只是路过,因为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所以就往里面瞄了一眼,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骆雨忻的瞳孔猛地收缩,脚步再也迈不开,胸腔里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看到这种场景,他应该觉得恶心的,可是…他却控制不住的激动了起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骆雨炜埋在他的内裤里重重的嗅闻,那粗重的喘息声潮湿的像是能拧出水来。骆雨炜正坐在地上,他的鸡巴握在手里,又粗又长,紫红粗壮,青筋虬结,顶端的龟头饱满,柱身笔直,骆雨炜雪白的手上下的撸着这根丑陋狰狞的肉棍,龟头渗出透明而淫靡的液体,被他的手裹挟着滑过柱身,整根鸡巴都变得湿漉漉。

骆雨忻就透过那狭窄的门缝偷窥骆雨炜自慰,看他呼吸着自己穿过的内裤,撸动着雄壮的肉棍,很久很久,骆雨炜射了,低低的叫着骆雨忻的名字射了,雪白的精水喷薄而出,骆雨炜仰着头重重的喘息,脸上还是冷淡的表情,他用骆雨忻的内裤去擦四下溅开的精,深黑的眼睛微微的带起一点痴迷,然后慢慢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骆雨忻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的心跳的厉害,他觉得浑身发热,骆雨炜用他的内裤自渎的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了,他从来没有想到那个对自己冷淡漠然的弟弟暗地里居然有这种想法。

他分明应该觉得恶心的,因为他们是兄弟,可是他只觉得兴奋,特别是对着骆雨炜那根粗大的阴茎,从一开始他的视线就被那根紫红肉棍深深的吸引住了。

比早上隔着内裤看到的还要粗,还要大,骆雨忻觉得好渴,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烧,然后慢慢的烧遍了全身,他的阴茎也勃起了。

然后骆雨忻对上了骆雨炜的眼睛。

深黑的,森冷的,深的看不见底的冷漠眼睛。

骆雨忻心下一慌,他觉得他应该快点离开装作无事发生,或者指责骆雨炜卑劣又下贱的举动,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骆雨炜把那件脏污的内裤扔进衣篓,站起身,撸着阴茎打开了门。

骆雨炜露出一个笑,英俊的有些邪气,他的手搭在阴茎上,那根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勃起了,狰狞而充满攻击性。

“哥哥。”骆雨炜叫他,然后用那摸过阴茎的手去牵他。

骆雨炜很久没有叫他哥哥了,他总是很拽的叫他名字,或者不叫,直接说话,偶尔会叫一声哥,可是哥哥这样亲密的叠词却是很久没叫了。

骆雨忻没想到这个时候会听到他的一声“哥哥”,不过他还是躲开了骆雨炜伸过来的手,他有一点轻微的洁癖,观看就算了,骆雨炜要用沾了精的手碰他,他第一反应就是躲。

骆雨炜的手落到他的胯部,“哥哥,你勃起了。你因为我兴奋了吗?”他的身体紧紧的贴上了骆雨忻,赤裸的湿漉的阴茎就顶上了骆雨忻的小腹。

骆雨炜虽然年纪小,但因为练体育,长的比骆雨忻还高些,力气也比骆雨忻这个四体不勤的上班族大的多,另一只手只是按着骆雨忻的腰,他就挣脱不开了。

骆雨炜去蹭骆雨忻的脸,呼吸滚烫,一叠声的叫哥哥,声音潮湿粘腻,和平时大不相同。

“我喜欢你,哥哥,”骆雨炜亲他的嘴唇,黑亮的眼睛盯着他,骆雨炜轻轻的伸舌头在唇上舔舐,没有贸然的往里深入,只是小狗似的舔。

骆雨忻没躲,而是慢慢的闭上了眼。

骆雨炜的心脏猛地一跳,激动的手都微微打颤,他紧紧的搂着骆雨忻,把舌头捅进了他的嘴里,手滑到他的臀瓣揉了两下,然后把他的腿缠到腰上,兜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进了房间,那根硬热的肉棍透过那几层单薄的布料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骆雨炜把骆雨忻放到了床上就压了上去,三两下就扒了他的裤子,粗大的肉棍抵上那柔软臀肉一下一下的撞着,骆雨忻的呼吸有些凌乱,耳朵也红了起来,他看起来很紧张,也很不安。

