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③:被疯批情敌对镜逼奸 反复灌精 双性柔弱美人受

路遥知只能乖顺的贴在顾成洲怀里,不敢再躲,失禁之后并没有清理,昏黄的尿液湿淋淋的淌在他身上,味道很骚,路遥知恶心的浑身哆嗦,顾成洲从后面叼着他的耳朵,粗长的阴茎抵着前列腺碾磨。

路遥知已经射到没办法再射,快感堆积过多反而成了累赘,阴茎控制不住的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勃起,但是已经射无可射,龟头有些疼痛,底下的穴不自觉的痉挛,绞的顾成洲猛冲几下喷在他的穴里。

顾成洲做了太久,路遥知的小腹已经被灌进去的精液撑出一些鼓胀,像是初孕,顾成洲心间一动,他掰过路遥知的脸和他湿吻,轻轻的蹭他的鼻尖温存,像是亲昵的爱人。

顾成洲长的非常英俊,他又高大,非常具有压迫感,深黑色的眼睛盯着人总显出强烈的攻击性,路遥知呆呆的望着他,由着他粘糊的蹭,好一会才轻轻往后,和他拉开距离,含着顾成洲阴茎的穴也往外吐了一些。

路遥知的声音轻轻的,微微的发抖,“够了吗……”

“什么?”

路遥知侧过脸,闭着眼,睫毛不停的发颤,“…就到此为止吧…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到此为止吧…”

顾成洲冷着脸,捏着路遥知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路遥知还是闭着眼不愿意看他,乌黑的眼睫颤的更厉害了。顾成洲很不高兴,但要去想是为什么不高兴,又觉得完全是没有理由,然后他不想了,压着声音,“不可能到此为止的。”

路遥知不说话了,然后顾成洲看见路遥知颤抖的睫毛被泪水洇湿,透明的泪从他雪白的脸上流下来,“……好漂亮。”顾成洲忍不住低声的呢喃,眼神流露出一些痴迷,路遥知被他的话一激,猛地张开了眼,湿淋淋的眼睛里含着破碎的情绪,他看起来好脆弱,顾成洲这么想着,控制不住的心生怜爱。

路遥知觉得太难受了,他其实很少哭,但昨晚到现在几乎哭尽了他一年的泪水。路遥知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情敌强奸,醉后的性侵他还可以勉强安慰自己,可是现在分明就是顾成洲清醒的、故意的、凌辱他、侵犯他。

顾成洲发现了他畸形的下体,捅破了他的处女膜,在他的阴道里射精,然后又把他的后穴开苞灌精,他觉得浑身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他甚至被操尿了,路遥知的眼睛都哭的疼了起来。

更悲哀的是路遥知什么也做不了,他恨极了顾成洲这个强奸犯,可是却像锯嘴葫芦一样说不出话,挣扎更是白费力气。他垂下眼,一言不发。顾成洲又凑上来亲他,路遥知不自觉的哆嗦,但是没躲,因为知道躲不开。

顾成洲把路遥知翻开,掰着他的腿按到胸口,然后去看看他被操的肿胀的两张屄,都红红的。阴唇被操的都肿了,像是鼓囊囊的馒头,含着的精液断断续续的从他的甬道里涌出来,后穴嘟成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儿,把精液含的很深,屁股圆圆白白,顾成洲的阴茎又勃起了。

顾成洲伸手去揉他的屄,路遥知强忍着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只用手指路遥知就疼得不行了,喘息很重,呼吸很乱,顾成洲知道他是被操的太过了,所以虽然勃起,但并没有插入。

顾成洲看着路遥知痛的发汗发抖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怜爱,搂着他亲了又亲,声音亲昵温柔,“很疼吗?一会我去给你买点药涂一涂好不好?”

路遥知不理他,觉得顾成洲虚伪又坏,假惺惺,顾成洲笑起来,咬他耳朵,“不然,下一次就没办法操了。”

浴室没有浴缸,只能淋浴,所以需要站着。路遥知原本躺着就觉得逼疼得厉害,站着更疼,微微一动就磨逼,疼得直发抖,根本站不住,背后的瓷砖太冰,路遥知只能往顾成洲怀里倒。

顾成洲搂抱着他替他洗澡,湿淋淋的手摸过他全身,后穴的精液被他挖了出来,女穴却不去碰,路遥知被他弄的浑身发热,耳朵都烧红了,贴在顾成洲怀里也十分沉闷。

顾成洲亲了亲他的耳朵,声音带着笑意,“路遥知,我在你阴道里射了好多,你会怀孕吗?”

路遥知发起抖来,因为花洒往下浇水,所以看不出路遥知脸上的泪,但顾成洲能想象到路遥知在哭,他捧着路遥知的脸亲他,然后追问,“怀孕了怎么办?”

