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⑧:大肚play 睡奸 完

路遥知的头发已经很长,他长的又漂亮,顾成洲总是给他穿裙子,蕾丝吊带,圆乎乎的胸乳鼓着,没有穿内衣,挺着两粒奶头,雪白柔软的手臂垂着,乌黑浓亮的头发也垂着,怎么看都像是未成年的清纯少女。

裙子只到屄下面一点,露出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脚踝上有一圈牙印,是顾成洲抬着他的腿操他的时候偏过头咬的,咬的有些重,路遥知现在还隐隐觉得脚踝上粘着一副牙齿,深深的陷在他的肉里。

路遥知于是有些不安的依偎在顾成洲怀里,那张原本清冷的脸被情欲和精液灌的越发稠丽,很有些艳,也不再显出高不可攀的睥睨,而总是流露出惶然、不安和脆弱。他怯懦而又软弱,是被玷污打碎的神灵,再也回不到高台之上。

顾成洲把他端到腿上,圆鼓鼓的肚子就顶着他,顾成洲没有撩裙子,伸手解了拉链就把鸡巴从他裙子底下探进去,因为坐的近,鸡巴往里一探就能顶到他柔软的肉缝。

路遥知的孕期变得很敏感,龟头顶一顶就溢出水来,阴阜又潮又润,磨出细微淫乱的水声,路遥知湿着眼睛去贴他的颈,攀着他的脊背在他怀里发抖,顾成洲舔他通红的耳尖,因为肚子顶着不能再贴近,于是只用鸡巴往里靠近。

操过无数次的逼很熟练的把他的阴茎吞到深处,湿热的软肉紧紧的裹着阴茎吸吮,顾成洲操两下,水声就已经很黏腻,路遥知舒服的呜呜噜噜,脊背都渗出汗来。

圆鼓鼓的肚子随着他的操弄抵着他的小腹磨蹭,顾成洲操的厉害了还能感觉到细微的胎动,宝宝隔着肚皮在踹他,顾成洲咬着路遥知的耳朵,声音带着一点笑意,暧昧又狎昵,“老婆,宝宝踢我了,你感受到了吗?宝宝在动,宝宝是不是不想爸爸妈妈做爱啊。”

路遥知羞得掉眼泪,眼睛通红,忙伸手去捂顾成洲的嘴,宝宝在他的肚子里,他当然能感受到胎动,但路遥知还是受不了顾成洲这样说话,他颤着声音,“…你别…别说话…”

顾成洲从喉咙里发出笑声,路遥知用手捂他的嘴,他就用舌头舔路遥知的手心,阴茎插在他湿软的阴道里耸动,插的路遥知浑身发抖,“…你别舔…别…”

顾成洲直接把他的手拿开,反握在他背后,然后掰着他的脸和他湿吻,阴茎埋在他的甬道里进出,操的用力一些,他小腹的胎动就频繁一些。

路遥知不想做了,他觉得好奇怪,之前做爱的时候宝宝从来没有这样明显又频繁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他现在这样频繁胎动,路遥知会觉得是当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的面做爱,而且还是自己的孩子,背德的耻感让他完全承受不住,他甚至觉得有些反胃。

也可能是顾成洲顶的太深了,总之路遥知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他想去求顾成洲别再做了,可顾成洲的舌头还深深的堵在他嘴里,他根本说不出话,慌乱之下路遥知想用舌头把顾成洲顶出去,但被顾成洲当成回应而更深更重的吮起他的舌头。

路遥知从孩子的胎动之中感到羞耻,恐惧,他想停止,但顾成洲从中感受到的却是刺激。圆润饱满的大肚子,在路遥知纤细漂亮的身体上显出天真的可爱,明明看起来还那么瘦小,但却已经担起了母亲的责任,孩子在他的子宫里孕育,宫口却还含吮着一根阴茎。天真、母性、淫欲,杂糅出特别的路遥知,让顾成洲越发的兴奋。

顾成洲强忍着,才没有把鸡巴顶进宫口,而是缓慢的把快要射精的阴茎往外抽出,小屄被他操的烂熟,他要往外抽,穴肉就痉挛着绞紧,喷水,极力挽留,顾成洲没忍住又往里深顶一下,才往外抽。

紫红粗长的阴茎被他的穴道吸的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贴在那被操的红肿的阴唇上磨蹭,龟头顶到路遥知半勃的阴茎,蹭了两下就去蹭路遥知的阴蒂,路遥知敏感,被他蹭两下阴蒂,阴道就涌出大股的淫水,腿根都在哆嗦。