骆雨炜心下一软,又和他接了个湿吻,然后温声哄他,一边哄一边在他雪白的身体上落下殷红的吻,吸的重的地方都发青了,青青红红,暧昧又淫乱,骆雨忻咬着唇搭着骆雨炜的肩膀,单薄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别紧张…哥哥…别怕…”骆雨炜亲他,声音很温柔,“哥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第一次梦遗就梦见你了…”骆雨炜紧紧的搂着他,滚烫的阴茎把穴口的褶皱都蹭的湿漉漉。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和你做爱…我好想操你…”

“我一直在用你的内裤自慰…你的味道好好闻…哥哥…”

“我喜欢你…哥哥…”骆雨炜的声音很低,一边说一边亲着他,胯下的动作越发的重,好像要直接顶进他的穴。

骆雨忻潮湿的眼睛盯着他,呼吸很重,连说话都带着绵软的喘息,“要,要做到最后吗?”

“嗯…给我好不好…哥哥…”骆雨炜吸着他的耳朵,“哥哥…好不好…”简直就像撒娇一样,骆雨忻恍惚之间想到骆雨炜小时候粘人甜蜜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骆雨炜湿热的吻就印了下去,吸过他的锁骨,奶头,小腹,然后含住了他的阴茎。骆雨忻的身体颤了一下,眼泪涌了出来,他含糊的推拒,“…别…”

然后阴茎被含的更深,被软热柔滑的口腔紧紧的吸着,骆雨忻呼吸更重,腰肢一软,彻底瘫在床上,提不起一点力气,湿软的舌头舔舐柱身,龟头被重重吸吮,虽然技术不算太好,但是做的很卖力,骆雨忻没坚持多久就在他的嘴里射了。

骆雨炜把精液吐到手心,充当润滑捅入了他的穴,骆雨炜虽然是处男,但是理论经验丰富,所以做的有模有样,手指不停的变换角度寻找前列腺,骆雨忻捂着脸喘息,发间的耳红的要滴血。

骆雨炜很快就找到那前列腺所在的区域了,揉捻顶蹭很快就把骆雨忻弄得喷水,咕叽咕叽的搅出湿热的水流,骆雨炜一边往穴里填着手指,一边注视着写粉嫩小穴被手指拓开的场景。

原本是堆叠的粉色褶皱,湿答答的含进了他的一根手指,又紧又热,他转着圈搅弄,穴口就开始淌水,手指也散着湿润的水光。然后是两根,捅在穴里搅弄到松软,骆雨炜重着呼吸把两指在穴里打开,就露出小小的红色的肉洞,里面也是堆叠的软肉,看起来湿且软。

骆雨炜的阴茎硬的发疼,没心思慢吞吞的弄,忙往穴里塞了三根手指用力搅到放松,然后就猛地把阴茎捅了进去。

虽然进行了扩张,但是骆雨炜做到后面心急,做的并不充分,加上他鸡巴又大,所以骆雨忻不自觉的夹紧了穴,想止住阴茎的深入,但只是被骆雨炜压着更深更重的操了进去,噗呲一声,囊袋就打在了他湿漉漉的屁股上。

骆雨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骆雨炜紧紧的抱着他,一边舔他的泪水,一边把鸡巴在

他的穴里猛烈的抽送起来,“哥哥…哥哥…哈啊…好爽…你里面好热…”

“哥哥…你好紧…好湿…”骆雨炜的声音微微的喑哑,他架着骆雨忻的腿,掰开按到胸前,深入浅出,干出淋淋的水声,每一次深入他都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顶进去。

骆雨炜咬着哥哥的耳朵看他潮红的淫乱表情,心脏跳的厉害,又操了几百下,察觉到快要射了,他亲着骆雨忻,轻轻的说,“哥哥…我要射在你里面…”

