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①:酒后强暴情敌 醒后一边言语凌辱一边强奸 恶劣臭脾气攻x清冷自卑双性受

顾成洲昨晚喝酒喝的太凶,头痛的厉害,昏沉沉的睁不开眼,撑着手想先起来,但一动就感受到阴茎埋在一片湿软里,顾成洲一惊,猛地张开了眼。

然后看到了路遥知,还看到了他插在路遥知逼里的阴茎。

顾成洲震了震,伸手去掰他的腿,比他和情敌酒醉之后滚到一块更让他震惊的是情敌底下有一张女人的屄,顾成洲盯着那被他的阴茎撑大的粉嫩的穴,没有毛发,赤裸又光滑,蚌肉很嫩,阴蒂探出头来,上头贴着一根尺寸不小的阴茎。

好湿,都是黏糊糊的水,顾成洲用手摸着他的阴唇,掰开去看他含吮阴茎的阴道口,外边是粉的,里边是红的,鲜艳又淫靡,顾成洲强忍着把阴茎往外抽,带出湿漉漉的精液和一点血丝。

他破了路遥知的处、还内射了他。

鬼使神差的,顾成洲这样想到,虽然也可能是因为顾成洲阴茎太大捅出了血,但他更愿意相信路遥知是被他捅破了处女膜。

而从路遥知穴里涌出来的精液就板上钉钉是顾成洲射进去的了,即使顾成洲喝醉之后断片,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可只要想到,他在路遥知的穴里内射了,就涌起一些汹涌的快意。

他显然是不爱路遥知的,甚至还和路遥知是情敌,是敌,但看到路遥知赤裸的雌伏在他身下的时候却让他很兴奋,莫名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把情敌灌满精水的体验太过微妙,原本因为晨勃坚挺的阴茎更加坚硬。

他印象中的路遥知是冷漠、高高在上、眼睛长在头顶的,说话都像在嘲讽,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但现在的路遥知却很不一样。

顾成洲第一次看到路遥知的裸体,很纤细,也很漂亮。路遥知的皮肤像奶一样的白,乳头是很深的红色,已经肿起来了,像是被人吸出来的,顾成洲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自己的杰作,他没忍住去揪了一下路遥知的奶头,路遥知的胸脯起伏的快了一些,显得很色情。

顾成洲轻轻的笑了一声,另一只手从他平坦的胸乳下滑,摸上路遥知洗细窄的腰肢,小腹微微的有一点凸起,顾成洲原本撤出一些的阴茎又重重的顶了进去,路遥知小腹的凸起就浮了起来,赫然是阴茎的形状。

路遥知太瘦了,被顾成洲顶的就好像要破了,阴唇被操的往外张开,阴蒂发红,肉口都是淋淋的水液,顾成洲揉了一把阴蒂,猛地挺胯操起来,阴茎入的又深又重,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着粘稠的水声响起来。

路遥知是被顾成洲操醒的。

顾成洲和路遥知对上眼睛,顾成洲没有任何不自在,反而非常坦荡的看着他,阴茎深深的往他阴道里一顶,用暧昧的亲昵语气,“路遥知,昕昕知道你底下有一张女人的逼么?”

路遥知和顾成洲共同喜欢的对象是岑昕,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孩子。岑昕和路遥知顾成洲都是同个专业的,她长得漂亮,但性格大大咧咧的,和他们称兄道弟,看不出他们对她的感情,也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

昨晚是学生会的部门聚会,岑昕是部长,酒量也是最好,到最后只有她勉强保持理智,叫了服务员帮忙把他们扶到房间里去,房间是胡乱分的,路遥知和顾成洲分在一起完全是运气。

顾成洲那时候已经完全喝晕了,路遥知还有些意识,他不想和顾成洲睡一间房,但路遥知又不想说,觉得在岑昕面前说了的话太幼稚,像小孩子闹脾气,想了想还是忍着,反正睡一晚也不会发生什么,就是恶心了些。

只是路遥知没想到睡到半夜的时候,原本在沙发上的顾成洲突然到了床上,然后压到他的身上。顾成洲力气很大,浑身都是酒气,路遥知根本挣不开,推了两下还被抓着手抬过头顶。

房间里没开灯,但是窗帘半开着,外面的月光伴着路灯的光照进来,路遥知能看到顾成洲昏沉沉的眼睛,很黑,很深,路遥知分辨不出顾成洲是否清醒,他冷着脸让他滚开,顾成洲却直接压下去吻他。