“……不会,怀孕的…”路遥知说话都带着泣音,很可怜的样子,顾成洲握着他的腰,直勾勾的盯着他,“为什么不会?是我射的不够多?还是我射的不够深?”

顾成洲用阴茎去蹭路遥知湿淋淋的热屄,“行,那我就再多射一点。”路遥知慌张的往后退,脊背贴到冰冷的瓷砖上,凉的他浑身哆嗦,心里惊惧又悲凉,顾成洲看着他的表情,脸色更冷,手往下滑按住他的臀,阴茎贴着潮润的肉缝顶了进去。

阴唇已经肿了,阴茎进出都能磨到他痛的发抖,即使里面灌着的精液有些润滑作用,但因为他的屄太敏感,又被操的太过,路遥知还是感觉很痛,像在受刑。

脊背贴着湿凉的墙,前胸贴着顾成洲,性交带来的火热疼痛和汹涌热意顺着他们交合的下体往上攀爬,冷热交替,路遥知痛

苦极了,控制不住发出呜呜咽咽的哭音。

路遥知恨不得被顾成洲操晕过去,而不是清醒的面对他又被强行侵犯的事实,顾成洲的性欲好像没有止境,他的屄好像要被他捣烂了,顾成洲捅的太深,让他的小腹都痛起来,腿根发颤,小腿痉挛,被按在浴室,淋着温热的水,喷了滚热的精。

不是第一次被内射,但还是被顾成洲的精液烫的哆嗦,好像连子宫口都被烫到了,路遥知觉得非常的耻辱和痛苦,他几乎要恶心到呕出血,浑身都疼,然后被顾成洲搂抱着贴到了镜子前面。

顾成洲改换了后入的姿势,路遥知上半身扶下去贴在盥洗台子上,被操的充血发热的阴阜正贴着那冰凉凉的台子,阴茎从后面插入他的阴道。

路遥知的身体软的像一滩水,他的骨头都好像被操化了,整个人都没有力气,软趴趴的粘在台子上,鲜红的奶头被冰凉的触感激的挺立起来,他的脸仰起来就贴到镜子上。

路遥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挨操的样子,满脸潮红,眼睛湿润,嘴唇又红又肿,耳尖也是红的,连细长的颈也是红的,像是浸在红酒里,路遥知的心猛地一颤,眼泪又掉了出来。

路遥知长的很漂亮,原本总是冷着脸,不苟言笑,看起来冷冰冰的就像枝头遥远的雪,现在却被情欲催逼出一副糜艳的样子,好红,浑身都红,因为从镜子里受了刺激而死死咬着他的穴也是红的,被他操的充血肿胀,温热又潮湿。

路遥知不敢再看自己,垂下眼,心比贴着的台子还要冷,顾成洲温热的身体从后面贴上他,阴茎在甬道里耸动,穴里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搅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落,像一条冷血又蜿蜒的蛇。

顾成洲看着镜子里的路遥知,看着他躲避而又痛苦的样子,一边笑,一边舔他的耳朵,温柔的低声哄他张开眼睛,路遥知充耳不闻,他猛肏几下,扶着路遥知的腰把他拉了起来。

依旧是后入,镜子里的路遥知亲密的贴在顾成洲怀里,细窄雪白的腰被他握着,纤细而薄的上身浮起情欲的红,奶头鲜红胀大,底下的肉逼也是鲜红的,阴蒂湿淋淋的探出头来,阴茎因为疼痛没办法勃起,湿软的耷拉着,阴道口被他的阴茎顶的合不拢,操的太过用力,往外抽出时甚至能带出一点艳丽的软肉。

汁水淋漓,响声四溅,雪白的精湿漉漉的顺着他雪白大腿往下滑,顾成洲掐着他的奶,揉捏奶粒,含着路遥知的耳朵,盯着他的紧闭着的眼睛,睫毛不停的颤,那薄薄的眼皮都洇出红来,能看到底下的眼珠微微的滚动,顾成洲知道他在害怕,他在紧张,顾成洲有些神经质的笑起来。

路遥知在他怀里发抖不止,从喉咙里泄出轻微的惊惧的呜咽,顾成洲舔他的眼皮,舔的路遥知抖得更加厉害,顾成洲的阴茎往里深深一顶,顶的很重,路遥知痛到发汗又流泪,他甚至疑心被顶到了子宫口。

然后听到顾成洲的声音,轻而慢,“路遥知,我要射了。”顾成洲笑了,揉了一下他的阴蒂,揉出淋淋的水液,“我会射进你的子宫,你会怀孕的。我会让你怀上的。”

路遥知被灌的浑身发抖,他根本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脱轨到这个地步的,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极度难受,他没办法保持理智,比起解决问题,他更想逃避。