顾成洲把他的裙子撩起来,露出下半个圆润的肚子,底下的阴阜潮湿又淫荡,水光淋淋,两根大小悬殊的鸡巴上下贴着磨蹭,底下的肉花潮汪汪的,阴唇都被操的充血通红,没有毛发,看起来干净又甜蜜,很适合被舔。

顾成洲原本鸡巴插在路遥知屄里,射精的欲望很强烈,但拔出来再蹭几下,那种感觉又趋于平缓。

顾成洲于是把龟头对准穴口又顶了进去,裙子撩起来,屋子里又亮堂堂,所以能很清楚的看到那根紫红粗大的肉棍是怎样顶开被磨的红肿的阴道口,鸡巴把他的屄撑得好满,小阴唇被捻开了,顶端的阴蒂他用手去揉,配合着刺激路遥知喷水。

路遥知哭的厉害,上面哭,下面也哭,湿淋淋的屄把他的鸡巴裹得很舒服,顾成洲于是又咬着他的耳朵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荤话,说的路遥知一边掉眼泪一边不自觉的绞紧穴肉。

奶水是什么时候溢出来的路遥知也不知道,他意识到的时候,胸口已经全湿了,白色蕾丝湿答答的贴着他的胸乳,艳红的奶头从中透出来,散发出馥郁甜蜜的奶香。

顾成洲把他的裙子从胸口往下扯,吊带往雪白的肩膀下滑落,花瓣一样的奶肉弹出来,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湿

漉漉的裙子被堆在他高高的肚子上,像是在肚子上套上了繁复蕾丝的游泳圈。

路遥知一边流奶一边挨操,满脸都是泪水,顾成洲埋在他的胸口去吸奶,湿软的唇舌吮着他的奶头,路遥知肚子里又有些痉挛,他不知道为什么宝宝今天这样的活泼,让他恍惚间甚至觉得正吸奶的顾成洲也是他的孩子,而由此生出古怪而淫浪的刺激。

顾成洲把奶水吸空之后依旧在嘬奶,路遥知不自觉的前倾抱住他的头,微微挺胸把奶子送到他嘴里,屄被填的很满,滚热的精液没有往里射而是打在穴口,还是烫的他直哆嗦,顾成洲揉他的阴蒂,抬着他的屁股把阴茎塞进他的后穴。

插女穴需要小心翼翼,但插后穴就不用,顾成洲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又深又重的操起来,每一下都插的很凶,后穴好像要被捣烂了,路遥知大哭,顾成洲和他接吻,用手继续揉他的奶,鸡巴顶着前列腺把路遥知操到勃起,鸡巴一颤一颤,哭的也一颤一颤。

路遥知被他干的满脑子空白,连小腹的胎动都没有感觉,只能掉眼泪,后来被灌了一屁股的精,灌到腿根发颤,觉得小腹坠沉。

路遥知孕后期越发的嗜睡,醒来的时候要吃鸡巴,顾成洲想着他睡着的时候应该也要吃鸡巴,于是很主动的奸淫他。

有时候从口交开始。用饱满湿热的龟头去蹭他鲜红的嘴唇,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阴茎插进他的口腔,龟头顶进喉口,被湿热的软肉挤压。

路遥知睡着,不会主动去动舌头,阴茎只能贴在舌头上方,通过鸡巴进出磨蹭出唾液,湿答答的涂在青筋虬结的柱身。

操嘴操到要射精的时候,顾成洲一般不往外抽,就抵着他的喉口射进食道,也因为嘴被鸡巴堵着,精液只进不出,路遥知会自然的往下吞咽,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显得特别的淫乱。偶尔往外抽,就会颜射,仔细欣赏路遥知被射的乱七八糟的样子,把精液在他脸上抹开,然后再和他湿吻。

有时候从乳交开始。湿淋淋的龟头从他纤长的脖颈往下蹭弄,抵着他凸起的锁骨顶了两下,然后用手揉他的奶子,把两瓣雪白的乳肉往中间挤,因为路遥知会涨奶,所以顾成洲一边揉奶一边在喷奶,又香又甜,流的到处都是。

顾成洲把鸡巴插在那柔软的沟壑之中,被奶水淋了个透,奶肉很软,就是还不够大,顾成洲用龟头顶路遥知的下巴,最后把沾着奶的鸡巴插进他嘴里,让他自己尝尝。

比起乳交带来的生理快乐,更多的快感来自心理,来自路遥知给他乳交的视觉刺激,雪白漂亮的奶子,紫红丑陋的鸡巴, 路遥知那张清纯的脸,奶水和龟头渗出来的淫水到处流,路遥知的胸乳起起伏伏,色情到了极点。