路遥知不知道顾成洲是什么情况,但他自己是已经醒酒了,所以是很清醒的被顾成洲、被情敌强暴了。

路遥知性格冷淡又阴郁,他不会骂人,又没什么力气,几下就被顾成洲按着禁锢住了,腿被抬起来,顾成洲的阴茎顶在他湿淋淋的肉缝,还没被进入过的阴道被他蛮横的顶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就生硬的顶了进去,直接顶破了路遥知的处女膜,痛的路遥知浑身发抖。顾成洲的阴茎又大,几乎把他的穴都要撑破了,路遥知脸色发白,细长的颈往后仰,溢出星星点点的汗来。

路遥知咬着牙强忍着,他意识到挣扎不开也就不白费力气,由着顾成洲的阴茎在他的阴道里抽送,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饱满的囊袋打在他的阴唇上,浓密的阴毛还会蹭着他的皮肉,带起细微的痒意和一点红潮。

路遥知简直就是在受刑,他甚至觉得肚子都要被顾成洲的鸡巴捅穿了,顾成洲的阴茎又硬又烫,像一柄滚热的刃,搅的他几乎穿肠破肚,前额和后脊都渗出冰冷的汗来。

太痛了、路遥知实在是忍不住,泄出一点带着颤

音的喘息。他忍不住哭着轻轻求饶,求顾成洲轻一点,往日那张冷淡又漂亮的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眼尾也被情潮逼出鲜艳的红,极度的暧昧和妖异,但顾成洲晕沉沉的根本注意不到,只是一味的埋头苦干。

路遥知不知道后来是被操的舒服了一些,还是痛的麻木了,总之感觉不到疼了,只觉得屄还在不停的被进出,直到突然顶到了深处,灌进了潮热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他敏感的肉壁,烫的路遥知绞紧了穴,精液往深处淌进去。

路遥知恍恍惚惚的觉得会流到子宫里去,他害怕怀孕,想到这个可能,就整个人都发冷,然后感觉到顾成洲的阴茎又涨满了他的穴,他又硬了。

路遥知后半程完全脱力,直接睡过去了,所以根本不知道顾成洲又操了多久,直到被顾成洲操醒。

路遥知冷着脸,伸手去推他,他的表情很冷淡,但因为脸上被情欲逼出了娇艳的红,所以并没有多少威慑力,甚至更多的显出假正经的色情,“关你什么事?拔出去。”

顾成洲一挑眉,“拔出去?为什么?”他明知故问,把阴茎更深的埋进他的阴道里,然后贴着他的鼻尖,“难道你不舒服吗?”

路遥知把头往后仰,神色很冷,湿淋淋的眼睛盯着他,“滚。”路遥知的声音有点哑,还有点发抖,“你不觉得恶心吗?”

“不觉得啊,为什么会恶心?你觉得恶心?”顾成洲的脸色冷下来,他抬着路遥知的腿把阴茎用力一顶,顶的路遥知没忍住夹了夹,顾成洲冷笑,带着恶意的狭昵,“你都咬紧了,还觉得恶心?你明明就爽的不行。”

路遥知闭了闭眼,然后再看他,“你喜欢的是昕昕,我喜欢的也是昕昕,我们搞在一起你不恶心吗?别弄了,我觉得恶心。”

顾成洲盯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阴茎还是坚硬的插在他的穴里,好一会,突然笑了,“你喜欢昕昕?就这样的身体你也好意思喜欢女人?你敢对她露出你这样畸形的下体吗?”

顾成洲伸手揉他的奶,直勾勾的盯着路遥知难堪的破碎表情,“你这样的身体还想着操人?我看你就是天生被人操的。别想着岑昕了,你们在一起,是你搞她,还是她搞你啊?还是说,你们磨逼?”顾成洲直白又下流,他的话就好像锋利又冰冷的刀,直往路遥知心口插,插出滚热的痛感。

顾成洲和路遥知都喜欢岑昕,但他们喜欢的方式又大不相同。

路遥知是真心的喜欢岑昕,虽然看起来冷淡,但对岑昕非常热心,总能很细心的观察到岑昕的心情,了解她的需要,甚至不用说话都能从眼神中知道岑昕的意思,路遥知甚至还给岑昕买过卫生巾。