“不…”骆雨忻的话还没说完,骆雨炜就堵住了他的嘴,深深的吻他,阴茎猛地一顶,在他穴里喷出滚烫的精水,直接打在敏感的穴心,烫的骆雨忻一哆嗦,眼泪又涌了出来。

骆雨炜轻轻的笑了笑,吻着他脸上湿漉漉的泪,“哥哥…我射进去了…”

潮湿淫乱的那一次性爱只是一个开始。

虽然他们是亲兄弟,可是他们却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骆雨炜总是用阴茎插入他的穴,往他的穴里灌进浓而热的精,然后再缓缓抽出,掰开他的穴看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滑落的场景。

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有些溅开的精水洇湿了沙发,他跪着擦的时候,骆雨炜就从后面贴了上去,脱下他的裤子就又干了进去。

他们在浴缸里做爱,他坐在骆雨炜的鸡巴上被他用柔软的泡沫摸过全身,一边洗澡一边被弄得更脏,白色的精液混杂着白色泡沫散在水里。

甚至在骆雨炜学校深夜的操场上做爱,那时候骆雨忻接骆雨炜下晚自习,被骆雨炜撒着娇缠着到操场上扒了裤子,骆雨忻捂着嘴被他操的一颤一颤,柔软的呻吟和猫叫似的。

第二天,学校里都在传操场有人野战,有人信有人不信,传到骆雨炜耳朵里的时候,他只是笑笑,笑容是耐人寻味的得意。

骆雨忻不止一次的怀疑骆雨炜有性瘾,所以他们在任何地方都要做爱。

骆雨炜对骆雨忻不仅是喜欢,更多的是迷恋。骆雨忻认为的骆雨炜莫名其妙的叛逆青春期,其实是骆雨炜察觉到自己对哥哥抱有淫乱的想法,所以想着疏离哥哥。

可是做不到。

表面上做到再怎样的冷漠疏离,心里都是克制不住的痴迷和爱慕,他会在夜里偷偷的拿哥哥的内裤自慰,甚至偷偷进过哥哥的房间去亲他摸他。

骆雨忻现在是他的掌中之物,是他的情人,他整个人都是活泼又干净,他会把一切都摊开来给骆雨炜看,骆雨炜很感动,但是他做不到。

骆雨炜藏了很多事。

比如说骆雨忻那些无疾而终的恋情都有他从中作梗,再比如,他早在他们交往之前就把鸡巴插进骆雨忻的逼里了。

在他给骆雨忻下了安眠药的夜晚。

他脱掉骆雨忻的衣服,把不省人事的漂亮哥哥里里外外的触碰过,他舔过哥哥全身,然后舔进那柔软的洞,他一边用舌头品尝着哥哥的处女穴,一边用鸡巴品尝着哥哥的另一张嘴。

虽然因为沉睡,骆雨忻并不会用舌头舔舐他的阴茎,只是张着嘴含着他的鸡巴,但只要想到是插在哥哥的嘴里,骆雨炜就兴奋极了,更何况他挺胯操嘴也别有滋味。

骆雨炜操着哥哥的嘴射了一次,阴茎抵在喉口喷出的精水自然往下流淌,都被骆雨忻咽进了肚里,骆雨炜把鸡巴往外抽出,又用湿淋淋的鸡巴在哥哥脸上蹭了两下,才把鸡巴顶进了哥哥的处女地。

小穴又湿又滑,因为扩张并不充分,夹的非常紧,骆雨炜呼吸粗重,一边挺腰抽送,一边和骆雨忻湿吻,粘稠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夹杂出性爱的旖旎声响。

骆雨忻被他操得哭了,湿漉漉的泪水挂在脸上,柔弱又美丽,骆雨炜搂着他把精液射在了穴里,就翻了身从后面深深的把勃起的鸡巴再次干进去。

虽然骆雨炜做的激烈,但因为骆雨忻吃了安眠药,还是安安稳稳的昏睡着被他里里外外用精液玷污了,脸,胸乳,手臂,臀瓣,大腿,甚至头发都有雪白的精。

而第二天,骆雨炜当无事发生看哥哥疲倦而美的样子,充满着病弱美,连走路都难受,骆雨炜看着就觉得心里涌起一股潮热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