顾成洲凝视着镜子里的路遥知,漂亮而淫乱,干净而下流,他一下一下的吮着路遥知通红的耳尖,声音很轻,带着笑意在哄他,“路遥知,你张开眼看看,看看你的样子,多漂亮。”

“好奇怪,我之前为什么不喜欢你呢?为什么都没注意到你呢?这么漂亮,又这么好操,还,这么乖。”

“路遥知,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屄好紧,好湿,也好热,好像要把鸡巴含化了,啊,我忘记了,你是处女,之前没有被人吃过呢。”

“那路遥知,我告诉你,你很好吃,哪一张屄,都很好吃。”

“路遥知,你怎么不理我啊?”顾成洲叹了一口气,他的阴茎还堵在路遥知的屄里,说完就轻轻的顶了一下,顶的路遥知发抖,顾成洲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其实你还想做对不对?”

“路遥知,你好骚啊,屄都要被我操烂了,还想做。”顾成洲完全就是歪曲事实,强词夺理,气的路遥知忍不住睁开了眼,下一秒就被镜子里淫乱的景象逼得闭上眼。

顾成洲笑起来,很开怀的样子,笑得贴着他的胸腔都在震动。路遥知闭上眼,脑海里还是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是糜烂的红,眼角眉梢都泛着淫润的春情,他被顾成洲紧紧的搂着,红肿的穴插着紫红的肉棍,他的阴茎耷拉着,还淌着湿漉漉的水光,畸形又淫靡,路遥知觉得他浑身都烧起来了。

“不敢看吗?你多漂亮呀。”顾成洲亲他侧颈,温温柔柔的,“路遥知,你漂亮的我好硬,怎么办,你想做,我也想做,继续做好不好?做到你怀孕好不好?”

“……我不想做…呜…”路遥知的声音都在发抖,顾成洲被他可爱到了,掰过他的脸和他接了个湿吻,然后说,“那你张开眼睛,你好好看看,路遥知,你真

应该看看,你真的好漂亮。你看,我就不做了。”

路遥知的眼睛湿答答的,乌黑的眼睫被泪水打湿的黏连在一块,不停的颤着,眼珠子被泪水洗的透亮又澄澈,好乖,好可爱。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洇出的潮红就更加的艳了,臊的耳尖几乎要红的滴出血,顾成洲贴着他胸口的手感受到急促而火热的心跳。

“好乖,好可爱,”顾成洲亲他的脸,盯着镜子里羞怯到发抖的路遥知,痴乱的呢喃,插在路遥知阴道里的阴茎被含的更硬了,“差点要忍不住了,但是答应宝宝了。”

顾成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叫出了宝宝,但觉得并不违和,贴着他的耳朵又叫了好几声,路遥知的眼睛湿漉漉的,他的嘴唇好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顾成洲用手指揉他的唇珠。

顾成洲把阴茎从他的逼里往外抽,路遥知觉得恐惧又羞耻,条件反射的要垂下眼,顾成洲就停住了动作,“不行哦,宝宝,不可以不看的,如果宝宝不看的话,那我就继续做了呢。”

顾成洲说完就开始舔他的耳朵,阴茎又往里顶,才抽出了一点,又全捅了进去,路遥知忙张开眼,顾成洲明明从镜子里直勾勾的盯着他,但却不说话,好像不知道他张开眼似的用阴茎顶他的穴。

路遥知咬着牙,呜呜噜噜的,“…你…你不是说了…看…就不做吗…”顾成洲亲他,嗯了一声,“好哦宝宝。”

顾成洲把手伸下去,掰开那两瓣肥嫩而红的阴唇,“宝宝,你看,好漂亮。”路遥知不理他,羞得眼泪掉下来,他能看到镜子里自己阴道里含着的阴茎,看到自己狼狈又淫乱的样子,他不想看,又没办法不看。

粗长紫红的阴茎从他的穴里往外抽出,伴着阴茎的抽出淌下一些湿粘的白精,阴茎全抽出的时候,被操弄的烂熟的穴肉甚至还有些挽留,龟头拔出去的时候发出淫润的“啵”的一声。

龟头也撤出之后,穴口完全合不拢,原本被阴茎堵在穴里的精液像失禁一样的喷出来,路遥知的眼睛更红了,他想夹着穴,但是根本止不住汹涌的精。

丢脸至极,尊严扫地,但其实在最开始被强暴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顾成洲彻底打碎了,他赤身裸体无法反抗的被顾成洲内射,被操尿,被逼着看自己被强暴的样子,失禁一样的从穴里溢出精液。路遥知哭了,他只会哭,他只能哭。他什么也做不了。

“真骚啊宝宝。”顾成洲笑嘻嘻的亲他,舔他,“真可爱,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