路遥知喜欢岑昕,个人的条件也足够优秀,但因为畸形的下体而一直不敢去表白,岑昕又迟钝,所以他们一直只是朋友。

路遥知喜欢岑昕其实不是因为外表,路遥知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有些自卑,他表现出来的高冷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自卑,也很少接触性方面的东西,偶尔才抚慰自己。

不敢和人交往,不敢约炮,在和岑昕认识之前,路遥知有时候会感到孤单,试着下载过撩骚的软件。他虽然底下有逼,但性取向更倾向于女,他没办法接受男人干他,或者他干男人,他也不想干女人,他想被女人干。

简单点说,就是路遥知倾向于第四爱。

路遥知其实是在软件上看到的岑昕,岑昕玩第四爱,从评价来看,岑昕的技术很好。路遥知再多了解一些,发现岑昕和他是同个学校,于是主动的去认识,后来还为了她加部门。

但岑昕虽然玩第四爱,她搞的也是真男人,像路遥知这样不男不女的,他根本不知道岑昕会不会接受、会不会喜欢,一想,就觉得很害怕。

而顾成洲对岑昕的喜欢更像是逗弄小猫小狗,理他的时候就玩一下,不理的时候也无所谓。顾成洲对人的喜欢一向很难长久,对岑昕的喜欢一直没有消散很大程度是因为路遥知在追,有竞争者。

但很奇怪的是顾成洲追别人的时候,因为顾成洲条件好,眼光自然也高,喜欢的人总有别人追,但对别的情敌,就没有对路遥知那样的兴趣。

顾成洲其实一直觉得路遥知挺装的,看起来高冷又拽,但是总有些隐秘的脆弱透出来,让顾成洲感觉很微妙,很想撕下他的假面来。

路遥知咬着牙,强忍着才没有被他刻薄的话逼下泪来,他的呼吸很乱,说不出话来了,然后顾成洲也沉默下来,他的手指贴上路遥知的脸,路遥知偏头就要躲,顾成洲按着他就亲了上去。

顾成洲亲的很重,路遥知想要咬他但被抓着下巴,合不上嘴,只能被他舔到口腔深处,舔出呜呜噜噜的水声,一边被亲,一边挨操。

和昨晚不同,路遥知的穴已经被操开了,顾成洲抽送之下他并不觉得多疼,甚至很可耻的从中得到快感,连阴茎都被操到勃起了,他伸手下去想去遮着自己的阴茎,刚遮住,就被顾成洲抓着手扯开,那根粉嫩的肉芽就随着顾成洲的操弄轻轻的摇晃。

然后顾成洲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路遥知,你知不

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骚,你居然还想着岑昕,”顾成洲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把阴茎从穴里抽出来,雪白的精液就也从肿胀的穴口淌了出来,淫乱极了。

顾成洲按着他翻了个身,让他翘起屁股,路遥知虽然挣扎,但很快就被压制住,顾成洲用鸡巴顶他的屁股,从后面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前面是我破的处,后面也给你破处,以后,就不要想着别人了。”

路遥知的眼泪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你滚…滚开啊…”

顾成洲这下真的把他冷傲的外表打碎了,他窥知了一直想看的内里,柔软,卑微,脆弱,不堪一击,不会骂人,也没有力气,只会用颤抖的哭腔说滚,让人更想把他彻彻底底的打开。

酒店的房间里配备润滑,顾成洲借着润滑用手指拓开了他的屁股,路遥知浑身都在发抖,知道挣扎不开、求饶没用,索性咬着牙闭嘴了,情欲的潮红从他的脸蔓延到身上,雪白的身体洇着淫润的红,显得非常的诱人。

顾成洲把阴茎缓慢的插进了路遥知的后穴,一边插一边揉着路遥知的腰,语气非常暧昧,“感受到了吗?我在进入你的屄,你的屄把我的鸡巴都吃进去了,好厉害,这么爱吃鸡巴,怎么会想着跟女人在一起呢?”

顾成洲搞不懂自己的话为什么总是要绕到女人那,但他却很迫切的想要路遥知回答,从后面贴上路遥知的身体顶他,寻找着前列腺把他操到勃起,贴着他的耳朵问他,路遥知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