有时候从舔逼开始。顾成洲捧着他的臀把他的屄往嘴里送,像是埋在半个西瓜里吸吮,他的技术好,很快就把路遥知舔的痉挛喷水,浑身抽搐。

有时候从腿交开始。路遥知有两条雪白又笔直的漂亮腿,大腿略有些丰润,小腿曲线清瘦,膝盖是淡淡的粉色,非常少女,顾成洲把粗长的阴茎插在他的屄下面,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含。

路遥知的腿肉又嫩又滑,鸡巴蹭的太重,泛起一片片的红来,屄口被他蹭的都是水,淫水从阴道往下流到屁穴,下腹全是淫汪汪的水,把他的阴毛都打湿了彻底。

有时候从足交开始。路遥知的脚也生的很好看,软乎又白,脚趾都很可爱,关节都是淡淡的粉色,脚踝上有一个小小的蚊子包,也是粉红色的,天真又可爱。

顾成洲用鸡巴磨他的脚心,磨的路遥知烫到了似的要躲,然后被顾成洲抓着脚踝按在鸡巴上,湿淋淋的龟头蹭他的趾缝,把他雪白的脚弄的湿漉漉的一片。

最后都是回归到干屄。顾成洲好像怎么也操不腻,抬着路遥知的腿就把他的屄操到充血涨红,显出一种被插烂的深红,路遥知浑身都是这种红,除了奶水斑驳的胸乳,和圆鼓鼓的白肚子。

路遥知的小孩生下来了。

他们都长的好看,孩子汲取了他们的优点,刚生下来就不像别的小孩那样红红皱皱,反而玉雪可爱,抓着手指吸的样子也乖乖的,路遥知被顾成洲拥着去看宝宝。

路遥知是顺产,肚子还有些疼痛,他根本站不住,整个人都要依附在顾成洲身上。生产的时候顾成洲也跟了进去,很温柔的哄他安慰他鼓励他,路遥知痛的浑身抽搐,连哭都没力气,狼狈又崩溃,抓着顾成洲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顾成洲抓着他,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慌乱,但路遥知并没有注意到。

顾成洲后悔了,他不想要和路遥知的小孩了,他就不应该让路遥知生小孩,路遥知的所有痛苦只能由他带来。

路遥知的身体实在是软,他的眼泪掉下来了,软乎乎的贴着顾成洲,抓着他的手臂,“老公…好痛…我…我站不住了…呜呜…”顾成洲亲他的额头,然后把他抱了起来,像抱小孩的姿势,路遥知的腿分开缠在他腰上,手臂缠着顾成洲的脖子,脸也贴上去,微微的发抖。

“还要看宝宝吗?”

“…不要…”路遥知湿淋淋

的仰起脸亲他,“我只要老公…”

在顾成洲的陪伴下经历生产的剧痛,路遥知更依赖他了,但对小孩还是没有什么感觉,那些所谓的母子亲情,一见便生出怜爱之类的,在他身上好像并不适用,路遥知颤着声音,“…老公…我想回家…”

顾成洲原本是想用小孩绑住路遥知,但路遥知对小孩并没有特殊的情感,顾成洲于是把小孩送到家里去,继续和路遥知过二人世界。

虽然顾成洲也知道生产不是件容易事,可是真的看到路遥知被弄的那样狼狈痛苦的样子,还是觉得很难受,很心痛,很后悔,他去做了结扎手术,不想再让路遥知生育。

路遥知已经一年多不读书了,他也从来没提过,好像已经安于被他圈养的生活。路遥知越发的乖巧柔顺,会粘着他撒娇,主动的舔他的鸡巴,又乖,又甜。

路遥知现在很依赖他,看不见他都会哭,顾成洲没跟他说去哪,路遥知就会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到处找他,找到了才露出一个笑来,脸上却是湿漉漉的,然后坐到顾成洲的大腿上,攀着他的脊背,像是一株攀着他的菟丝花。

顾成洲想,路遥知被他养废了,他亲昵的亲吻路遥知的耳尖,用手指轻轻的揉他圆润的耳垂,路遥知呜呜噜噜的跟他撒娇,“老公…你去哪…能不能跟我说啊…我害怕…”

“为什么害怕?”顾成洲抵着他的鼻尖,直勾勾的盯他潮润的眼睛,路遥知被他问的掉下眼泪,“…没有老公…就害怕…”

顾成洲于是笑起来,“好,我知道了。”